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里面可甜了呢。你吃好了再找我要啊。” 香栀不接沈夏荷的青桔,她小心眼地说:“我家三个月换了张床。” 沈夏荷诧异了说:“哎呀,我跟你说话,你拿着工业券到新福星家具城能换老好的床架子了,想漆什么颜色就漆什么颜色。比别人用过不知道几手的家具好太多了。” 说着她把青桔塞到香栀怀里,笑着说:“别跟姐客气啊。” 香栀冷漠地说:“不会客气的,你放心。” 等进到屋里,香栀撅着小嘴。她哪里跟沈夏荷客气了,她明明是在炫耀! 想大声跟她说,我们家顾闻山可能耐了。 顾闻山感受到她的意思,一直在后面笑。后来乐得肩膀一耸一耸的。见香栀扭头瞪过来,二话不说,扛起小花妖往浴室去,准备继续给她能耐看看。 客厅的电视里放着戏曲《智取威虎山》,与电影里的样板戏有两种味道。 放完《智取威虎山》又放了《电视新闻》,放完《电视新闻》继续接档的是纪录片《敬爱的XXX总理永垂不朽》。 浴室门缝里泄出一阵阵浓郁甘甜的栀香,霸道的漫布在新房的每个角落。浴室里时而有水声,时而有娇滴滴的求饶声。 害臊的话说尽了,嘴里呜咽着,狠狠地解了馋。 终于在纪录片片尾曲响起时刻,栀香泄到极致,满室都沉浸在一阵阵恍然洁白的境界里。 被横抱出来的小花妖裹着大毛巾躺在沙发上,眼尾和大腿内侧的粉色还没褪去。顾闻山递给她糖腌西红柿,神清气爽地坐在旁边给她剥青桔。 “今年下来的挺早。”顾闻山尝了一瓣,清甜的口感,不及小花妖的香浓。 外面雷雨交加,他把剩下的桔瓣喂给小妻子,仿佛在浴室里做的一样,有足够的耐心让她慢慢吃。 窗外的雨水从窗户缝里捎进来,他还是不急不缓地让她吃完桔子。吃完后,大拇指揩掉唇边的果汁,起身去将窗户关上,将一地的雨水收拾干净。 今天的顾闻山有点磨人。 小花妖腿夹得软了,没有一分力气了,他才放过她。 “雨太大,明早需要我帮你把花盆收起来吗?” 顾闻山调着电视频道,扭头问她。眼神里是松懈后的慵懒神态,可精悍的腰身并没有尽兴的施展开,总归是欲求不满的。 “不要了,都在棚里。” 香栀希望明天早点停雨,她还得去小学一趟。 她懒洋洋地枕在顾闻山的腿上,指尖不老实地勾着他腹肌上的线条,感叹地说:“我要是变成男同志,是不是也能这样?” 顾闻山惊愕地说:“这还能变?” 小花妖痴痴笑着说:“当然不行,第一次化形是什么就是什么。” 顾闻山莫名松了口气,觉得自己在万丈深渊前虚晃一枪。 他的枪可不能那样使。 香栀觉得自己身上软趴趴,没有力气使。使唤着顾闻山又给她剥个青桔,吃的一干二净:“甜。” 她发现顾闻山除了在那时候不听话,其他时候都很惯着她。但那个时候不听话已经很过分了。 “小脸这么红想什么呢?” 顾闻山捏捏香栀的脸,她扭过脸把头栽在他的小腹上生怕被顾闻山发现她的黄脑仁。 顾闻山倒是没发现她的黄脑仁,被她温吐的气息搔得痒痒:“扭过去,别呼我这里。” 香栀扭头说:“不,我这样舒服。” 顾闻山说:“那去床上,让我种下种子你会更舒服。” 香栀立马转头,嚼着桔子不说话了。 休想骗她上贼床。 顾闻山于是在客厅陪着她待了会儿,自己看了片刻书。 忽然想起一件事跟香栀说:“对了,我爸昨天从咱这边路过,给你爸带了茶饼和茅台酒,回头我送过去。” “他怎么不过来?我们还没见过呢。他很忙,没时间?” 香栀结婚时没见过顾闻山的爸爸,这人据说在中央当领导,跟便宜爹一样,是个了不得的人物。 顾闻山犹豫着说:“有时间。” 小花妖敏感地察觉到不对劲,坐起身子激动地说:“你爸该不会不满意我嫁给你吧?说是忙,其实都是借口!” 电视评书里都是这样,穿大长袖子的女子们婚姻没有顺顺利利的,伴随着主角一哭二闹三上吊,最后的结局很让人唏嘘! 香栀兴致勃勃地看着顾闻山,小脑袋瓜不知道琢磨着什么乐趣。 “我爸...”顾闻山斟酌了下,决定还是告诉她比较好。 香栀来了精神:“怎么了?他想棒打鸳鸯?” 顾闻山说:“其实他并不赞同咱们结婚。” 第33章 小声点天天就知道睡觉吗 香栀对人情往来还不够熟稔, 想不透其中含义。她只是在意顾闻山的爸爸喜不喜欢自己上。 人类的家庭关系也很重要。野山樱说过的。 “我爸也不是很乐意我嫁人呢。” 她想要跟顾闻山扯平,靠着沙发翘着二郎腿说:“你少身在福中不知福。” 顾闻山执意与香栀结婚,他父亲奈何不了。孩子大了, 翅膀硬了。 他跟香栀想要解释, 香栀却越想越生气:“就你有爸爸吗?信不信我让我爸爸去揍你爸爸?” 什么叫底气?这就是底气。 顾闻山失笑着把孩子气的小妻子抱在怀里, 跟她把事情掰开了说:“我爸年轻时候在你爸手下当旅长, 他发现你妈的不寻常,还帮着打不少掩护。后来你妈忽然离世, 让他也很诧异。” “难道你爸知道野山樱不是个人?!”香栀大吃一惊。 顾闻山没戳破她夹杂着骂人的小心思, 认真地说:“我爸亲眼见识过你爸跟你妈的幸福,也亲眼见识过你妈离开时, 你爸的痛苦。他想到你是他们的女儿, 身份应该也跟野山樱差不多, 他不想我经受同样的痛苦。” 香栀沉默片刻,柔软的掌心捧着顾闻山的脸, 诚恳地说:“不会的。” 顾闻山感动地说:“我也希望不会的。咱们能白头偕老是我最大的愿望, 你是我的牵挂。” 香栀闷闷地说:“那这么说来我能够理解你爸的想法了。同样的事情要是在他眼前再演一遍, 换成谁都受不了。” 顾闻山说:“我家里人都知道我很爱你。不管是出于对我的感情的尊重,还是对你喜欢,都不会棒打鸳鸯。我爸只是需要时间接受。” “好吧,那我不派我爸爸过去揍你爸爸了。” 香栀靠在顾闻山怀里, 抱着他的手搓弄着说:“便宜爸妈从前遭了罪,我真是不敢想,要是我们也分别二十年, 我们俩会成什么样。” “不会分别的, 我拼尽全力都不想跟你分开。” 顾闻山光是想象,都能感受到心脏的抽痛。他真真切切的离不开香栀, 离不开他的妻子。 “不要想不开心的事情了。” 小花妖乖乖巧巧地在他唇上印了一下:“过几天你们有试航仪式吗?我打算跟尤秀一起过去看。” 退役的船舰军转民,顾闻山作为军区代表会出席仪式。刘师长已经不参加这类活动,从今年开始,114师对外事务逐渐转给顾闻山接手。 “接你一起?”顾闻山轻揉着她的后颈问,细腻的手感让他流连忘返。 “不用,尤秀学校有活动参观船舶下水,我跟着他们的车一起去。” 香栀嘻嘻笑着说:“小家伙们回去要写观后感呢。”学渣高兴的就是别人要写她不用写,每次看到小学生们在尤秀面前抓耳挠腮啊她就觉得特别有趣。 顾闻山也笑了:“郭校长也去?” 香栀说:“不去,他好像要回沪市。他老家是沪市的,大城市呢。” 顾闻山说:“你婆家是京市的,你也是大城市的。” 香栀羞涩地说:“我见识少。” 顾闻山说:“来日方长,我都会带你见识到的。” 香栀满意了,只套着他的背心,露着印着斑斑点点红印的大腿内侧,哒哒哒跑着去拿了颗青桔:“再来一颗。” 顾闻山从善如流地给户主剥了。 隔日。 香栀顺利从心连心学校得到赠与的十五盆芍药花。为了表示感谢,中午请郭校长在学校门口早点摊位上吃了个芝麻锅盔。 到了说好船舶下水的日子,香栀早早到了学校宿舍找尤秀。 苦逼的教育工作者趁着清早的阳光,正在埋头批改期末试卷。她教四五年级六个班的语文,虽然不需要启蒙,也是煞费心血。 “‘我妈妈的胳膊上长满了密密麻麻的刺儿’,看见没有?为了这句话我昨天去家访,还以为他妈被家暴!” 香栀好奇地坐在一边问:“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是他妈的汗毛!” 香栀笑得前仰后合:“尤老师,你在说脏话吗?” 尤秀使劲翻着期末语文试卷,指给另一处念着:“排比句,‘我奶奶的爸爸死了,我爸爸的爸爸死了,我妈妈的爸爸死了,老师,为什么我的爸爸还没死!’” 香栀哈哈哈笑得快噶过去了,尤秀也笑着说:“我拿红笔划了,等家长签字的时候有他好看的。” “抽,不抽对不起他。” 尤秀又批改了会儿,丢本小说给香栀让她滚远点看去。香栀乐滋滋地滚到床上看的津津有味。 等到学校里响起广播声,尤秀站起来活动了下:“走啊,听说还有海洋市场,咱们可以逛一下。小钱包揣上了没?” 香栀花钱没谱,自己的工资自己花,顾闻山的工资管家。多余的包括周先生给的一百元补贴全部存在储蓄所里。 她的钱认识的人都知道有多少花多少,结婚以后,还是尤秀告诉她要适当的存点私房钱,以备不时之需。 什么时候会有不时之需,尤秀不清楚,小花妖也不清楚,反正抠抠搜搜一个月存个三五元的倒也行。 今天带了十元巨款去海边,一是看船舶下水典礼,二是要去市场里买海鲜。晚上烫个鲜掉眉毛的海鲜火锅吃。 尤秀
相关推荐:
清冷美人手拿白月光剧本[快穿]
天下男修皆炉鼎
致重峦(高干)
一本正经的羞羞小脑洞
学霸和学霸的日常
[快穿]那些女配们
五夫一妻的幸福生活
[综漫] 受肉成功后成为了禅院家主
女扮男装死后,她开始演柔弱绿茶
修仙:从杂役到仙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