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拔出了那对獠牙。” 蔺承佑面色古怪,众道?也是惊讶无言。 滕玉意目光从左到右掠过一圈,心里泛起了疑惑:“这话有?什么不对么?” 蔺承佑一哂:“王公子,这话你从何处听来的?” 滕玉意眨眨眼,程伯历来稳重,绝不会在这种事上说谎,但为何蔺承佑等人的神色这么奇怪。 “回?世子的话。”程伯主?动起身作揖,“这话是小人告诉公子的,当年?小人有?位故友叫谭勋,早年?曾随军在南诏国驻扎过一阵,尸王的传闻就是他回?长安后与小人说的,据谭勋所言,尸王被拔掉獠牙后,当即化作了一滩脓水,此后再未有?尸怪作乱,他言之凿凿,自称亲眼所见,但小人并未详加打探,此事已过去?了十年?,今日听诸位上人说起尸邪的獠牙,小人才记起有?这么一回?事。” 蔺承佑与众道?对视一眼,席上出奇地安静。 滕玉意狐疑道?:“哪里不对劲么?” 蔺承佑冷笑?:“此话不通。” 程伯神色有?异:“世子,小人句句属实——” 蔺承佑正?色道?:“程管事,并非疑你扯谎,但是无论尸邪还是尸王,獠牙是其要害,一旦被拔除,便会如?你所说化作一滩脓水,它们为求自保,把一对獠牙修炼得固若岩石,火烧、刀斫、引雷、绳锯,均不能损其一二,前?人也试过用?炼铁做成细绳来拔除獠牙,最后一败涂地,所以那位谭勋说用?两根琴弦就能做到,实难让人相信。别说这法子至今没人成功过,琴弦本就易折易断,如?何拉拔这等坚硬之物?” 滕玉意胸口突突一跳,忽然想起前?世害死她那怪人手?中的丝线,看?着极细,却能削皮断骨,只不过一个是丝线,另一个是琴弦。 “我?看?那个姓谭的就是瞎说。”见乐不满道?,“尸王的法力远不及尸邪,说不定南诏人用?什么法子将其降服了,当地人却以讹传讹,闹出了这等不经之谈。” “是不是不经之谈,找到这个谭勋不就成了。”蔺承佑看?向程伯,“程管事,此人现在可在长安?” 程伯泰然道?:“小人不知,听说谭勋四?年?前?因腰伤卸了职赋闲在家,一直住在城南的安德坊,但小人与他久无来往,也不知现下如?何了。” “我?让人去?打听打听,若他还在长安,这两日就有?消息了。” 蔺承佑瞟了滕玉意一眼,她从刚才起就不对劲,面色煞白分明有?心事。 “王公子?” 滕玉意掩袖喝了口酒,笑?了笑?道?:“我?算是听明白了,这个故事里最不通的就是那对琴弦,但如?果世上真有?这种锋利至极的利器呢,哪怕细若雨丝,也能削皮断骨,如?能绞作一股,坚韧堪比神物,何不查一查这所谓‘琴弦’的来历?假如?查出属实,何愁没法子对付尸邪。” 绝圣懵了一下,陡然想起那晚滕玉意给他们看?过一张画,画上正?是一根细若雨丝的丝线,这“丝线”该不会跟南诏国对付尸王的“琴弦”有?关系吧。 “细若雨丝?还能削皮断骨?”蔺承佑皱了皱眉,“我?怎么不知道?有?这种好?物,王公子从哪听来的?” 滕玉意隐隐有?些失望,居然连蔺承佑都没见过这种暗器,此事也太?不寻常了,会不会那晚她看?错,她误以为是暗器,其实只是一根普通丝线,只因那人功力高深才变成杀人利器? “我?对兵器一窍不通。”她想了想答道?,“这话还是前?阵子来长安的时候,偶然听临近船上的旅人说起过,你们也知道?,风阻船泊之时,侠士文人们常在舷板上饮酒清谈,回?京这一路走走停停,我?也算听了不少海外奇谈。” 见天问:“说的老道?都好?奇了,世上真有?这种兵器么,为何长安坊市里从未见过?” 蔺承佑摩挲着酒盏边沿,南诏军营里用?琴弦拔掉獠牙或许是假,但尸王此后的确未再作乱是真,如?果不是用?这法子,又是怎么降服尸王的?这故事就算八分是假的,至少也有?两分真,要不要今晚就让人去?查这个谭勋? 正?当这时,外头有?人探头探脑:“世子,外头有?人送信来了,人在前?楼,说要把信当面交给你。” 蔺承佑便起身:“诸位慢饮,容我?少陪一阵。” 蔺承佑走后没多久,弃智乐颠颠领着众婢女送馔食来了。 “劳各位前?辈久等了。” 五颜六色的菜一呈上,小佛堂顿时欢快起来。 火玉灵根下锅之前jsg?姿色妖异,煮成汤后却味道?古怪,绝圣和弃智给人分汤,满桌绕走忙得不亦乐乎。 席上每人分得一碗,滕玉意也不例外,她没急着喝,而是先盯着碗里的汤打量一番,那东西颜色褪尽了,活像一团团絮状的白叠布(注①)。 绝圣和弃智小心翼翼把蔺承佑的那碗汤盖上了碗盖,坐下来把自己的汤一饮而尽,抬头看?滕玉意迟迟不喝,忙劝道?:“王公子快喝吧,这种灵草汤趁热喝药性最好?。” 滕玉意点点头,强忍着喝了一口,幸而汤味虽有?点怪,味道?倒不算冲人,她正?要一口喝完,蔺承佑拿着一封信返回?了,进来看?滕玉意捧着汤碗在喝,他面色微变似乎想阻止:“慢——” 然而晚了一步,滕玉意一下子就把剩下的汤都喝完了,喝完对上蔺承佑古怪的目光,她不由有?些纳闷:“怎么了?” 蔺承佑很快恢复了常色,回?到原位,意味深长地看?了绝圣和弃智一眼。 绝圣和弃智把蔺承佑的碗盖揭开:“师兄,快喝汤吧,再晚就凉了。” 蔺承佑想了想没说话,接过汤碗一口喝了。 滕玉意素来有?手?脚发凉的毛病,喝完就觉得整个腔子都烧了起来,双足好?似泡入了温汤,脚心悠悠升腾起一股暖意,不久之后,连脊背也开始冒汗,整个人暖洋洋的,仿佛坐在炉前?。 她轻轻擦了把汗,这东西的药性果真了得。 程伯和霍丘不安地放下碗箸:“公子,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二人面色如?常,浑不见冒汗。滕玉意疑惑道?:“你们不觉得热么?” “热?” 见仙忙着往自己碗里夹菜,“喝了汤又吃了菜,好?像是有?点热,咦,王公子,你头上怎么全是汗珠?” 众人虽说满面红光,却不似滕玉意这般大汗淋漓,滕玉意环顾左右,不提防碰上蔺承佑古怪的目光,心中咯噔一下。 蔺承佑浑若无事:“火玉灵根是大补之物,王公子不像我?等有?内力在身,刚吃下去?有?些不受用?,克化几日也就好?了。” “对对对,老道?早年?刚吃补气之物时,也曾像王公子这般浑身发热汗。” 绝圣和弃智猛地点头:“王公子不必担心,这是好?事呀,师尊也曾说过,火玉灵根妙用?无穷,你要是有?什么旧疾,借着此汤的药性,没准能一并去?掉病根呢。” 程伯听了这话喜忧参半,自从上回?娘子落水,他就总担心娘子落下什么毛病,喝了这个灵草汤,说不定就打好?了,他端详着滕玉意的神情,紧张地问:“公子,你可觉得好?些了?” 滕玉意默默体会了一阵,自觉身上并无其他不适,笑?了笑?道?:“让诸位见笑?了,估计散散汗就好?了。” 这时又来一个庙客,在殿外探头探脑:“世子殿下,小人有?要事禀告。” 蔺承佑冲那人招了招手?。 这庙客名叫阿炎,平日负责在楼前?迎送,长得五大三粗的,一路小跑到跟前?:“葛巾娘子和卷儿梨吵起来了。卷儿梨摔碎了葛巾娘子的一块玉佩,葛巾娘子气不过,骂了卷儿梨好?些话,卷儿梨吓坏了,一个劲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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