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飞快撤回,再次游走而出时便换了行进的方向。 肖南回无心恋战,一心想着溜之大吉,只守不攻,把手边能捡到的一切东西都朝对方扔过去,逮到空隙便想拉开距离。 那银蛇似乎着了恼,突然弯折,剑锋回转成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狠狠咬向肖南回。 如此窄的剑,竟还是一把软剑。 肖南回暗骂一声,直觉自己要挂彩。 这一招本是致命招,谁知使剑的人却故意卸了几分力道,让那剑锋刺出的方向歪了歪,力道缓了缓。于是本该皮开肉绽的精妙招式,最后变成了破人衣裳的无赖打法。 肖南回低头看看自己被割破的腰间衣料,知道对方恃才傲物,有点猫捉老鼠的心态,心下反而放宽了些。 鹿松平若是抱着杀死她的心态对战,她便是拼尽全力可能也只有五成机会活命。但若对方不拿出十分力气来对付她,那便是全然不同的局面了。 一个喘息的功夫,鹿松平的剑又以刁钻的角度向她的后肩袭来。 这一回,肖南回没有闪躲。 银蛇一般的剑芒眨眼便欺身跟前,肖南回反手摸向后背,将一直束在后背的布包运力抽出。 锵。 精钢相碰,火花四溅。 肖南回手握住平弦,不给鹿松平反应的机会,一招湖底捞月将对方的剑猛地震开,自己借着反向的力量飞向屋顶,一个翻身便拉开了距离。 一寸长,一分强。一寸短,一分险。 现如今她亮出了兵器,虽说也令鹿松平险不到哪里去,但让自己脱身倒是足够了。 她不做多想,转身便逃。 几丈远开外,鹿松平眼中的惊讶逐渐转变为一种被挑衅过后的求胜心。他像一只被兔子踢了下巴的豺狼,以更快的速度追了过去。 为了不惊动更多的追兵,肖南回只得放弃逃往院墙的路,往人烟稀少的别宫深处跑去。 或细长或粗犷的枝叶藤蔓在她耳边飞快掠过,肖南回一脚踏出那条荒僻小路后,抬头便见夜色中一座巨大宫殿的轮廓。 这座宫殿规制之大似乎隐约透露着一些信息,然而整个殿宇之中不见半点烛火,死一般的沉寂。 除了宫殿,便是正对宫殿的大道,追兵必然不会少。而这宫殿背后似乎就是别宫后花园,花园之后便是院墙,不难寻个出路。 短暂判断一番,肖南回飞身踏上眼前的石阶,向着黑漆漆的宫殿大门而去。 几乎就在同时,她身后那阵一直紧追不舍的阴风突然静止了。 肖南回气喘吁吁地回头去看,月色下鹿松平的影子就立在这处大殿外的第一级台阶下,再也不肯向前半步了。 奇怪。 他是追累了么? 肖南回来不及细想,快步向着黑暗深处跑去。 炽热的晚风在这座大殿的门前戛然而止。 肖南回迈入黑暗的一刻,便感觉迎面有什么凉凉的东西轻抚过她的脸颊。 她以为那是一张很大很大、很薄很薄的稠纱,伸手挥了挥却发现那空气中的东西并无法捉摸。 空气寒凉而无风,像是一家踏进一处密闭的山洞。肖南回放慢脚步,等到眼睛适应光线后,静静打量起四周来。 偌大的宫殿内空无一人,一人多高的巨大装饰瓷瓶东倒西歪,杂乱翻倒的小案和粉碎的瓷盘、琉璃盏混在一起,地上偶尔可见一两只干瘪的果子,上面蒙着一层灰绿色的霉菌。 她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了。 传闻康王宴宾客的宫殿名唤“雪迷”,是一处只招待贵客的地方,宫殿内一年四季凉爽如初秋,这对四季炎热的彤城来说是神奇的存在,不少拜见康王的人都慕名而来,然而能真正踏入殿内的人却不多。 最近一次康王在此宴客,便是一个多月前。 时间像是被凝固在那场宴会的夜晚,这里仍旧保持着刺杀发生时的样子,除了被拖走的尸体,甚至连挡在路中间的桌椅都没人挪动过。 鹿松平的人,做事有点匆忙啊。 肖南回想着事,没留意脚下,突然觉得半条腿一凉,整个人已经踏进一处池水当中。 池水不深,只淹没到她小腿附近,但那温度却是彻骨的冷。她正要抽身离开,突然注意到那池水中的物什,整个人一顿。 极暗的光线下,有什么东西在水里反射着微弱的月光。 肖南回俯下身将手探进水中摸索,片刻后摊开掌心,只见两片晶莹剔透的白色玉佩。 不对,她又摆弄了一番,那不是两块玉佩,而是一块。 一块被切成两块的韘形佩。 韘形佩只有帝王可佩带,或者由帝王赠与才能拥有,眼下这种情况,这玉佩的主人只有可能是康王。 她拿起其中一块,凑近了仔细去瞧。 冰白圆润的玉佩被拦腰切开,切口平整好似天生如此。似乎是在康王受袭的时候受到的连累。 只是,什么利器能有这样的刀口?要知道玉石又硬又脆,寻常刀剑即便能凌空将如此细小的物件击中,但大都会令玉佩原地碎裂。 有什么在她的脑海中一闪而过。 纤细的,坚韧的,又快又狠的绞杀...... 飞线! 是在穆尔赫沼泽深处的熊家老宅的时候,他们遇到的那群使飞线的杀手。 怎会有这种巧合?还是她的联想出了差错? 肖南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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