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子!” 晚余惊呼一声,双手捂在裸露的胸前。 “拿开!”祁让冷声命令,“朕说过,朕不会每次都对你心软。” 晚余看着他,眼中的惊惧变成了哀求。 仿佛一只落入陷阱的小羊,在乞求猎人的怜悯。 可是,这陷阱本身就是猎人的手笔,猎人怎么会对它生出怜悯? 猎人只会将它扒皮拆骨,吃得渣都不剩。 祁让见她不动,看向她的目光愈发冰冷:“手拿开,自己脱,别让朕说第二遍!” 晚余摇头,眼里泛起泪光。 这泪光不仅没激起祁让的怜惜,反倒让他更加愤怒。 掐住她下颌的手指用力收紧,一字一句轻漫又戳人心窝:“你是朕的人,你不服侍朕,你想服侍谁,沈长安吗,别告诉朕,事到如今,你还想为他守着,你守得住吗?” 晚余在这样的境地听到沈长安的名字,瞬间心如刀绞。 这个名字,是她心底不能触碰的痛,被祁让以羞辱的语气轻飘飘地念出来,不亚于一把钝刀割开了她尚未愈合的旧伤,让她的心再一次鲜血淋漓。 她闭上眼,一滴泪从眼角滑落。 男人因气愤而粗重的呼吸响在耳畔,她却仿佛听到了边关呼啸的风雪。 第250章 她的长安,或许正在边关的风雪中浴血奋战,而她却被帝王禁锢在身下,连思念都是一种僭越。 祁让对那滴泪视而不见,说出的话更是如刮骨的利刃,每一刀都疼得她发颤: “朕知道你还想着沈长安,沈长安走了这么久,你不想知道他现在什么样吗? 你现在见不到徐清盏,除了朕,还有谁能告诉你沈长安的消息? 你自己识相些,朕或许还能告诉你只言片语,你若不听话,朕让你这辈子都听不到关于他的半个字!” 晚余痛到极致,也恨到极致,陡然睁开眼,泪眼汪汪地与他对视。 “皇上身为一国之君,就只剩下这点手段了吗?” 她带着泪对他轻蔑一笑,手向下,缓缓扯开了自己的衣带,将自己袒露在他眼前,“说去说来,不就是为了这档子事吗,既然如此,上回我主动献身,皇上又何必故作清高?” 祁让的身体蓦地僵住,望着身下晃眼的雪白,耳中听到她讥讽的话语,脑子嗡嗡作响,周身气血翻涌。 “就只剩下这点手段了吗?” 这句话简直像是刀子在剜他的心。 他是一国之君,坐拥天下,却只能用威胁来逼一个女人就范。 是这意思吧? 她就是这个意思吧? 她在嘲笑他! 他身为天子,这万里河山的主宰,却偏偏征服不了她的心,她每一次的屈服,都是为了别的男人。 更可气的是,他也确实如她所说,除了沈长安和徐清盏,再没有别的手段对付她。 他在她面前明明该是至高无上的存在,却像个卑微又可恨的掠夺者,要靠强取豪夺才能得到她。 怒火烧得心口生疼,祁让冷笑着,一字一字从牙缝中挤出来:“既然如此,朕便成全你,朕倒要看看,你为了沈长安能忍到什么地步!” 如他所说,他不再对她心软,不再对她留情,目光冰冷地将她压在龙床上。 他看着她雪白的身子在明黄的锦被上挣扎战栗,看着她死死咬住嘴唇,仍抑制不住地发出痛苦的呜咽。 她的嘴唇咬出了血,身上也被他种下斑斑点点青紫的痕迹。 他伏身去吻她的唇,吮吸她唇上嫣红的血。 血腥味在口腔蔓延,唤醒他身体深处的兽性。 他就是要伤害她。 就是要让她痛不欲生。 他不许她闭眼。 他要她看着他,看清楚是谁在占有她。 他要她知道,如今的沈长安对于她,早就如西北的风沙一样遥不可及。 今生今世,她生也好,死也罢,都只能属于他。 无论真心或假意,她永远只能在他身下,被他一次又一次的临幸。 他看着她被疼出的眼泪,将她翻过去,双手掐住她的细腰。 她的腰真的很细,仿佛一用力就能掐断。 可她的骨头为何又这么硬,怎么折都折不弯? 第251章 不知过了多久,狂风暴雨才终于停歇下来。 祁让拉起被子将两人盖住,却仍旧不肯离开她分毫。 晚余疼得要死,每一次呼吸都要小心翼翼。 她想叫他离开,一张口,嗓子却哑得发不出声音,仿佛吞了一把粗粝的沙。 “你想说什么?”祁让的胸膛还在剧烈地起伏,嗓音低沉沙哑,比她好不了多少。 晚余恨他恨得心头滴血,却因为受不了疼,不得不艰涩开口:“你出去......” “去哪儿?”祁让明知故问,“外面天寒地冻,你叫朕去哪儿?” 晚余羞愤难当,自己往后退。 祁让禁锢着她,不许她逃,语气恶劣:“你求朕。” 晚余不肯求他。 “不求是吧,朕还可以......” “求求你!”晚余吓得脸色煞白,终于还是求了他,一只手紧紧抓住他铁一般的手臂,唯恐他真的再来一次。 祁让唇角轻勾,抽身离开。 晚余又发出一声呻吟,额头都渗出密密麻麻的汗珠。 祁让的手从后面扣住她的后脑勺,干涩的唇去吻她额角的汗。 晚余已经没有一丝力气抗拒,除了呼吸,她什么都做不了。 祁让终于放过她,叫人送水进来,把她扔进了洒满花瓣的浴桶里,自己也跟着坐进去,把她抱在怀里,亲自为她清洗。 晚余认命地瘫软在他怀里,像一只随时都会断气的小猫。 男人修长的手指一寸一寸在她身上游走,轻轻慢慢,温柔如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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