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侯府的三姑娘,想等齐王继位后,将其送入后宫。苏家三姑娘除了学习琴棋书画以外,还跟着名动江南的舞姬乐瑶娘子习舞。” 李福听着裴池大人的话,一股寒气蹿了上来。 也就是说,无论是谁登上大位,那苏三姑娘都会被送进宫里。 苏家还曾有过站队齐王的念头,真真是…… 李福都不敢去瞧陛下的脸色了。 裴池又拿出一份卷宗,“陛下,臣将近三月内买了“春眠”的人都筛查了遍,查到了和镇国公府花宴相关的人。” 第三十八章 傅怀景入睡后,就像早有预料一样,又一次陷入了梦境之中。 这一回,他醉意微醺的躺在软塌上,闭着眼睛在休憩。 门声响动,轻软地脚步声朝他走过来。 “陛下……”声音娇糯,低声在唤他。 淡淡地馨香拂来,人已伏在塌前,身子凑近了又唤了一声:“陛下是头疾又犯了吗?妾身帮陛下按按吧?” 傅怀景没有说话,却将搭在额前的手移开了。 女子身上的香味如缭绕在鼻息之间,微凉地指尖按在穴位上,力道软绵,真是一点长进都没有。 女子按了一会,似乎是手酸了,停了下来。 傅怀景抬手擭住她的腰肢,捏了捏,引得手中的软肉颤了颤。 女子重新坐好了又继续按起来。 过一了会,听到女子犹犹豫豫地道:“陛下……听说行宫的那片桃花要开了,妾身也想跟着去。” 傅怀景语气很淡的说:“你不是身子不适么?” 傅怀景感觉到手中的细腰僵了一瞬。 女子声若蚊呓,“我、我小日子已经过去了。可不可添上妾身的名字?” 傅怀景握住女子的手腕,将她拉至身前,缓缓地睁开眼睛。 入眼的是皓白手腕,手腕的内侧上长着颗红色小红痣,再抬眼,那张浓桃艳李的脸满是羞红。 没有雾气笼罩,没有隔着轻纱,看得清清楚楚,就是苏乌。 只是这种羞态是他从未见过的。 傅怀景听了她所说的话,唇边漾开一抹笑,不置可否的道:“是吗?” 女子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像是被看穿了之前的谎言,这会为了能去行宫,又只能硬着头皮来解释。 她咬着唇似乎痛下决心,拉过男人的手,一双杏眼水汪汪看着他,“若是陛下不信,那、那就验验吧……” 傅怀景带着醉意的双眸如墨一般深沉,笑了一声。 女子满脸通红的低下了头。 他勾住那玉嫩的下巴,“苏嫔,你还真是……”一再的作死。 惊呼声被瞬间吞没,窗外的树影摇曳,一地的衣裳交织。 待云雨收歇,傅怀景随意披了一件衫子下榻,倒了杯水,给迷迷瞪瞪的女子喂了几口,复又在那樱红的唇上吮了一口。 女子已累极昏睡过去,傅怀景支起腿随意靠着,自有股风流蕴藉之气,他拿着去行宫名册翻了翻,苏乌的名字早已写在上头。 …… 傅怀景从睡梦中醒来,面目沉静。 昨日的梦境,比之前更加荒谬至极。 但凡他休憩之地,怎会让人这么无声无息的闯进来。 李福和锦衣卫都是死的吗? 傅怀景撑手揉了揉额头,想到梦里对苏乌的称呼,苏嫔? 在梦里,她是成了他的后妃吗?为何是嫔位? 傅怀景闭上眼,那柔弱无力的娇态羞怯,跟那个一看到他就如老鼠见到猫的苏乌简直判若两人。 焦急万分的李福往里寝殿内探了又探,这都快临近上朝的时辰了,陛下怎么还未起身? 可若是没有召唤进去了,陛下的脾气可不太好啊。 李福正犹豫要不要进去时,终于听到了陛下唤人的声音。 他松了一口气,带着内侍手捧朝服走了进去。 …… 这日,苏乌醒的很早。 她昨儿晚上做了一整晚乱七八糟的梦,一会是薛宁珠抱着她哭诉说,苏姐姐,你为什么不戴我给你的珠链了,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一会是姑母念叨,棠棠,皇上赐你的福镯怎么没有戴着了?那可是圣宠呀!你得日日戴着才行! 一会又是见到傅怀景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样在问她,苏姑娘,你这谎一个接一个,圆得上吗? 苏乌掬一捧清水泼在脸上,让自己清醒一点。 苏乌把那珠链、手镯统统都收了起来,她全部都不戴了。 她心不在焉的坐在妆奁前在涂抹脂膏时,看到手上的咬痕,微微失神。 在她的有意隐瞒下,这个伤口就连姑母也没有察觉到。 当傅怀景问她疼不疼时,她着实没有想到他还会记得。 在镇国公府被他所救那段记忆,她总是在回避,不愿细想。 那时被药性折磨的意识模糊,羞愤又恐慌的情绪之下,即便是傅怀景救了他,她也是真的怕他。 可她也知道若是当日傅怀景没有从那经过,没有薛家兄妹的帮衬,就算保住了性命,名声也毁了。她的药性未解,被救于人前,一旦做出失控的举动,不知会引来多少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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