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8章
并不听他废话,鼻梁一碰上他的鼻尖,二?话不说就?咬住了他的唇。 嘴唇上立时传来一阵钻心的痛,好在她似乎只咬一口就?要松开,蔺承佑心里耳边全是电闪雷鸣,眸色一深,不等她躲开,追上去吻住她的唇。 第 122 章 一触到滕玉意的唇瓣, 蔺承佑的腔子里就像着了火,这世上最甜的酒,就藏在?她的唇齿间?,他肆意追逐那芳浓的酒香, 醺醺然无法自抑, 醉意仿佛能传染, 仿佛只一瞬间?, 他脑中便只剩她身上甜净的气息, 他沉醉无法自拔,咬着她的唇低喃:jsg“阿玉。” 滕玉意不知是?醉糊涂了, 抑或是?傻了,身体热乎乎的, 绵软得像只猫,依在?他的臂弯里,乖乖地被他吻着。 蔺承佑迷醉地想,她醉成?这样, 到底知不知道他在?对她做什么??可是?他已经停不下来?了, 身体无法控制, 只能贴着她的唇低问:“阿玉?” 滕玉意挣扎了一下, 宛如一个大口喝甜浆的孩子突然被人夺走了水槲, 何止是?不满, 简直要发?脾气, 懊恼地贴紧他的唇,毫无章法地咬起?来?。 蔺承佑轻吮她的舌尖, 她就磕他的牙, 他退而亲她的唇角,她就嘬他的唇。 这份鲁莽的热情?让蔺承佑像着了火, 心里的花苞承受不住这份强烈的悸动,膨胀成?了一朵世上最绚烂的花。 一个人的心房里怎能盛得下这许多欢乐,他意乱情?迷几乎有点招架不住,扣住她攀附上来?的双手,回应得比她更鲁莽,然而滕玉意身体出?奇的软,他身子稍稍向前一倾,她就支撑不住往后倒去。 情?急之下,蔺承佑伸手护住滕玉意的后脑勺,可就是?这恍神的一瞬间?,滕玉意就倒到了瓦当上。 倒下时滕玉意仍紧紧抱着蔺承佑的胳膊,顺势把他也拽得倒下来?,蔺承佑一手护着她的后脑勺,另一手撑在?她的脑袋旁边。 屋檐上的瓦当被两个人的身体所压,发?出?一声响,在?这寂静的夜里,听上去格外刺耳。 紧接着,底下传来?嗷呜嗷呜的怪叫声。 蔺承佑汗毛一炸,刚才?只知放纵和沉溺,早忘了附近还有一群人,两个人鼻尖贴着鼻尖,炽热的气息交缠在?一起?,每一声凌乱的呼吸,都叫人浮想联翩,蔺承佑望着怀里那宛如初绽花蕾的娇艳脸庞,心里再舍不得,也只能暂且离开她嫣红的唇。 撑着胳膊肘,他侧头听去,院子里安静得出?奇,那些人不知避到了何处。 院子里似乎只剩下一个俊奴了,但蔺承佑知道,那帮下人一定就在?附近听着屋顶的动静,他心跳如雷,赶忙把滕玉意搂起?,哪知滕玉意似是?尝够了甜浆的孩子,依着他的胸膛打了个呵欠,然后就再也没有动静了。 蔺承佑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他这边仍耳热心跳,滕玉意倒是?说睡就睡。 无意中用手背擦了一下嘴,才?发?觉嘴唇已经被她咬破了。 啧,今晚他——何止被她亲了,简直被她狠狠啃了一通。 这吻就像永远磨不去的印章,一旦烙印在?他身上,那就是?一辈子的事。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他蔺承佑,都是?她滕玉意的人了。 同理,她滕玉意,也早就是?他蔺承佑的人了。 万一她明早起?来?就忘了这事,他找谁说理去? 趁两人还没回到院中,蔺承佑忍不住拨弄滕玉意腮帮上的碎发?,接着,又轻轻捏了捏她的鼻头,真?想问她一句:滕玉意,你记不记得今晚我和你——话到嘴边又轻声改口道:“阿玉?阿玉?” 看样子是?叫不醒了,蔺承佑只好用披风裹住滕玉意的身体抱她起?来?,回到屋檐边,纵身落到了院子里。 底下果然只有俊奴,其他人不知跑哪去了。 蔺承佑厚着脸皮咳嗽一声。 话音刚落,程伯带着下人们从?院门口冒出?来?了。 蔺承佑用很平常的口吻说:“她睡着了,带她回屋安置吧。” “有劳世子。你们还不快上前伺候。”程伯一向慈和的面孔上透着几分不自然,端福看上去比平日更加面无表情?,剩下那些丫鬟不是?脸红彤彤的,就是?目光有些闪烁。 碧螺和春绒急着把滕玉意弄回房,赶忙围上去,可是?手刚碰到滕玉意的胳膊,滕玉意酒意再次涌上来?,先是?干呕几声,随后推开二婢的手:“不要……” 程伯嘴角抽搐了下,娘子在?成?王世子怀里扭来?扭去的样子,活像一条肉虫。亏得成?王世子受得了这个。醉酒的人比平日更沉,他自是?不好近前,端福虽是?阉人,也没有抱着娘子进闺房的道理。 若是?即刻让人外院弄一架肩舆来?,以肩舆的宽度,充其量只能抬到廊下,无论如何进不了门。 “抬!”程伯当机立断下指示,让春绒和碧螺抬滕玉意的头肩,另一拨小丫鬟负责抬滕玉意的腰臀,剩下的抬膝盖和双腿。 样子是?很丑,但这已经是?最好的法子了。 眼看婢女们一窝蜂涌上来?,蔺承佑抱着滕玉意后退一步:“欸,何必这么?麻烦,弄摔了怎么?办?她既然不愿意让你们碰,还是?我送她进去吧。” 院子里的人面面相觑,抱也抱了,亲也亲了,再送一程好像也不是?很过分,况且方才?他们都看见了,是?娘子主动啃上去的,成?王世子的嘴唇都破了…… 噫,都不好意思盯着看了。 现在?娘子又死活不撒手…… 发?愣的当口,蔺承佑早抱着人走到了外屋的门外。春绒和碧螺连忙跟上,推开门引着蔺承佑往里屋走。 蔺承佑第一次进滕玉意的闺房,尽管目不斜视,还是?不小心瞟见了几个角落。 案上放着一端乌油油的素琴,原来?她喜欢抚琴么?。床前的帘幔上挂了好些小玩具,小娃娃小纸鸢小香囊小扇子……琳琅满目看着出?奇热闹。 到了床前,蔺承佑轻轻将人放上去,刚要直起?身,岂料前襟又被滕玉意揪住了。 蔺承佑脸一热,这一拽可就要把他拽到床榻上去了,碧螺和春绒急中生智,忙从?枕头下面抽出?布偶塞到滕玉意怀里。 滕玉意抱着布偶呢喃几句,痛痛快快地松开了手。 蔺承佑松了口气,改而打量滕玉意怀里的布偶,这布偶是?她娘留给她的,这么?多年过去了,依旧被她珍视着。 他轻柔地摸了摸布偶的头,却意外闻到了一股臭臭的味道。 这味道……他皱眉,怎么?像是?口水的味道。 再次嗅了嗅,没错,是?从?布偶上面飘出?来?的,换别人肯定闻不出?,可谁叫他嗅觉比旁人灵敏。 滕玉意这么?大了睡觉还流口水…… 碧螺和春绒忙说:“这布偶是?夫人留给娘子的,看着是?很旧了,但婢子们时时清洗的。” 蔺承佑对着滕玉意恬静的睡脸细细端详一会,心知再留下去不妥当了,解下腰间?的玉佩放到滕玉意枕边,对仍在?酣睡的滕玉意道:“这是?我从?小就佩戴的玉佩,拿着这个就可以直接进宫。我走了,你好好照顾自己。” 说了几句,只换来?滕玉意一连串不耐烦的咕哝声。 蔺承佑低眉笑了笑,直起?身,从?怀中取出?一个装首饰的扁盒放到滕玉意的枕边,转身离开了卧房。 *** 大理寺,办事阁。 阁内一灯荧然,时辰已经很晚了,有位年轻官员仍端坐在?案前整理卷宗,正是?严司直。 灯光映照下,严司直的脸色分明有些疲惫。 蔺承佑:“严大哥。” 严司直搓搓脸庞振作精神:“你来?得正好,喏,案宗都在?此处了。” 蔺承佑接过笑道:“有劳严大哥了。” 翻开看,案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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