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仪,语气平静:“妾身是想问问娘娘,方才为何瞪视妾身,可是因为妾身昨夜承恩,娘娘心中不舒服了?” 姜姝仪更恶心了。 她想起裴琰让自已不用受委屈,便毫不客气地回怼:“你像个贼一样鬼鬼祟祟地盯着本宫,本宫不瞪你瞪谁?” 温瑶轻笑:“有吗?妾身不记得,不过姜妃娘娘这是承认瞪妾身了是吗。” 姜姝仪气得脑壳痛,没忍住道:“瞪你又如何?本宫是妃位,你不过一个小小贵人,就是打你你也得受着!” 温瑶点头,行了一礼:“妾身明白了,妾身告退。”便径自离开了。 姜姝仪不但脑壳痛了,还胸闷,深吸一口气,开始转头四顾。 苗望舒呢?她一刻也忍不了了,现在就要弄死温瑶! 苗望舒与冯依月一起出来的。 冯依月瞧见姜姝仪,立刻眼眸一亮,撇下苗望舒朝她快步走来。 “姜妃娘娘安!” 冯依月笑盈盈地行过礼,拉着她的袖子满眼期待地问:“娘娘是在等妾身吗?” 姜姝仪一时语噎。 她低头看着自已的袖子,忽然有种久幽暗室之人忽然得见天光之感,莫名恍惚。 重生回来这几日,她心里眼里只有裴琰,对冯依月虽关怀,但那也不过是为弥补前世遗憾,毕竟冯依月在她的记忆里已经死掉十年了,而最亲密无间,日日同床共枕的是裴琰。 看着冯依月的眼,姜姝仪终是没能说出骗她的话,别开脸轻声道:“......本宫是有事要与苗昭仪商议。” 冯依月眼中的光一下子弱了。 她无措地收回手,而后又赶紧笑了笑:“哎呀,是妾身多想了,那妾身若帮不上忙的话,就先回宫啦。” 苗望舒瞥了冯依月一眼,压低声音对姜姝仪道:“此处不清净,娘娘不如与臣妾一起回储秀宫再说话吧。” 姜姝仪点点头,拉住冯依月的手,对玉珠吩咐:“把柔嫔也叫来储秀宫吧。” 柔嫔刚才走得早,玉珠应声去追人。 储秀宫。 “本宫想除去温贵人,你们有法子吗?” 苗望舒还好,之前经历过一次娘娘这种问话了,柔嫔吓得直接喷了茶。 她一边咳嗽,接过苗昭仪递来的帕子,一边不可置信道:“娘娘,这除掉是什么意思,要温瑶的命吗?咱们,咱们也没做过这种事啊,头一桩就动太后的侄女吗?” 姜姝仪回忆了一下,好像确实是,在姜婉清进宫前,自已的手段仅限于联合着这三人陷害诬陷其它嫔妃。 比如冯依月摔一下说是薛淑妃推的,苗昭仪看见了;或者柔嫔“脚滑”掉进荷花池,咬定是吴贵妃指使人动了池边砖块;再就是姜姝仪直接哭着去找裴琰,胡诌说这个那个全欺负自已,求他做主...... 现在想来,无地自容,好似有病一样。 万幸姜婉清不知道这些事,若不然前世告发自已时把这些也说出来,那姜姝仪就把脸丢到十里地外去了,直接从心狠手辣的妖妃,变成脑子有病的傻妃。 冯依月很是雀跃:“娘娘说吧,要怎么做?妾身不怕,别说太后侄女儿了,就是太后娘娘妾身也敢动手!” 柔嫔听笑了,苗昭仪却心惊不已,冷下眸光斥她:“胡说什么?蠢货!要么闭上嘴,要么就滚出去!” 这话说的太重,冯依月一下子红了眼眶,呆愣地看着她。 气氛有些尴尬,最后还是姜姝仪出声,把冯依月唤到自已身边,她坐在贵妃榻上,冯依月挨着她坐下,眼中泪光闪闪,像是要哭。 姜姝仪不禁好笑。 这冯依月在苗望舒面前,怎么就像自已在裴琰面前一样,动不动就要哭。 她安慰道:“好了,本宫知道你是一片忠心,只是你脑子确实不太灵光,听着就成了啊。” 冯依月委委屈屈地抱住她的胳膊“嗯”了声,不再看苗望舒。 苗望舒也不在意,只对姜姝仪道:“娘娘,温瑶这个人,实在用不着您动手除去。” “哦?” 姜姝仪心中微动,抬眸看着她,想观察出她是不是也重生了,所以知道温瑶会自个儿死,便追问:“为何?” “因为温瑶有个功高盖主的父亲。” 苗望舒语气平静,微微压低:“自古以来,功成便该身退,为臣者最忌讳的,就是让君主赐无可赐。” “赐无可赐,便唯有赐死了。” 第23章 陛下对后妃不是一视同仁吗? 在姜姝仪心中,裴琰一直是个仁慈和善到没边的人。 他绝不会因赐无可赐杀一个臣子,更别提这臣子还是他舅舅。 前世那温寰也是因为私放贼寇,才被怒极的兵部尚书郭镇雄当场斩于剑下,裴琰得知后还悲痛了许久,直到温寰更多的罪行被揭发出来...... 苗望舒不知道这个,误会裴琰是个多疑的君主,可见不是重生的。 “你说的也有道理。” 其实姜姝仪也不是真要现在就弄死温瑶,只是说出来心里就舒畅了许多。 她愤慨地把刚才温瑶恶心自已的事儿说了一遍。 苗望舒听罢,若有所思地笑了:“娘娘,这温贵人只怕是要去向陛下告您的状了。” 乾清宫。 温瑶已然站在宫门口将近半个时辰了,初春的风还带着冷意,她被吹这么久,身子已然有些发僵。 “娘娘见谅,陛下处置政务时向来是不见人的。” 程守忠揣着拂尘,笑眯眯道:“就连姜妃娘娘来也不行呢,贵人要不还是先回宫去吧,等陛下得空了再来。” 温瑶抬眸淡淡看着他:“什么叫姜妃也不行,姜妃与别人很不同吗,陛下对她很宠爱吗?” 程守忠霎时目露惊讶:“这,贵人您不知道吗?姜妃娘娘可是这宫里最得圣心的人了!” 温瑶面色更冷,语气仿佛质问:“陛下不是对后妃一视同仁吗?” 程守忠噎住了,有些无言以对。 温瑶也意识到自已过于咄咄逼人了, 但对于一个奴才,她也用不着安抚。 程守忠尴尬地笑笑,借口还要回去伺候陛下,把大干儿子程福扔下照看温贵人,自已立刻溜之大吉了。 温瑶又站了一盏茶的时候,才得到陛下忙完政务,让她进去的消息。 她攥了攥袖口,抬起酸疼的腿迈入宫门。 乾清宫内,几个太监刚抬进来一个炭盆,里面放着御用银丝炭,瞧着是刚刚烧起来,还没开始散发暖意。 温瑶瞧了瞧那炭盆,又望向坐在御案前品茶的裴琰,正要跪下行礼,便见帝王撂下茶盏,清了清嗓子道:“免礼吧,你在风口站了半个时辰,身子该受不住了,去那边坐下,朕让人烧了炭,一会儿屋里就暖和了。” 这般家常的语气,就如一束温柔的朝阳,落在温瑶身上,霎时消解了她满身的寒霜。 她素来最看不惯哭哭啼啼的女子,此刻却有些眼酸。 “多谢陛下。” 温瑶仍是屈了屈膝,才坐去裴琰指的雕椅上,低头不语。 裴琰看着她,语气温和地问:“可是有什么要紧事,怎么非在此刻见朕不可?
相关推荐:
公府娇媳
他吻
高干,追妻攻略
有种单挑
宋惜惜战北望易昉
病娇美梦探_新御书屋
文娱:你就是这么玩音乐的?!
一万个我同时穿越
人在斗罗,开局救了朱竹清
灵落椒房(骨科 1v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