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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哥,趁机认个脸熟。” …… 胤禟先是感叹年轻时候的贵妃,而后震惊于贵妃口中的“胤俄”,心下陷入狂喜,差些热泪盈眶。 他废了好大劲儿才止住即将见到十弟的激动之情。 还没回过神来,胤禟就这样猝不及防地与另一个奶娃娃对上了眼。 小十如今出生不过半个月,看上去比九阿哥小了一圈,面上还残留着浅浅的、从娘胎里带出来的红,总的看去,倒是脱离了小猴子的模样,与出生的时候大不相同了。 一个立着,一个躺着,一个双眼皮,一个单凤眼。 两人长久地对视着…… 胤禟的眼睛一点一点地睁大,胤俄的眼睛也一点一点的睁大。 他们像是在比拼谁的眼睛更大一样,火花四溅,谁也不服输,最终胤俄败下了阵去 一来精力不足,二来,天生的小眼睛,拼不过的。 胤禟“咿呀”地叫了一声,挥了挥手,兴奋之余,眼底有着深深的得瑟。 小样,和爷比谁的眼睛大,就凭你那葵花籽一样的眯眯眼? 不自量力啊你。 胤俄:“……” 胤俄扭开了视线,直直地望向床帐,一连串口水止不住地流了出来。 九爷又“咿呀”了一声,紧接着发出“嘎嘎”的奶音,形同嘲笑。紧接着,他在云琇的搀扶下努力了好一会儿,尽力地、锲而不舍地把小胖手伸过去。 眼见够不着胤俄,胤禟悻悻然地放弃了手,改用蹬腿。 他朝前蹬啊蹬,朝着胤俄流口水的嘴巴进发,看样子,是想把脚丫子伸进他十弟的嘴里。 胤俄:“……” 贵妃掩嘴而笑,云琹却察觉到不妥了。 她咳了一声,捏住儿子的小脚丫,不费吹灰之力地塞进襁褓中,在胤禟“咿呀咿呀”抗议的背景音下面不改色地道:“小九太过顽皮,回头我得好好地教训教训。” “孩童的玩闹罢了,他才几个月大,懂得什么?”贵妃觉得好笑,伸手点了点云琇,嗔她,“还教训,你这个做额娘的也不靠谱。” 云琹心道,这哪是孩童的玩闹? 胤秌这混世魔王是明着欺负弟弟! 若她不管不顾的任由胤禟作下去,贵妃铁定心疼,心疼之后,就要来找她算账了。 云琇哼了一声,并不反驳,转而紧紧盯着胤禟。 见他又开始装无辜,吐泡泡,还对贵妃露出甜甜的无齿笑容,云琇:“……” “瞧瞧,九阿哥还对本宫笑呢!”贵妃颇为惊喜地道了句,“这孩子长得真好。” 她仔细打量着胤禟,越看越爱,就要伸手抱他,那厢,胤俄扯着嗓子大哭起来:“呜呜呜哇哇哇——呜哇——” 哭声入耳,现下轮到云琹心疼了。 贵妃还没来得及反应,云琇便蹙了蹙眉,立即道:“他嗓子太嫩,哭坏了可怎么办才好?” 说罢,她俯下身去。 俯身俯到一半,指尖还没碰上胤俄的襁褓,胤禟心中警铃大作,缓缓浮现四个加粗大字:就你会哭? 九阿哥眼睛一闭,同样开始了魔音贯耳:“呜呜呜哇哇哇——呜哇——” 云琹:“……” 贵妃:“……” 待哄好各自的孩子,她们打心眼里感觉到了疲惫。 “兄弟俩怎么像冤家似的,”贵妃喃喃道,“这是在互相攀比呢?” 云琇又是心虚又是疑窦,最后还是心虚占了上风。 她附和着贵妃的话,紧跟着转移了话题,谈起图岳即将进京任职的事儿:“我阿玛急得上了火,只盼皇上能够体恤几分,让兄长脱离了明珠这个火坑……” 贵妃这些天在永寿宫坐月子,头一回知道郭络罗家发生了如此变动。 她收敛了面上的笑容,沉着脸不悦道:“这事办得太不地道,不似明珠的作风,倒像后妃之间勾心斗角的手段。能想出这样的主意,除了惠妃,还能有谁?!” 云琇颔首,接过她的话头:“不仅仅是惠妃。你忘了?还有永和宫的那一位。” 几日前,惠妃承办五公主的满月礼,贵妃也是有所耳闻。她一怔,随即恍然:“不错,惠妃想不出如此阴毒的法子,其中定然有人帮衬。” 稍稍一想,前因后果就能严丝合缝地扣上了。 “这真是、真是……”贵妃不知怎么评价才好,冷笑着道,“在后宫嚣张还不够,竟嚣张到前朝去了!” 说罢,她定定地看向云琇,“我原本想着出月子之时,好好治一治纳喇氏,砍下她在宫里的手爪,也能趁此立威……现在看来,时机已然足够,不能再等了。” 闻言,云琇眉梢一挑:“良贵人和八阿哥?” 贵妃眼里含了笑意,缓缓点了点头。 “你呀,原是底牌在这儿藏着。”云琇轻笑,而后低低地道,“若再加上一个乌嫔,岂不皆大欢喜?” 贵妃略一思索,眼眸微亮:“你是说……” “让惠妃失了八阿哥的养母身份,改为抚育五公主。”云琇笑意盈盈地说,“有失有得,她也不吃亏不是?”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胤秌:瞧你这葵花籽似的眯眯眼 胤俄:…… 第54章 早在云琇提起图岳即将任职京官的时候,胤禟的小耳朵就悄悄竖了起来。 他仰躺在锦被上,与十阿哥头贴着头,脚贴着脚,闻言啊啊了一声,蹬了蹬腿,双眼皮渐渐睁大了。 图岳舅舅……吏部左侍郎? 这还是明珠的举荐? 胤秌觉得很是荒谬,前世可没有这一出! 记忆中,他十几岁的时候,图岳舅舅依旧呆在盛京,由按察使慢慢坐上了布政使的位置,紧接着外放了几年,即将升任一省巡抚,经营多年的关系网也算是不容小觑。 舅舅为人疏朗,做官很有一套,又得了郭罗玛法的真传,出色的政绩依靠的是真本事,家族荫蔽只是他锦上添花的助力罢了。 且他郭罗玛法三官保简在帝心,原本按部就班地下去,图岳舅舅乃家族板上钉钉的下一位顶梁柱,升任朝堂中枢的京官也不是难事。 可因着他义无反顾地助八哥夺嫡,拉了外家下水,舅舅官职节节攀升的同时,仕途慢慢艰难了起来。 虽说八贤王权倾朝野的时候,舅舅很是风光了一阵子,但郭络罗一族逐步失去了老爷子的信任,如大厦将倾一般,圣心没了,兵权没了,最终慢慢沉寂下去。 当年那场大朝会,老爷子亲口击碎了八哥的野心,而后,支持八哥的佟国维、马齐都没有讨到好去,更何况郭络罗氏呢? 郭罗玛法落了个晚节不保的下场,舅舅也被迫致仕了。 要说深埋许久的遗憾,此算其一。胤禟便是入狱了,病重了,还惦记着自己的外家,每每想起便长长一叹,是他对不起额娘,连累了郭罗玛法,还有图岳舅舅。 …… 早在重生之时,胤禟就暗暗下定了决心,爷这辈子定然不会重蹈覆辙,当帮扶郭络罗氏躲过夺嫡之灾,护佑长辈们顺遂一生。 可现在他听见了什么? 图岳要进京了…… 明珠竟先斩后奏,要把舅舅擢升为吏部左侍郎…… 九爷惊悚了,若没记错的话,这时候的明中堂,可是兼任吏部尚书一职的。 紧接着他在心底呸了一声,明珠好不要脸,这等强买强卖的事情也干得出来! 云琇能料到的后果,九爷自然也能料到。还没来得及忧心,他就听见额娘和贵妃你一言我一语的,温温柔柔说报复人的话。 胤秌:“……” 不提这事如何牵扯到良贵人和八阿哥,单论两位娘娘话间蕴藏的寒意,就足以让人为惠妃与乌嫔默哀了。 九阿哥小小地打了个哆嗦,惹谁都不能惹女人啊,尤其是性情与前世大不相同的额娘。 十阿哥倒是没打哆嗦。他默默扭头看了九哥一眼,小眼睛像是闪过了一抹鄙视,随即缩了缩脖子,乖巧地咧开嘴,怂怂地朝贵妃撒娇:“咿呀——” 良贵人居于延禧宫偏殿,平日里足不出户,更没有什么争宠的野心,唯一的牵挂只有交由惠妃抚养的八阿哥胤禩。 但因为惠妃制定的森严规矩,她与胤禩不常见面,偶尔碰见惠妃心情好,才能得幸与儿子相处一日。 良贵人的性子又软又和善,能见到胤禩已是心满意足,即便被奴才怠慢、轻视,份例被暗地里克扣,生活过得清苦,她也从未抱怨一句。 惠妃恨她浪费了这副能与宜妃媲美的姿容,恨其不争的同时,却也觉得省心。 延禧宫里头住了四五个小主,唯有良贵人成日里为儿子绣衣裳,绣鞋帽,晨昏定省绝不怠慢,安安静静地不作妖,日子久了,惠妃也渐渐打消了借她固宠的念头,看她顺眼了许多。 ——相比恃宠而骄、嚣张跋扈的宜妃,良贵人还真算不上什么。 为办好五公主的满月礼,惠妃神色紧绷,唯恐有半分不当之处。满月礼过后,她大松了一口气,终于不必抱着烫手山芋了,随后沉着脸,让人把茉雅奇送回了永和宫。 乌嫔的威胁令她如鲠在喉,但现下最要紧的还是拉拢郭络罗一族。 釜底抽薪提拔图岳的招数,总归是乌雅氏的主意。看在这份上,她先放乌雅氏一马,等腾出手来再收拾不迟! …… 早在月前,惠妃便思虑许久,斟酌着写了一封长信,托人交给宫外的堂兄明珠。 传信之后,她在延禧宫等得颇为心焦,连大阿哥前来请安,也颇为敷衍地摆摆手,让胤禔自行回阿哥所,切勿沉迷骑射,怠慢了读书。 胤禔撇了撇嘴,笑嘻嘻地凑上来问:“额娘,您最近忙着所谓何事?关怀儿子也不若以往了。” 闻言,惠妃白他一眼,但被胤禔插科打诨了几句,心里倒是松快许多。 她露出一个笑容,轻声道:“还能为何?本宫自是为了我儿。朝堂之事有明珠在,等上朝参政了,额娘再明明白白地告诉你。” 胤禔过了年就十三了,在满人之中,已是可以议亲的年龄,离上朝参政亦是不远。就如索额图常常求见太子那般,明珠也会为他分析朝中之事。 听言,他若有所思片刻,收回嬉皮笑脸,神色正经了起来,拱了拱手:“都听您的!儿子这就去读书,定然不负额娘与舅舅的期望……”让太子再也骄傲不起来。 也不知胤礽最近吃错了什么药,他每每借骑射之事讽刺,都像打在一团棉花上,最后反倒把自己气着了。 等在学业上夺得头筹,他倒要看看,那张讨人厌的笑脸会不会破功! 惠妃欣慰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头的焦虑被稍稍抚平。当晚,莺儿面带笑容,急匆匆地前来禀报:“娘娘,明珠大人回信来了……” 惠妃豁然起身,“快给本宫瞧瞧。” 拆信的时候,她的手微微发颤;待展开纸张,大略一看,惠妃长长舒了一口气,欢喜道:“好啊,太好了。” 明珠说,他的折子摆在御书房的案头,只等着万岁爷批阅。皇上准了最好,若不批准,他们也没什么损失。 一切都是做给天下人看的!只要外人认定纳喇氏与郭络罗氏联手,三官保就算想置身其外,也绝不可能了。 惠妃春风满面地合上书信,抬眼望向翊坤宫的方向,眯了眯眼,道:“进宫这么多年了,本宫与宜妃不常来往,唯恐淡了情分。莺儿,备上好礼,过上两日,咱们同她叙叙旧。” “是,”莺儿笑吟吟地福了福身,“奴婢领命。” 惠妃一笑,又道:“昨儿良贵人请安之时,那般望眼欲穿,就许胤禩同她待上一日罢。本宫仁慈,让她不必前来谢恩了……” 当天递了折子,明珠便老神在在地回了府,只等万岁爷宣召于他。 哪知第二日,早朝之后,康熙并未宣他,而是召了户部尚书杭艾觐见,并留杭艾用了午膳,君臣商议了好一会儿。 像明珠身为武英殿大学士、太子太师兼吏部尚书一般,索额图原先也在户部挂了个名。年初时候,索额图亲自上奏,直言请辞户部之职,康熙便任命杭艾为户部尚书,加恩索额图议政王大臣。确切来说,杭艾正是索额图的人。 听闻皇上召见杭艾,明珠依旧老神在在,并不感到失望。 每年入了冬,寒潮与大雪都是朝廷需要提防的天灾,户部得早早地拨出赈灾银两与物资,未免各地有难,京城却反应不及。 朝会之时,万岁爷便点明了赈灾之事,现下宣户部尚书议事,想来是有要事单独吩咐。 明珠捋了捋胡须,微微沉吟,未免索额图得意太久,户部……也应该换上自己人了。 快到下衙的时候,他在内阁办事处候了许久,依旧没有等来宣召,明珠皱了皱眉,察觉到了些许不对劲。 难不成,皇上还没来得及翻阅? 内阁呈上去的时候,他特意将举荐图岳的折子放在最顶端,不应该啊。 …… 与此同时,翊坤宫。 康熙接过云琇递来的茶盏,感慨似的道了句:“三官保教子有方。” 热气模糊了他的面容,云琇看不清皇上是喜是怒。 这话没头没尾的,说得她心头一颤,强自平静地笑问:“皇上怎么忽然提起臣妾的阿玛了?” 说罢,她垂下眼,遮掩住思索的情绪。 皇上定是看见了明珠的奏折。 就是不知索额图有没有接到传话,可否赞同她说的法子,安排是否有半分差错? 挽回这一切,最重要的是时间!时间太短,她布置得颇为仓促,实则心里没底。 都说圣心难测,即便她能揣测八分,那也只是感情罢了。她直觉皇上对她有着喜爱,可前朝之事,帝王心思,谁能料准? 她想要以此解围,可若招了皇上忌讳…… 云琇瞥了梁九功一眼,见他小幅度地摇了摇头,随即收回视线。 也是,皇上议事的时候极少留人,梁九功定然是不知情的。想到此处,她轻吸了一口气,罢,端看老天厚不厚爱她了。 只见康熙轻轻放下茶盏,深深望向云琇:“朕从前便觉得你阿玛忠心,没料教导孩子同样出类拔萃。” 迎着云琇讶然的目光,他拉过她的手,低声笑道:“为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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