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还是归于皇室。 祁渊听着,同意了,只因神女看起来对凡间的货币颇感兴趣。 但他不知为何望着楚妗安那张脸,心中百感交集,难以言表。 好在神女通晓人心,知晓他心中所想。 祁渊默默点头:“神女同意赐予我们蔬菜。” 难民们自季风去找祁渊时,便知晓小公子与神仙的交流结束,悄咪咪凑过来。 闻言,个个跪地欢呼。 “谢神女恩赐!谢神女眷顾!” “太好了!有粮有菜,我们有救了。” 一些年岁较大的老者,闻言更是热泪盈眶。 他们在这世上漂泊许久,阅历丰富,却从未见过神迹。在这般艰难的环境中,神女降下神迹,并未抛弃他们,怎能不让他们感动。 一时之间,山洞内响起此起彼伏的感恩声和啜泣声,混杂在一起。 士兵们紧紧抿着唇,仔细瞧的话,便能看见他们眼中泪花悄然涌出。 祁渊站起身,摆摆手,忍不住咳嗽了几声:“诸位,神女仁慈,免除我们供奉新鲜猎物,允许我们用任何物件祈求。但要铭记,对待神女务必诚心,否则若神女抛弃谁,我必不再求情。” 说完,难民们顿时想起上次神女收回粮食的情景,脸上纷纷露出些许敬畏和恐惧。 祁渊扫过众人,脸上露出一丝满意,用力按了一下胸口处,将剧烈的咳意压下,看了眼季风,率先朝着山洞内侧走去。 避开难民后,祁渊开门见山地说道:“我们脚下便是凤阳城主城,此时的凤阳城人已不见踪影。” 季风疑惑地望着他,呆愣着点头,全然不知他此时提及此事所为何意。 祁渊下一刻说道:“令田华于山洞守护百姓与家眷,你我今夜去掘雪找出凤阳主城楼。” 季风倒是听懂了话,却对这个命令心存疑惑。本着主子之言即为天命的宗旨,本本分分地下去吩咐。 回来后,实在没忍住问道:“殿下,为何挖雪找城楼?” 这凤阳城他们都没有亲戚在,殿下更不可能有。殿下的家人要么身处京城,要么远在北边的北漓州。 祁渊不知想到什么,冷不丁笑出声,笑声温润又温柔:“寻首饰。在此环境下,即便有猎物,也都提前被迫冬眠,未冬眠的猎物基本被冻死。” 他顿了一下,抬眸看向季风:“供奉神女才可索要粮食。” 季风一拍脑门,恍然大悟,原来神女喜欢首饰啊。 这就好办了,季节颠倒,猎物着实不好找,名贵的药材也是可遇不可求,像上次的千年雪莲,这么久也未曾找到第二颗。 自从神女第一次赐下粮食之时,祁渊便每日派他们寻找猎物。可这方圆几十里,除了他们再无其他猎物,正为此头疼呢。 祁渊见他明白,便不再多言,挥手让他下去,如今只需等待夜幕降临后行动。 颂钵放置在山洞最里头,山洞并非直线,而是有分叉口的,一边存放着粮食,一边放置着颂钵,门口皆有佩戴刀剑的士兵镇守。 祁渊走入山洞内,来到颂钵前,只见满地的棉服,皆是翡翠般的颜色,上面还带着毛茸茸的领子,并且男子衣物和女子衣物瞧着都贴了纸,但他并不认得上头的字。 只能通过大小辨别,他叫来两个人,将这些衣物规整起来,并把外包装保存起来,按照神女的要求,把它们叠放整齐。 祁渊摸着外包装的料子,的确不像暖宝宝包装那般厚实,但能防雪已是帮了大忙。 衣服全部被拆开,女子、男子和孩童的衣服被分类。 见准备妥当后,祁渊先让人将士兵叫进来,把衣服分发下去,之后便是家眷,最后是难民。 难民不敢有怨言,此时他们活命的机会,就掌握在祁渊手中。 衣服分发下去,他们终于能够脱下一层层夏装叠起来的衣装。叠起来的衣服不仅不太保暖,还行动不便,显得极为笨重。 他们都穿上暖和厚实的军大衣,将暖宝宝贴在衣服里,一股暖流径直透过肌肤表面传进身体内。 难民们得了好处后,干起活来更卖力,女子负责女红,将外包装用针线缝起来,保护行李和粮食,男子负责收拾箱子,跟着士兵们出去找猎物供奉神仙。 季风穿着新衣服,还美滋滋的。他体格壮硕,向来做衣服很费布料,他阿娘在世时,没少为此忧心。 没想到神女送来的衣服竟这般合身。 季风眼睛一转,突然想起什么,贱兮兮地凑过去。他与祁渊关系要好,向来头脑简单,口无遮拦,直接问道:“殿下,神女名讳为何?待回到北漓城,以她的名讳建立神殿。” 第二十四章 掘雪挖宫,寻得金银珠宝 祁渊的话语如寒冰般冷冽,他的眉头紧锁,眼神中闪烁着怒火:“神女的名讳,岂是吾等凡夫俗子所能随意提及?” 一时间空气仿若被他身边散发的凌厉之气所凝固。 季风的神情瞬间严肃,他猛地单膝跪下,额头上渗出细密的冷汗:“臣知罪。” 祁渊摆了摆手,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下不为例。看好底下的人,我不想再听到任何对神女的不敬之词。” 季风的神色变得恍然,他回答道:“是!” 他离去时,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恰好这时,田华带着猎物归来,看到季风这副模样,忍不住调笑起来:“哟,我们季大将军又被殿下训斥了?你怎么就不长记性呢?殿下是什么人,你肯定是又口无遮拦,惹怒了殿下。” 季风被气得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却又无法反驳。他的确因为口无遮拦而挨了骂,只能冷哼一声,转身离开。 田华却毫不在意,反正他已经让季风感到不快。他哼着小曲,走到一旁继续巡逻。 他们两人向来不和,但在遇到危险时,却能并肩作战,共同杀敌。而在平时,不相互挖苦几句,他们就会感到不自在。 夜幕降临,祁渊对田华嘱咐了几句,然后带着季风和一部分士兵,朝着山下的凤阳主城出发。 凤阳主城高耸入云,这里是皇家的行宫,位于北方,风景秀丽,气候宜人,是避暑的理想之地。 只要能看到主城的房顶砖瓦,祁渊就能进入其中。皇宫和行宫内布满了地道,他可以通过这些地道前往各个宫殿。 他的外祖在临终前察觉到大齐帝的异动,于是设法将他召出东宫,告知他这一情况。 按理说,被封为储君后,现任皇帝应该告诉他地道的所在。更何况祁渊是皇后所生的嫡子,但在外祖告知他之前,他对这些地道一无所知。 地图上的线路错综复杂,京城附近的城池众多,而凤阳城和北漓州位于大齐国境的边缘,与周边城池相距较远,不必担心被人发现。 祁渊和士兵们身穿军大衣,外面披着从蛮人身上剥下的白布,裹得严严实实。 他们下山走了大约半个时辰,祁渊紧盯着地图,突然停下脚步,抬起手示意其他人停下。 季风赶忙挥手,让后面的人停下来。 他们周围没有照明工具,只能依靠白雪映出的微光辨认彼此。 祁渊的视力一向很好,在确定了位置后,他命令士兵们开始挖掘。 大雪纷飞,狂风呼啸,雪花不停地落在他们肩上,祁渊的睫毛上挂着雪化成的露珠,不久就结成了晶莹的冰珠。 不久,他们的脸冻得通红,但每个人心里都清楚,他们这次出来的目的是寻找供奉神仙的祭物,所以都感觉浑身是劲。 他们用盆、剑柄等一切可用的工具挖雪,一百人围绕着祁渊指定的位置奋力挖掘。 大约两个时辰后,天空逐渐从黑暗转为深蓝色,凤阳主城房脊上雕刻的图案终于露了出来。 祁渊的嘴角微微放松,他一路滑雪下来,冷风不断往他肺里灌,刚落地忍不住弯下腰剧烈咳嗽起来。 季风跟着滑下来,一屁股坐在地上,闻声手忙脚乱地爬起来,一路打着滑到他身边,伸手扶住他。 季风担忧道:“殿下,要不还是臣下去吧。” 他不知道皇宫地道的事情,看到房子,他有把握将房子里值钱好看的东西带出来,什么东西值钱他还是清楚的。 祁渊感觉到喉间的血腥气涌上来,他用力按了下胸口处,缓下去后说道:“你在上面带人将这一处的雪尽量清理干净,我自己下去。” 季风脸上露出不赞同的神色,但祁渊执意如此,他也不好再劝,只得眼睁睁看着祁渊挪开房瓦,纵身跳了进去。 他仰天长叹,殿下变了,与前几日相比变化明显啊。 以往他不在乎百姓,不在乎环境天灾,只一味地看地图带路,不管身后跟了多少难民,能让他关注的只有家眷。 有一种完成任务的感觉,殿下好似只负责将他们尽快送回北漓州,在他身上感受不到任何求生的欲望。 也没有从前温文儒雅太子殿下的影子,他更像是被驱逐抛弃的落难者。 有了神女,殿下终于还是有了些从前的样子,并且有了上位者的威慑力,再也不是北骑将军护着的太子殿下。 季风感叹完赶忙招呼人清理,不然等殿下出来,没达到预料,挨骂的还是他。 祁渊跳入房间后,屋中黑暗得伸手不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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