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席沅的性器抵在床上,随着栾曜的动作反复在床单上摩擦着,最后忍不住射了。 他高潮的时候后面会下意识咬紧,栾曜察觉他射精了,便把他翻过来,抵着他的额头说:“你又把床单弄脏了。” 席沅身上都是汗,他微微张着嘴巴,眼神有些迷离,小声说:“对不起。” 栾曜吻他,把脸埋在他脖颈里。席沅抱着他的肩膀,手心贴在栾曜的后脑上,短寸扎得他微微有些痛。 席沅声音很轻,因为栾曜的动作,一句话被撞得有些支离破碎:“只有,这个时候……才敢相信……” 栾曜的手从他的腰一直摸到大腿,心不在焉地问:“相信什么?” 席沅微微后仰,闭上眼睛喘了一会儿才顺过气。他紧紧搂着栾曜,许久才说:“相信你喜欢我。” 栾曜撑起身体看他,停在他体内没有动。席沅的里面很热,甚至于比他的阴茎更烫,柔软的甬道拥抱着他的性器,在被伤害的同时回报以温柔。他注视着席沅,很轻地说:“要对自己多一点信心。” 席沅「嗯」了一声,只是说:“我很知足。就这一刻,也是值得的。” 栾曜射进去的时候,席沅又跟着释放了一次。栾曜亲了他一会儿,把软下来的性器抽出来,套子扔在地上。 洗澡的时候又做了一次。起初是席沅跪在浴缸里给栾曜口交,他做得实在很烂,栾曜都忍不住笑出来。 席沅很受挫,栾曜摸了摸他的脸,突然说道:“你知不知道今天下午在日料店,你舔我手指的时候我在想什么?” 席沅回忆起下午的事,渐渐脸红了。 栾曜抓着勃起的性器在他脸上蹭了蹭,又用龟头拨弄他的嘴唇:“我当时就想,席沅的舌头这么软,好适合……” 他停下来,凑近了席沅,在他耳边用气音说了两个字。 席沅羞得躲进他怀里,被栾曜抱住做了一次。 晚上席沅先睡了,栾曜才拿起手机,看见李永洋给他发了几十条消息,还有几个未接来电。 他拿着手机去阳台上给李永洋回了个电话,对方立刻接起来,开口就带着怒意:“你搞什么?” 栾曜看了一眼睡得正熟的席沅,把阳台门轻轻关上了。李永洋看他不说话,又问道:“栾曜,你在不在听?” 栾曜这才开口:“吵什么。” 李永洋被他的态度搞得很烦躁:“你发的消息什么意思?和席沅在一起了?你搞同性恋?” 栾曜靠在栏杆上往外看,语气很镇定:“你不是看懂了吗?还有什么要问的。” 李永洋骂了几句脏话:“为什么这么久才回我?” 栾曜「哦」了一声,坦然道:“做爱去了。” 李永洋愣了愣,不可置信地问道:“和谁?席沅?” 栾曜没回答,只是略微有些不耐烦地说:“还有事吗?如果还是这些废话,我挂了。” 李永洋气笑了。 他说:“你疯了吧,你是不是疯了?我不管你了。” 说完他就把电话挂了。 栾曜收起手机,在外面吹了会儿风。过了一会儿他才进去,在席沅身边躺下来,把席沅搂进怀里,闭上了眼睛。 他们第二天没有出门,除了吃饭,几乎都在做爱。在床上,在地毯上,在浴室里,在阳台上。 栾曜把席沅抱起来,席沅后背靠着墙,双腿缠在他腰间。栾曜仰起头亲他,席沅脸上还是湿的,栾曜尝到了他的眼泪,有点苦也有点咸。 在阳台上的时候,席沅看起来很害怕,一直在说「有人会看见」。栾曜站在他身后紧贴着他的身体,性器在他的大腿缝里摩擦,又湿淋淋地捅进后穴里。 席沅仰起头,有些哀求地看着他,栾曜却很狠心,只是咬着他的侧颈,更加用力地操进去,在他耳边哄道:“听话,没事。” 一盒避孕套,用掉了一半,其他时候栾曜都直接射在了里面。做到最后,席沅已经完全站不住,只能依偎在栾曜怀里,完全靠栾曜缠在他腰间的手臂,支撑着自己的身体。 做到半夜席沅终于开口求了饶,他的双腿几乎没办法完全合拢,从腰到屁股再到腿都是红的,臀缝股沟里全是干涸的精液。 他抓着栾曜的肩膀,承受着栾曜剧烈地撞击,断断续续地请求道:“栾曜……不、不要了……” 栾曜「嗯」了一下,亲吻他的锁骨,低声说道:“乖,这次做完就睡觉。” 栾曜抽出去的时候,肠道里涌出一股股的浓精,从穴口缓缓流出来,空气里一股腥味。 席沅累得话都说不出,栾曜抱他洗澡,放上床的时候席沅已经睡着了。 尽管李永洋气急败坏,但回去的当天早上还是给栾曜发了一条信息,让栾曜把高铁班次发给他。栾曜把票买了分享给他,李永洋冷漠地回了句「收到」。 栾曜觉得有些好笑。他走到洗漱间门口,靠在门边看正在洗脸的席沅:“下了高铁李永洋要来接我们。” 席沅愣了一下,犹豫了一会儿问道:“他知道我也在吗?” 栾曜点头,语气浑不在意:“不用理他,我在他不敢骂你。” 席沅只好点了点头。 高铁上席沅一直在睡觉,到站的时候栾曜才把他叫醒。席沅走路都费劲,栾曜便拉了两个行李箱,放慢了脚步陪他走。 刚出高铁站,栾曜就一眼看见了李永洋,他头上戴着帽子,脸上挂着黑色口罩,只露了一双眼睛在外面。 栾曜朝他挥了一下手,李永洋就走过来,一句话也不说,冷着脸帮他拉了一个箱子。 栾曜语气淡淡的:“不打算理我了?怕被传染同性恋?” 李永洋瞪他,仍旧不说话。 栾曜懒得理他,空出一只手正好去牵席沅。席沅知道李永洋八成不想和他说话。 可毕竟李永洋是过来接他们,他不说话显得太不礼貌,只好客气地说:“今天麻烦你了。” 席沅的嗓子明显是哑的,李永洋愣了一下,立刻又恶狠狠地去看栾曜。栾曜挑眉,眼神里充满了笑意。 等上了车,李永洋硬邦邦地问栾曜:“去哪儿?” 栾曜转过头问席沅:“送你去学校?” 席沅点点头。 栾曜把安全带系上,对李永洋说:“先去学校,我回家一趟。” 李永洋默不作声地打了火,一言不发地往前开。他一直开到席沅宿舍底下才停下来,栾曜下车帮席沅拿了行李,又送他走了几步。 李永洋透过车窗看见他俩站在宿舍底下说话,过了一会儿,栾曜低头在席沅额头上亲了一下。 李永洋立刻别开目光,觉得一阵恶寒。 栾曜很快又上了车,坐回副驾驶。 李永洋终于忍不住开口了:“你他妈到底怎么回事啊?” 栾曜说:“喜欢他,就跟他谈恋爱。什么怎么回事?” 李永洋烦躁地按了一下车喇叭:“他是男的啊!你之前不是一直喜欢女的吗?” 栾曜嗤笑了一下。 他说:“男的女的很重要吗?看合不合适,还得先看对方身上长的是鸡巴还是奶子?” 他话说得很粗鲁,倒是把李永洋镇住了,好久都没再说话。 栾曜按下车窗,语气很平静:“我不想跟你因为这种事吵架。我跟你从小玩到大,但你没有资格管我喜欢什么人,我父母也没有权利干涉我。” 他偏过头看李永洋冷硬的侧脸,继续说道,“其实一直以来你都比我更乖。我记得你初中的时候想学拳击,经常逃了游泳队的训练去练拳,后来被你爸妈打了一顿,你就不敢去了。 但我一直很清楚,你很喜欢拳击,那副手套你放在柜子里连我都不让碰,你也其实根本不喜欢游泳。你觉得做一个活在别人期望里的人开心吗?你的人生,需要别人来教你怎么过吗?” 李永洋的眼神黯淡下来。 栾曜说:“我很多时候都为你感到可惜。高三的时候,你没有说,我也看出来了,你喜欢秦雪老师。” 李永洋抓着方向盘的手猛地收紧了。 他声音很紧张:“你怎么看出来的。” 栾曜笑了一下:“最好的朋友每天在想什么,这很难看出来吗?” 他转过头去看车窗外倒退的街景,“我觉得你是个傻逼。因为秦雪老师明显也喜欢你。但你连尝试都没有尝试,就放弃了。” 李永洋抬高了音量:“她不喜欢我!” 栾曜仍然很冷静:“随你怎么说。你觉得她是老师,你是学生,她比你大八岁。所以你什么都不敢想,只敢做懦夫。” 这时候已经开进了栾曜家的小区,车停下来,李永洋握着方向盘,把头靠在上面,露出了疲惫又痛苦的表情。 栾曜解开安全带,回头又说了几句:“李永洋,我跟男生谈恋爱这件事,你接不接受都可以。如果觉得实在恶心,就暂时别跟我来往了。” 李永洋抬头问了一句:“为了他,你要跟我绝交啊?” 栾曜反问:“到底是谁想绝交?” 他顿了顿,“想通了就再来找我,一起吃顿饭。” 后来差不多有两个月的时间里,李永洋都在躲栾曜。除了训练的时候不得不碰见,其他时候李永洋都不会主动找他。 就算在训练的时候碰见了,李永洋也基本不说话。栾曜知道他脑袋一根筋,也没去逼他。 再后来李永洋才别别扭扭地找了栾曜,说了些无关紧要的话,看起来是在求和。栾曜请他吃了顿饭,和席沅一起。 吃饭的时候李永洋话也不多,开了几瓶啤酒,全被他一个人喝了。席沅都看出不对劲,问道:“没事吧?” 喝到后来,李永洋趴在桌子上红着眼睛问栾曜:“秦老师真的喜欢我吗?” 栾曜淡淡地说:“当时候是的,现在都过去三年了,说不好已经嫁人了。” 李永洋便沉默了。 栾曜和席沅把喝多了的李永洋送回家,回来的时候两个人牵着手走在路上,有一搭没一搭说着话。 席沅问他:“秦老师是谁?” 栾曜说:“我们英语老师。” 席沅点点头,也不再多问。 走到一半,栾曜突然把席沅拉进旁边的树林里,在昏暗的路灯下吻他。 他们抱在一起,很快都起了反应。 栾曜凑在他耳边说:“要不要去开房?” 席沅边喘气边点头,嘴唇被吻得有点红肿。 栾曜笑了,亲了亲他的耳朵,摸他额头上浅淡的伤疤,低声说:“走吧。” 番外一 席沅和栾曜在一起的第二年,席沅大五,确定了保研本校,栾曜升了毕业班,两个人的时间都相对紧张起来。 席沅的导师是业界的大牛,对学生要求也很严格,栾曜训练论文两头忙,明明在一个学校里,却往往几天才见一次。 有一次栾曜问席沅:“要不要搬出去住?” 席沅当然没意见,他有些离不开栾曜。尽管他从来不会让自己成为栾曜的心理负担。但内心深处还是渴望每时每刻和他待在一起的。 后来栾曜在学校附近看了几个房子,最后定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公寓,交了半年的房租。 同居生活让席沅感到快乐和紧张。他以更亲密的姿态介入了栾曜的生活,但同时也更深入地了解了栾曜。 比如起床气,比如轻微的洁癖。比如喜欢安静,再比如偶尔阴晴不定的脾气。 他看到的栾曜更真实也更生活化,这让他感到有些压力——他害怕自己处理不好和栾曜的关系,于是变得有些患得患失。 有一天晚上,栾曜回家的时候突然问:“你身上什么味道?” 席沅露出了困惑的表情:“有味道吗?” 栾曜正在洗手,他把手擦干净,走近了凑在他颈窝处闻,语气很平:“有,香水味。” 席沅低头闻了下自己的衣服,真的嗅到了很浅淡的香水味。他先是愣了愣,突然想起中午吃饭的时候有个师妹聊起自己双十一买的东西,似乎是提到了「香水」两个字。 席沅向来不太和别人交流,师妹也是在和几个师姐说话,因此他并没有很上心。 席沅说:“可能是师妹喷的香水。” 他又问,“很难闻吗?” 栾曜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说道:“我不喜欢。” 席沅说:“对不起,以后我离她远一点。” 栾曜没说话。 当天晚上在床上的时候,栾曜弄席沅弄得很凶。席沅仍然没能习惯他的尺寸和力度,被摁在床上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栾曜没戴套,快射的时候退了出来,席沅看他像是要自己用手打出来,连忙起身,弯下腰低头含住了。 栾曜沉默地看着他,席沅忙活了好一会儿,栾曜却仍然维持着勃起的姿势,并没有射出来。 席沅有些着急,却突然听见栾曜说道:“这么久了,你口交的技术一点长进都没有。” 席沅心里一惊,抬头去看栾曜。他脸上并没有什么不悦的神色,甚至对他笑了笑,低下头来吻他。席沅攀着他的肩膀,有些难过地闭上了眼睛。 栾曜抱着他,侧过脸亲他的耳朵,用手打了出来,射在了他大腿上。 那大概是栾曜的一句玩笑话,但席沅不敢轻描淡写地让他过去。他太害怕失去栾曜,但没有一个人可以保证自己能够把控住另外一个人的心,席沅所能做的就是尽可能做到最好,起码让自己有些地方值得栾曜驻足。 栾曜抱他去洗澡,席沅一直紧紧地贴着他不松手。栾曜亲他的眉眼,温声说:“学长,怎么还撒娇?” 席沅声音闷闷的:“我好爱你。” 栾曜顿了顿,拍了拍他的背,轻声说:“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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