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偏他又舍不得那刚得到的美人,已先派人将美人送回了京中王府,对着谢朝渊却是横竖看不顺眼。 谢朝渊不以为意,笑笑说:“确实是美人,弟弟我心尖上的美人,二哥不会懂的。” 谢朝溶讥诮道:“我竟没发现,六弟原也是个风流多情种。” 谢朝渊看中了一朵开得正妖娆的木芙蓉,顺手折下,与谢朝溶拱了拱手,告辞离开。 远处谢朝浍晃眼瞧见这幕,停下脚步。 木芙蓉开得随处可见,他亦折下一朵,捏在略粗糙的指腹薄茧间,垂眼看着,半晌没动。 身后侍卫喊他:“殿下……” “兄长当年最喜爱的花,便是这木芙蓉。”谢朝浍的声音低得近似不可闻。 长久沉默后,谢朝浍将花捏进手心里,眸色微黯,沉声问身后人:“巴木,你说为何太子的马会忽然受惊?听闻那马是战场上退下来的战马,一支冷箭而已,何至于就让它惊吓到发疯冲出山崖?” 叫巴木的侍卫低下声音:“时也命也,或许是太子殿下运气不好,殿下无需多虑。” 谢朝浍眉头紧锁,若有所思。 停松斋…… 谢朝泠无聊靠在榻上独自下棋,他倒是想找人陪他一起,奈何一屋子人只有一个王进懂点皮毛,且棋艺有限,一盘棋不到半刻钟就被他杀了,着实没意思。 听到谢朝渊进门的脚步声,谢朝泠转过头,眉开眼笑:“殿下下棋吗?” 谢朝渊坐过去,将刚摘来的花递给谢朝泠,顺手执起黑子:“琳琅好兴致……” 谢朝泠让人去窗外剪了些枝叶来,与那些娇艳花朵插一起,再将棋子分拣开:“殿下陪我下一局吧,如若我赢了,我能不能去前院看看?” 谢朝渊不置可否:“原来琳琅打的这个主意,那若是本王赢了呢?” 谢朝泠抬眼看着他,眸中带笑:“随便殿下如何。” 东宫太子棋艺超群,几个太傅中有玩了一辈子棋的都曾做过他手下败将,这点谢朝渊知道,谢朝泠自己却不知。 谢朝渊让人奉来热茶,示意谢朝泠先。 两刻钟后,谢朝渊将手中棋子扔回棋盒,干脆认输:“琳琅赢了……” “殿下说话算话么?”谢朝泠笑问他。 谢朝渊道:“本王几时答应过你的条件?” 谢朝泠一噎,怎么还耍赖…… 谢朝渊随意笑笑:“想去前头看看?” “不行吗?” “今日不行,过两日再说。” 皇帝寝宫。 谢朝淇又一次被挡在门外,内侍低眉顺眼转告他乾明帝的话:“陛下口谕,请淮王殿下回去闭门思过,若无要事,不得再踏出寝殿。” “本王有要事!本王怎么没有要事!你给本王滚开!本王要见父皇!”谢朝淇大喊大叫,欲要硬闯进去。 已经整四日了,乾明帝不肯再见他,甚至他来请安都被拒之门外,谢朝淇担心还在狱中连消息到打听不到的江世,心急如焚。 外头的骚乱到底惊动了乾明帝,内殿传来乾明帝的咳嗽声,再之后是他厉声呵斥:“滚进来!” 谢朝淇大步进门,红着眼跪下地:“父皇,儿臣的侍卫真的是被人冤枉的,他真的没那个胆子行刺太子,父皇您不要被那些奸诈之人蒙蔽了双眼……” “一个侍卫而已,值得你这么三番两次跑来求朕?你是为的他,还是为的你自己?” 被皇帝凌厉目光盯上,谢朝淇嗫嚅说不出更多的话,颠三倒四还是那句他的侍卫是冤枉的。 乾明帝冷冷盯着跪在地上不成器的儿子,气怒难消。 他的这些个儿子,一个两个什么花花肠子他又岂会不知,行刺谋害太子再栽赃别人,谢朝淇不敢做,谢朝溶那个蠢东西做不到这一步,如今太子生死未卜,案情再无进展陷入死局,赵氏咄咄逼人,太后以孝道压他,他这个皇帝做得憋屈,如何能不恼火。 “父皇,您放了江世吧,他真的是无辜的……” 谢朝淇哽咽哀求。 乾明帝问:“你要朕放过他?” 谢朝淇用力磕头:“求父皇、求父皇了。” “你下去吧,回去闭门思过,不要再来。”乾明帝彻底冷了声音。 “父皇……” “下去!” 谢朝淇还想求情,触及乾明帝眼中不加掩饰的厌弃,身子一抖,再不敢说了,灰溜溜退下。 乾明帝面色愈加难看,汪清适时给他奉上茶,小声劝道:“四殿下是糊涂了,陛下莫要动怒。” 这老太监在乾明帝跟前伺候多年,深谙乾明帝心思和喜好。 乾明帝瞧他一眼:“你可是知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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