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他确实不会,昨夜要不是昏了头,他也不会那么做,他这人虽不贪生怕死,但也不想轻易丢了性命。 谢朝渊眼里有转瞬即逝的笑:“那便是了,你不敢。” 谢朝泠不甘心道:“殿下也不过是仗势欺人罢了。” “别总计较这些,琳琅昨夜也不是没享受,今日何必再兴师问罪。”谢朝渊帮他将短刀挂到腰间,这刀也不知什么材质做的,十分轻巧。 谢朝泠垂眼看了片刻,无话可说。 小殿下这般厚颜无耻,他甘拜下风。 谢朝渊站起,朝谢朝泠伸出手:“走吧,本王带你去王府四处看看。” 谢朝泠不想动,谢朝渊勾唇:“琳琅不是嫌闷么?腰酸的话更得走一走,活络活络就好了。” 谢朝泠瞪他,站起身。 出门之前,谢朝渊让人给谢朝泠拿了件防风斗篷,亲手帮他披上,再仔细系上绸绳。 谢朝泠盯着他的动作,心思转了转,忽然道:“殿下为何喊我哥哥?” 谢朝渊修长手指微微一顿,淡道:“你自个说的,你应该比我大些,那便是哥哥,一个称呼而已,床笫之间,琳琅是这般不懂情趣之人吗?” 谢朝泠彻底服了,哪能面无表情说出这般羞耻之言,真不害臊。 谢朝渊握住他一只手:“走吧……” 被谢朝渊牵着出门,谢朝泠没再挣扎。 谢朝渊掌心温热宽大,不似才十六岁的少年,一如他挺拔宽阔的肩背、有力的臂弯,全无少年人的单薄羸弱。 昨夜被这人拥在怀,谢朝泠真真切切感受过他的蛮横和强硬,再不敢小觑他。 这样,便就这样吧。 第10章 “你是本王的心上人。” 恪王府很大,在皇城西南角上,与内城毗邻,独占一整坊。 王府分东、西、中三路,俱是五进院子,中路前后几座大殿做庆典、祭祀用,平日不开,西路亦空着,谢朝渊只住东路,前头是正堂,第二进为书房,第三进的惜乐堂是起居所。 被谢朝渊牵着从东边走到西边,谢朝泠默不作声地打量四周,一路过去,府中大多数屋子都空着,冷清荒凉,连下人都看不到几个。 恪王府里只有谢朝渊一个主子,他尚未娶妻生子,亦无妾侍,且不喜身边有过多人跟着,谢朝泠早发现这小殿下身侧伺候的下人还不如拨给他的多,是以王府中着实人丁单薄得很。 谢朝渊面上总是带着笑,实则个性阴沉孤僻,谢朝泠暗自琢磨,所以他这府里才这般死气沉沉,处处透着压抑,个个下人都谨小慎微得如同惊弓之鸟,这小殿下明明才十六岁,这样的性子也不知是怎么养出来的。 “琳琅,你在想什么?” 耳边响起谢朝渊略低沉的嗓音,谢朝泠回神,对上谢朝渊望向他的黑沉如墨的双眼,到嘴边的话又咽回去。算了,他懒得多管闲事。 “你这府上看着没什么好玩的,到处都是空屋子。” 谢朝渊低笑,抬手拨了拨他鬓边一缕被风吹散的发丝:“后头园子里景致还不错,去那看看吧。” 谢朝泠可有可无点头,跟着谢朝渊继续往前走。 府后是环山衔水、曲廊亭榭的大片园子,虽无鲜艳色,但处处见参松幽篁,笼于清早的霭霭风烟中,意境尚算不错。 登上至高处的望楼,可俯瞰整座王府,进门处的钟楼、鼓楼后,是规制整齐的三路府宅,后头园子里各式的亭台楼阁便显得随心所欲得多,更像是随性点缀在山水绿荫间,靠西侧是大片的湖,湖对岸还有演武场和跑马场。 谢朝泠轻眯起眼,看到了演武场上正在训练的兵丁,粗略估算,大约有四五百人。 大梁的王爷有食邑但不就藩,亲兵侍卫最多只能配三十六人,余的护院也不可超五百数。不过同样是五百人,如谢朝溶那等草包身边多是阿谀奉承、曲意逢迎之辈,谢朝渊府上这些人,却更像是正规军,耍起刀枪来一招一式气势十足。 谢朝泠看了一阵,暗暗称奇,心道难怪这人敢对东宫太子下手,他想要那个位置,并非随口一句戏言。 心头莫名发凉,被谢朝渊一直牵着的手心却冒了汗,谢朝渊看向他,依旧是那副从容自若态,谢朝泠低头,抽出手。 谢朝渊又将他手拉回去,有婢女递上帕子,谢朝渊握着谢朝泠的手,一点一点将他手心中的汗擦拭干净。 谢朝泠嘴唇动了动,看着谢朝渊微垂的眼眸,到底什么都没说。 即使昨夜被强迫做那等难以启齿之事,谢朝泠都未像现在这样自觉在这小殿下面前虚了一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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