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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 他又凑近了些:“嘉楠和我说你可能打点关系去了我还不信,您能给我得分宽松点判吗,叫我赢得轻松点。” 黎雅禾的手指本来百无聊赖地敲着桌子,听他说这话,屈起手指在他额头上弹了一下。 她轻嗤一声,不咸不淡地开口:“你教练我,平时是散漫了些,但还是公平公正的。” 方奕被她打得猝不及防,皱起眉缩起脖子。 他闷闷地没说话,点了点头。 方奕眉心被她打红了,稍微严肃的神情间,又隐约透着些委屈。 黎雅禾又伸出手,粗略地在他额头上揉了揉:“这种话在赛场上少说,被人听到了不好。” 这人真是难得正经,方奕听了都愣了一下。 他又点头,说知道了。 然后又问:“你怎么到这儿来了?” 黎雅禾轻挑了下眉:“人手不够,被抓壮丁了。” 都听别人说这人参加过奥运,和赛事主办方相熟也不是很奇怪。 方奕堪堪满足了自己的好奇心,没再多问。 他看向时钟,轻飘飘转移了话题:“黎教练,比赛在即,有什么秘诀吗?” 黎雅禾也将几个字说得和机密似的:“胆大心细,快、准、狠。” 方奕细细咀嚼了下这几个字,又郑重地点了点头。 这话她在训练里讲了无数次,细品也有新的体悟。 比赛还有十分钟,其他裁判陆陆续续到场,对面的杨启越也被许文悦领着来了。 方奕离了裁判席,站到选手候场的位置上。 许文悦的目光实在扎人,方奕回看过去。 那样子想在谴责他和别的女人有一腿似的。 自己和她没什么关系,她身边还站着个杨启越,不知道在介意什么。 方奕看着她,不躲不闪,还疑问又挑衅地扬了扬眉。 两人的视线交锋被许文悦旁边的杨启越打断。 男人拽了拽她的手,语气很轻:“许前辈,我脖子哪里的头发有点长了,麻烦你帮我戴一下头罩。” 然后方奕就看着刚刚用目光谴责自己的女人转过头去。 表情相当柔和的整理好杨启越后脑勺的碎发,又帮他戴好了护面。 这动作熟练地仿佛重复了千百遍。 方奕勾起唇,暗暗哂笑,也戴上了护面。 哨声吹响,两人向观众、裁判致礼,又向彼此致礼。 护面之下眼神交接,一番火花四溅。 两人站上剑道。 又是一声哨声,比赛正式开始。 方奕手臂伸直,举剑压迫,率先出击,杨启越则是架起击剑线防守。 杨启越被他极具进攻性的步法紧逼,步步后退。 方奕变了节奏,直接突进,迅速接近了杨启越。 杨启越下意识地想防守,手中剑回撤,而这正中方奕下怀。 一个爆发式的突刺,他击中杨启越的手臂。 方奕手中剑的信号灯亮起,顺利拿下一分。 场上一片掌声、叫好声。 黎雅禾在裁判桌上,白皙的手指挑上方奕这边的记分牌。 她早看过杨启越的比赛录像,知道以方奕的技术,拿下这场比赛已经是十拿九稳。 另一旁的许文悦看着方奕的身影,目光颇为惊艳。 她也没想到,这两个半月,方奕的进步竟然这么大。 以往他和杨启越在赛场上还是六四分,能打得有来有回。 而今竟然隐隐有了压制之势。 方奕以压制性的比分,率先拿下十五分。 与此同时,大比分来到一比零。 哨声吹响,五分钟的休息时间到。 杨启越不甘地看了方奕一眼。 明明和上回一样,自己身边有许文悦,有教练辅助。 而方奕成了省队队长又怎样,还是孤零零一个人,他凭什么可以如此泰然自若! 许文悦走到旁边裁判组桌前道:“裁判您好,杨启越选手申请休息时间延长。” 座位上的黎雅禾垂着眼皮,一副谁也不想搭理的样子。 她没说话,点了点头。 得了肯定的答复,许文悦又急匆匆地赶回杨启越身边,又是递水,又是轻声细语地讨论战术。 另一边的方奕取了护面,垂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 与杨启越对战,这样的运动幅度都没有对他造成什么负担。 面色如常,连粗气都没喘,只是脸色红润了些。 可坐在裁判席上的黎雅禾却从他的身影中品出几分沉寂来。 而男人早就习惯了这种孤独的沉寂。 就像……以前那个不被家人理解的自己。 身边从来没有人。 她无端生出几分保护欲望和愧疚。 可是又关她什么事,黎雅禾收回目光,压下心中起伏,把玩着手上的秒表计时器。 她只是一个再平常不过的省队教练,谈不上负责,也不用对他一个人负责。 休息时间结束。 两人再度上场。 致礼环节后,登上剑道。 这回杨启越决定优先进攻,摆出了攻击的姿态。 方奕的目光扫过杨启越背后不远处的许文悦。 如何,鼓励杨启越要先手出击才有主动权了吗? 下一步是什么呢? 应该是抓住对手防守时的弱势区域和破绽,出其不意地进攻。 方奕把许文悦的战术知道的这么清楚,也是因为上一世自己将她的采访都看了个遍,还恨不得都背下来。 面对杨启越的攻势,方奕一边抵挡一边后退,可以说是游刃有余。 黎雅禾看得真切,让杨启越攻击到他的腿部,简直就是方奕放了一整个太平洋的水了。 许文悦也看出来了,眉头紧紧皱起,这方奕,难道是想扮猪吃老虎不成。 赛场上,杨启越的心中是一番狂喜。 刚刚许文悦和他说:“你要抓住优先进攻的机会,方奕下盘不太稳定,你在他退守期间,攻击他的腿部拿分。” 如此战术,和方奕猜得分毫不差。 方奕还怕有其他招数,没贸然动作。 如今看来,许文悦前世那么多年,实力在涨,战术的变动实在不大。 场上比分1:5,方奕落后四分。 方奕在护面之下的眸光很静,凝着对面的杨启越。 对手心态飘高,出招不稳,力道飘忽。 这两个月,杨启越进了省队,进步还挺大的。 只是,护面下,方奕目光一凛,破绽也太多了。 下一轮再度开始,方奕轻松挡开他的剑,也是相当轻松地击打到得分补位。 从头,到腿,和玩乐炫技似的,方奕并不急着出手,而是给杨启越一个反制的机会,再彻底得分。 场上比分来到6:14。 方奕再拿到一分,可以说是轻而易举。 此时,杨启越突然发了狠,脸朝方奕的剑尖扑来! 面对此番情形,方奕是没多少惊讶的。 当了那么久的队友,他知道杨启越是个什么样的德性。 杨启越发现自己赢不了,就会用这些下三滥的、装可怜手段。 方奕已经在这小绿茶手里吃过不少亏了。 见他故技重施,方奕暗暗冷笑一声。 手上,他的剑尖不躲不避。 而杨启越怕真弄伤了自己的眼睛,后仰着躲去。 就在方奕的剑尖快要接触到杨启越网格护面的刹那—— 方奕手腕迅速一转,将剑调转位置,正中杨启越的心脏位置。 他的闪避技巧和反应,也是从本队黎雅禾教练那里学来很多的。 方奕手中剑的信号灯亮起。 记分牌翻动,胜负已定,方奕得满15分。 杨启越彻底跌出剑道外,跌坐在地上。 方奕摘了护面,居高临下的看着杨启越。 他勾着唇,笑容几分关切,说出的话嘲讽意味却很重。 他说:“杨启越,自讨苦吃的滋味还好受吗?” 裁判席上的黎雅禾将杨启越刚刚那番小动作看得真切。 听他这么问,不由得失笑。 杨启越听到动静,回过头去瞪她,却发现这女人近距离看更加好看。 一时有些羞愤难当。 他回过头,恶狠狠地看向方奕:“不用你假好心。” 方奕却笑了,他确实是假好心。 他还要假好心到底,用杨启越惯用的手段恶心他。 方奕笑得如春风般,朝杨启越伸出手,要拉他起来。 这里可有不少体育记者,杨启越这么在意自己的形象,自然不可能拍开自己的手。 这样就等于自己把自己和善的人设给撕碎了。 杨启越也知道方奕的用意,强压下自己难看的脸色,嘴角勾起僵硬的弧度。 而后,他将手搭上了方奕的。 方奕面上一派友善,手上用力,将杨启越拉起。 镜头中,一番对手之间的相亲相爱下,藏着方奕的一句。 “杨启越,这回是我赢了。” 杨启越把拳头和牙都咬的死紧。 …… “天啊,你们都看到下场时候杨启越的脸色了吗!真的太好笑了!” 榆阳省省队的候场室内,于婷婷拍着大腿,大笑出声。 于婷婷没进榆阳省省队之前,也在方奕所在的河定省,但不是一个市的。 在几次河定省内的交流赛中,她也看队友吃过杨启越的闷亏。 如今看他吃瘪,内心畅快得很。 刚刚都恨不得跑去杨启越面前落井下石一番,被弟弟于明好说歹说地劝下了。 “他这小伎俩,真的使出过好多回了!就利用对手的善心,把他推开就是犯规!阿奕这回比赛,终于出了一口恶气!太舒心了!” 方奕也好心情的弯着嘴角。 除了今天“报复”了一番杨启越,他更是高兴自己这两个月的进步。 上一回和杨启越对上时,以他的反应和速度,是没有办法避开杨启越的小伎俩的。 可这次他有十足的把握,到了最后关头再闪避。 方奕笑着说道:“这回把杨启越吓得不轻,他应该不会再使出这种手段来害人违规了。” “是啊!” 候场室内,榆阳省队旗开得胜,队伍氛围一派欢欣鼓舞。 此时门却被突然敲响。 屋内的氛围凝滞了一下。 程嘉楠去开了门。 门外站着的,真是穿着河定省省队黑色队服的许文悦。 她的脸色和衣服一样黑,一双眼盯着方奕,阴沉沉的。 “方奕,好久不见,出来叙叙旧吧。” 方奕对许文悦来找自己早有预料,从容起身。 程嘉楠则第一时间用母鸡护小鸡的姿态,挡在方奕面前。 “你干嘛?” 他的眼神防备,说话的语气也不太客气。 一旁的于明和于婷婷也站起来,很是谨慎提防。 队里没去比赛的其他人也不善的看着她。 许文悦,他们在入场时见过,自然也知道她是河定省省队的队长。 也就是方奕刚刚的对手的带队队长。 指不定是来找方奕麻烦的。 许文悦走到哪里都被人捧惯了,哪里受过这冷眼待遇。 她皱着眉,相当不耐:“你们教练没教过你们要尊重前辈吗?” 程嘉楠圆滑惯了,怕得罪业内前辈,迟疑一瞬,但还是挡在方奕的身前,不肯让开。 于婷婷根本不怕她“论资排辈,你的确是前辈,只是自己队伍输了比赛,想找对手撒气,不太好吧?” 于明则附和一声助阵。 方奕从小到大被体验过这待遇,觉得新鲜又觉得感动。 一时看到许文悦比锅底还黑的脸色,在这堪称严肃的氛围里,心里竟然觉得有些好笑。 许文悦自己有目的,还扛着方父的压。 而她找自己无非就是一件事,回去结婚。 方奕轻轻嗤笑一声,打破了屋内剑拔弩张的氛围。 “没关系。” 他安抚性地拍了拍程嘉楠的肩膀,对自己的队友说道:“我和许前辈算得上熟悉,她不会对我怎么样的。” 在一众人担忧的目光中,方奕跟着许文悦出去了。 许文悦的眼睛在屋内一扫而过,还相当“贴心”地关上了门。 两人一同走了一段距离,在休息区停下。 现在是午休时间,全场都没什么人。 许文悦冷笑一声,率先开了口:“你现在倒是有一群好队友。” 方奕听出了许文悦话里的挖苦,还是泰然自若地应了。 他点点头:“确实,在一个好环境,碰上一个好教练,有一群好队友,才能比有天赋的人,更有进步。” 到现在,他还是对许文悦赞赏杨启越的天赋耿耿于怀。 许文悦拧眉看着他。 现在的方奕,或者说从两个月前开始的方奕,就变得大不一样了。 以前方奕很温和乖巧。 许文悦还记得自己第一样见到他时,她的感觉。 她想,方海川这样的人,怎么会有一个如此干净懵懂的儿子。 也如她所想,方奕之后就一门心思地跟着她跑,自己说什么就是什么。 从两个月前,一切都变了,乖巧的木偶,有了自己的想法。 会让她惊艳、让她不忍。 有时看着她的目光,都让她动容。 而现在,方奕面对她时,自由洒脱的灵魂就自然地缩回躯壳里。 留给她一个冷漠坚硬的面具。 而许文悦心里的失衡感,足以让她憋闷。 “你觉得自己逃跑还逃对了?做事极其不负责任,留下一堆烂摊子给我收拾。” 方奕如今不吃这套,也不会因为她的话压力自己。 他弯眼弯唇,笑意却不及眼底:“婚不是我要结的,我好像没理由承担你的情绪。” 方奕退开,离她远了些。 他轻轻歪头,笑得戏谑。 “你说,方海川到底许诺给你什么好处,让你不喜欢我,还非要和我结婚呢?” “击剑协会、赛场资源、人脉,还是必胜的把握?你非要靠男人走这个捷径吗?” 方奕记得,前世自己和许文悦结婚后,她平步青云,在业内混得风生水起。 后来又上了两届奥运,国际性的赛事也没少参加。 除了她自身实力过硬以外,应该还有他爸爸,方海川的手笔。 “你!”许文悦被他说中痛处,紧紧捏住他的手。 “你好好听从安排不就行了吗?” 方奕越来越觉得前世的自己真的瞎了眼,这许文悦,和方海川有什么区别。 他说不出什么感觉,好像是看着自己精心呵护地花彻底凋谢了。 看清了她,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贫瘠的土壤注定培养不出甜蜜的果实。 他与她的婚姻,也只是一场彻头彻尾的利益关系。 她如今站在这里和自己讲话,不也是因为,他方奕对她而言,是有利用价值的吗? 方奕感觉自己的手被许文悦捏得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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