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就走不掉了。 所以他等。 许久之后,温年听到沈淮景很轻地叹了一口气。 温年:“……怎么了?” “没怎么。”沈淮景轻声说。 “只是在想,得等多久。” 温年:“等什么?” 沈淮景看着温年,轻笑:“等雨停。” 温年皱眉,可没等他多想,沈淮景已经掀开被子,起身:“嗓子有没有舒服点?” 温年:“好多了。” 沈淮景走到厨房,倒了一杯热水,紧接着打开了冰箱。 沈淮景的冰箱里有什么,温年很清楚——冰块,咖啡和酒。 热水显然是给他的,那他开冰箱大概率就是拿咖啡。 一想到他没好几天的胃,又想到那满格的冰块,温年也掀了被子走过去。 窗外落着雨,天光愈加黯淡,因为开着投影,整个客厅都没点灯,厨房光线可以称得上稀薄,冰箱暖黄照明灯成了唯一的光源,温温柔柔淌着。 温年看到了沈淮景手上拿着的东西,不是咖啡,也不是酒……是一罐蜂蜜。 温年站在原地微微出神。 “沈老师。” “嗯?” 温年默了下:“你什么时候买的蜂蜜?” 沈淮景笑了下:“第二天。” 话很模糊,但温年却听懂了。 第二天,他因着不知道该说什么,随口说了一句“至少买瓶蜂蜜”的第二天。 第43章 亲亲,什么亲亲? 蜂蜜带着与暖黄灯光相似的色泽, 纸塑封已经拆了,有轻微使用痕迹。 “蜂蜜你喝过了吗?”温年走近两步,手搭在厨房橡木吧台上。 沈淮景合上冰箱:“喝了两次。” 温年顿了下:“解酒?” “嗯。” 不知怎的, 知道沈淮景没用解酒药, 而是喝的蜂蜜, 温年莫名有些开心:“那蜂蜜有效果吗?” 解酒效用其实不大,但能让因酒意侵袭而发苦的舌腔舒服点, 连带着心情也能变好,一如现在。 屋内光线昏暗,温年眼睛里却像是缀了天光进去似的, 沈淮景笑了下:“有。” 温年放下心来:“那就好。” 无论怎样, 总比吃药要好。 沈淮景给温年冲了一杯蜂蜜水。 “回去的时候把这瓶蜂蜜带回去。” 温年:“?” 沈淮景端着蜂蜜水, 绕过吧台, 走到温年身边。 “付临说这几天给你泡的茶都没喝。” “……” 这种事临哥也要特地提一句吗。 “喝了。”温年自我辩解了一下。 就是没喝完。 不是故意不喝,只是最近的茶有些奇怪。 可能是因为担心他的嗓子,临哥不知道从哪里找了个全新茶方, 说效果好像也有点,但味道实在有点…诡异,又稠又浓, 与其说是茶,不如说是用来调理用的中药, 气味浸得保温壶里都是。 “他说你嫌苦。”沈淮景又说。 温年:“……” “没有,就是味道有点怪。”温年低头喝了一口蜂蜜水。 “茶是好茶,养嗓子的, 不能不喝。”沈淮景声音如同窗外的雨, 轻轻沉沉的。 话题又绕了回来。 温年放下水杯,抬头。 “要是觉得苦就放点蜂蜜进去。”沈淮景又说。 温年顿了下。 原来让他把蜂蜜带回去是这个意思。 “茶我会喝, ”温年手指在透明水杯上不太自然地轻点两下,“蜂蜜你留着,那边宿舍有。” 其实没有,但他怕拿走这罐蜂蜜后沈淮景懒得买,下次喝了酒又开始吃药。 投影屏上电影已经放到小高潮,狭窄拥挤的老式居民楼街巷,械斗声、人声层出叠见,背景里还有红蓝警灯隐约呼啸的声音,场面一度有些血气。 正在看电影的两人却一人一杯蜂蜜水坐在沙发上。 空气里弥漫着蜂蜜水的氤氲甜气。 沈淮景看了眼手上的杯子。 本来想顺手拿罐咖啡的,谁知道最后却是泡了杯蜂蜜水。 客厅冷气很足,薄毯一盖,一杯蜂蜜水下喉,身体都暖了起来。 电影里的“严队”此时就坐在身边,电影又看过两遍,情节都异常清晰,温年有些心不在焉,直到放到一个画面。 “严队”一身暗红血迹,开完最后一枪,子弹用尽,转手从地上捡了根闪着寒光的钢棍,打斗之余,还顺手救了一只直击犯罪现场、无辜路过被盖在一个编织篓下面的橘猫。 编织篓掀开的瞬间,橘猫没动。 电影里那人很淡地扫了它一眼,说:“还不跑。” 橘猫像是听懂了似的,托着煤气罐一样“沉重”的身躯,却异常灵活地窜上窗台,没了影。 温年还记得当时电影首映之后,这个片段就被奉为印象最深的名场面之一,甚至一度冲上热搜,说导演设计得很巧,只几秒的镜头,压抑到窒息的场面立刻割开了一道小口子,和一般基调晦涩的电影惯用的黑猫也不同,特意选的橘色,有种“冷幽默”的意味,还丰富了画面色彩。 分析完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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