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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 一支箭矢的威力有限,更何况还是没有组装好的,这场爆炸威力应该很微小,裴商觉想。 闻讯而来的工部众人踹开了门,见到灰头土脸的裴商觉和裴云熙,吓得心脏都要停跳了。 “二位殿下可有哪里受伤?!”工部尚书冷汗都来不及抹,忙问。 工部侍郎呵斥其他人:“还不快宣太医!” “没事。”裴商觉挥开未散的烟雾,想去找慕鸢芷,腰上忽然一紧,他忙又看向怀里的裴云熙。 裴云熙吓得瑟瑟发抖,整张脸都煞白了,“好可怕……火……火……” 裴商觉想起裴云熙之前就被暗器伤到过,顿觉愧疚心疼,他抱紧了裴云熙到外面去,对其他人喝令:“快去看看鸢芷公主!” 第23章 小妹又被你害惨了 这些人方才想起来还有一位公主在里面。 窗户陆续打开,烟雾散去,工部侍郎才发现晕倒在地的慕鸢芷,她整个人就像从灰里捞出来一样。 不会是死了吧!? 可别啊,虽然又是这位刁蛮公主操作失误的原因,可人在他们这里出事,他脑袋上的乌纱帽必定岌岌可危! 他忙上前一探鼻息,松了一口气。 还好,还有呼吸。 “愣着干什么?快过来帮忙!” “是是是!” 慕鸢芷幽幽转醒,还没睁眼就听到各种吵吵嚷嚷的声音。 “父皇禁止她进工部是正确的,二哥你就不该替她求情,小妹吓得惊魂未定,还不知道会做几天噩梦!” 裴商灵鞭炮一样噼噼啪啪连珠炮似的,意识刚回笼的慕鸢芷一下就分辨出来。 “灵儿你快住嘴,别打扰太医看病。” “娘娘,几位殿下,鸢芷公主只是皮外灼伤,外加左右手骨折,没伤及内脏,无需太过担心。”老太医说,“只是这脖子的伤疤怕是要用不少的金龙胆草,太医院里没有那么多库存了。” “你听到没有母妃,没什么大碍,你紧张什么?不过是骨折而已又不是断了,小妹要是惊惧复发,那才是大事!”裴商灵冷哼。 慕鸢芷心里冷笑,她不过是烧伤骨折而已,小妹可是吓到了! “灵儿!小心你这话被你父皇听见了!”德妃又出声呵斥。 果然德妃呵斥裴商灵仅仅是因为怕天子听见,觉得他不顾念手足之情。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慕鸢芷已经不会在心里喊母妃和父皇了。 他们早就是陌生人了,顶着她熟悉脸庞的陌生人。 “芷妹妹醒了!”裴商衍是第一个发现慕鸢芷眼睛动的,他喜出望外,把裴商灵拨开到一边,“芷妹妹,你感觉如何?” 睁眼对上裴商衍关切的目光,慕鸢芷只觉得累,妨碍她心情。 “死不了。” “太子哥在关心你,你摆谱给谁看呢?要不是你非要搞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也不会害人害己,小妹又被你害惨了!”裴商灵指着慕鸢芷谩骂,咬牙切齿。 德妃忙去拽他:“灵儿你少说两句!” “这乱七八糟的东西是你二哥急需的。”慕鸢芷睨了一眼哑巴一样的裴商觉,他还在抱着裴云熙安慰。 裴云熙吓得不轻的样子就只会往裴商觉怀里钻。 慕鸢芷看到裴云熙之后就了然了,怪不得这些人居然有空来看她死了没,原来裴云熙也在这里。 一石二鸟啊,又能陪着可怜无助的小妹,又能指责她这个“始作俑者”。 “还有,没事看紧你的小妹,别来工部捣乱,不然下次可能整个工部都要炸了。”慕鸢芷说完闭上眼,她好累,身上好痛,想睡一会。 这次小爆炸用脚趾想也知道是裴云熙设计的,但她现在还不能起来找证据,有什么等她好了再说,反正裴云熙这么精明,不一定会留下蛛丝马迹。 “你是什么意思慕鸢芷,你不会想说是小妹动了手脚吧?!”裴商灵又炸了。 “我可没说,你说的。”慕鸢芷保持着闭目,不想看裴商灵这张蠢脸。 “慕鸢芷你!”裴商灵怒火攻心,他猛地上前一把将慕鸢芷从床榻上拽起来! 所有人一惊,没想到裴商灵忽然动手,有伤在身的慕鸢芷更是躲不开,就这么被裴商灵用力拖起来,本就骨折的手雪上加霜,撕裂拖拽间痛得她冷汗直冒,一阵头晕目眩。 脖子未愈的烧伤裂得更快,渗出血来。 “老四你疯了!”裴商衍心口发凉,一把将裴商灵推开。 他不懂四弟对芷妹妹如此大的恶意从何而来,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明明以前不是这样的,他们兄妹之间明明很要好的! “灵儿你做什么这样对你妹妹,你是喝醉了发酒疯呢!”德妃狠狠训斥道。 谁都知道裴商灵没喝酒,一点酒气都没有,德妃这样说不过是想给自己的儿子开脱。 裴商衍这一推用了五成力道,裴商灵踉跄着后退,撞到上前来的裴云熙,他怒不可遏的脸立马柔和了下来,关切地去拉她:“小妹你还好吗?” 他说话轻声轻气,生怕吓到了裴云熙似的。 “我没事,灵哥哥,你不要怪鸢芷姐姐,她自己也因为操作不当伤了。”裴云熙息事宁人道。 “你怎么老是帮她说话,她每次都是这样,你以后可要离她远一点!” “谢谢,你们都离我远一点,我要休息了。”慕鸢芷不想再看这些弱智杵在这里惹她心烦。 她咬紧牙关忍着痛,对老太医说:“麻烦周太医替我重新固定复位了。” 老太医忙不迭点头:“好,交给老臣。” 裴商灵冷哼一声拂袖而去,裴商衍追出去:“老四!” 裴云熙自然也追去,走之前,又看了慕鸢芷一眼,很是放心不下的样子。 德妃想宽慰慕鸢芷几句,又因为慕鸢芷醒来后没看她一眼,更没喊她一声母妃,心里不是滋味,默默退了出去。 唯有裴商觉一直坐着不动,像雕像一样,表情都不带变的。 老太医重新替慕鸢芷接好骨,固定好,裂开的伤口也重新敷药包扎好,好生叮嘱了几句才退下。 他心里摇头,好好的姑娘总是一身伤,真是苦。 “觉哥哥怎么还不走?”慕鸢芷苍白的唇连说话都有些费力了,大概是伤筋动骨的后劲已经上来了,她现在浑身乏力,完全不想动。 裴商觉起身走到慕鸢芷床榻前,欲言又止,最后在慕鸢芷不耐烦的眼神中终于是开口了:“司务厅今日在我们来之前只有小妹去过,有人看到她拿你的手套研究过。” 闻言,慕鸢芷眸光凛凛往上看他:“你刚才怎么死了一样不说话?” 裴商觉此时面色难看,心头像是有块石头压着闷不透气:“你可以不要这样和我说话吗?” “可以,你马上把刚才的话原原本本说给其他人听,再去好好调查裴云熙,你能做到吗?” 裴商觉,你能吗?! 第24章 她发起高烧 裴商觉坐到病榻上,慕鸢芷的视线目不转睛追随着他的动作,等他回答。 “小妹一向求知欲重,对你做的暗器武器很感兴趣……” “行了你不用说了,滚吧。”慕鸢芷痛得冷汗涔涔,不想再听这些替裴云熙诡辩的话。 她都能猜到他想说什么了,她不抱期待是对的。 慕鸢芷渗血的绷带和憔悴的病色刺痛了裴商觉的眼,他眸光闪烁了下,又道:“小妹不是故意的,伤到你她定也很自责很怕,所以才不敢说出来。” “我说了你可以滚了。”有那么一瞬间,慕鸢芷真的很想抄起什么东西砸裴商觉,但她没有。 她已经不会这么歇斯底里了,跟这些人生气只会气着自己,她现在需要好好休养,心绪不能太过动荡。 裴商觉情绪莫测的眸子暗淡了下来,片刻后才起身走,走之前,他还不死心地继续道:“你在怪她之前,想想她不计前嫌,为了你向父皇求情。” “滚。”慕鸢芷只有这一句。 为了替裴云熙狡辩,他今日说的话比他平时七日都多吧? 亏她以前还因为他跟她说一句话就高兴半天,他哪是郁症,只是不想搭理人而已,遇到裴云熙还不是能说会道。 等人走光了,寝殿里清静了下来,慕鸢芷终于沉沉睡去,到了半夜,她发起高烧,冷汗簌簌,身体里的水分好像流失光了一样,取而代之的是火烧火燎的烈焰。 她想喊人,张嘴是虚浮的沙哑声,微弱到她自己都听不见。 都怪她自己吩咐红豆他们不要进来打扰,是她低估了伤口二次伤害带来的后果。 要是她的药还在,刚才吃了一颗,就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好辛苦…… 慕鸢芷挣扎着半阖着眼,很快又撑不住了。 不能睡! 没人知道她高烧不退,她现在要是睡着了很危险。 她努力想重新睁开眼,迷迷糊糊间,似乎有道距离很近的视线。 有人喂她吃了什么,她本能推拒不想咽下去,却不知道被点了什么穴位,喉咙一松,冰凉的丸子就滑进来了。 慕鸢芷就算病得意识涣散,根深蒂固的防范意识仍旧使得她神经紧绷,她想伸手抓住这个人,反而先一步被人握住了手心。 莫名安心的感觉袭来,她竟然放松了身体,很快的,四肢百骸通透顺畅,她又沉沉睡了过去。 再一次醒来,夜依旧很深,慕鸢芷依旧昏昏沉沉,却感觉明显好了很多。 “你可算醒了。” 熟悉的声音传来,慕鸢芷睁开干涩的眼,狐疑转头,看见顾容瑾大大咧咧坐在她对面喝茶。 “刚才是你喂我吃了药?”慕鸢芷艰难撑起身。 顾容瑾裂开嘴角笑得灿烂:“当然是本世子了,是不是很感动?” 慕鸢芷想说话,开口被一阵咳嗽取代,苍白的唇咳得泛红,虚弱不堪坐在床榻上。 顾容瑾忙不迭坐过来给她拍背:“也不用那么感动吧?” 慕鸢芷顺了气,没好气地撑起苦笑:“你能不能有点正形?” 本来想说谢谢,现在硬是说不出来。 “我这不是在逗你笑吗?”顾容瑾抬手用指腹擦掉慕鸢芷咳出来的生理泪水,动作自然。 确实,他总是能让她沉重的心情放松下来。 “你怎么进来的?”大病初愈的慕鸢芷声音虚虚的,和她的人一样好像风一吹就散了,顾容瑾要坐得很近才能听得真切。 “我自然有办法了。”顾容瑾变戏法似的拿出一个大大的锦盒,里面全是她急需的金龙胆草,“都给你,也不知道够不够,不够我回来的时候给你带点。” 当然够了,恐怕太医院一年都不能储备这么多! 金龙胆草产于苗疆,越是上等越是难寻,民间不能随意采摘,每年都要给朝廷上供,而上供的金龙胆草全给太医院入药,再按标准分到各宫里,唯有少有的几个重臣能得天子赏赐,萧逸尘就是其中之一,平南王府当然也有,但这么多是不可能的。 “你,去哪里顺来的?”慕鸢芷好奇地问。 “……你能不能想我点好的?这是我自己的。”顾容瑾撇了撇嘴。 慕鸢芷才不信,但他这么说她就不再问了,到底也是他好心给她的。 她低着头,手指攥着合上的锦盒摩挲着,忍不住问:“顾容瑾,你为什么要对我那么好?” “哪有为什么,因为你是我夫人啊。”顾容瑾理所当然道。 “少来。” 她从来都没给过他好脸色,骂他从来都是怎么伤人怎么来,她有自知自明,他根本不可能不讨厌她的。 “好吧,这次来确实是有求于人。”顾容瑾抱起手臂点了点头,“我最近有事要离开京城,但不能被人知道,所以我就装病在家,你得替我兜着。” “潜逃啊?” 慕鸢芷很认真地问,顾容瑾一瞬间噎住了。 “不是,有要紧的事,五天后,你假装来给久病不出的我看病,应付一下萧逸尘。”顾容瑾接着解释。 慕鸢芷没想到他会和她说得那么详细,“你就不怕我把你这番话原原本本告诉萧逸尘?” 毕竟在大家眼里,她爱萧逸尘爱到无法自拔,现在不理他是因为她在赌气,她经常能听到这样的议论。 “以前的话,我怕,现在你是我夫人了啊,你肯定会向着我的。”顾容瑾还是这套说辞。 慕鸢芷移开眼神,每次听他叫她夫人她都不自在。 “你病了,为什么萧逸尘会去确认?”她不懂。 “因为他坏。”顾容瑾趁机诋毁。 “你确定是五天后吗?万一他提前去呢?”他是怎么算出来的? “要是错了我自认倒霉,不关你的事,你不要有压力。” 顾容瑾看了眼天色,天准备亮了,他该走了。 慕鸢芷还想问点什么,一抬头顾容瑾就不见了。 这人太神出鬼没了,到底功夫多厉害啊! 慕鸢芷拖着病躯去关窗,转头才发现桌上还多了一个小箱子,是她从前换宫的时候,遗失的药箱,打开一看,跌打损伤的药瓶都在。 有了这些,她骨折就快些好,比起太医院的药,还是她自己制的更快速有效。 这也是顾容瑾替她找回来的? 第25章 像极了这里的女主人 慕鸢芷拿起小箱子里某人留下的纸条——快点好起来小鸢芷! 上面落款的笑脸狗和他一样傻,慕鸢芷忍不住笑。 她把纸条收起来放好,躺回床榻上睡觉,这一觉睡得踏实。 五天后,慕鸢芷的病好得七七八八,她向天子请示,去平南王府探病。 她是未来的世子妃,又懂医,去探望顾容瑾无可厚非,天子自然应允了。 京城的平南王府只有几个家仆在,平南王平时都待在封地,顾容瑾这回进京过年,天子特别批准他在京师待久一点,所以家宴过后,他依旧可以留在这里。 不知道萧逸尘什么时候会来,所以天一亮慕鸢芷就来到平南王府。 她第一次来,气派的院落里,家仆有条不紊做着自己的工作,见了她全都毕恭毕敬,“公主殿下,世子爷在里面等您很久了。” 做戏做全套,她一来就进去顾容瑾的寝卧,寝卧里一个身高体型都和顾容瑾很像的人坐着。 慕鸢芷没想到有人在,她下意识后退,满脸戒备,沉声问:“你是谁?” “世子妃。”那人起身作揖,“您别怕,属下是世子的影子。” 他的意思很明显,是顾容瑾的替身。 连声音都很像,但是样子不像,所以他不能露脸,只能躲在这里混淆视听。 突然被人这么正经地喊世子妃,慕鸢芷有点不习惯,她正要纠正他,就见这人表情忽然凝重了几分,他道:“萧首辅来了,麻烦世子妃出去应付一下。” 慕鸢芷狐疑,他是怎么知道萧逸尘来了? 她压着心底的疑问出去,果不其然就看到家仆拦不住闯进来的萧逸尘。 这个替身的耳力太好了,顾容瑾好像也有这样的耳力,他能听到裴云熙的脚步声,而且可以准确分辨。 他们都是练过的? 问题再多,此刻也不是思考的时候,慕鸢芷收起思绪去应对萧逸尘,她踏着稳重威仪的步子缓缓走来。 萧逸尘没想到慕鸢芷也在,她款款而至,沉静大方又不失威严问他:“萧首辅为何擅闯平南王府?!” 她这样跟他对峙,责问与他,维护平南王府的样子像极了这里的女主人。 萧逸尘的眼神瞬间像蕴了冰渣子似的冷,“公主殿下为何会在这里?” 刚才拦他的家仆已经退到一边,默默拿起扫把攥在手里,不知道是用来自卫,还是想作为待会儿赶人的武器。 慕鸢芷勾了勾唇:“我未来夫君病了,我来给他看病很奇怪吗?” 萧逸尘一听到未来夫君四个字,脸色阴鸷:“你知不知道顾容瑾做了什么?” “还能做什么?不就是喝花酒,萧首辅怎么比我还紧张?” 慕鸢芷满不在乎地维护顾容瑾的样子,轻易把萧逸尘压抑的火气撩得更旺。 “如果顾容瑾就是刑部尚书府纵火案的主犯呢?”萧逸尘深吸了一口气才勉强冷静了下来。 慕鸢芷心里咯噔了一下,但她很快就压下惊疑,声音高了几度:“萧首辅慎言!就算你是内阁首辅,无凭无据污蔑世子罪名也不轻。” 萧逸尘心中的怒意逐渐被苦涩取代,她如此无条件相信顾容瑾,甚至不惜高声呵斥他。 为何会变成这样,她为何无缘无故就变了?她不是说过会一辈子喜欢他的吗? 就因为他对云熙好点?可有几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的?顾容瑾还天天跑去怡红院呢! 萧逸尘越想越愤愤不平,他今日还真就非要闯进去不可! “证据马上就有。”萧逸尘不顾慕鸢芷阻拦,执意要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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