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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你在高兴?” 扶姣嗯了一声,眼睛水润润的:“嗯,公子,我在高兴。” 皇帝眼神冷了冷:“高兴什么?很希望我是个位高权重之人?” “当然啊,”扶姣承认得毫不犹豫,她就像完全没看见皇帝冷凝的面色一般,苍白的脸蛋都重新盈润起来,仰头一脸崇拜的看着皇帝:“这样的话,公子就不会被我连累了!” 原来不管他说了多少次别怕,她心中都还是惦念着他,生怕有一分一毫的罪落在他身上。 明明自己是个需要人仔细呵护怜惜的弱女子,却为他这个天下共主担忧。 皇帝的心软了软,忍不住抬手去摸扶姣垂落在肩头的青丝,触手一片细腻温凉,柔顺极了。 这个女人身上,就没有一处是不美的。 “嗯,我位高权重,你不必怕。” 皇帝活到这个年纪,还是第一次在旁人面前说出这样堪称幼稚的话,就为了让扶姣安心。 说完,他自己都觉得可笑,可面前的少女却格外认真,仰慕的目光快要化成水,将皇帝整个人都包围在这样的柔情里。 “好,公子无碍,我就不怕。” 二人相对无言,可暗潮汹涌的情丝却在不知不觉间缠绕起来,让人几乎沉溺在这种安静的氛围里。 直到有不长眼的东西将它打破。 “你带我来太守府邸做什么!你竟然敢戏耍本官!” 第七十六章 青楼花魁vs禁欲帝王12 心中涌上来的那点温情被打破,皇帝回身去看王刺史的时候目光冰冷得刺人。 王刺史被派来秦淮已经十多年了,当年他中举,可终究不是前三甲,所以并没有资格直接入殿面圣,所以哪怕看到皇帝站在眼前,他也完全认不出来。 太守听见消息早就匆匆赶来,就见王刺史不知死活的与皇帝对峙。 许是因为皇帝站在太守府中,王刺史多少还有些估顾忌,但他与太守共事秦淮多年,对于太守的姻亲家族都有些了解,从来没见过皇帝出现,所以将皇帝归类为不大重要的那一类人,言谈举止不大客气。 “你若是将你身后那害人的青楼女子交出来,老夫自然罢手,也不必在此叨扰太守清净!” 太守赵荣之从未见过有人敢这样对皇帝说话,当下就是一怒:“王刺史好大的口气,什么事不必叫本官知晓?” 秦淮一带都是赵荣之治下,但王刺史掌握着地方兵将,平日里二人井水不犯河水,还从来没有红过脸。 王刺史没想到赵荣之竟然会直接跟他对上,想起二儿子失血过多的惨样,他也顾不上得罪赵荣之了:“怎么,太守这是想要包庇嫌犯吗?” 扶姣刺伤王二,这是无可辩驳的事实,即便是王二霸王硬上弓在前扶姣才反抗,但她青楼女子的身份就是原罪。 王刺史自信,此时就算告到衙门去,他也占理。 皇帝挡在扶姣身前,冷硬的面部轮廓似乎更绷紧了些:“你待如何?” 他开口,赵荣之自然不敢再僭越讲话。 王刺史还以为皇帝是怕了,冷哼一声:“本官在秦淮多年,还从未见过像她这般嚣张恶毒的妓,如果不重重责罚,日后青楼中的人都学她这般行径,那还不乱了套了!以本官所言,就判其腰斩!” 皇帝怒极反笑。 腰斩乃是极刑,其痛苦不亚于斩首。 “你依何律法所判?” “自然是圣上钦定的《武舜法议》!” 王刺史急着回去看儿子伤势,看赵荣之没有插手的意思,胆子就大了起来:“本官跟你这等人废什么话,一介贱民,懂什么律法,来人啊,把人给我拿下!” 他身后是带着卫兵来的,卫兵听令,上前将皇帝与扶姣团团围住,倒是很有眼色知道避开赵荣之这个太守。 可看到这一幕,赵荣之的脸都吓白了。 在他的府上派兵将皇帝围起来,这不是要置他于不义之地吗!这可是弑君造反啊! 扶姣看见这一幕,立刻从皇帝身后站出来,她明明那样纤细,却毅然决然的挡在皇帝面前,伸展双手以一个保护的姿态面对这些卫兵:“你们要抓的是我,不要连累旁人!” 皇帝垂眸看着,见那些卫兵果然伸手要来拉扯扶姣,手臂一抬将扶姣拦腰抱起放在身后,抬腿就是一脚,将为首之人生生踹出去十米之远,直到撞在太守府的门槛上,口吐鲜血。 长公主正倚在门边,看见生死不知的卫兵,冷笑一声:“真是不知死活。” 赵荣之立刻喊人:“来人!” 转眼之间,太守府上的卫兵们又将王刺史的人包围,剑尖直指王刺史,无半分敬畏之心。 王刺史大吼:“赵荣之,你府上怎么会有这么多兵马,你是要造反吗!待来日我奏明圣上,你必定下场凄惨!” 赵荣之看向王刺史的目光已经像是在看一个死人了。 “为了一个青楼女子,你竟然对我这个圣上钦封的刺史动手,真是好一个红颜祸水!” 红颜祸水几个字,放在一个弱女子身上是能要了命的,皇帝冷着脸,俯视着王刺史。 “让他闭嘴。” 立刻有人上前,压着王刺史的头,二话不说割了他的舌头。 王刺史带来的人都已经被拿下了,皇帝收拾一个刺史,简直是不费吹灰之力。 带着扶姣进入内室之前,皇帝都没给王刺史一个正眼,长公主也跟着走了,只留下赵荣之收拾残局。 在王刺史惊恐的目光之中,赵荣之叹息一声:“你我同为秦淮地方官多年,我也叫你死个明白,在天子面前也敢口出狂言,现在你该明白,什么叫做祸从口出的道理了。” “拖下去,关进地牢,连带着王家上下的人都控制住,听候发落。” 这样雷厉风行的处置了一场祸事,皇帝却难得觉得有些不自在。 他身后有一道太过炽热的视线,叫他已过而立之年才体会到了什么叫深情难负。 “做什么看着我?” 扶姣还披着他的披风,爱惜的抚平上面的褶皱:“公子好厉害,公子是我见过的,最厉害最厉害的人。” 她一向是可怜的、柔弱的,鲜少这样活泼,看得皇帝一怔。 他刚要说什么,门口就传来长公主的声音,她出身皇家,又是先帝的嫡长女,自然是万千宠爱中长大,性子也就直来直往:“扶姑娘的嘴像抹了蜜一样,还是头一回有人这么形容我这弟弟。” 的确是头一回。 能跟皇帝这样相处的,也只有宫中的妃嫔了,她们都是大家闺秀,即便想要讨好皇帝也是舍不下脸说得这么直白的,能说几句溢美之词都算是张扬。 扶姣轻轻抬眼去看皇帝,露出眼底的几分娇羞与喜悦。 皇帝将这样的神情收入眼中,轻咳一声。 长公主看着二人之间的氛围,一笑,觉得这一趟果然没白出来,有些狭促:“既然此事已了,不如叫人送扶姑娘回醉花楼吧,咱们也不好就这么把人家楼里的人给带走。” 扶姣神情瞬间黯淡下来:“夫人说得是,是我今日莽撞冲动,已经给公子惹了许多麻烦,现下已经不该继续打扰了。” 皇帝一顿。 “天色已晚。” 长公主继续:“无妨,醉花楼晚上才最热闹。” 皇帝脸色微沉。 长公主加一把火:“即便咱们今日留下了扶姑娘,她早晚也是要回醉花楼的,你现在拦我有什么用?等日后咱们从灵山下来途经此地,或许还能与扶姑娘见一面。只是到时候,扶姑娘恐怕也留不出时间来见你我二人了。” 时间用来做什么,那还用长公主明说吗? 皇帝呼吸一窒。 第七十七章 青楼花魁vs禁欲帝王13 扶姣也脸色苍白。 长公主此举很明显,她就是想逼着皇帝自己说要留下扶姣。 皇帝现在如此,扶姣自然也要加一把火,她本就是世间难见的美人,露出如此哀婉的神色就更叫人心碎,只是她又通情达理,似乎看出了皇帝的为难,明明也期待着能够得到爱护,却还是笑着。 “如果是公子来,我一定会见。” 皇帝看着扶姣,她惨白的小脸上明明满是苦涩,但却硬要牵起嘴角,若是换成旁人,这样的表情恐怕会很难看,但换成是扶姣,就格外惹人怜爱。 至少皇帝无法置之不理。 “你愿不愿意出来?” 长公主屏住呼吸。 扶姣不可置信:“您、您说什么?” 皇帝沉吟片刻,终究还是又说了一遍:“我说,我可以把你赎出来。” 眼见那双桃花一样的水眸弯出动人的弧度,皇帝也松了口气。 扶姣这一天下来,总是在刻意的与皇帝保持距离,此时此刻却失了分寸,凑近上去,几乎要与皇帝贴近:“公子……您要我吗?” 对着那样的期待,皇帝喉结滚动,可终究还是别开眼:“我会为你在此地置办宅邸,留足银两,足够你往后生活。” 满怀期待的靠近,等来的却是这样的结果,扶姣惨笑一声:“是我痴心妄想了,公子这样高贵的人,怎么会对我这样的贱籍女子……” 她深吸一口气,将眼泪含在眼中,倔强的不肯落泪:“可扶姣自小在醉花楼长大,如今即便得到了公子相助,终究还是没有勇气独自生活,今日一别,只愿郎君无恙,一路平安。” 这是扶姣第一次在皇帝面前表露出情绪。 她将身上的披风褪下来,不顾自己衣衫都破了,还是把披风还到皇帝手上。 动作倒是潇洒,可转身时终究还是轻轻踉跄一下,背影纤细,看着十足的可怜。 长公主本以为能看到曙光,却不想皇帝还是如此固执。 明明就待她与旁人不同,哪怕不是爱,总归还有几分喜欢,为什么就不能带回去呢? 皇帝手中攥紧披风,在扶姣身上披得久了,似乎也沾染上了她的香气,叫皇帝一阵恍惚。 眼见扶姣马上就要走到门口,长公主都打算找个借口把扶姣带在自己身边了,却见那道身影摇晃着,整个人如同落花飘零摔在冷硬的石砖上,青丝披了她一身,在月光之下犹如落难仙娥。 刚才还嘴硬的皇帝比谁都快,将晕倒在地的扶姣整个抱起来:“叫太医来。” 连身份都忘记掩盖了。 “回……回公子,姑娘无碍,只是惊惧过度,又大喜大悲,种种情绪一时之间相冲所以才导致了暂时的昏迷,喝下汤药,今夜就能醒来。” 惊惧过度。 大喜大悲。 八个字直直的刺向皇帝。 他挥挥手,让所有人都退下,亲手端着汤药,有些生疏的将勺子凑近扶姣唇边。 可昏迷着的人却没有那样听话,汤药顺着唇角落下,只在枕头上印下湿痕,却半点没喂进去。 皇帝蹙眉,想要去捏扶姣的下巴,却被那样细腻脆弱的手感镇住,最终还是叹了一口气,自己把汤药喝了,附身去够扶姣的唇。 双唇相接的时候,皇帝从喉咙里挤出一声轻哼,情不自禁的去碾扶姣柔软的唇瓣,撬开她贝齿,舌头顶进去将汤药喂她。 扶姣的意识当然很清醒,震惊之余不忘了做出最自然的反应。 她发出闷闷的声响,带着哭腔,似乎很难受,皇帝睁开眼睛,这样近的距离却也看不出面前少女肌肤的半分瑕疵,口中药的苦涩被甜香冲淡,他情难自禁,更低下身,将药都推进去,才恋恋不舍的出来,勾出一抹银丝。 难堪的反应再一次出现,皇帝甚至觉得已经习惯了。 一碗汤药而已,皇帝硬生生喂了许多次,直到汤药彻底见底,一滴都没有剩下。 最后一次的时候,他睁着眼睛去亲,看着身下人眼睫颤抖,就这么猝不及防的四目相对。 皇帝的动作顿住。 他想退出来,却被扶姣抱着肩背,两个人的唇还贴在一起,扶姣的每个字说出来他的唇都在听,朦朦胧胧的,伴随着混乱的喘息:“梦里为什么也不要我……” 眼泪流下来的时候,皇帝终于忍不住喘了一声,压下去把扶姣的泪水都吻掉:“要。” 剩下的话都含在唇齿交缠之间,扶姣细白的手指之间穿插着皇帝骨节鲜明的指,十指相扣,发丝交缠。 等扶姣因为汤药的缘故清醒过来,皇帝就坐在床边,借皎洁的月色和朦胧的烛火看着扶姣。 “醒了?” 扶姣怔怔的,不敢去看皇帝。 她这样,皇帝反而想去引她说话:“怎么不看我。” 少女的眼睫颤动着,像是振翅欲飞的蝶:“我……我该走了,是不是?” 皇帝叹息一声,主动伸手去碰她额头,指腹在上面轻轻一点:“不想走便不走。” 扶姣捂着心口,目光闪烁着,她轻声:“公子,可我又能去哪儿呢。” 她直愣愣的望着皇帝,眼中的情意深浓,让皇帝看了便觉得心软,他避而不答,反问:“方才我所说,你为何不愿?” “若是不能留在您身边,”扶姣抿着唇,这样的剖白让她整个人都浮上羞怯:“无论在哪里,对于我来说都是一样的。” 她明明勾着唇角,眼睛却在哭:“我明白的,公子,哪有谁事事都能如愿呢,能遇见您,已经是我最大的福气了。” 皇帝看着扶姣,若是寻常,扶姣此时早就应该经不住的移开视线,可现在她却没有。 在这样一双漂亮的眼睛里,皇帝看到了离别之伤爱慕之苦,她是真的将这一晚当成了两人最后一次的见面,所以不论多么羞涩,都想要把自己的心意说给他听。 这样的一个女子,又如何能叫人不升起怜惜之心呢。 皇帝心中巨震。 他听过太多的溢美之词,后宫里的女人个个都会说,她们说他勤政爱民,说他文韬武略,说他运筹帷幄,也说他是千古明君。像是背诵了什么模板一样,连奉承都大同小异。 可是从来没有一个人像扶姣这样,不用说什么华章美词,只用那双眼睛看着他,就已经是一句句无声的剖白。 喜欢,喜欢,喜欢。 扶姣的每个字,每个动作,每种神态,都用矜持却纯然的样子告诉皇帝,她爱慕她,崇拜他,不因为他是一个皇帝,只为了他这个人。 皇帝在这样的眼神里没有办法不动心。 他必须承认,在扶姣的眼神里,他得到了从来没拥有过的感觉。 这种感觉让他着迷,所以他才一次又一次的抗拒,希望自己不要沉迷在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里。 但是他失败了,在他明明能想到别的办法时还一定要抱着扶姣一整晚,在他明明能用更快的手段喂她喝药却还是以口渡药的时候,皇帝就清醒的意识到这一点。 她说,哪有谁能事事如愿,可皇帝想,为何不能? 他是皇帝,想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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