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般,把控着整个城。 祁渊仔细观察了一天,也正如当初所想,就从这人入手。而且之前就有暗卫查到刘县令这人不老实,只是不知他跟随的是哪位皇子,便派人紧紧盯着他的府邸,一丝风吹草动都逃不过祁渊的眼睛。 没成想,这才第二天,就送来了现成的把柄。 沈翊礼适时递上一副竹简,上面的字迹和书信上的如出一辙,正是刘县令亲笔所写。 祁渊点头示意。 沈翊礼走到刘县令面前,把竹简扔到他面前,阴阳怪气地说:“县令大人,您瞧瞧,您这下属写的信,和您的笔迹一模一样呢。” 刘县令抖得像筛糠一样,控制不住地膝行向前,刚要张嘴。 祁渊一副不想再听他解释的样子,转过身背对着屋内众人,嗓音依旧温润柔和,可说出来的话却让在场所有人瞬间冒出冷汗。 “刘县令结党营私、对帝王不敬之罪成立。” 刘县令听到这话,顿时瘫软在地,面如死灰,冷汗如雨般不停落下,颤抖着声音哀求道:“太子殿下饶命啊,下官一时糊涂,求殿下开恩。” 祁渊扭头冷冷地看着他,不为所动:“你犯下如此重罪,还妄想求饶?若不严惩,怎能安民心?” 他每说一个字,刘县令的心就往下沉一分。 “孤的确有一神器,此事并不是秘密,只是此物除了孤,无人能使用,你得知此事为何告知老二却不递信给父皇?” “你与老二到底安得什么心?”祁渊蹲下身与他平视,一双漆黑幽瞳仿若能洞悉人心。 刘县令猛地闭上了嘴,瞳孔剧烈颤抖着,此时满心都是对眼前这位“温润如玉”的太子殿下的惊恐。 给他一百个胆子也不敢攀咬皇子啊。 此时,一旁的沈翊礼上前一步,拱手说道:“殿下,依律应当革去他的官职,抄没家产,流放边疆。” 抄没家产? 祁渊微微点头:“嗯,你亲自带人去办。” “不仅如此,其党羽也应一并清查,一个都不能放过。” 刘县令绝望地嚎哭起来:“殿下,下官知错了,下官祸不及家人,求您网开一面啊。” 祁渊厉声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你所做的一切,都是自作自受。来人,把他拖下去,按律处置。” 几个侍卫应声而入,将刘县令拖了出去。 祁渊望着他远去的身影,神色凝重:“今后若还有人胆敢如此,这便是他的下场。” 堂内众人皆噤若寒蝉,齐声应道:“谨遵殿下教诲。” 众人离去后,沈翊礼再也绷不住,笑出声来:“表哥,感觉那刘县令都快被吓尿了。” 祁渊面无表情地端起旁边熬好的药,一口气喝完,药香充满整个口腔。这是新送来的药,才第二天,他就感觉身子好多了,变得轻便不少,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仿若飘在半空。 沈翊礼笑完凑上前来,严肃地问道:“直接杀了他吗?” 祁渊点点头,偏头看向他:“按照计划行事。” 沈翊礼闻言嘴角带着一丝邪笑:“是,遵命。” 说完身形如鬼魅,眨眼间消失不见。 祁渊从怀里掏出手机,打开消息栏,见没有神女发来的消息,思绪渐渐飘远。 神女口中所说的法子,虽还不知具体是何,但需他将北漓州掌控在手才能实施。 只是那刘县令作为北漓州的地方官,党羽在此盘根错节,在百姓口中也有些名望。 山高皇帝远,百姓只尊崇能实实在在亲民的高官,哪怕只是表面上的。 很快太阳西落,士兵们将熬好的白粥和神女送来的蔬菜切碎放进粥里,蔬菜所剩无几,乳白色的米粥里几乎看不到绿色。 虽说城中受灾不算严重,但早已弹尽粮绝,不到秋收时节,百姓家里都没有存粮。 他们步履蹒跚,穿着笨重的麻布棉衣,领着一家老小排队挨个领粥,旁边有带着佩剑的士兵守着,无人敢闹事。 排在后面的人,伸长脖子看向前面,只见每个领到粥的人,在拿粥之前都要先跪下行礼,一时不明白太子殿下这是什么意思? 直到他们上前才明白过来。 众多士兵几十人一组,个个行动迅速、训练有素。他们有条不紊地将热气腾腾的粥分发下去。 同时大声吆喝着:“此粥为上天神仙所赐,每人领粥前先跪下虔诚祈祷,以表对神仙的感恩与敬意。” 每分出一碗,便喊这么一句。 将他们曾从蛮人营地中抢来的所有粮食,称作神女所赐。 第六十二章 叛国投敌 众人早已听闻风声,据说太子殿下乃是神仙眷顾的天选之人,身边有一物能够变出无尽的粮食和草药。 百姓们手捧着温热的白米粥,米这东西对他们而言可是稀罕物件,像他们这般的人压根没机会吃到颗粒饱满的大米。 他们紧紧捧着滚烫的碗,舍不得撒手,无需士兵提醒,便纷纷感激涕零地跪在地上,高声呼喊着,众多声音交织在一起,仿佛要把天都给喊破,声响彻彻云霄。 就在众人用过饭,士兵们正在逐个收回叠碗之时,不知谁喊了一句。 “牢狱着火了!” 祁渊刚刚还在百姓面前,随后神色一凛,立刻起身朝着牢狱方向奔去。 沈翊礼也紧跟其后,边跑边喊:“来人啊,速速救火!” 牢狱就在分发粮食的不远处,众人只顾低头关注手中的白米粥,并未察觉到异样,闻言这才仿若惊醒般抬头看向天空。 待他们赶到时,只见牢狱火光冲天,浓烟滚滚。 祁渊大声指挥着士兵:“分成两队,一队去打水,一队疏散周围百姓!” 众人在忙乱中有序地执行着命令,然而火势却不见减小。 百姓们既害怕,又不舍得走,想要问问太子殿下可有多余的粮食,家中已经没有存粮了,他们便站得远了些,远远遥望着这边。 “这火起得蹊跷,莫不是有人故意为之?”沈翊礼眉头紧皱,声音不大不小。 祁渊目光凌厉:“定要查个清楚,若是有人蓄意纵火,绝不轻饶!” 就在此时,一个黑影从火光中一闪而过。 “有情况!”祁渊身形一闪,朝着黑影追去。 士兵们闻风而动,一个个身形快得难以捕捉,在城中飞窜而去。 留下的季风安抚着被拦在外头保护的百姓,“大家稍安勿躁,此地危险,先回到家中休息片刻,大家放心,士兵时刻以百姓安危为主,待殿下回来,便知发生何事。” 其实祁渊身为太子,发生何事都无需向百姓交代,季风此言一出,百姓们在心里默默想着。 太子殿下果然与传闻中一样,格外亲民。 过了差不多一个时辰,夜幕已然降临,寒风狂啸着穿梭在被雪压塌的废墟中,如同厉鬼的嘶吼声,毛骨悚然,令人畏惧。 祁渊骑着雪橇回来,有些家离城中较近的百姓们,闻声赶出来,站到一旁,随后百姓越来越多。 祁渊驾驶着雪橇带领身后的士兵赶来时,竟所有百姓都在街道上对他行注目礼。 百姓们还是头一次见到雪橇,觉得甚是新奇,眼睛都黏在雪橇上,舍不得挪开。 不敢相信这世上竟然真有不需马就能行驶的车。 这便是神女送的物件吧,果真不同凡响啊。 百姓们脸上的神情各不相同,有的带着兴奋,心中充满希冀,神仙眷顾,连这等神物都送与殿下,想必往后不必再饿肚子;有的人眼底满是欲望与贪婪,眼睛死死盯着祁渊手中的雪橇;有的人则是担心,刚刚的状况究竟出了何事。 不管心中所念为何,百姓们到齐了,便是祁渊期望看到的场景。 他嘴角悄然上扬,随后又猛地抿直,脸上皆是凝重之色,身后的士兵早已接收到命令,一个个与祁渊神色相同,仿若明日城池便要被敌军踏平一般。 百姓们见状心都提了起来,显得更加焦灼,恨不得冲上前去询问,但没人敢。 祁渊将雪橇停好,转身阔步走向百姓,在距离他们十米左右的地方停下,用所有人都能听到的声音说道:“刘县令戴罪私逃,叛国投敌,就在刚才,金贼混在难民中,摸进北漓州,将刘县令救了出去。” 百姓们脸上都带着诧异,面面相觑,神情有些复杂,他们刚刚才吃了太子殿下送来的饭,一时不敢出声反驳,但皆是一副不太相信的模样。 百姓们与刘县令同在一座城这么久,他的为人,百姓们自认为最为了解,叛国投敌的罪名实在是太大了。 该不会是太子殿下为了让刘县令下台而故意这般说吧。 他们只敢在心里怀疑,都心虚地低着头,生怕被太子殿下瞧见,之后便没有粮食可以领了。 祁渊望着底下缩成鹌鹑似的百姓,心中明白他们的疑虑,但面上却依旧严肃,声音沉稳有力:“各位乡亲,此事千真万确!刘县令平日里勾结党羽,如今更是犯下这等大罪。若不是孤及时发现,后果不堪设想。” 百姓们听着,依旧沉默不语,心中的疑惑还是没有完全消除。 这时,沈翊礼站出来说道:“乡亲们,殿下所言句句属实。那刘县令与金贼勾结,欲将北漓州拱手相让,其心可诛!” 百姓们脸上这才出现了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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