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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去当值,我先走了。” 他满身都是烟熏火燎的味,实在是受不了,急着回去沐浴焚香。 颜海扣住了他的肩膀,“御大人,别走,这碗面你先尝尝,我怕有毒。” 宁昭捏起拳头,“你今天是吃也得吃,不吃也得吃。” “我要是吃了,生日就得变忌日。” 颜海拿起筷子在碗里挑了一下,白花花的面汤,红红的棉线,还有......稻草! “其他的就算了,我就想问问两位,这稻草是怎么回事?” “啊?”御步默默退了一步,“我刷锅以后忘记捞出来了。” 颜海皮笑肉不笑,“你们的心意我领了,我真是强人所难了。” “御步,按住这兔崽子!感情是消遣我们呢,大清早的给你做这么一碗面!给我吃!” 御步不用按住颜海,轻飘飘一张符咒贴在毫无防备的颜海背上,颜海就无法动弹了,然后宁昭端着碗,亲自给喂了下去。 “呕!” 颜海重获自由,蹲在门口一阵狂吐,想想有生以来,这应该是吃过最难吃的东西,这是一顿可以直接将人送走的一顿饭。 连苦胆水都吐出来了,他才站起来,看着宁昭,“我错了。” 宁昭优哉游哉的坐在凳子上,“你爹给你送什么好东西了?” “这个。”颜海掏出来一个荷包,扔了过去。 宁昭打开一看,里面是五张一百两的银票,令人牙酸。 “那个颜海啊,你问问你爹,家业还缺人继承吗,我身强体健,能把你们爷两都送走,考虑考虑吧。” “滚蛋!” “实在不行,你看看你爹想不想续个弦?” “滚!” 颜海气的胃和肚子一阵疼,缓过劲来才黑着脸道:“给我的礼物呢!” “你不是已经吃进去了吗?怎么还问我要。” “你信不信明年的今天我去给你上坟!!御步,你要是也这么说,信不信我脱光你的衣服,拉着你去游街!” 御步光是想到这一幅场景,就脸一红,十分窘迫,取出一个小盒子来,“礼物。” 颜海伸头一看,里面是一只跟三足金蟾一模一样的银蟾。 “哇!” 他连忙掏出来放在手里看了又看,最后小心翼翼的放在了荷包里,连腰杆都直了几分。 “哈哈哈,我也是有蟾的人啦!御步,你是阴阳司的司长,你给我的蟾,是不是说明我也是阴阳司的一份子!” “滚你的蛋,”宁昭毫不掩饰不屑,“就你跟个睁眼瞎一样,还一份子,你顶多能算是个跟屁蟾,跟屁虫的变种。” “你说了不算,你不是阴阳司的人!”颜海瞪她一眼,亲亲热热的挨着御步。 御步被这突如其来的亲热吓了一跳,顿时浑身都不自在起来,“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他健步如飞的离开,颜海这才发现少了一个人。 “胡大痣呢?” “回去给她娘上坟去了。” “哦。” 颜海只能和两看相厌的宁昭一起出去吃吃喝喝,到了晚上直接去了醉今朝。 可是奇怪的是,明纣竟然不在。 颜海朋友不多,那一日去小牛山的难兄难弟倒是都来了,都在大厅里坐着喝酒玩闹,宁昭起身去了一趟明纣所在的小楼。 人去楼空,她闭上眼睛扫视了一番,没有发现异样,也没有不该有的东西出现,人能去哪里? 时家的牌位就在京城,她就算要走也不会走多远,而且再有几个月七月就到了,呆在自己身边才是最安全的。 也没有打招呼,总觉得有点奇怪。 她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又走了回去,被颜海拉住,“宁昭,你干嘛去了,我们说要跟闵行覆射,你来不来?” “不来,我怕你们把底裤输了难堪。” “切。” 颜海还要说话,忽然旁边桌一个年轻人看了他们一眼,忽然冲了过来,一把拉住了宁昭。 “宁昭?难道你就是宁大师!” 宁昭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头发,道:“啊,是我,没想到我已经这么有名......” “宁大师,请你救命。” “啊?这么直接的吗?” 宁昭看着这年轻男子,自夸的话都被憋了回去。 这男子看着不过三十左右,可是胡子拉碴,脸色发黑,眼睛浑浊,有形无神,不知是纵欲过多,还是精气被窃。 颜海眼睛一亮,连忙把男子拉到自己这一桌坐下,“不用怕,有宁大师在,快说说你遇到什么事了?” 闵行一行人也都凑了过来,想听热闹。 男子手里紧紧抱着一个画卷。 歌舞声声中,他说起了自己的故事。 男子名叫吴远志,在一间药铺里做伙计,二月初二那天,他出城去收药,在月河遇到大雨,此时无处可躲,只看到一座土地庙前有一颗大芭蕉,可以躲一下。 他蹲在大芭蕉树下,因为雨水冲刷,土地庙下面的泥土都被冲出了沟壑。 吴远志实在无聊,就拿着秤杆在土地面前鞘一块石头,这石头很深,令他更加兴出一种非翘出来不可的念头。 当下铆足了劲去挖,等到雨停了,他才将石头弄了出来,往里面一看,里面竟然有一个用油纸卷着的画卷。 什么人在这下面埋了一卷画? 光是看这画轴,就已经年代久远,兴许是别人藏在这里的古董! 吴远志兴奋起来,琢磨着回去先拿回去藏起来,等休息的那天,在去当铺了估个价。 他越想越高兴,几乎已经看到了银两出现在自己手里,飞快将这画轴取出,放在药篓里带了回去。 当天晚上,其他人都休息了,他才偷偷拿着画卷去了茅厕,点了油灯,看这幅画。 画卷被一点点打开,映入他眼前的是一张昏黄的画纸。 第145章 画2 画中亭台楼阁,金碧辉煌,花园中一缠流水一缠景,碗口大的牡丹花被人摘下插在瓶中,一眼望去,富贵非常。 如此富贵景象,必定是声色犬马,热闹非凡之所在,可是这画却反其道而行,整幅画上连一个人都没有。 透过楼阁之中的窗子往里看,桌案上美味佳肴无人品,花园里姹紫嫣红无人赏。 描金涂银到极致,也安静到极致。 吴远志看着这画,只觉得一股无言的孤寂从画中溢出,令人毛骨悚然。 他匆忙将画收起,心神不宁的回到屋子里,当夜就做了一个怪异的梦。 梦中是画中景象,其楼阁之奢华,比在画上所见更令人瞠目,楼中却有呜咽哭声,似乎是女子在其中幽怨哭泣。 他顺着声音走上楼梯,哭声越来越近,到了阁楼之上,女子的哭声就是从里面发出。 “外面来的是谁?求你救救我,放我出去吧。”女子哭道。 吴远志惊了一跳,可是又忍不住被这女子的声音所迷惑,“我是药铺的伙计吴远志,你是谁?怎么会被关在这里?” 女子道:“我叫小夜,因为得罪了一个道士,所以被关在这里,这门从里面打不开,请你放我出来吧。” 吴远志一听是道士将女子关进去的,伸出去的手立刻停住了。 莫非关在里面的是鬼怪吗? 女子似乎知道他心中疑惑,哭着道:“这道士见我美貌,要强迫我,我不肯,用簪子刺伤了他,他就以我是鬼怪的名义将我囚禁,你将我放了吧,我不是鬼怪,只是一个普通女子。” 门中一股馨香传来,吴远志头晕目眩,打开了门。 他正要看里面的女子是什么模样,忽然一阵大风吹来,天边黑云滚滚,雷声阵阵,一道闪电划过,将他惊醒了。 “原来是在做梦,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画还是尽快卖了吧。” 画卷之事就此被他藏起来,过了三日,轮到他休息,他这才带着画卷回家,家中只有他一人,想到马上就要将这张画卖了,有些不舍,又将画卷打开了。 这一看非同小可,吓了一跳。 画中景象已经变化,花落泥中,满地枯叶,桌上酒杯倾倒,一片狼藉,似乎被风雨肆虐过,而楼中一位女子凭栏而立,身姿绰约,一双含情眼,美如仙子,正痴痴的看着外面。 吴远志也看的痴住了。 卖掉这幅画的念头被他抛到了脑后,就连画为何而改变也浑然忘记,看着这画失了魂一般,茶不思饭不想。 到了晚上,他迷迷糊糊睡着,一睁眼,自己又到了画中,牡丹花再次怒放,庭院之中多了一张桌案,上面放着美酒佳肴,侍女立在一旁,将美酒递到他嘴边。 他连自己是谁都忘记了。 凭栏而立的女子从楼上下来,手中抱着琵琶,目光流转,娇声道:“多谢公子救我出牢笼,小女子愿以身相许,报答公子。” 琵琶声起,牡丹更艳, 吴远志彻底迷失在了这奢华的生活和美女相伴之中。 他不去药铺打杂,每日和美人呆在一处,起先只是晚上,后来连白天也沉迷其中,落得形销骨立,神魂不稳。 如此过了十日,到了第十天,这女子忽然惊慌道:“公子,我本想永生永世服侍你,可是关我的道士已经知道我脱出牢笼的事情,不日就要来捉拿我了。” “啊?”吴远志一惊,“这道士竟然如此没道理!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他得手!” 他脱出画中,磨刀霍霍,当天晚上再进画中,藏在花丛里,足足等了一夜,果然有一道黑影潜入花园之中,抓着女子欲行不轨。 “贼人!” 吴远志气不过,冲了出来,一刀朝着这黑影杀了过去,黑影措手不及,被他砍中胳膊,顿时哀嚎一声,鲜血淋漓的逃跑了。 女子惊的脸色煞白,哭道:“公子,你伤了他,他绝不会放过你,你快快离开,不要再进来了。” 吴远志举刀怒道:“他要是再来,我就直接砍下他的头!不必怕。” 女子道:“他法力无边,能驱动恶鬼,将我封在画中,只是他的法术之一,你还是快走吧,他还能呼风唤雨......” 话音未落,这画中忽然一个晴天霹雳,风雨飘摇。 这风吹的人站立不稳,吴远志忽然害怕起来,女子连忙将吴远志往外推去。 “公子,你若是想长长久久的跟我在一起,就找一名女子,在画前烧香三柱,我就能金蝉脱壳,来与你相会了!” 吴远志被推了出去,想要再进去却进不去了,而且画中景象一日一变,那道士猖狂,凌辱女子,到今日,更是用一根绳索栓着女子,让她无法离开十步远。 他心神难定,左思右想,便想到了醉今朝,借了五十两银子,加上自己积攒的五十两,来了此地,想找一个女子让画中的女子金蝉脱壳。 颜海咋舌,“所以你不是让宁大师救你,而是让宁大师救这画中的女子?” 吴远志点头,打开了画卷。 画卷之中,如他所说一样,雕梁画柱,亭台楼阁,一名女子凭栏而立,目光忧愁,脚上一根麻绳束缚,不知道被绑在哪里。 花园之中花已凋谢,一片狼藉,更显得寂寥可怜。 众人看的啧啧称奇,只是不知道这是吴远志杜撰还是真的,都没说话。 闵行道:“世上虽然有鬼神,可是被人关在画里,还能去画里行乐,当真是闻所未闻。” 颜海道:“可是你用别人的命去换,怎么知道别人就愿意,哪怕是烟花女子也不会愿意吧。” 吴远志低声道:“我管不了那么多了!我想了很多办法,甚至去了清虚观......” 一直沉默的宁昭忽然打断他,“你去清虚观干什么?” 吴远志道:“京城里只有一个清虚观,道法高深能把人关进画里的人一定在清虚观,我去清虚观就是为了找到这个道士。” 宁昭道:“那你找到了吗?” 颜海道:“肯定是没找到啊!” 吴远志连忙道:“我找到了,就是清虚观的那个老头,清虚道长!我看着身形一定是的,可是他死不承认,还把我打了出来,我抱着画在外面等了几天,那清虚道长都心虚的不敢出来。” 宁昭:“......” 清虚这无妄之灾,太冤了。 第146章 画3 `“清虚道长可真倒霉啊。” 颜海趴在宁昭耳朵小声嘀咕。 这吴远志一看就已经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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