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畜牲不知道对错 ? 我本以为我是女主角 查看详情 刚开出没多远,我又突然意识到,如果系统现在监视的位置是假的话,我不以真实身份露面才是最好的选择,如果露面了岂不是有暴露的危险。 该死,我这几天总是胡乱猜忌,把这么重要的事情忽略了,不能以金宝珠的身份出现。 但是如果我不在,沈牧又疯疯癫癫,这次的事不一定能达到我想要的效果。 不行,得想个办法。 我犹豫着新的对策,一走神,险些撞上突然从斜里冲出来的一个女人。 幸好我的车速不快,一脚急刹车避免了惨祸。 我连忙下了车想去查看下女人的情况。 她瘦弱的像把过冬的柴火,亮片的迷你短裙兜在身上都空空荡荡,金色的头发粗糙凌乱,趴在脏兮兮的地面上一动不动。 我唤了几声女士,她才踉跄着抬起头。 茫然的眼睛突然凝成一点。 她的表情瞬间变得失控,狰狞。 如同被人砸响报警器的车,拼了命地嘶叫着。 她连滚带爬地把自己摆成一个下跪的姿势,拼了命的对着我磕头,嘴里语无伦次地说着俄语。 我被这个莫名其妙的俄国女人吓了一跳,花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她似乎不是在对着我磕头,是对着我身后的车磕头。 我试探着往旁边让了几步,她看都没有看我。 我仔细打量着女人,她很年轻,去掉她的狼狈瘦弱,她有一张漂亮的脸。 这辆车是沈牧的,定制款,整个纽约就这一辆。 热闹的纽约都市,这条路像条又窄又长的带鱼一样塞在灯火通明的角落里,连路灯都寥寥几盏,几只翻垃圾桶的野猫在打架,两个醉鬼躺在旁边呼呼大睡。 这个在地上滚来滚去的脏女人,这幅瘦弱的好像一折就断的骨头匍匐在地上,胡乱说着话,发着抖,对着一辆汽车求饶。 像是被毒打过的流浪狗。 我想把她扶起来,可她却发出了痉挛的嚎叫,抖得骨头都要散了,却不敢躲开我的手。 我伸出去的手顿住了,慢慢也开始发起了抖。 这个看起来卑微,下贱,肮脏,可怜的女人缓缓被撕扯开又被重组,变成了我的脸。 那些颠三倒四的俄文变成了一句句耳熟能详的求饶。 如果乞求能有力度,会用力到把五脏六腑都吐出来。 我不知道沈牧跟这个女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但她让我回到了那个夜晚。 我不愿蒙尘,所以他们干脆将我摔碎了。 我发了疯一样回到车上,找出手机拍下了她的脸,又找了张纸用口红写上我的电话,拿出我身上所有的钱,一起塞给这个俄国女人。 我告诉她,我不是沈牧,不要害怕,我现在有事情要处理,我把电话跟钱都留给你,我会把这件事搞清楚的,我会帮你的。 女人没有回应我,她甚至都不敢看我一眼,只是将自己蜷缩起来。 直到我驱车离开这条街,那路灯下模糊的影子还是小小的一团。 我用秘书的身份来到医院,金楚涵还在昏迷,沈牧陪在病床边,我将他叫了出来。 医院的吸烟室里,我把所有人都赶了出去。 洁白的墙壁,发亮的白炽灯,让我眼前阵阵发晕。 「怎么了?叫我出来干嘛?」 沈牧靠坐在椅子上,两条腿伸开,他的外套已经脱了,衬衣袖口卷到了手肘,露出饱满结实的胳膊。 他看上去是那么的干净,健康,漂亮,像是白釉滚绿边的瓷器,舒适地笑着。 我的脑子里好像被塞入了一把烧开的水壶,吱吱叫着让我无法平静,只能沸腾。 我面无表情地掏出手机,找到那个女人的照片给他看。 「我来的路上碰到了这个女人,她一看到你的车就吓傻了,没命的磕头求饶。」 沈牧眯起了眼睛,看着那张照片,眉头渐渐皱在一起,似乎在努力辨认,但是认不出来。 「好像是个俄国女人。」 我补充了一条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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