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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赛特将银色的瓶子接了下来。 密涅瓦还沉浸在计谋得逞的快感中——她从来不是不谙世事的少女,她是这王宫中,最凶狠的那只猛兽。 …… 维比乌斯被密涅瓦提前安排好的人接了出来。只是赛特看到躺在木板里,奄奄一息的女人时,忍不住有些诧异——维比乌斯的匕首,并没有遵从密涅瓦所说,从心口旁侧斜刺过去,她是正刺进去的。 血已经染红了整块木板,眼看已经是活不成了。 维比乌斯躺在木板中,看着站在她面前,俯视着她的金眼青年时,弯唇笑了一下,“能帮我个忙吗?” “什么?” “帮我去我住过的地方,找到那个红色的包裹。”维比乌斯呕出一口血来,那血和她胸口的血交汇在一起。 “好。”赛特帮她取来了,里面是一根已经手指的白骨。维比乌斯颤抖着手,将那根白骨接了下来,万分珍惜的放在自己的胸前。 赛特迟疑了一下,问,“这是谁的手指?” “是我的……爱人。”维比乌斯终于透露出了自己的心声。她快死了,她终于要自由了,“他叫……马卡。”维比乌斯闭上眼睛,她已经没有说多少话的力气了,“好了,遵守约定,带我离开这里吧。” 头上的月光,仿佛化作了轻纱,披在了她的身上。 赛特没有说什么——维比乌斯现在,显然已经活不了多久了。但他还是选择听从她的,依照王妃的命令将她送出王宫。 他将维比乌斯送到了王妃一开始承诺的地方,木板里的维比乌斯仰头看着头顶的月光,在赛特过来时叫住了他,“就到这里吧。” 赛特也的确该回去了。他不能离开王妃太久,不然王妃会发脾气的。 “这是解药。”赛特将王妃给他的解药,放到了维比乌斯的胸口。只可惜,维比乌斯现在已经用不到了。 “帮我谢谢王妃。谢谢她——”维比乌斯的双眼已经开始出现了涣散,她因为和奈芙蒂斯相似而被赛特关注的温柔双眼,慢慢的,慢慢的闭上了,“谢谢她……帮助过马卡。” 在这一瞬间,赛特忽然明白了这个女人对王妃的谦卑是因为什么,也明白了她选择死亡的原因。 她生于亡国的图兰斯,国家被从地图上抹去,爱人也离她远去,而她却要活在最终导致这一切的凶手的王宫中。 她早就想要解脱了。所以才会在那天对密涅瓦说那句谢谢。 她帮助密涅瓦,也不是为了逃脱,而只是因为密涅瓦王妃帮助过她的爱人。至于那是一件什么事,已经不重要了。所有的一切,都随着维比乌斯闭上的双眼而结束了。 风吹过,今夜的月光,照在活人和白骨的身上同样的温柔。 赛特看着那根维比乌斯至死都握在手中的白骨,倾身进去,碰触她的额头。锡金的神话中,有一则就是碰触死去的人的额头,念出她故乡的名字,故土的风就会来接她回家。 “晚安,维比乌斯。图兰斯的神会接你回家的。” 作者有话要说: 不用说我进度慢,我心里有比数。但我希望笔下的每一个人都有血有肉有故事,哪怕一笔带过也最好不要是那种脸谱助攻人。所以这注定是个大长篇剑是用来保护女人的,用这把剑来好好保护我吧 赛特:好的 墨丘利:我会用我的剑来好好保护你的 赛特:……虽然是一样的话,为什么你说出来我感觉车轱辘都压我脸上来了 第10章 第一演 黄金瞳(10) 回到密涅瓦身边的赛特,没有告诉她维比乌斯自杀的消息。密涅瓦也不在意这个对她没有任何威胁的女人,她听着身旁的女官向她回禀那个金发王妃被大帝下令囚禁在宫殿的悲惨遭遇,看着回到她身边来的赛特,眼中透出心满意足的光。 “大帝已经在召集军队了,看来这一次是决定彻底剿灭安格。”女官说到这里,似乎也注意到了走进来的赛特,她略略停了一下。可是密涅瓦丝毫不避及赛特,她示意女官继续说下去。 “您的哥哥赫托,也已经向大帝请求跟随作战。” 密涅瓦知道自己的哥哥参与进这场毫无悬念的战役是为了什么,安格被罗马征服后,原先的国王被杀死,那块富饶的土地需要新的主人。 赛特听着王妃的计划——这对安格的平民来说,可能残忍无比的计划,就这样轻描淡写的被说了出来。 可能那些即将死去,或者会在无数个流亡的夜晚默默流泪的人,永远也不会知道,自己的命运是被一个女人随手改写的。 …… 金发王妃的事之后,王宫中足够聪明的女人,或许已经从中嗅到了危险的味道。一些身份低微的女人,开始向大帝宠爱且生下子嗣的伊西斯示好,送她大量的香料和布匹,一些稍有身份的,则开始倾向于更有权势的密涅瓦。 密涅瓦不在意这些,对她而言,男人的宠爱远远比不上握在自己手中的权势。哪怕伊西斯生下了儿子,得到了大帝的爱,只要大帝没有正式将她的儿子钦点为继承人,那就都不算什么。 可是密涅瓦的哥哥却不是这么想的,“大帝之所以会这么喜欢伊西斯,就是因为她生下了子嗣。” “密涅瓦,你知道该怎么做。” 密涅瓦看着即将随大帝出征安格的哥哥,又是厌烦又是无可奈何,“我知道了。” 不能在这里呆太久的赫托要离开时,看到了赛特。赛特腰间的那把剑引起了他的注意,他眼睛一亮,将那把剑拔了出来,锋利的剑芒让他爱不释手。 “这把剑能给我吗,密涅瓦。”赫托挥舞了一下手中的剑,坚固的砖块轻而易举的被他削下了一块,“刚好我去打仗的时候能够用上。” “这是大帝赏赐给赛特,让他拿来保护我的。”密涅瓦连忙说。 赫托只得将剑放回挂在赛特腰间的剑鞘里,“好吧。” “如果你缺一把锋利的剑,我现在就命人去宝库里为你挑选一把。”密涅瓦为了安抚自己的哥哥说道。 赫托却摆了摆手,径直离开了。 …… 大帝出征安格的那一天,宫外欢呼送行的声音都传到了宫里。坐在秋千上和女官亲密说话的密涅瓦听到这些声音,特意停顿了一下。等到欢呼声渐渐止息,才继续刚才的谈话。 站在一旁的赛特听说过罗马王在罗马受拥戴的程度超过供奉在神庙里的诸神的事,但像现在这样切实的感受到还是第一次。 在他没有来到锡金之前,他认为只有快速发展的罗马才能和富饶的埃及有一战之力,但现在他接触到了罗马贵族的严苛赏罚制度以及金属冶炼的方法之后,他开始为父亲将奈芙蒂斯送去埃及,寻求埃及庇护的方法而深深的忧虑。 “他们把大帝当作新神,因为他战无不胜,因为他为罗马带来了数不清的财富——可是,神不会陨落,大帝却会慢慢的衰老呀。”和女官亲密交谈的密涅瓦说出的这句话引起了赛特的注意。 大帝才三十六岁,这对一个男人来说正值盛年。但通过跟随在密涅瓦身旁,近距离目睹大帝音容的赛特却知道,密涅瓦说的是对的。 战争中留下的陈年伤口,宫中的酒精和女人,都在慢慢吞噬这个男人的健康。 随意向身旁一瞥的密涅瓦察觉到了赛特的出神,她跳下秋千,从一旁抓住了赛特的手,“赛特——你在想什么?” 赛特抬起头就看到密涅瓦如花的笑靥,面前这个女人年轻美丽且富有权势,如果她生下孩子,她的孩子也极有可能成为下一任的罗马大帝。到时候他想通过进入罗马政坛,庇护锡金,将奈芙蒂斯从埃及接回来的事就可以实现了。 还是第一次见到赛特出神的密涅瓦绕到他的身旁,将自己美丽的面容凑近了他,“赛特?” 赛特的个子很高,密涅瓦也将将只到他的肩膀。赛特看着她,不善于和奈芙蒂斯以外的女人交际的嘴巴说出了一句甚至有些生硬的话,“我在想,我不知道还能陪伴您多久。” “这样平静的生活,对我来说珍贵的就像是一场梦。” 略施手段就将备受宠爱的金发王妃打进泥潭的密涅瓦此刻耳根红透,目光闪烁不敢与赛特对视,“赛特呀,你想这样过多久都行。”在成年时,就被当作联姻工具送到大帝身旁的密涅瓦,真真切切的从赛特的身上,感受到了少女的怦然心动。 赛特略有些卷曲的头发,从脸侧滑落下来。密涅瓦踮脚脚尖,几乎与他平视似的,用手指温柔的将赛特的落发绕到了他的耳后。 …… 大帝带领军队踏平安格回来了,他几乎杀光了安格的王族,将他们的财宝装在箱子里,借用大象全部拖进了罗马的王城。 人民欢呼着,因为一场战争的胜利,意味着财富的增加和廉价奴隶的增多。 大帝也做到了自己说出的那句话,她将金发王妃的父亲的头颅带了回来,悬挂在了那个仍旧保存有王妃头衔的女人房间中。第二天天一亮,金发王妃喝下毒酒自杀的消息就传遍了王宫。 但谁会在意呢? 宫中的女人那么多,因为大帝的滥情,以后还会更多,一个不再受宠的人死去,另一个年轻漂亮的走进来,这里将永远热闹非凡。 新的领土增加的赫托也因为大帝的庆功宴进入王宫,他在宴会散去之后没有直接离开,反而找到了密涅瓦,递了一瓶药水给她。 “这是什么?”密涅瓦将他递过来的药水接住。 “这是从埃及的王宫中弄来的,能增加你受孕的几率。”赫托说。 密涅瓦这样美丽的女人,自然受过大帝一段时间的宠爱,只是一直没有怀孕,后来大帝娶了更多的女人就没有机会碰过她了,密涅瓦有了赛特,自然也不会再去做那样邀宠的事情。 “大帝在这场战役中受了伤,可是只是这么一个小小的轻伤,就让他在回来的路上痛的昼夜难眠。”赫托总是那么敏锐,他没有一个政客的兴趣,却有足够的敏锐。 密涅瓦明白了赫托的意思。 “抓住机会,密涅瓦。”说完这句话的赫托就离开了这里,留在心事重重的密涅瓦将秘药握进了掌心。 …… 密涅瓦不是一个会被感情冲昏头脑的小女孩,她喜欢赛特,这和她为大帝孕育子嗣并不冲突。况且她也清楚的知道,自己能拥有赛特,就是因为她的身份。她不会傻傻的要求赛特会陪伴在失去一切的她身边,她只会抓住更多的东西,让赛特只能留在她的身边。 在想清楚了这件事之后,密涅瓦就行动了。 她凭借自己美丽的容貌,成功让大帝在自己的宫殿里过夜。 香精被蜡烛灼烧,散发出几乎实质性的烟雾香气。饮酒的大帝仰躺在密涅瓦常常靠着休息的床上,只穿着一件单薄卡里西里斯的密涅瓦,将赫托给她的瓶子打开,倒出里面的秘药,混在酒液里一饮而尽。 做完这一切的密涅瓦看了一眼房间里的赛特。赛特已经准备离开了,密涅瓦却叫住了他,“等等。” 站定的赛特,看着密涅瓦款款向他走来。 房间里摇曳的烛火映照在鲜艳的地毯上,温暖,暧昧。密涅瓦没有看醉的昏昏沉沉的大帝一眼,走到赛特身旁,注视着他金色且耀眼的双目。 她本来想对赛特说什么,但又觉得什么也不必说。 伸出手臂,环住赛特的脖颈,强迫他垂下头之后,吻住了他的嘴唇。一沾即离的吻结束之后,面对着赛特的目光,密涅瓦也没有一句解释。 “出去等我吧,赛特。”为了确保怀上子嗣,她已经将除了赛特之外的其他奴隶全都遣走了。 赛特恭敬的带上门离开了。 王妃嘴巴里的馨香,似乎也顺着她的嘴唇,度到了赛特的口中。他并没有为此心动神摇,反而站在门外的月光下,注视着今夜悬挂于天空的满月,想到了曾经在月光下,靠在他肩膀上的奈芙蒂斯。 那时她也什么都没有说,她甚至没有吻赛特,但赛特却跌入了她所编织的更深一层的幻梦中。 …… 黑暗中的另一个宫殿里,深夜因为夸张隆起的腹部传来的阵痛而辗转反侧的女人,抓着枕头咬牙忍耐着。到她忍耐不住发出痛苦的喘息时,守在外面的女奴隶慌慌张张的走了进来。 “王妃。”奴隶们这么叫她。 “大帝——大帝——”她叫着那个男人。 “您要生了,我们去叫药师!”几个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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