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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奇形怪状的黑影从他身边而过,有的甚至往他身体里钻了过去,鬼物以各种可怖的姿态出现在这里,丝毫没有保留。 黑暗的河流也出现了,不知道源头在何处,也许是由各种阴暗之气所组成,里面伸着残肢断臂,头颅瞪大眼睛,张开嘴,不甘不愿。 明明是喧闹之景,却一点声音也没有,万籁俱寂。 宁昭带着颜海步步往前,在迷雾深处终于停了下来,熟悉的马车停在那里,车中人却站在外面,额头上被一一张符咒镇住,动弹不得。 明纣站在一旁,低眉顺眼,手中捧着钵盂,不知道她敬的是哪一个天下之主。 颜海看看明纣,又看看钵盂,一时回不过神来。 这就是神女? 这是巫女吧。 宁昭看向马车:“你的事情办完了吧。” “你想要就拿走吧。”马车里传出来乾阳的声音。 宁昭随意一伸手,取走了明纣手中的钵盂,这就是玄奘法师的紫金钵。 明纣笑道:“吾主怎么不看我一眼?” 宁昭冷淡道:“我不看你,就是因为我不想看你,因为你令我厌恶作呕,愚蠢且自以为是,并且毫无用处,将我给你的机会都用尽了。” 明纣的脸色猛的一下沉了下去。 第407章 阴谋诡计 颜海从来没有听宁昭说话这么难听过。 宁昭因为永生不死,时间漫长,不管干什么事情都有点慢吞吞的,因此有足够的耐心和包容心,虽然喜欢玩笑损人,但是如此伤人的话真是第一次听到。 他默默看了一眼神情复杂的明纣,心道宁昭刚见到的明纣的时候,还挺喜欢她,去醉金朝也多,常说明纣的琴声好,可能是太过失望了吧。 不然就凭明纣一天到晚的捣乱,宁昭也应该像当时杀白长生一样果断出手了。 宁昭说完了明纣,又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去看车中人,伸手在他眉心一点,叹气:“要你何用啊。” 车中人额头上的符咒迅速消散,两眼睁开,迅速消失在阴阳交界之中。 连他那一套“浅薄的经验”都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跑了,大概是怕宁昭打他。 宁昭一只手托着紫金钵,一只手拉住颜海,将他带出了阴阳交界,回到清水街。 天还没亮。 颜海吐掉口中的忘身草,道:“这是上智丢的那个紫金钵吗?” 宁昭点头:“等下再跟你说。” 她将钵盂放在杂草从中,随后取出鬼册,在里面取出来一粒甜瓜籽。 甜瓜籽种在了钵盂之中。 “借阴而生,借阳而育,生!” 钵盂里的甜瓜籽瞬间生根发芽,见风就长,藤蔓从钵盂里攀爬出来,遍布四处,开花结果,长了一个大甜瓜。 颜海和小白一起蹲在甜瓜旁边,伸手戳了一下,跟真的甜瓜没区别,滚圆一个,瓜纹密布,散发出一股清甜的香味,仿佛要炸开来。 宁昭取出一把剪刀,“咔嚓”一声,只见甜瓜离开藤蔓,迅速枯腐烂枯萎,融入泥土之中。 藤蔓焦黄,也归入了泥土之中。 “好了,以后可以吃甜瓜了,疫病也解除了。” 颜海道:“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宁昭道:“事情就得从墓穴里丢掉的那一个甜瓜说起,丢的那一个人头瓜之上,充满怨气,明纣将这一颗甜瓜种在阴阳交界,它的根在地下蔓延,将死气、鬼气、怨气带到京城的甜瓜里,再由人吃下去,越是心中有鬼,就越会将怨气聚集在一起,越病越重,我刚才用刣人种瓜术将其化解了。” 颜海道:“既然是明纣种的,她为什么又要出来治病?” 宁昭道:“不是治病,她在收集人心中的阴暗,紫金钵跟随玄奘西行五万里,贫、富、好、坏都能装下,所以时机一成熟,她就去普陀寺取了紫金钵,将邪祟之气装在其中,带回阴阳交界。” 颜海皱眉:“她收集这东西干什么?” 宁昭道:“有人用。” 颜海又道:“那水呢?是不是那黑漆漆的河里的水?” 宁昭摇头:“是昌山的水。” 至阳的昌山,一滴水也凝结着阳气,明纣也不敢用手碰触,只叫仆人捧着。 颜海道:“那些人以后会不会有什么问题?” 宁昭道:“被她取走邪气的三个人,不日便会死去,人心本来就是阴阳相生的,只剩下阳,没了阴,还怎么活。” “啊……”颜海没问宁昭为什么不早点将这一切破解,而是等到明纣将一切都完成了才去将紫金钵取回来。 宁昭的决定,从来都是正确的,他还是省下这点闲心比较好。 而阴阳交界中的人,似乎也在疑虑这个问题。 明纣对马车中的乾阳道:“她究竟想干什么?” 乾阳道:“不必去猜,继续做我们的事。” 猜也一样猜不透。 不过多亏了宁昭,将他原来的身体毁去大半,让他用黑暗填补,如此一来,他再也无需惧怕阳气灼烧之痛。 阴阳两气,在他身上共生了。 他只要将宁昭吞噬掉,便能成为蠡山和昌山之主。 明纣道:“接下来要做什么?” 乾阳道:“你去亭城。” “亭城?”明纣不解。 乾阳道:“亭城的地脉曾经被损毁过,宁昭在那里重新建了地脉,立了山主,将地脉转移到山主身上之时,她短暂的接纳过地脉。” “我还是不知道你要干什么?”明纣皱眉。 “拿这符咒去,”乾阳从马车内伸出来一张符咒,“杀了山主,符咒会找到蠡山之主留下来的气息,带回来。” 明纣接过符咒,出了阴阳交界,打开鬼道,到了亭城之外。 最高的山峰之上,有一条普通人看不到的绿色大蛇盘踞,整个亭城的地脉都在它的呼吸之间沉沉浮浮,山林之中,绿意盎然。 绿蛇睁开大眼,碧绿的眼睛看向明纣,发出如同钟声的叫声。 …… 宁昭和颜海在阴阳司下棋,两个人棋艺臭不可闻,稀松平常,还装模作样,下的津津有味。 御步看的眼睛直疼,围棋都快下成五子棋了,也不知道这两个人为什么还能在这里下的这么入神。 因为皇帝赏了阴阳司一车翠玉香瓜,这两人屁股就此生在阴阳司的凳子上了。 “吃吧。”御步将瓜放在桌上。 宁昭皱眉,都没注意到吃什么,道:“让颜海先吃。” 颜海道:“吃,不好吃啊,我的子给围着了,怎么吃。” 御步伸手,落下一枚黑子,将白子吃了大半,道:“吃瓜。” 颜海这才看到要吃的是一盘切好的甜瓜,塞了一块在嘴里:“你看我们这棋下的怎么样?” 御步看他手指尖甜瓜水蜜液似的往下滴,不得不往后退了一步,道:“别糟蹋我的棋子。” 颜海道:“这是我的棋。” 御步道:“棋盘上刻着我的名字。” 颜海道:“那你叫它一声它答应吗?” 御步:“……” 颜海道:“那就是我的,你在我的棋盘上刻了你的名字,你想干嘛?” 御步:“……” 言分秋从外面进来,解救御步于哑口无言之中,递给御步一封加急的信:“大人,亭城寄过来的。” 御步拿来看了一眼,道:“这个时候,怎么会有橘子熟了?” 不仅是橘子,还有许多不该这个时候成熟的作物都熟了。 宁昭偏头看了一眼:“地脉出问题了。” 地脉一乱,地气也跟着乱了,有的地方地气太盛,作物就会提前成熟,而有的地方地气稀薄,该熟的东西反而不熟了。 好端端的地脉出问题了,宁昭慢慢捏了一下棋子,若有所思。 第408章 大盗 “要去一趟吗?”言分秋看着御步和宁昭。 宁昭道:“不用,地脉已经形成,混乱只是短时间的,过一段时间就会回到正常。” 只是可惜了那一条蛇,养了这么长的时间。 御步道:“等等,言分秋,你叫两个闲人去一趟,进行一次祭祀。” 颜海疑惑道:“不是过一段时间就会好了吗,为什么还要他大老远的去一趟。” 言分秋也十分疑惑。 御步道:“是为了安抚人心,若是不理会比试,亭城难免人心惶惶,恐怕会生出别的事情来,去一趟做个无关紧要的仪式,就能使人安心。” 言分秋连忙点头,心道难怪人家年纪轻轻的就能做上阴阳司司长,自己还差的远。 御步道:“还有事?” 言分秋连忙道:“是,京兆府抓了一个采花大盗,想请大人去一趟。” “采花大盗,书里那种吗?”颜海十分好奇,他还没有见过真的采花贼,倒是在书里见过不少,最后结局都非常不妙,叫人没收了作案工具。 御步皱眉:“这和阴阳司有何关系?” 言分秋道:“原本是没关系,可是那采花贼却坚持要见您,说自己是冤枉的,必须见了您才能分辨清楚。” 颜海好奇的看向御步,道:“你还有这种本事?连人是不是采花贼都能辨认出来?” 他说着,忽然靠近宁昭,耳语一句:“他好大的本钱。” 宁昭道:“白长的,毫无用处。” 这耳语没逃过御步的耳朵,顿时窘迫的耳根都发红了,将那一张冷脸瞬间板了起来,冷冷瞪了颜海一眼:“你们说什么?” 颜海连忙道:“没有没有,我们想去见识一下采花贼。” 御步又冷眼看向宁昭。 宁昭道:“哈哈哈,今天天气不错啊。” 言分秋皱眉看一眼外面的似火骄阳,热的从心里往外面冒火,心道这也能叫不错? 等到太阳落山,天边一片火烧云,御步才领着颜海和宁昭去了大牢。 监牢阴森晦暗,散发着难闻的腐臭之气,是食物、伤口、老鼠、热意夹杂在一起,所散发出来的气味。 御步的白衣在这里格格不入,哪怕地上已经打扫的很干净了,可是依旧有气味沉在了他的衣服上。 牢笼之中,死气沉沉,有罪之人躺在地上,面目可憎,鬼魂也夹杂其中,对着颜海垂涎欲滴。 颜海毫不知情,好奇的四处张望。 领着御步的狱卒在前面小心翼翼的领着他们三人,因为御步脸色不好,他也不敢发话,等到了那采花大盗所在的牢笼,人还没见到,先听到了一阵张狂的笑声。 “这男女之情,是天道自然,要是照你们说要保持童子之身,那庙里的和尚怎么没活个千年百年,还有宫里的太监,那可是真正的童子,怎么也没见人长生啊,正所谓生我之门死我户,看的破时忍不住嘛。” 有人道:“嘿嘿,那倒是,书里说的这些什么狗屁规矩,那都是放屁,痛快了最好。” 那人又道:“所以说诗有云,黑发难留,朱颜易改,人生不比青松,悔杀少年不乐,风流院,放逐衰翁,世间真乐地,算来算去,还得房中!” “可惜我们被关在这里,还讲什么痛快。” “就是,不得自由啊。” “那你穿门入户,有没有看到那些大户人家的女子,有没有风趣?” 那张狂的声音又道:“最没风趣,行房跟受罪一样,还不如三笼胡同,所以我才说我冤枉,这事情绝不是我干的嘛,要做个倒浇蜡烛都不……” “住口!”御步冷脸喝止他的满口荒唐,望向其他囚犯,“你们还听的这么高兴,他口中的女子可能是你们的母亲、女儿、妻子!女子以血为乳,就哺育了你们这些畜生吗!” 见了御步忽然冒出来的那张冷脸,众人立刻噤声。 宁昭狞笑一声,阴沉沉道:“既然是畜生,杀了吧。” 她一出现,这些人齐齐打了个哆嗦。 “哟,这不是御步大人嘛,我可听过您不少传闻,听说您三人大被同眠,后庭花开,你来我往,我看假不了,不然能……”这说话的人一脸奸臣相,眼睛在三人脸上来回的看,手指极长,朝着御步作揖。 御步气极反笑,对那狱卒道:“带出来,我要用刑。” 他在唯一的一张太师椅上坐下,冷笑连连,脸上冷酷的神情和满强的刑具十分相配,很有做酷吏的天赋。 尤其是身边还站着两个打手,一个一脸好奇,跃跃欲试,想将墙上的刑具都试一遍,一个面目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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