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我绝不会承认她是主母。” “你承不承认,那是你的事。”惊羽这时开口,语气严肃:“但如果你还想留在主子身边,最好把你的那些心思藏好了。” “别说是你,太子妃陷害公主时,主子都能不记旧情。” “你说什么?”惊凌赫然起身,咬牙道:“主子为了她,跟太子妃闹翻了?” 惊羽没回答,而是意味深长的看着惊凌,留下一句话:“惊凌,记住了,你是望月居的人。” 几人不欢而散,本以为惊羽的话都说到那份上,惊凌怎么都能分得清轻重。 可他们还是低估了惊凌对崔婉宁的情意。 不过这日后,江晚楹也没在府上见到过惊凌,日子又恢复平静。 很快,临近秋猎。 晋元帝沉迷修仙问道已经许久,再加上江濯不断给他投喂各种丹药,身体已经出现明显症状。 气色不似以往红润,印堂处也阴阴发黑,整张脸已经呈现灰败之色。 他不理朝堂,前朝之事几乎交给了蔺阑之,后宫整个掌握在兰贵妃手中。 许多大臣敏锐的察觉出风云诡变之迹,却又不敢妄言。 这日,晋元帝难得有精神上朝,为的就是秋猎之事。 金銮殿上,他消瘦的身躯已经撑不起龙袍,浑身散发着颓丧之气,声音虚浮。 “秋猎一事,若无其他举荐,那便交由蔺首辅全权负责。” 话音落下,大殿内一片鸦雀无声。 晋元帝见没人说话,也懒得再浪费时间,摆摆手就站起身宣布退朝。 彼时,东宫。 江承轩听着手下汇报朝中之事,脸上表情一片阴沉。 “好啊,父皇居然宁愿信一个外臣,也不肯将监国一事交给本宫!” “真是好啊!” 他气不过,愤怒的踢翻跪在脚边伺候的婢女。 “父皇不清醒,难道其他大臣也死了吗?就眼睁睁看着蔺阑之独揽大权?” 手下跪在原地,无奈道:“自从崔氏一案后,朝中大臣几乎都清洗了一遍,咱们的人都被摘出来,无人谏言。” “荒唐!难不成大晋以后姓蔺不成?” 江承轩坐不住了。 “本宫要进宫。” 而同样坐不住的,还有三皇子江承云。 一直以来,三皇子都很低调,存在感比永安王还低。 但此人并不简单。 江承云的母妃如今在祝圣寺内青灯修佛,早已不过问宫中之事。 就连每次江承云前去探望,说得最多的,也是让他安分守己,莫要异想天开。 可江承云心中不服,势要与江承轩争上一争。 这会儿,谢公公的徒弟已经来到府上,正在书房等着。 “参见三皇子殿下。”金公公笑眯眯的,行礼后从袖中拿出一卷东西:“这是师父要奴才交给殿下的。” 江承云迫不及待打开,看了上面写的字后,心中大喜。 “师傅还让奴才带了一句话,要殿下再忍一忍,忍到秋猎即可。” “好,好好好,本宫知道了。”江承云立马将字条焚毁,脸上是盖不住的喜悦。 金公公意味深长的看了眼他,然后恭顺的福了福身:“奴才话已送到,就不叨扰殿下了。” “公公且慢。”江承云连忙拿出一个沉甸甸的锦袋塞进金公公手里:“这是给金公公买酒的。” 金公公掂了掂,也不拘着,直接收入袖中。 送走他后,江承云按捺不住激动的在书房里来回踱步。 他等了这么久,终于快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金公公从三皇子这离开后,在城中绕了几圈,最后来到问仙阁。 凌霄领着他来到江濯跟前,就见他恭敬的行了个大礼:“小金子参见王爷。” “起身吧,如今已经没有什么南阳王了,不必再称我为王爷。” 小金子却坚定道:“在奴才心中,王爷一直都在。” 江濯叹了口气,也不再纠结称呼的事,而是问道:“你突然来找我,可有什么事?” 小金子正了正神色,凝重道:“晋元帝身边的谢公公是妤妃的人,妤妃虽然早就出宫修佛,但谢公公一直暗中扶持三皇子,此次只怕也要帮他夺嫡。” “今日谢公公差奴才出宫送信给三皇子,信中内容提到秋猎,想必应该会在秋猎有所动作。” “近日来,陛下的身体越发不好,只怕撑不住多久。” 江濯听着,心里冷笑。 明明给丹药的时候就交代过,莫要一时贪图过量服用。 看来晋元帝压根没把自己的话当回事。 不过江濯不在意,反而问道:“当年魏氏灭门一事,你可有眉目?” 小金子:“有次谢公公喝多,提到过妤妃当年突然出宫修佛,好像就是跟魏氏灭门有关。但具体,谢公公一字未漏。” 江濯沉吟:“看来,还要见一见这位妤妃了。” 第103章 暗涌 祝圣寺,位于京城外的青角山。 江承云连夜策马而来,深夜敲响了坐落在山腰出一间禅院的门。 陪同妤妃修行的嬷嬷匆匆起身,打开门看到江承云时,眼中诧异。 “三皇子?” 江承云身上还披着霜露,气吁吁道:“母亲呢?我要见她。” 嬷嬷领着他往里走,声音放轻:“夫人已经睡下,老奴这就去通报。” 过了一会儿,妤妃一身青衣走来,明明还四十不到的年岁,头发却已斑白。 见到江承云时,妤妃没有一丝见到儿子的欢喜,眼中一片淡漠。 “孩儿见过母亲。”江承云对妤妃还是多些孺慕之情,尽管她在自己很小的时候选择出宫修佛,也从未生出一点埋怨。 记忆中更多的,是母子俩在后宫被排挤时,母亲护着他的画面。 “夜深露重,你跑到这来做什么?”妤妃手中捏着有一串佛珠,语气淡淡的,听不出什么情绪。 江承云习惯了母亲的这种态度,微笑着往她身边坐去,开口道:“孩儿是来跟您说事的。” 妤妃:“什么事,需要你深夜而来?” “崔氏倒了。”江承云说出这个消息的时候,声音里都是按捺不住的得意。 随后,他将崔氏牵涉羌州贪污的事情细细跟妤妃说了一遍,却不见她的脸上已经多了几分惊惶之色。 “你是说,崔氏一族被贬,已经流放边疆了?” 江承云点头,眼底闪烁着野心:“没了崔氏,江承轩也成不了什么气候。母亲,孩儿的机会来了。” 闻言,妤妃神色一凝,急声道:“不可!你忘了我跟你说过什么吗?想要活命,就别痴心妄想那个位置。” “为何?”江承云不懂。 同为皇子,江承轩有崔氏作为靠山的时候,母亲让他别想时,尚且还能理解。 可现在崔氏都倒了,自己有能力争一争的。 “你没那个命。”妤妃看着江承云欲言又止了许久,最后只说了这么一句。 江承云被这个回答弄得有些无语。 “母亲,我是皇子,身上流着皇室血脉,是名副其实的江家后辈,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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