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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阿哥竟听明白了。 说着,他记起了胤祺进门时的一通哭诉,瞟了弟弟几眼,严肃了一张包子脸:“你都不想读书了,要有了狗,就是玩物丧志!” “……”胤祺蔫了,眼神呆滞了下来。 怎么又扯回读书了? 忆起被胤禛支配的恐惧,挪了挪脚尖,中气不足地强调道:“四哥你不知道,富庆那小子过目不忘,他来做我的伴读,就是欺负人……” “这就是皇阿玛用心良苦的地方,五弟可不能抱怨。”胤禛不赞同地将白雪抱得更紧了些,惹来撒娇地一声“汪”,他眉眼悄悄一弯,一本正经地道:“有过目不忘的伴读,才是最好的鞭策。” 五阿哥求安慰不成,受到了更深一层的打击,差些流下了长串眼泪,脚步虚浮着,难过地回到了自己的院子。 当晚,他忍着困意迟迟不敢入睡,生怕一闭眼一睁眼,早晨的太阳就出来了。 随后,进上书房的第二天,胤祺顶着个黑眼圈迟到了! “迟了?”云琇替胤禟换衣的动作一顿,高高地挑起了眉梢,“是不是奶嬷嬷错看了时辰,没叫醒他?” 如今的九阿哥快半岁的年纪,长得愈发白白嫩嫩,若是换上大红色的厚衣裳,头顶竖着一根小啾啾,远远望去就像一个憨态可掬的年画娃娃。 一双眼睛琉璃似的剔透,四处显现着灵动,胤禟眨眨眼,乖乖地顺着自家额娘的意,一边激动地竖着耳朵听 迟到? 五哥那老实孩子也会迟到? 不对啊,以他两辈子的经验来看,其中定有猫腻! “回娘娘的话,奴婢打听过了,是五阿哥赖床不肯起,头天夜里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非是奶嬷嬷的缘故。”瑞珠忍住笑,轻声细语地解释道。 瞥见额娘无奈的神色,要不是条件所限,九阿哥当场就要嘎嘎笑出声来。 该,叫你把老四引来暖阁,上窜下跳地折腾爷! 云琇低头,轻轻地弹了弹儿子的小脑瓜,笑盈盈地道:“你五哥与额娘保证了要好好读书,结果第二天就食言了。瑞珠,去向毓庆宫递句话,请太子爷得了空便好好管束弟弟,随便他用什么法子……也不必顾及本宫。” 远在上书房的胤祺心里一凉,左顾右盼了许久,没发现什么特殊的端倪,只得苦大仇深地继续背书。 唉,今天他迟到了,丢脸都丢尽了。看在刚入学的份上,师傅虽然没有说什么,可他就是觉得紧张,面上烧得慌。 有一瞬间,思绪飘到了四哥的京巴犬白雪身上,还有一瞬间,飘到了自家的两个伴读那儿,胤祺小大人似的叹了口气,然后……他紧闭着眼,小脑袋一点一点的,控制不住地磕在了案桌上。 上书房规定,在正式教学之前,众位阿哥与伴读是坐在一块的。早读时分,他们朗朗地读书,也是为了互相督促,促进勤学向善的氛围。 以往从没有人偷懒,除却自发的上进,只因康熙对皇子们的要求高着。 念书要念一百二十遍,达到倒背如流的程度;熟识经义还不够,得了解经义背后的典故,并能熟练地讲解出来。 有总师傅的监督,皇帝还时常会到场巡视,众位阿哥哪敢偷懒呢? 他们怕。 可,瞌睡虫是会传染的。 隆冬还未过去,初春的脚步静悄悄的将要来临,白昼依旧短暂,孩子们正是贪睡的时候。眼看着胤祺率先撑不住了,不知是谁打了个哈欠,迷迷瞪瞪地趴了下去。 有一就有二,福禄揉了揉眼睛,心安理得地进入了梦乡,睡得天昏地暗、人事不省;富庆迷迷糊糊的,同样香甜地睡了过去。离得最远的大阿哥胤禔自诩与这些小屁孩不同,虽然困顿,尚且能够坚持;只三阿哥四阿哥坐得与五阿哥最近…… 胤祉坚持了一会儿,还是没有逃过力量强大的沉睡魔咒,唯有胤禛苦苦支撑着,心里不住地念叨,不行,要是忍不住偷懒了,皇阿玛就要收回白雪了! 凭着对京巴犬的在意,年幼的四阿哥扒拉着自己的眼皮,成功地守住了本心。 上书房还有一个例外 太子端坐在胤禛的最右侧,正神色严肃,专心致志地背书,瞌睡虫好似没有影响到他半分。 因着太过用心、太过沉浸,胤礽原先没注意周围沦陷的弟弟与伴读们,但没一会儿,竟有人打起了小呼噜,呼呼呼呼,还打着节拍,十分有节奏。 太子:“……” 嘴角抽搐了几下,他扭头望去,而后呆了一呆,入眼一片垂落的脑袋,还有一本本高高树立的、挡脸的书册。 这是怎么了? 总师傅只短暂地离开了片刻…… 还来不及困惑,太子板起了脸,仔细寻找呼噜声的来源,很快找到了罪魁祸首,睡得最香最沉的五阿哥胤祺。 太子殿下无语了半晌,气不打一处来,心道这还得了,要让皇阿玛见了,他们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刚想出声提醒,窗边忽而出现一片明黄色的衣角,紧接着,显现出一张无比威严的面庞。 “万岁爷,这……老臣……”总师傅惊愕极了,气得胡子翘了翘,罕见地说不出话来。 这副场景谁敢相信? 太子僵硬地转回身子,揉了揉胀痛的额角,恨不得抽一抽自己的乌鸦嘴。 叫你多想! 翊坤宫。 “大冷天的,皇上叫了胤祺去乾清宫作何?”云琇“唰”地起了身,“是不是他惹了皇上生气?” “娘娘,不仅五阿哥,从大阿哥往下数,包括太子爷,全都齐了。”瑞珠低声道,“皇上……说是要阿哥们好好地面壁思过。” 闻言,云琹缓和了面色:“只是面壁?” “好似有被皇上罚跪的,梁总管不让传,奴婢,奴婢也不清楚内情……” 第86章 乾清宫。 阿哥们蔫头耷脑地站在玉阶之下面壁,‘众星拱月’般拱着大气不敢喘一声的胤祺。 他们的伴读留在上书房被总师傅教训,他们却被带到了御书房被皇阿玛教训。一溜数下来,从大阿哥到五阿哥,无不低低地垂着头,不敢与黑脸的康熙对上视线。 太子依旧沉浸在乌鸦嘴的悔恨之中,在心底悄悄叹了口气,五弟刚刚打起了小呼噜,怎么说曹操曹操就到了? 有人绞着手指,有人满脸羞惭,还有人显露出微微的不服。三阿哥与五阿哥疯狂心虚,头垂得越来越低;四阿哥胤禛也颇有些自责的模样,只大阿哥胤禔暗道倒霉,面无表情地想,他这是无缘无故被牵连了进来。 在康熙沉声问起“谁是罪魁祸首”的时候,无人开口说话,唯独胤禔动了动脖子,朝太子那抹杏色的身影飞快瞥去一眼,而后收回视线,小心道:“回皇阿玛的话,今儿是五弟入学的第二日……大冷天贪睡,不适应也是在所难免的,儿子还请您手下留情……” 竟抢在太子的前头为弟弟求情。 太子眯了眯眼,沉默片刻,就要张嘴,那厢,康熙已然“嗯”了一声,恨铁不成钢地唤了句:“胤祺。” 胤祺打了个哆嗦,面色红红,恨不得在乾清宫打个地洞钻进去,“皇……皇阿玛……” “是谁信誓旦旦同太后保证的?又是谁缠着你二哥与四哥练字?”康熙指了指他,挑高了眉梢,压低声音道,“不仅睡得香,还带跑了其他人,能耐了你!” 皇子们向来勤学,今儿上书房发生的情况还真是头一例。莫说师傅们震惊了,连康熙都百思不得其解。 秉行着“龙生九子,各有不凡”的准则,他最是看重几位阿哥的学业,在这方面堪称严苛。时时抽查不算,还会召人过问他们的见解,目光威严,与平日的慈父形象相距甚远。 可用功之人都能得到皇帝的赏赐,阿哥们之所以如此勤学,除了时刻有鞭子在后面追,还想引来皇父的重视与夸赞。 像大阿哥与太子,年龄相近、你争我赶的,为夺第一,谁也不让谁,哪能说其中没有争夺宠爱的缘故?为做以身作则之人,他们早已习惯了上书房的作息。 刚入学的三、四两位小阿哥,就算再困再累,也倔强地挺了过去,从未有过躲懒的时候,给人以满满的欣慰之感。 所以说,偷懒瞌睡这两个词,还真不在皇帝的字典里。 待了解内情之后,气怒消散不见,只剩满满的无奈,康熙瞥了眼鹌鹑似的胤祺,继续道:“再过几月,朕本想带着你南巡,现在看来……” 南巡? 没等胤祺有所反应,大阿哥暗暗吃惊,皇阿玛从未和他提过此事。 他不禁有些羡慕嫉妒起来,才一年的时间,五弟不知撞了什么运,愈发得了皇阿玛喜欢,都快把他甩到后头去了! 这话对于胤祺来说,那才叫晴天霹雳,顿时陷入了无穷无尽的悔恨之中。他长长地抽泣了一声,泪眼汪汪的,南巡可比四哥家的白雪重要多了,既然这样,呜呜,他干嘛要纠结富庆过目不忘的事儿! 记起额娘抄写佛经时的叮嘱,决不能再与翊坤宫宜妃起冲突,对胤祺也要多多关照……眼见太子喊了声“皇阿玛”,大阿哥胤禔眯了眯眼,拱手出了声:“皇阿玛,这事说起来,儿子也有错。” 康熙顿了顿,扫了他一眼,似笑非笑地沉声道:“你是有错!身为长兄,不加劝导,并未尽到规劝弟弟的职责。你既如此自责,朕瞧着面壁还不够,不若罚跪好了?” “……”大阿哥一愣,好半晌才反应过来,面颊烧红似的发起热意,而后讷讷地退到了一边,把稍远一步、离胤祺最近的太子殿下暴露出来,推到了前头。 太子身躯僵硬了片刻,不得已上前几步,心道老大这个杀千刀的,竟一而再再而三地坑害于孤…… 若让皇阿玛记起那一眼窗边对视,说不定被迁怒的就会是他了! 因着阿哥们还小,皇帝也不欲惩罚太过,他的视线寻梭了一圈,沉着脸道:“胤礽,朕将胤祺托付于你——” 五阿哥霎时心间一凉,完蛋,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读书的二哥也要受牵连了。 只是,话音未落,外头忽然传来梁九功小声却急促的汇报:“万岁爷,万岁爷!宜妃娘娘求见。” 刹那间,“负罪在身”的一串皇子们有幸见识到了什么叫做变脸。 他们英明神武的皇阿玛,哪还方才那含怒的模样?不过几息时间,收敛了满身威势,雷霆之怒变为了春风化雨。 康熙咳了一声,道:“还不请进来?” 梁九功:“……” 牙酸的滋味卷土重来,大总管呆愣片刻,万岁爷,您注意着些,矜持着点,这是在众位阿哥面前呢。 闻言,胤祺最是激动,红晕漫上脸颊;太子大松了一口气,如此看来,他与五弟总算是得救了。 三阿哥四阿哥茫茫然的,回过神后对视一眼,抑制住小雀跃;唯有大阿哥还在处在状况之外,颇有些摸不着头脑。 很久之前,他便从惠妃的口中听说过翊坤宫那位如何如何受宠,落了个大致的印象,只是从未近距离地见识过。 十三四岁的少年,对情情爱爱之类尚且懵懂,以往参加宴席,他也没有清晰地意识到后宫嫔妃们嫉妒的源头。 当下,听见宜妃毫不避讳地提起“冬日的作息本就与炎夏不同,读书这方面,皇上对孩子们是否严苛了些”,他的眼睛越睁越大:“……” 慈宁宫。 得知宜妃第一时间求见康熙,太后抚了抚胸口,呼出一口气:“有她这个做额娘的求情,哀家的胤祺可算不用挨罚了。” 要太皇太后说,就学这一方面,皇帝制定的规矩严苛了些,但不乏过人之处,她是认同的。她这孙儿,从小高标准地要求自己,渐渐长成了令她满意的模样,是老太太一生中最为骄傲的成就了。 也因为此,下一代的教养,不论读书或是骑射,她都不会插手。瞧瞧,保成被玄烨教得多好? 可认同归认同,也不妨碍她对胤祺的心疼。 小五启蒙晚,学汉话也晚,这个年纪的孩子正是贪睡的时候。加上初入上书房,心里兴奋着,头一天睡迟了也情有可原,这面壁可就太过了些! 太皇太后差些按捺不住,想着派苏麻喇姑去乾清宫一趟,但回想起上回因小佟佳氏闹出的笑话,最后她摆摆手,打消了这个念头。 她这老婆子也是在乎脸面的! 太后想要求情,同样被老祖宗劝了回来:“胤祺养在你的膝下,这话可不能说。如若皇帝不高兴了,岂不反其道而行之?” 思来想去,竟没有个好的主意。 两位太后在慈宁宫长吁短叹,苏麻喇姑与钱嬷嬷看着好笑。 都说人年纪大了越没有精神,去年年初的时候,老祖宗便有些精力不济。但后宫这地儿不太平,老祖宗挂怀的事海了去了,她又是个操劳的性子……时间一长,就越发矍铄了起来,连训人都中气十足了许多,倒有了老小孩的味道。 刚走了一个佟二姑娘,现如今又轮到了五阿哥,真是有操不完的心! 瞧瞧,得知宜妃娘娘做成了两位太后想做的,她们又开始商量要给什么赏赐才好。 太后忽然开口说:“如今高位空悬,她生了两位阿哥,劳苦功高,当贵妃也是使得的,重要的是皇帝喜欢。皇额娘也看得见,宜妃是个真性情,不像佟妃那般满肚子算计……最让哀家吃惊的是,她放心把孩子交由保成带,不仅小五,小九也是说给抱就给抱,都不带犹豫的。” 太皇太后捻佛珠的速度慢了下来,吃惊过后闭目沉吟,半晌没有说话。 琪琪格养了胤祺,对宜妃存了几分愧疚,自然偏向翊坤宫那边,这是人之常情,无可厚非。只是细细想来,她例举的理由却是无可指摘。 宜妃出身大族,资历够,功劳也够,从始至终没犯过大错,在皇帝心里的地位是独一份的。 要说太皇太后最为担忧、最放不下心的,唯有太子了。原本没想这么长远,可乌雅氏的指认、佟佳氏的陷害为她敲响了警钟 她在的时候,那些个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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