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之饮食男女_第1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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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

还有一对中年夫妇，四十多岁，估计是孙佳月的公公婆婆了。秦小雨笑着上前说道：“爷爷，叔叔，阿姨过年好。” 智鹏程的父亲智青松赶紧点头：“过年好，过年好。” 智鹏程的母亲李二改内向很多，只是冲秦小雨微微一笑，没有开口。孙佳月的爷爷孙老栓耳朵有些背，不知道秦小雨说了什么，一脸茫然的看着秦小雨。秦小雨看着孙老栓的表情，想起孙佳月说的她爷爷的耳朵背，放大声音说道：“爷爷，身体挺好啊？我来给你们拜年了。” 孙老栓这才明白，赶紧点头说道：“好，好，这闺女太客气了，来就来了，怎么还带这么多东西啊。” 秦小雨笑着大声说道：“都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只要爷爷不嫌弃就好。” “不嫌弃，不嫌弃，佳月啊，赶紧给这闺女倒水啊。”孙老栓笑的脸上的皱纹都绽开了。李二改赶紧起来去厨房倒水，还把孙佳月拦住说道：“佳月，你去陪客人坐着，我来倒水就好。” 孙佳月只能招呼秦小雨一起坐下，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嫂子，你怎么还这么客气呢。” 秦小雨轻轻摇了摇头，示意孙佳月别说这个话题：“你家智鹏程上班去了？” “没有，去买车票去了。”孙佳月抿抿嘴说道。 “不是刚来吗？这么要走啊？” 孙佳月看了看客厅，有些无奈的说道：“家里地方太小了，住五口人实在住不开，我公婆准备回去。” 智青海点头附和：“我跟他妈还以为住城里多好呢，这地方也太小了，还是回我们乡下宽敞。” 孙佳月叹口气：“鹏程的级别也就能分这么大的房子，我们也没有办法啊。” 智青海挥挥手说道：“没事，我们回去好了，你在这儿跟鹏程好好过日子，有什么事商量着来，鹏程脾气不好，你要多让着他点。” 孙佳月点点头：“嗯，爸，你放心我不跟鹏程吵的。” 智青海满意的点点头：“这就对了，你虽然不能生孩子，但是我们智家也不嫌弃你，所以你要踏实的跟鹏程过日子啊。” 秦小雨刚还对智青海有点好印象，这会儿全没了，这不是赤果果的道德绑架吗？用孙佳月不能生孩子做条件，要求她事事顺从智鹏程。孙佳月依旧很感动的点头：“爸，我知道了，你和我妈就放心吧。” 智青海这才满意的点点头：“两口子过日子，哪有不打架的，都是床头打了床尾和，不要太往心上去啊。” 秦小雨有些听不下去了，不能生孩子的女人就该忍着家暴吗？站起身跟孙老栓道别。孙佳月赶紧拦着：“嫂子吃了饭再回去吧，一会儿让罗组长带着孩子一起回来。” 秦小雨摇头：“不了，一会儿他还要出门呢。” 孙佳月也不好再挽留，送到门口小声说道：“嫂子谢谢你啊，回头我会还你的。” 秦小雨假装生气的说道：“你这样就不对了，我这是拜年来的，还什么还，你赶紧进去吧。” 罗湛听见楼道里的声音，抱着闺女把门打开。秦小雨把楼道的风吹到果果，赶紧跟孙佳月挥了下手，进屋关门。小果果一见秦小雨，眼睛都乐的眯成一条逢，咿咿呀呀的说起来。罗湛纳闷：“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本来也没打算在她家多待，然后她公公还给孙佳月上三从四德课，我实在听不下去了，就赶紧回来了。”秦小雨有些抱怨的说道。 “中午想吃什么？”罗湛把果果递给她问道。秦小雨抱着孩子往沙发上一靠，郁闷的说道：“哎，我现在也不知道想吃什么，要不吃粥吧。” 小果果半靠在秦小雨的怀里，目标清楚的去拽秦小雨带镯子的左手，力气大的让秦小雨吓一跳：“小丫头，你这么点儿，怎么还记的妈妈的手镯在哪儿个手上啊。” 果果也不理她，抱着她的手腕，冲着镯子又咿咿呀呀的说起来。秦小雨乐了亲了亲她的脸蛋：“我的小臭宝，以后是个小话唠啊。” 果果眯眼乐，露着可爱的小压床，口水也忍不住的顺着嘴角往下淌。第五四六章：晒太阳（七十六更）过了正月十五，罗湛一下变的忙碌起来。秦小雨看着外面天气不错，又没有风，给果果戴上小帽子，穿上棉衣棉裤，又用小被子包好准备去楼下晒晒太阳。从医院回来就没有出去过的果果，一下楼大眼睛就四处瞅，看什么都很新鲜。秦小雨抱着果果找了个太阳正暖的墙根站着，笑呵呵的说：“我们小果果晒晒太阳，快快长高高哦。” 李彩虹从窗前看见秦小雨抱着孩子站在墙根，也搬着两个凳子，带着蛋蛋出来。 “小果果今天总算下楼了。”李彩虹笑说着，把凳子递过去一个。秦小雨接过凳子坐下，让果果靠坐在怀里。 “几天没见，小果果又长大了，越来越漂亮了。”李彩虹很会说话的夸奖着。秦小雨心里高兴嘴上客气的说道：“才几天啊，能有什么变化啊。” 李彩虹伸手抱过果果：“这小姑娘一看就是乖乖巧巧的，招人稀罕。” 秦小雨笑着没有说话，看着果果秀气的打着小呵欠，心里也是满满的自豪。孙佳月的爷爷背着手下来晒太阳，转了一圈看楼下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又背着手上楼。李彩虹看着孙老栓上楼，叹口气说道：“孙老师也开学了，这老爷子天天一个人，也真是够可怜的，咱们院里也没有个上岁数的老人，连个说话人都没有。” 秦小雨没吱声，心里却觉得孙佳月留老爷子常住不妥。又有几个隔壁单元的军嫂过来，看着李彩虹怀里抱着的孩子，笑着说道： “这一看就是个小姑娘吧？长的真好看，有半岁了吧？” 秦小雨笑着回答：“才四个多月。” “才四个多月啊，看这眼神水灵灵的透着机灵，像个半岁的孩子呢。” “你们看，跟听懂了一样，还瞅着我们乐呢。” 小果果一见这么多人围过来，乐的更欢实了，眼睛弯成了小月牙儿。几个军嫂站了一会儿，都各自忙去了。秦小雨怕出来时间长了，果果尿湿棉裤，跟李彩虹说了一声，抱着果果上楼。到家门口时，看着对门开着，有些奇怪现在的天气还是挺冷的，开着门凉气都进去了。一想就孙老栓一个老人在家，不要有了什么意外都没人知道。抱着果果推门进去，就见孙老栓躺在地上，心里一惊，又不知道孙老栓是怎么回事也不敢乱动，赶紧抱着果果下楼喊李彩虹。李彩虹让秦小雨看着蛋蛋，她跑着去喊人。很快智鹏程赶了回来，救护车也随即跟到，抬着孙老栓去了医院。秦小雨抱着果果有些担心的看着救护车开走：“应该不会有事吧？” 李彩虹摇头：“不知道，怎么好好的就晕倒在家里了呢？” 秦小雨叹口气：“像这样上了岁数的，就怕生病时跟前没人啊。估计刚才老爷子进门后想关门呢，结果一下晕了过去。” 孙佳月得了信从学校赶了回来，满头大汗一脸着急的看着楼道口站着的秦小雨和李彩虹：“我爷爷呢？没事吧？” “救护车刚拉走，去军区医院了。”李彩虹说道。孙佳月一听眼泪就下来了，也顾不上和秦小雨她们多说，推着自行车往外跑。秦小雨抱着果果上楼，给果果换了尿布，又喂了奶，准备哄果果睡觉时，客厅门被急促的敲响。只能起身抱着果果去开门。孙佳月满脸通红的站在门口说道：“嫂子，你身上有钱没？我走半道才想起来，我身上没钱了。” 秦小雨赶紧点头：“我这儿还有一百多，你先拿着去。”说着进屋把抽屉里的一叠钱拿出来都塞给了孙佳月。孙佳月有些感动的说道：“嫂子，谢谢你啊，我发工资马上还你。” “快别客气了，这是人命关天的大事，赶紧去医院吧。”秦小雨催促道。孙佳月又连声道谢后，才跑着下楼去医院。到了傍晚罗湛回来时，听见对门有人回家。秦小雨抱着果果好奇的问道：“刚进门的是智鹏程还是孙老师？” “孙老师，怎么了？”罗湛边脱大棉衣边问。秦小雨等罗湛抱走孩子说道：“饭我都做好了，在炉子上热着呢，你看着孩子，我去对门看看，孙老师爷爷今天突然晕倒了，也不知道情况怎么样。” 说着连外套都没穿过去敲对门的门。孙佳月红着眼睛开门，一见秦小雨，眼泪扑簌簌的落下。 “怎么了？情况不好啊？”秦小雨担心的进屋关上门问道。孙佳月用手绢捂着嘴，啜泣了几声哽咽的说道：“要两千块钱押金，我去哪儿弄钱去啊。” 秦小雨一听要这么多钱，说道：“你别哭了，只要人有救就行，你老家远吗？要不给你们村里打个电话，让给你们家里说一声，出这事大家一起想想办法。” 孙佳月眼泪流的更凶了：“我哥嫂肯定不管，再说人是在我这儿病倒的，肯定到时候都赖我。” 秦小雨也发愁：“那怎么办？是不是不交押金不给做手术？” 孙佳月摇头：“不是，因为我爷爷是急症，已经在做手术了，医院说让我们明天晚上前把押金交上就行。” 秦小雨皱了皱眉头，说道：“我这儿能借给你五百块钱，你看还有没有别的办法？” 孙佳月燃起了希望，想了一会儿说道：“要不我再挨家去借借。” 秦小雨点头：“嗯，你现在赶紧去问问，我明天早上去给你取钱。” 孙佳月擦了把眼泪，赶紧套上棉衣下楼去挨家借钱。秦小雨心里也跟着着急和愧疚起来，她和罗湛过来就带了一千块钱现金，京城的存折在这里又不能取钱，最近开销也大，罗湛的工资折子上也就有一千来块钱，可是又不能都借给孙佳月，毕竟现在有果果，万一用钱怎么办。带着这种愧疚感回家，跟罗湛说了起来，说道：“你说我是不是太自私了？” 罗湛笑着摸摸她的头：“你这样做没问题，人生来不是当救世主的，你肯帮她那么多已经说明你足够善良了，但是善良也是要看自己条件量力而行的。” 第五四七章：借钱（七十七更）秦小雨还是带着愧疚去厨房端饭菜。好在孙佳月没用多大功夫就跑了回来，跟秦小雨说道：“嫂子，我钱借到钱了，太谢谢你了。”她原本怕大家不借给她，试着去问了几家，结果有一百的给一百，有三百的给三百，很快就凑够了一千五。秦小雨心才落了下来：“明天一早，我就去取钱给你啊。” 孙佳月连连鞠躬：“嫂子，你放心你的钱我肯定会先还的，我知道你们四五月份就要走了。” 她这么一说，让秦小雨更加不好意思起来：“你千万不要这么说，我的钱也不急，回头你宽裕了寄给我也行。” 钱凑齐了，孙佳月脸上的神色轻松了不少，跟秦小雨笑着道别回家。秦小雨心里也舒了口气，过去洗手吃饭。吃饭的空档，罗湛跟秦小雨说道：“妈今天来电话了，说是要来省城看果果。” “妈的身子能吃得消吗？”秦小雨有些担心的说道。 “她说她在家想果果想的厉害，来了看一眼才能踏实。” 秦小雨点点头：“妈来也行，到时候让她看着果果不滚下床就行，我也可以抽身做家务，别让她累着就行。” 夏虹到的速度比秦小雨想的要快很多。罗湛跟她说了这话没有一周，夏虹就风风火火的来了，还带着两个大包。秦小雨看着罗湛手里的大提包，无奈的跟夏虹说道：“妈，我们都要回去了，你怎么还带这么多东西来啊？” 夏虹摆手：“回去归回去，该给我孙女带的，可是一样都不能少。”说着也不顾坐几天车的劳累，简单的洗漱了下，换身衣服就要抱果果。 “我的乖孙女，几个月没见都成大姑娘了，我看看，我们果果长的怎么这么好看啊。”夏虹抱着果果稀罕的说道。果果刚刚五个月，一笑咧开的下牙床泛着白，隐约能看见白色的小牙齿要冒出来。 “这么小就出牙了，我们果果是不是急着长牙吃肉啊？”夏虹笑着对果果亲了又亲。秦小雨不停的说：“妈，你都累了好几天了，先吃饭然后休息一下再抱孩子吧。” “不用，我一抱果果哪儿都不累了。”夏虹笑着看着果果的小脸，心里感叹，这小丫头又是按着安洛的模子长的。秦小雨无奈去把早饭端上桌，让罗湛又去炒了醋溜白菜，才再次催夏虹过去吃饭。夏虹才不舍的把果果交给秦小雨，过去吃早饭。 “妈，你怎么突然就来了，我们四月底就回去了。”秦小雨还是忍不住问道。夏虹笑着看着果果：“那我也跟你们四月底回去。” 秦小雨惊讶：“妈，小四五一就结婚了，你不在家看着张罗一下啊？” 夏虹突然脸色有些不高兴的说道：“这丫头，我是管不了她了，我说还在你们结婚那个京城大饭店办，她非要和宋修言来一个什么旅行结婚，旅行结婚就不办酒席了？” 秦小雨没有想到宋修言和罗丹这么浪漫，笑着安慰：“旅行结婚不也挺好的吗？以后这也是个潮流啊。” 夏虹哼了一声：“什么潮流？你不办事谁知道你们结婚了？再说邻居们还以为我抠门，不想花钱办事呢。” 秦小雨笑着说：“这也没事，估计邻居们还想不请客挺好，省得随礼了。” 夏虹一拍桌子说道：“对啊，这些年我可是随出去不少份子钱，怎么也指望小四结婚往回收一些，这下人家要旅行结婚。” “那沈阿姨什么意思。” “沈蓉竟然同意了，你沈阿姨现在宋宋修言说什么她都听，再说她现在忙的也没时间管这些事。”夏虹突然对这个亲家有点儿小意见。秦小雨一个劲儿的安慰：“这挺好的，你想啊修言本来就没什么假期，现在可以趁着结婚跟小四到处去看看，也挺好啊，以后忙起来，想出去一趟多难啊。” 夏虹想了想也是，不过还是很生气的说：“小四更让人生气，说结婚后不急着要孩子，她要去演电影，等过够瘾了，再生孩子也不晚，最可气的是宋修言竟然同意，还说只要小四开心，要不要孩子都行，这都什么话啊？” 秦小雨乐了：“妈，这你应该感到高兴啊，说明小四嫁了个真正疼爱她的人，你就不要管了。” 夏虹气的摇摇头，低头喝粥，这些年轻人的想法，她是看不懂了。夏虹一放在筷子，又迫不及待的抱着果果去沙发上坐下。秦小雨看着吃饭的罗湛说道：“晚上让妈和我睡，你睡客厅的折叠床吧，那个床有些硬还不平，妈睡了该休息不好了。” 罗湛点头：“嗯，我今天请假了，一会儿去买些菜回来，你有没有什么需要的？” 秦小雨摇头：“不用了，你看着给果果买点苹果回来，最好挑抽抽巴巴那种，看着丑还挺甜的。” 两人闲话着家常，夏虹坐在一边抱着果果满意的看着这小两口，以前还担心秦小雨太小，带孩子不够细心，现在看来自己真是多想了。等罗湛出了门，秦小雨收拾完碗筷，才过去给果果喂奶。夏虹看吃奶吃的很欢实的果果，说道：“你和阿湛可要注意避孕啊，万一怀孕了，孩子不能要你也要遭罪，果果还吃不了奶了。” 秦小雨愣了下，好像最近两人过夫妻生活都没有避孕啊。夏虹看着秦小雨一脸懵的表情说道：“不行你就找时间去医院结扎吧，要不天天提心吊胆的过日子。” 秦小雨有些不好意思的点点头：“嗯，等天暖和了吧。” 夏虹握着果果的小手，笑着说：“像我们果果这么漂亮的小姑娘，应该多生几个就好了。” 秦小雨乐了：“想生也不让啊，不过一个也挺好的，她以后不会抱怨爸爸妈妈偏心啊。” 夏虹笑着说：“是啊，也不知道我能不能看见我们果果嫁人的那一天。” “妈，你说什么呢，放心吧，你和我爸肯定长命百岁，到时候看着果果他们这些孩子结婚生子的。” 第五四八章：女人自立（七十八更）夏虹笑着摇头：“我可不想活那么大岁数招人烦。” 秦小雨带着撒娇的说道：“妈，谁敢嫌你烦啊。” 夏虹坐了一会儿看果果吃奶吃的睡着了，才进屋去躺着休息。秦小雨知道果果上午一觉睡的短，就没抱着去卧室睡，直接放在沙发上，周围挡了一下。然后开始收拾屋子。听着楼道里有动静，接着是孙佳月的声音，一直在喊慢点慢点。秦小雨想着应该是孙老栓出院了，等闲了买点东西过去看看。夏虹一来，秦小雨觉得清闲了很多，只要果果醒着，夏虹就要抱着。秦小雨直担心她累着：“妈，要不你把果果放沙发上，让她靠着坐会儿，你在旁边扶着就好。” 夏虹不肯：“这么小自己坐着，对腰不好。” 秦小雨见说不动她：“那你抱着果果在家坐会儿，我去对门看看就回来。” 夏虹用手绢给果果擦着口水，头都没抬的说道：“行了，你赶紧去吧。” 秦小雨拿了二十个鸡蛋，两罐麦乳精，两包方块糖放在小提篮里，临出门还不让交待：“妈，我马上就回来，果果要是拉屎啥的，你打开门喊一声，我就回来了。” 夏虹摆手：“我现在身体好着呢，一个孩子还是能看住的。” 秦小雨笑着拎着提篮去对门。孙佳月请了长假在家里伺候孙老栓。看着秦小雨拎着东西过来，客气的说：“你还拿东西干嘛？一会儿拿回去给果果吃。” 秦小雨看着躺在客厅单人床上的孙老栓，小声说道：“老人家生病要多补补，没事吧？” 孙佳月摇头：“没什么大事，医生说是什么中风了，以后估计要瘫痪了。”说着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秦小雨跟着担心：“这么严重啊，你家里没来人吗？” “我爸妈身体也不好，还要忙农活还要给我哥看孩子，我两个哥哥说人是在我这儿病的，他们不管。”孙佳月犯愁的说道。秦小雨拉着她的手安慰说道：“你也别多想了，现在已经这样了，你也不能生扛着，该问你哥他们要钱还是得要，要不回头你家智鹏程该有意见了。” 孙佳月突然红着眼睛低下头说道：“现在已经有意见了，每天回来都拉着脸，一句话也不说。” 秦小雨都替她发愁：“那怎么办，这事你还得找你爸妈，让你爸出面管啊，再说你爷爷就你爸一个孩子？” 孙佳月摇头：“我还有两个叔叔一个姑姑，可是人家跟我哥的态度一样，说好好一个人来我这里，现在成这样，都是我的责任，他们不会出一分钱的。” 秦小雨生气了：“这不是耍无奈吗？这亏你要是这么吃了，你的婚姻也要有麻烦，不要光想着忍一忍就能过去，现在是忍了也过不去啊，老爷子要是瘫个几年，你家里肯定不管，智鹏程家里也会有意见啊。” 孙佳月低头啜泣起来：“我都给他们说好话，求着他们把我爷爷接回去养着，我每月寄生活费，他们都不愿意，说是家里劳动力都不够，哪有多余的人伺候我爷爷啊。” 秦小雨觉得孙佳月的父母也挺能装的，又不好深说人家父母的不是，只能安慰：“你现在这样长期请假也不是个事，老爷子要是病情稳定了，你们就请个保姆吧，寒暑假你自己看着也行。” 孙佳月点头：“嗯，我再想想吧，实在没办法只能这样了，就是家里的钱更紧了。”而且智鹏程昨天也严肃表态，孙佳月借的钱自己还，以后家里的开销都算孙佳月的，他在单位吃完饭再回来。秦小雨攥着她冰凉的手说道：“钱都是小事，你的身体才最重要，对了你也可以想着法子怎么能挣点钱，比如你雕那些东西，可以试着雕的更精致一点，选的石头材质更好一些，这样也能卖个价钱，一件不说多了，挣个二三十还是没问题的。” 孙佳月有些怀疑的问道：“真的可以挣钱吗？刻好了放哪儿去卖啊？” 秦小雨想了想说道：“你先刻着，过几天我家罗湛休息了，我帮你去市场上转转。” 孙佳月赶紧点头：“要是真能卖点钱就太好了，我不求卖太多，能一个月多个三五十就行。” 秦小雨笑着安慰：“放心吧，肯定没有问题的。”说着看躺在床上的孙老栓动了下醒了，才走过去附身大声说：“爷爷，今天感觉怎么样啊？是不是好点了？” 孙老栓因为中风，嘴眼都歪到一边，看见秦小雨，浑浊的眼睛里一下泛起了泪花：“好……好，，我……不如死了好……拖累佳月啊。” 老人脑子不糊涂，这些天来家人的态度他还是知道的，现在没人愿意养他，除了这个心软傻乎乎的孙女。秦小雨有些难受，大声安慰道：“爷爷，你好好养病，只要好了，佳月再累也值了。” 孙老栓使劲点头，伸手招呼孙佳月扶他起来。孙佳月扶起老人，把枕头竖起来靠着让孙老栓靠在床头。孙老栓看着孙佳月断断续续的说：“佳月啊，爷爷……肯定不能让你吃亏的，肯定不能……” 孙佳月吸吸鼻子，笑着说：“爷爷，你说这些干啥，我伺候你养你老不都是应该的吗？” 孙老栓摇头：“不应该啊不应该，，我养了三个儿子，却没有一个管我的……佳月啊……回头你把老家老井里的东西拿来……那些东西原本我想，留给你哥他们……现在都给你……” 孙佳月迟疑了下说道：“爷爷，你先别说这个，等养好身体再说啊。”老家井里就算有什么宝贝，她也拿不到手啊，说了不也是白说吗？孙老栓颤颤巍巍说完突然哭了起来，让秦小雨看着有些心酸，养儿防老很多时候只是个美好的童话啊。孙佳月拍着孙老栓的背说道：“爷爷，你就别难过，只要身体好好的不比啥都强？” 孙老栓哭了会儿，接着说道：“佳月啊，你说你咋就学不会抽丝雕法呢？” 第五四九章：面相（七十九更）秦小雨一听要说的事有些隐秘，赶紧说道：“佳月，没事我就先回去了，我怕果果闹我婆婆看不了。” 孙佳月擦了下眼睛点头：“嫂子，谢谢你啊。” 秦小雨又大声跟孙老栓说道：“爷爷，你别胡思乱想了，有空我再来看你啊。” 孙老栓点头：“好，好，谢谢你了啊。” 等秦小雨出了门，孙老栓还在念叨：“佳月啊，你不要小看这门技术，我连你叔他们都教了个三分，你拿个本子来，我说你记下来，回头有空了你自己慢慢琢磨。” 孙佳月听话的去拿本子过来，听孙老栓说着，她记着。出了正月天也暖和起来，房檐上的冰棱开始滴答水。只要太阳好，夏虹就抱着果果去楼下晒太阳。夏虹爱说会交际，很快就和院里的军嫂聊成一片，谁家有个什么事，她比秦小雨知道的还多。秦小雨忍不住乐着调侃：“妈，你不愧在妇联干过，太懂得交际了啊。” 夏虹得意的说道：“那当然，不过总体来说你们这个家属院的人都还不错，除了彩虹她家对门，那个女的一看太精明，光想占便宜不吃亏那种。” 秦小雨笑了：“嗯，我们本来跟她也不熟，见面都不怎么打招呼那种。” “对了，那个贾小凤男人是不是在外边有人啊？”夏虹很是非的问道。秦小雨愣了下摇头：“我不太清楚啊，这些都是传言，谁也不见过啊。” 夏虹撇了撇嘴：“她那个男人我见过，就长那样的人最容易不正经。” 秦小雨吃惊的看着夏虹：”妈，你还会相面啊？” “什么相面啊，我是看他长的，你看他的鼻子，又宽又扁鼻头还大，这种男人那种事上需求特别强，所以我听人说小凤跟他男的都不过夫妻生活，那她男的肯定是在外面找了呗。”夏虹神秘的说道。秦小雨乐了，原本还在想罗丹的性格遗传谁呢，现在看来是八成遗传了夏虹啊：“妈，这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