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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

还壁咚上了？” “咱们要不要进去帮忙？” 由于玻璃牢笼特殊材料所建成，其还具备了强有力的隔音性，二人并不知晓，江桓与莉莉丝在说些什么。但，片刻后，黄信与荆无命达成了共识。 “算了，继续看着吧，反正莉莉丝现在就相当于一个普通人，掀不起什么风浪。” “是呀，难得看一场女壁咚男，还怪有意思的。你说那女人不会看上了江小子吧？” 玻璃牢房内。二人就这么四目相对着，江桓甚至能感受到体内灵火的躁动。 “很简单，你替我将人造器灵的资料全部整理出来，为白虎大营服务三年，我将和焚心焰还你。” “大队现在全员不到100人，如果你能凭借你对器灵的见解，让整个成员，人手一樽A级器灵。我会考虑给你《烬墟火典》上半部分。” “如果有三分之一的人，能在你的帮助下，器灵提升至S级，我会把《烬墟火典》下半部分给你。” 听到这个条件，莉莉丝脸上闪过一抹不悦：“你在开玩笑吗？锻造师再厉害，也只是对器灵的了解更胜一筹，全员A级，怎么可能！” 江桓一把打开她壁咚自己的胳膊，从她的身下走出：“人总是要有点狂妄的想法，不是吗？当初又有谁知道，人造器灵竟然真的可以铸成。” 莉莉丝幽怨的目光凝视着江桓：“那不一样！你知道在我之前，上官家就进行了多少年的研究吗！我不过是踩在他们的肩膀上！” 江桓却一脸的无所谓：“那随便你，我条件已经开给你了。能做到，东西我全给你，不能做到，那你还是老老实实的呆在这吧。” 江桓的目光打量了一圈玻璃房：“噢，忘了告诉你，谁让你掌握了人造器灵的机密，为避免你把这些东西带到海外，这里可能会是你一辈子的归宿。” “当然，你放心，咱俩也算相识一场，看在焚心焰的面子上，我会时不时的，让黄所长带你出去放放风。” “如果哪一天，我掌握了记忆抹除的手段。”江桓意味深长的盯着莉莉丝：“也许，你就能提前出来。” “你放屁！让我一辈子呆在这！你把老娘焚心焰抢了！老娘一辈子呆在这，岂不是要在这苍老！不可能！老娘宁愿自杀，也不会在这心甘情愿的被你们锁上一辈子！” 江桓却仿佛没听到朝着牢门走去。不怕死？要是真如此的话，早在被关入大牢的前几天就自杀了吧？又何必在这嘴上叫嚣。眼看江桓就要离去，莉莉丝彻底慌了！她害怕死亡，更害怕苍老，一想到自己要在这牢房里，一天天的年华不在，这绝对是她无接受的！ “停下！我答应你！但是！你必须先把焚心焰还给我！我不想看着自己一天天变老！” 江桓的脚步随之一滞，扭头瞥了她一眼：“一年，一年后，我把焚心焰还给你。” 这一刻，莉莉丝彻底怒了，但她无可奈何。论实力，江桓已经比她强了，这里又是白虎大营，她根本什么也做不了！无奈之下，她只能答应。 “行！我答应你！” “但是！我告诉你！江桓！你要是敢骗我！” “我一定把会在刀上涂抹最好的恢复剂！一刀一刀的把你割成最美丽的玫瑰花！” 面对这歹毒中带有一丝浪漫的话语，江桓轻轻一笑：“我以白虎大营军长秦昊的名义发誓，绝不会骗你。” “莉莉丝，记住你的承诺，明天会有人接你出来。” “我代表与白虎大营，欢迎你的加入。” 第618章大营嘉奖待江桓从大牢中走出，荆无命与黄信赶紧围了上去。 “怎么样了？搞定了吗？” 江桓莞尔：“幸不辱命。” 荆无命和黄信有些诧异：“你怎么做到的？” 江桓耸耸肩：“还能怎么做？利益交换呗。” 黄信有些好奇：“你答应了她什么？” 江桓一边朝着牢房外走去，一边与二人将刚刚与莉莉丝的沟通又讲了一遍，唯独隐去了《烬墟火典》的存在。而荆无命越听脸色越难看：“不是，这焚心焰你给她倒是简单。但是，上哪给她找？” 江桓一摊手：“谁说我要找了？” 荆无命有些懵：“不找？难道在你身上？” 江桓摇摇头，一脸的无辜：“没有呀。我只是答应她而已，又没说要兑现。” “那你这不是耍人家吗？”荆无命忍不住骂道。江桓又摇了摇头：“关我什么事？我用军长的名义承诺的。” 荆无命与黄信闻言，二人不由自主的朝着对着江桓竖起了大拇指：“高，实在是高。” 咕~~~ 一声肚饿声回荡在走廊内。江桓有些尴尬的嘿嘿一笑：“不和你们说了，好几天没吃饭了，我要去食堂了。” 旋即大跨步的朝着大牢外走去。荆无命突然想起了什么：“臭小子，明天记得早起，这次任务，大营向总部替你申请的嘉奖下来了！” 远处，行政楼，秦昊办公室。正在埋头处理文件的秦昊，突然冷不丁的打了两个喷嚏。 “嗯？怎么回事？难道温度又降了？” 翌日，九点，白虎广场上。中心处的三面旗帜随风鼓动，白虎大营所有没有任务的士兵，成数十个方队，阵列于广场上。灰蓝色军服如潮汐翻涌，台下数千名战士双眸中映着寒光。军长秦昊踏着黑色长靴登上高台，嗓音低沉如雷。 “三等兵江桓！出列！” 人群中的江桓走了出来，在众多战友的目光中，凝视秦昊。 “你曾独自一人，与邪教组织奋战数个小时，血染的长刀是你守护平民的见证，汉水城数百人人口，也因为你的存在，避免了一场浩劫！” “你在独自面对通缉犯天残地缺时，无所畏惧，在危难关头，仍能冷静处理遭遇的麻烦，是所有军人的模范！你斩杀天残的那一刀，斩出了斩妖军应有的气魄！” “你在龙泉城，以一己之力，挽回了青龙大营丢失的面子，扬我白虎大营威风！踢碎了叶氏的骄傲！更在无数组织面前，证明了我镇妖军斗志昂扬！龙泉城里的危机，不曾让你后退半步，生与死的关头！你选择挥刀而上！你是镇妖军的骄傲！更是我白虎大营的骄傲！” “今日！我代表镇妖军授予你二等兵衔！授予你一枚！” “记住！这不是恩赐，这是你用生命换来的枷锁！” “此后！你将承担更危险的任务！背负更大的责任！你的肩上！不止有你一个人的抱负！还有那些永远闭上眼的战友们的遗愿！” “你要替他们去闯出一个！再没有浓雾的璀璨黎明！” 江桓在众人殷切的目光中，迈着笔挺的身姿，走向秦昊。 “记住，军衔不是军人的终点！是燃烧人性的开端！” “敬礼——！” 江桓与秦昊相互敬礼，凌厉的目光直视彼此！秦昊从身边的小盘里取出象征着二等兵的肩章，为江桓扣在肩上！又取出银龙勋章扣在江桓的胸前。当勋章嵌入左胸瞬间迸发银色电光，一声龙吟白虎广场——一只巨大的银色长龙虚影，浮现在众人上空！仰天长啸！仿佛在向所有人宣告！这里有一个镇妖军史上最年轻的二等兵！这一刻！掌声雷动！羡慕的，嫉妒的，各种复杂的眼神齐聚江桓身上！众人，更是卖了命的为江桓鼓掌。唯独秦琛，虽同样为江桓高兴，但他的目光中，藏着复杂的羡慕。掌声中，秦昊取出小盘中最后一枚储物戒，笑着交给了江桓：“这里面是总部和大营对你的奖励，里面的东西应该会让你很满意。” 江桓接过储物戒，随意瞥了一眼，只是一眼，江桓便忍不住在心中高呼，镇妖军大气！除了满满的各类药剂，资源之外！最让江桓注意到的！是一份如同第一次购买武技时的精美箱子！显然！那也是一份武技！表彰大会结束，江桓在众人簇拥下，回到大队大院为其庆祝。白虎大营众高层，神情复杂的望着彼此，眼眸中难掩的羡慕。然后，他们竟很默契的，齐刷刷的望向大队长严奇正。严奇正哪能看不出他们眼里的阴阳怪气。 “哼！干老子屁事！” 随即拂袖而去！入夜时分，江桓有些醉醺醺的回到宿舍，俊俏的脸上，是微醺后的红润。他以前从未喝过酒，但架不住同大队的师兄师姐们，热情高涨的对他这个大队的榜样敬酒。如今的江桓，已经不再是大营人人又气又无奈的“土匪”了，他还有了一个全新的身份。镇妖军史上，最年轻，最快晋升二等兵的新兵。脑袋微醺的他，并没有催动去解除，他享受这种飘飘乎的状态。他甚至开始明白，为什么有的人明明不觉得酒好喝，却时常买醉。他坐在床边，将大营的奖励的储物戒取出，心念一动，旋即将那只精美的箱子取了出来。打开箱子后，江桓将其中的卷轴拿了起来，打开一看。那双有些微醺的双眸，瞬间瞪大，仿佛酒意都清醒了不少。他脸上的笑意更盛了：“第三式碎凌霄，第四式吞日月。” “没想到总部还真是大方，竟然把价值三百多万积分的武技，直接做奖励给我。” “来参军的这个决定，还真是做对了。”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把全套学全……” 江桓躺在床上，手里抱着卷轴，望着天边的月亮。晚风轻轻的吹，一阵云雾将明月遮挡。 “走开，别挡我。”江桓躺在床上呢喃道。天上的云雾，像是能听懂他的话语一般，竟缓缓移开。江桓的目光中，那轮圆月，竟渐渐的成了舒颜的模样…… 第619章大营克我有人欢喜有人忧，在江桓的楼上，503号宿舍。秦琛蜷缩在沙发上，从不抽烟的他，竟学着旁人的模样，一根根的抽着。暗红的火星，燃烧着烟丝，袅袅升起的烟雾，仿佛让秦琛感到慰藉，只是偶尔的轻咳声，证明了他对抽烟这件事的青涩。他的脚边，两灌喝完的啤酒，东倒西歪的放着。迷离的眼神中，有的只是对未来的迷茫。一旁的欧阳明月看得有些于心不忍：“秦老大，你这是怎么了？” 秦琛不语，只是又抓起了脚边的啤酒，将其中残存的几滴酒水尽数倒进嘴里，然后随手往客厅里的垃圾桶扔去。咣当。啤酒罐落在垃圾桶旁，因惯性而不断的旋转，最后缓缓停下。 “欧阳，我觉得白虎大营好像克我……” 欧阳明月一怔，旋即明白了秦琛的窘迫。从小到大去哪都是天骄的他，自从进入白虎大营后，总是被江桓踩在脚下。即便，他付出了比以往更大的努力，却始终没有改变结果。相反，他与江桓之间的距离越来越大了。欧阳明月如同往常一般，尝试安慰秦琛：“秦老大，你知道的，一个人他可以暂时优秀，却很难保持一直优秀，那句话咋说来着，江山代有才人出……” 话说到一半，欧阳明月敏锐的察觉出，秦琛的眼眸似乎更黯淡了。旋即，他才意识到自己似乎又不小心说错话了。他本意是想告诉秦琛，江桓只是暂时比他优秀，可如今看来，他这话听在秦琛耳朵里，仿佛是在强调：你秦琛要接受现实，你只是过去优秀，现在，江桓比你更优秀。 “秦老大，我不是那意思。我只是……”欧阳明月赶紧解释道。秦琛却只是摆摆手，脸上挤出一抹苦笑：“欧阳，不用解释，我都懂。” 沉默，欧阳明月第一次感觉，不知该怎么安慰秦琛，甚至不知怎么开口接话茬。 “欧阳，你说，我要是换一个环境会怎么样？”秦琛突然笑着看向了欧阳明月。欧阳明月一下没反应过来：“啊？” 秦琛却又沉默了下来，那双明亮的眼眸，在朦胧的月光映照下，仿佛有些湿润。欧阳明月从来没有太强的好胜心，但他只要代入一下秦琛的视角，便能感受到他的绝望。这种不断努力，却不断被人拉开距离的感受，简直与他拼命追吴倩，却被她更讨厌时的感受一模一样。他想要再次尝试安慰秦琛，不曾想秦琛却站了起来，脸上的苦笑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没心没肺的灿烂笑容：“开玩笑的。欧阳，我累了，早点休息吧。” 说完，也不管欧阳明月，便独自回了房间。嗒。卧室房门紧闭，客厅里只剩下欧阳明月一人抱着零食，不知该吃还是不该吃。卧室内，秦琛躺在床上，窗外的月光洒在他的身上，莫名的，他竟觉得那柔和的月光有些刺眼。咔哒……嗒。入户门被打开，随后被关上。秦琛知道，欧阳明月回自己的宿舍了。他缓缓坐了起来，就这么静静的望着窗外的朦胧月亮发呆，不知在想些什么。良久，一声无力的叹息随风飘向远方。翌日，下午。汉水城第十三中学内，舒颜上完课后，没什么事的她，正准备回家。偶尔，路上遇见一些同事或学生与她打着招呼，她也好像没听到般，心不在焉的朝着校外走去。 “舒老师这是怎么了？”一名年纪有些大的老师，望着舒颜的背影与身旁的同事喃喃道。同事摊了摊手：“谁知道呀。好几天前就这样了，像是有什么心事。” 舒颜有些彷徨的走到校门口，脑袋里始终回荡着几天前的那个晚上，那两个陌生男人跟她说的话，以及他们给出的证据。心中一阵刺痛便袭来。不可能，那不可能是真的。 “美女，一个人啊？有兴趣赏脸吃个饭吗？” 就在舒颜站在公车站旁等车时，一阵摩托轻鸣声由远而近，一道熟悉的声音从旁边传来。舒颜循声望去，一瞬间，她愣住了。那个她几天前无比想念，如今不知该如何面对的青年，正驾驶着那辆黑色夜路德，停在她的面前，脸上露出一抹阳光笑容。 “江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不给我打个电话？” 江桓笑道：“前几天就回来了，只是有些忙不过来，就忘了给你打电话。这不，一忙完，就来找你了。” 莫名的，舒颜感到有些被忽视的难过。 “你怎么了？怎么看起来有些心不在焉的？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告诉我，我替你收拾他。”江桓在她的眼前摆了摆手，这才将她的注意力拉了回来。舒颜摇摇头，下意识的就想要拒绝江桓。但，不知为何，当江桓朝她伸出手，再度发出邀请时，她还是莫名其的上了车。摩托驰骋于汉水城的街道上，入冬后有些冷的天气，让舒颜不禁打了个寒颤。接着，一只手便向后方探来，将她的双手拉入自己的两侧口袋：“抱紧我。” 舒颜贴在江桓的背上，嗅着江桓的味道，感受着他燥热的体温。这不是舒颜第一次贴在江桓的背上，但莫名的，这一次，舒颜却感觉江桓的体温，似乎比过去，要再暖和一些。当舒颜与江桓再回到别墅中时，已经是晚上八点半了。江桓的脸上，始终挂着发自内心的笑容，不断的与舒颜讲述着他在龙泉城发生的一切。舒颜听得很认真，心中却愈发的有些慌乱。江桓讲述的内容，与那两个男人说的，大同小异。 “江桓，龙泉城的事情，我在新闻上也看到了。” “不过，在龙泉城被火山摧毁之前，我还在热搜上刷到，叶氏和龙泉城里的一户权贵人家，共计四十三人无一幸存。这不会是真的吧？” 舒颜试探性的问道。江桓却没当回事，毕竟，叶氏和刘家的事情虽然当时被龙泉城压了下来，但世上哪有不漏风的墙？这么大一件命案，还是以流言的形式，流传了出来。江桓只当舒颜在好奇，笑道：“有时候，流言蜚语往往最接近真相。” 这一刻，舒颜愈发的绝望，但她仍旧抱有一丝幻想：“江桓，龙泉城的那件血案，应该和你们没有关系吧？” 第620章失神对于舒颜的询问，江桓并未回答，只是笑了笑。然而，这一幕，落在舒颜的眼中，仿佛重锤一般，轰击在她的心房。成年人最大的默契，便是很多事情不用讲得特别明白。这一刻，她只觉得有些失神。江桓微微皱眉，抬手在她的眼前晃了晃。 “你怎么了？从吃饭的时候就这样了。” 舒颜挤出一抹笑意：“没，昨晚没睡好江桓想起了什么，一下从储物戒中摸出两件东西——一件伴手礼，一瓶装着黑沙子的瓶子。 “喏，这伴手礼是我在龙泉城给你带回来的礼物。” “这瓶沙子是大营给的奖励——风葬砂，应该挺适合你的器灵，顺利的话，再找一些别的材料，你的器灵应该可以突破A级。” 舒颜接过江桓的礼物，有些愣神，道了声谢谢，旋即又将这些礼物放在了茶几上。 “对了，我今天中午炖了汤，我给你盛一碗。” 说完，舒颜便快步走进了厨房，独留江桓一人在客厅。江桓打量着客厅，茶几上的摆件一如既往。他拿起舒颜与她母亲的相框，幼年时的舒颜，那张婴儿肥的脸上已经能看出很清秀了。放回相框的时候，江桓突然发现了茶几的异样——咖啡色的玻璃茶几，换成了一张做工精美的白玻璃茶几。 “舒颜，你把茶几换了？” “前几天不小心把桌面砸坏了。”舒颜在厨房里回答道。与江桓满心的喜悦不同，此刻的舒颜，一边回答着，一边将燃气灶打开，幽蓝色的火焰升腾，她的思绪也随之回荡到了几天前。 “我要是没猜错的话，这个叫舒长风的家伙，是你的父亲吧？”地缺拿着那张全家福，戏谑的望着她。 “你不说话没关系，我来告诉你，他死了。” 说话间，地缺滑动手机，翻出了一张相片。那是一个倒在血泊中的中年佣兵，从他脸上的皱纹来看，他这些年似乎过得并不容易。那张因为奔波而显得有些苍老的脸庞，有些愧疚的凝视着一个方向。舒颜早已模糊了这张脸，但当这张脸再度出现在舒颜面前时，舒颜依旧能轻易的认出他——那是她多年来未曾联系过的父亲。可，当他再一次出现在自己面前时，舒颜的心只觉得仿佛被无数根钢针穿过。她曾经无数次幻想过，当父亲出现在自己面前时，她要去好好质问他，为什么这么多年对她不管不顾。为什么母亲逝世的时候，连面不曾露一次。她曾经无数次诅咒他去死。可真当父亲死在面前时，她只觉得仿佛喘不过气了。 “你知道是谁杀了他吗？我告诉你，就是你的男朋友——江桓。” “我知道你不信，不过你应该知道前段时间的龙泉城命案吧？很不幸，你父亲就是叶氏雇佣的佣兵。” “你若是还不相信，算算时间，那小子如果还活着的话，应该快回来了。大可以自己去问问他。” 自那天开始，舒颜的心中就仿佛悬着一块石头，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她总会在不知不觉间潸然泪下。一个是她的亲生父亲，一个是她动情的男人。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 “男人没了可以再换，父亲却只有一个。” “古人云，杀父之仇，不共戴天。为人子女者，你和仇家谈情说爱，你对得起你的父亲吗？” 她的耳边，又响起了地缺那天的话语。鬼使神差的，她竟然从储物戒中摸出了一瓶银色药剂。这是地缺开口后，那个大胡子洋人给她的药剂。 “这是，服用之后，全身瘫软无力，灵力停滞，问什么答什么，醒来之后，不会任何记忆。” “你大可以拿去给那小子服用，得知结果后，再做决定。” “你知道吗？光明教会有一种说法，若是仇恨无法被洗刷，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