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送来了灾区,支援重建。 景衍以皇帝的身份,发榜致谢。并将捐赠者前百的名字,全部镌刻在三个州府府衙前的功德碑上。 七月下旬,景衍和蒋禹清回到京城。见到夫妻俩安好的那一刹那,太上皇提了一个多月的心总算放下心来。 虽然儿子早就报过平安,可那是灾区,他心里总是免不得要担心几分的。在太上皇心里,蒋禹清虽是儿媳,这儿媳却也是闺女,不,比闺女重要多了。 “清宝,你怎么样了,伤到哪了?” 蒋禹清道:“一点轻伤,已经好了。” 太上皇“哼”了一声:“轻伤,你糊弄鬼呢!阿衍都吐血了!” 蒋禹清知道,她同景衍成婚时,一并结了道侣之间的同心契,一方受伤另一方会感知,但是没想到会这么厉害。 遂惊讶的问景衍:“怎么没听你说过起?还跑那么远去找我,之后又不眠不休的做了那么多的事情。” 景衍摸了摸她的头,无所谓道:“我只是轻微内伤,而且,当时就服了疗伤丹,已经无碍了。不信你自己探。” 蒋禹清伸手一探,果然已经无事,这才放下心来。 这厢小两口浓清密意,太上皇却是不打算轻易放过她,拧着眉责备道:“你这丫头,都多大的人了,还不知轻重。那么重的东西你也去顶,出了事怎么办?” 显然,景衍跟太上皇说过些什么。 蒋禹清赶忙软和地道歉:“是我的不对,没有下次了,父皇别生气了好不好!”说着送了一包太上皇最喜欢的猪肉脯。 太上皇见了好吃的,又见她认错这般快,免强撑起来的那点怒气也没了。 于是挪着步子拿走了蒋禹清手里的纸包,颇不自在的咳嗽一声:“那什么,反正,没有下次了!你自己注意着点吧!” 顿了一下又道:“奕奕在上书房,还要等会儿才能下学。果果和糖糖在你母后宫中,你们自已去找他们吧!” 景衍难得的同他爹道了声谢:“谢父皇,辛苦了!” 太上皇“哼”了一声,神情一贯的倨傲,不过任谁都看得出来,他现在的心情极好,很得意。 夫妻俩离开御书房后,就去了太上皇后宫中。 第304章 心惊 双胞胎看到多日不见的父母,先是愣了一下,继而瘪了瘪嘴,哇的一声大哭起来,着实委屈坏了。 夫妻俩只好上前一人抱住一个,轻轻的拍着孩子们的后背,小声温柔地安抚着两个孩子。好容易安抚住他们,这才陪着太上皇后说话。 没过多久,奕奕也下学了。听说父皇母后回宫了,问了他们所在的地方,把东西往伴读的怀里一塞,直接飞奔而来。 速度快到,太监宫女们追都追不上。 跑到宫门口,果然看到许久不见的父亲和母亲,于是倚着门定定的看着里面。 父母抱着弟弟妹妹亲香,温馨热闹的场景,让他不由露出几分羡慕和渴望来。 夫妻俩也看到了大儿子。 蒋禹清把怀里的糖糖递给了太上皇后,起身朝大儿子伸开双臂,笑得格外温柔:“奕奕要不要和娘亲抱一抱?” 小家伙顿时笑的像外面的阳光一样灿烂,飞快地翻过门槛,朝着娘亲飞奔而来,重重的砸进她的怀里。 搂着她的脖子,轻声的诉说着他的思念:“娘亲,奕奕想你!” 蒋禹清眼泪都要下来了:“儿子,娘亲也想你。” 屋里,一家其乐融融。 正当时,小太监来报:“蒋国公和蒋国公夫人来了,就在外边!” 太上皇后一听就乐了:“快请进来!”一面又同蒋禹清道:“蒋国公还是一如既往的疼女儿,这才回宫呢,就立刻找来了。” 蒋禹清骄傲的一抬下巴:“那是,所以谁也别想欺负我,我可是有大靠山的。” 于是满殿都是笑声。 蒋文渊夫妇进来看到完好无损的女儿,悬了一个多月的心总算放了下来。 陆氏摸着女儿的手担忧道:“娘知道你是个有本事的,可再有本事,这世上总有许多你没办法做到的事情,千万不要再勉强自己。 爹娘就你这么一个女儿,你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你让我们怎么活?” 蒋禹清抱了抱陆氏,又拉了拉她爹的手晃了晃,撒娇道:“知道了,没有以后了。” 这般小女儿行径,惹得陆氏好笑不已,点着她的额头道:“都三个孩子的娘了,还跟我撒娇呢?也不害臊。” 话虽如此,陆氏的表情却十分受用。蒋禹清笑眯眯地挽陆氏的胳膊说:“那有什么,就算我一百岁了,我还是你们的女儿。” 相较于陆氏的矜持,蒋文渊则要大方的多:“我的女儿,想怎么活都行,爹只要你平平安安的就好。” 中午,太上皇也回来了。留蒋文渊夫妻在宫中吃午饭。没有食不言的规矩,就像在泰安农庄那样,一大桌子人热热闹闹的也挺好。 是夜,蒋禹清正在沐浴。景衍从后头滑进浴池,从身后揽住她的娇躯,在她耳边低语道:“娘子,可要对我撒个娇?” 蒋禹清转头在他的俊脸上印下一吻,媚眼如丝道:“也不是不可以,端看你的表现了......” 热气蒸腾,池水翻涌,荡起层层波浪。 一夜无话。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皇后不早朝。 蒋禹清睁眼,看到窗外明媚的阳光,貌似她也从未上过早朝。 起床洗漱,宫女摆了早膳,景衍带着三个孩子练剑回来了。 通常是他带着奕奕练剑,双胞胎在一旁看,顺便当个吹彩虹屁的拉拉队。 宫人们端来温水和毛巾,侍候着父子几人洗漱完毕,一家子坐在一起吃早膳。 景衍夹了一筷子,她喜欢的酸黄瓜放进她的碗里:“今日休沐,可要回国公府去看看。” 蒋禹清点头:“要的。你要同我一起回去吗?” “好!” 吃过饭,一家子换了衣服,装上礼物,一贯轻车简行往蒋国公府而去。 路过李氏烧鸡铺时,蒋禹清被里头的香味吸引,遂让沧海停下马车,想去买几只童子鸡带上。 李氏烧鸡铺子前永远排满了队,只是因为时间早晚的问题,队伍或长或短罢了。她来的还算早,烧鸡铺子才开张没多久,因此排队的人并不多。 蒋禹清自觉的排在了队伍后面,一起排队买烧鸡的京城百姓认出她来,又惊又喜,一致想让她排前面。 蒋禹清笑着拒绝了说:“不必,我不赶时间,你们只管排前面就好!” 人们只好继续排队。 蒋禹清抬头看到烧鸡铺子门上的那个被刀砍出来的缺口,想起多年前的一桩旧事来。那时,她还借此大作文章,狠狠坑了敌人一笔来着。 如今匈奴已灭,祸患已除,时过境迁,那弯刀砍出来的痕迹仍然还在这里。 正当时,烧鸡铺子旁边的巷子里,突然传来阵阵的惊呼声,有人大喊:“救命啊,杀人啦!” 街道随即骚动起来。 不论何时,好奇和看热闹,似乎是刻在国人基因里的东西。 听到这喊声,众人顿时队也不排了,鸡也不买了,纷纷往喊声传来的方向跑去。全然把“杀人”两个字忽略了个彻底。 蒋禹清倒是不喜欢这场面,耐何这么多人往有可能是凶案场现的地方跑,她怕出事,不得已才跟在后面。 景衍也听见了喊声,从马车里伸出头来。因为顾及三个孩子,倒底没有下车。只用眼神给妻子传信,让她注意安全。一面让有为和无名赶紧跟上保护。 尚不等蒋禹清跑出多远,那巷子里就踉踉跄跄出个浑身是血的男子。 他身后不远处,一个面容凶狠又悲凄的妇人,拿着滴血的菜刀,在后面紧追不舍。 景衍怕妇人再伤人,冲沧海使了个眼色,沧海立即脚尖一点,运起轻功,踏着人头,几个起落就飞到了妇人面前。 只见一阵风过,妇人手里的凶器顿时消失不见了。 众人见状忙一拥而上,把妇人按到在地,还有人跑去报官了。 围观的人群中,恰好有位刚刚出诊归来,路过此处的医馆大夫,见状赶紧给男子包扎止血。 在等待官差到来的同时,那妇人即使被众人按住动弹不得,也还是忍不住怒骂:“钱金宝,你个畜生不如的东西,你不得好死。 只要我不死,这辈子我追到天边也要杀了你。” 有旁人问她:“他是谁,你为何如此恨他,恨到要砍杀他的地步。” 妇人闻言,只是低着只是默默流泪,满脸恨意和悲怆,竟是半句话也不愿说。 这边一个老妇人挤上前来,抹着泪道:“月儿她娘,你这又是何苦?为了这么个畜生,搭上自己的命,不值得啊!” 旁人便问她:“阿婆,你认得这妇人。” 大娘道:“认得,她是我邻居,被砍的是她相公。” 众人大惊:“好狠毒的妇人,居然连自己的相公都要杀。这样的妇人,得浸猪笼!” 阿婆啐了一口,骂道:“你们知道什么!那是人吗,那是畜生,畜生都不如的东西!成天好吃懒作,吃喝嫖赌,不做人事。 媳女和闺女每天累死累活,替人洗衣挣几个散碎铜钱,全都被他抢了去花用了,不管家里人死活。 媳妇出去做工,让他看儿子,结果喝醉了睡死了,不管孩子,一岁的小儿子让野狗给活吃了。 三个闺女卖了两个,剩下最后一个,也在半个月前被他偷着卖给了一个早死的富家少爷配冥婚,给活埋了啊。 只因为人家给的钱多。那闺女才十四岁,十四岁啊! 虎毒还不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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