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些温柔——温柔到时雪青都忘了说,自己想要在上面动。 时雪青则被连续活动了两天。大概两夜时间隔得太短,这次,他没怎么痛,就开始舒服了。 他嘴里哼哼着,浑身皮肤泛着粉,火团在肚子里一下一下地烧,疼痛还存在,但和快乐比起来,这些疼痛已经微不足道。 他几乎有点不知所措了。好在他还能感受到是哪里让他快乐,给予他快乐的又是哪个人。 各种各样的糟心事离他的脑袋而去,他用腿去拥抱邢钧精壮的腰。 邢钧看见时雪青整个人都迷迷蒙蒙了,目光涣散着还要往他的身上凑,觉得十分得意。不知不觉间,他随口说:“我是不是最厉害的?” “最厉害……和谁比啊……”时雪青断断续续地喘。 邢钧没细想过自己的问题。他愣了一下:“……和你的前任?” “前任?我没有前任……”时雪青就差一点,声音却断了,“你怎么不动了……” 邢钧顿了顿,嘴巴隐秘地结巴了一下:“只谈过恋爱的,也没有过?” 时雪青说嗯啊。他没懂邢钧怎么不动了,有点上不去下不来,如果不是被邢钧抓着,他真想自己动几下啊。 就像烟花在脑袋里炸开,邢钧忽然间很俗气地,心花怒放了。 他低下身,纯粹地吻了下时雪青的脸颊。 “我也没有过。你是第一个。”他冲动地说。 这像是他平日里绝对不会说的话。其他人总调侃他的感情生活,好像男人因为疑心病重,母胎单身到24岁非常可笑,值得被讥讽。 确实也挺可笑的。可若非如此,他和时雪青,又怎么能同样初出茅庐。 邢钧又多亲了时雪青好几下,动作温柔得像是细嚼慢咽。时雪青的声音却渐渐急促和拔高了,他哽咽着说: “我要……我要……” 我要不行了。 马上要炸了。 从来没有过的盛大烟花炸开在时雪青的脑海里。一时间,他浑身哆嗦,觉得自己好像已经不再是人类了。 而是被爱.欲支配着的器官,或者恶魔之类的。 银色烟花在脑袋里散去。烟花刚一结束,时雪青就睡了过去——也不知道是累极了,还是被弄晕了。他都来不及在意,自己睡着后,邢钧会不会继续。 继续就继续吧,反正他累了,也管不了。 在时雪青看不见的,属于清醒者的世界里,邢钧并没有继续。 在时雪青睡过去后,他立刻停止了动作。虽然还有点恋恋不舍,但到底还是离开了。 时雪青没有过前任。 第一次找,就找上他。 刚好,他也很有钱。 他抱着时雪青,把自己埋在时雪青的发香里,又一次觉得,自己得到了命中注定的满足。 …… 时雪青凌晨时醒了。醒来他赶紧看了眼自己在哪个房间里。 还在邢钧的房间里,没被抱回去。 时雪青松了口气,又伸着脑袋,去看门外的爱马仕。 这一个小动作就把邢钧弄醒了。时雪青看着睁开眼的邢钧,觉得有点不可思议,邢钧睡眠这么浅吗。 而且,或许是因为刚醒来,邢钧的脸上没有平日里那种让人害怕的狠厉傲慢。 那张脸英俊得很锐利。 时雪青就在那一刻又想起来,自己第一次见到邢钧时,觉得邢钧是自己梦想中的自己的长相了。 不过显然,邢钧很快就恢复了平日里的模样。 “想继续吗?”时雪青听见邢钧说。 继续就继续吧。今天还挺舒服的。时雪青点了点头,把脑袋埋在邢钧的胸肌上。 好大好硬。 “嗯……你慢点哦。”时雪青说。 邢钧于是慢慢磨他。时雪青到底是累了,趴在邢钧身上任他摆布。他觉得自己变成了一湖温暖的水,渐渐地在波动中春.色满园。 舒服着舒服着,他听见邢钧说:“眼睛都眯起来了。” “……” “这么舒服吗?” 时雪青点点头,心想舒服起来真不容易啊。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 手机被放在床头柜上,邢钧越过他,伸手把它按掉。 什么人凌晨打电话。做诈骗的印度人也没这么勤奋的。 他回来,继续边磨时雪青,边和时雪青接吻。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今天的时雪青格外好亲。 好像从某个瞬间开始,时雪青在他的眼里,就变得更有一种注定的可人了。 时雪青也讨厌在凌晨接电话。他闭着眼被亲,嘴里不时地因为邢钧的动作哼哼。 可隔了一会儿,手机又响了。 邢钧又按掉,继续回去吻时雪青。但没过多久,手机响了第三次。 第三次按掉手机后,邢钧有点不能忍了。他拿起手机,看了一下三个来电,发现是同一个号码。 来自中国的号码,时雪青没存联系人。 “什么人大半夜地不停找你。他不知道你有时差吗。”邢钧有点火起,“什么东西啊这是。” 时雪青懒洋洋地抬起一点眼皮,在看见来电人是继父后,他明白了。 今天下午,他还干了挺多事的。 时雪青十三岁被扔到国外。那时候妹妹七岁,母亲已经再婚,开始因为精神问题接受治疗。母亲患的是一型双相,在躁狂期曾弄伤过邻居家的小孩。她害怕自己伤害到自己的孩子,也害怕时雪青知道自己的病情,一开始很少让时雪青回国。 她想要等病治好了,再和自己的孩子长期团聚。 在小时候短暂的几次相聚里,时雪青没能察觉继父的异常。继父对母亲温柔体贴有耐心,是人人交口称赞的好丈夫。时雪青于是觉得,在父亲去世后,母亲又能遇见一个爱她的人,还挺好的。 直到三年前,继父终于露出了獠牙。 时雪青一个人在国外忙着升学,等大学offer下来后,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定。他飞回国想抗争,把妈妈从医院里抢出来,却失手伤了人。 继父和当地势力勾结,威吓他,要送他进监狱。 除非他老实滚回国外,从此不准再回来。 时雪青不知道伤人是否也是继父的设计,他很害怕。如果他进了监狱,他们家就真的完蛋了。 好在抗争有点效果。他总算能逼着继父把妹妹送进当地的贵族寄宿学校里。那是一所百年老校,学风清正严谨——尽管对学生的管束非常严格,在学校时手机都不准用。 但严格也是好事。 有学校在,继父不敢对妹妹做什么。 尽管学费非常高昂,还得让继父给。 妹妹入校后,时雪青就滚回了国外。他其实也很怕继父真的给他弄出官司来,让他的学生签证被取消。 否则初中就在国外读的他回国,只会变成一条真正的九漏鱼。 闹翻之后,时雪青和继父处于一种不冷不热的状态。继父给学费,但也只给极其有限的生活费。 直到继父发现时雪青偷偷摸摸地拿到了精神病院一位医生的联系方式。 作为惩罚,他停掉了时雪青的生活费。 还好,那名医生虽然并不热情,但也算是一名好人,愿意帮时雪青多照顾一下他的妈妈,顺便告知时雪青他妈妈的生活情况。 至于妹妹,在继父的阻碍下,他们没办法直接联系。贵族学校对学生的隐私也十分看重。时雪青写过去的邮件也石沉大海。 还好这次的竞赛集训让时雪青福至心灵。他搜了搜,在新闻里找到了集训总教练的名字,又在领英上找到了那所贵族学校的数学集训总教练的个人资料。他私信了她情况,在离开房间、来找邢钧前,还没能得到回应。 想到这里,时雪青有点烦了。他懒懒地对邢钧说:“我继父找我要钱呢。” “还有长辈找小辈要钱的?” 大概继父就是很享受这种胁迫人的感觉吧。他未必是缺钱,就是想让时雪青手上没有大笔闲钱,从此疲于奔命、受迫于他。 “对啊,他连学费都不给我。”时雪青又想,那个集训总教练到底会不会回他消息呢。 无论如何,他和妹妹的学费都得靠继父给。 这始终是悬在他们头上的达摩克利斯之剑。 电话还在响,时雪青被吵得头疼,打算去接一下。他刚伸出手,邢钧便越过他,拿起他的手机。 直接把手机关机了。 “别理他。”邢钧说。 下一句话,却让时雪青睁大了眼。 “你学费我给你付。” 第1章 高兴 哮喘多年,老婆白月光沈劲拿我试药。 我百般拒绝后,老婆却私下将我的药替换成实验药品。 药品极高副作用,引发脑出血,沈劲无法处理。 医院要求沈劲停止研究,并让老婆顾泠为我手术,却被严厉拒绝。 “脑出血是她个人疾病导致,跟沈劲无关。” “我是患者的老婆更是沈劲师姐,我相信沈劲,就算是出事我会签免责协议!” 结果术后引发脑休克,全院抢救。 我在ICU的时候老婆白月光却因为我这一次手术的数据获奖。 顾泠抛下我带着白月光旅行庆祝。 只给我发了一条信息,“出院别回家,沈劲要在家里借住几天。” …… 哮喘多年一直没有得到缓解。 老婆的白月光沈劲恰好在做这个课题研究,研发了一款特效药想要我试药,被我拒绝之后,老婆顾泠私下将我的药替换成了沈劲的特效药,来帮沈劲。 却导致我突发性脑出血,被送往医院急救,结果一开始答应给我手术的顾泠却临时反悔。 “你……不给我手术?” 我半边脸都已经瘫痪,伸出手问着,她只是将我的手打掉,“我交给沈劲来,正好可以给他的论文提供最后一组数据。” 到头来我这个跟她同床共枕多年的老公,只是她心爱的白月光的小白鼠。 瞒着我将我的药替换成沈劲研究的特效药,导致我脑出血,还要把我的生死交给那个没有操刀过几次手术的沈劲,难道我疯了吗? “你要是不同意就等死吧!反正脑出血到底多严重你自己不是不清楚。” 听见之后,我的眼泪始终没有控制住。 顺着眼眶就滑下来了。 我的情况过于严重,其他的医生基本都在忙,最后是顾泠的领导来了好几波劝说,顾泠才答应的。 被推进手术室的时候,顾泠看着我竟然挑衅一般的笑了。 在我被麻醉昏迷前,看见沈劲笑嘻嘻的从顾泠的身后走出,站在了主刀医生的位置,那一瞬间我已经被窒息包围。 想要说话也说不出。 只听见沈劲很小声的对着我说道:“姐夫你放心好了,虽然我的技术比不上顾师姐,但是也不差。” 他说完,我看见身后的顾泠轻轻的揽着他的腰,很亲昵的说道:“我相信你,不要妄自菲薄。” 手术很快就开始了,我一直在麻醉状态,对我的处境完全不知晓。 一直到耳边听见有护士不断的念着我的身体数据,甚至有人开始摇晃我的时候,我才缓缓清醒。 有人用力的撑开了我的眼皮,白色灯光照进来的时候,焦急的声音传来。 “我就说师姐那一刀不对,患者都已经瞳孔涣散了,师姐您要是还不上,您老公多半是下不了手术台了。” 几乎是所有人都在劝说。 加上我的症状越来越差,大家更是紧张。 沈劲看着血管喷出来的血,已经呆滞住,无助的看着顾泠。 就在这个时候顾泠说了一句,“我相信你,你一定能处理好。” 随后就在后面指挥,全程没有参与。 手术结束后,我被推出手术室直接送去了ICU。 第2章 必胜 可我的手术却给沈劲提供了极好的数据支撑。 在我手术结束之后,没多久,因为在手术中的脑出血量过大,所以发生了短暂脑休克。 进行抢救的时候,顾泠和沈劲却不在。 “她们两个负责的手术,怎么人还能不见。” “说是沈医生的论文需要一组数据,所以顾医生就带着沈医生去……做了。” “自己的病人不管,就为了一组数据,我觉得她们这个医生也不用做了。” 说完之后,我觉得我的大脑像是被人重击了一下一样,昏沉无力。 此时看着我的实习医生说道:“看上去有些严重,可是主治不在,手术该怎么继续呀!” 在她们手足无措期间,我的情况每况愈下。 渐渐的我的意识彻底模糊,只能断断续续的感觉到周围的气息。 听见别人断断续续的声音。 “顾医生不接电话怎么办?” “沈医生也没接电话。” 在我陷入昏迷前,手术室才算是进入正常手术状态。 来的那个医生十分的利落,而且身上带着的气息,总是会给我一种强大的安全感。 “放心交给我。” 我不知道是麻醉起作用之后自己产生的幻觉。 还是有人真的跟我说了这句话。 手术进行到最后收尾的时候,护士一边把我推出去,一边把我叫醒。 我睁开眼看见的第一个人居然是顾泠。 她一脸怒意的看着我,看了半天之后居然只有一句,“你也没死呀!电话跟催命的打过来,我以为你要死了呐!” 说的声音极大,走廊上经过的人基本都听见了。 看热闹的人都停下来看着。 护士帮我说话,“顾医生,这是你老公,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来?” “你老公差一点就真的死在手术台上了,这院里给你打了多少次的电话,你都不接。” “你是真的想害死他?” 顾泠却嗤笑一声,“他这是自作孽不可活,以前就喜欢装病,现在真病了吧!没有死都是老天没有眼。” 说完她居然直接走了,我现在还不能自理,父母都不在身边,身为我的老婆,她在说了一大堆诅咒我的话之后,就这么走了。 住在ICU的这十天之中,我从来没有见过一次顾泠。 清醒的时候只有几个护士不间断的照顾我。 听说是有人专门叮嘱她们换班来看着我,一开始的时候我还以为是顾泠。 但是几个护士都否认了。 “顾医生跟医院请长假了,说是要带着沈医生出去玩玩放松一下,觉得沈医生博士读的实在是太累了。” 说完之后,我的脸色变的很不好看。 护士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等他们都走了之后,我一个人看着白色的天花板,顿时觉得自己的人生实在是可悲。 父母离异之后各自再找,生儿育女,从来都不管我。 我好不容易嫁给了自己最爱的人,可是她却并不爱我。 现在的我住在ICU,浑身无力,甚至想要落泪的权利都没有。 一直撑到第二天,在护士的搀扶下,我自己去交的医疗费,并且从ICU转到普通病房。 可是当我看见医疗费出现在我眼前的时候,我一瞬间觉得天都塌了。 跟顾泠在一起,我就从自己的城市离开,父母其实没有给多少底气,加上顾泠工作太忙,我为了照顾她还有她的爸妈,工作就找了一个附近的工资很少的。 这些年我的手里根本没有存下多少。 第3章 空闲 “我打个电话。” 我拨通了顾泠的电话,结果那边接通没多久,就直接给我挂了。 反反复复打了好几次,都是一样的结果。 最后甚至是沈劲的声音对着我说道:“顾师姐在给我做饭,哥哥要是有事的话过一会儿再打。” 说着就给我的电话挂断了。 在我想要刷顾泠的卡的时候,发现顾泠的卡也给我停掉了。 我从自己的包里面找到了结婚前我自己存钱的那张卡,里面还有我爸妈给的十万块钱,一开始留着给顾泠生孩子的时候用。 现在看来没有必要,所以我把卡递了过去。 几分钟之中,我看见工作人员脸色有些为难,我有些紧张的问道:“这张卡是不能用,还是?” 她低着头说道:“这张卡里面一分钱都没有。” “不可能!” 此时的医院工作人员看着我为难的样子对我说道:“姐夫,您别着急,顾医生是肯定出得起这笔钱的,要不然你再等等,联系到了再来?” 说着,一张卡递过来。 我一回头,看见那张脸顿时脸上一阵的红。 什么都没有在自己最为落魄的时候遇见以前的无疾而终的初恋陆悦残忍。 她穿着白大褂,带着听诊器,把钱付完之后就直接走了。 我看着空了的银行卡,突然想到了什么,就给我银行的朋友打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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