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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8章

奇,还问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狗? 赵振国笑笑,也没解释,狗就狗吧。 赵振国大步流星地走到母女二人身边,二话不说,伸出有力的手臂,揽住宋婉清的肩膀,轻声说道: “清清,咱们回生活舱去,一会儿可能会比较颠簸,你哄着棠棠早点睡。” 宋婉清微微一怔,随即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 她点了点头,抱紧了怀中的棠棠,赵振国捞起地上的小团子,一起往生活舱走去。 不得不提,张天良这人确实心细如发。 早在得知船上会有女眷的时候,他就已经把生活舱收拾得干干净净。舱内的床铺整齐地铺着崭新的床单,散发着淡淡的阳光味道;桌椅摆放得井井有条,一尘不染;角落里还摆放着几盆盛开的三角梅,为这狭小的空间增添了几分生机与温馨。 而他自己,则和其他的船员跑去睡货舱了。货舱里堆着货物,空间狭小,条件十分艰苦。 想到这里,赵振国不禁有些不好意思,张天良太够意思了。 他们刚走进生活舱,就听见外面传来一阵嘈杂的呼喊声和急促的脚步声。 船身也开始微微摇晃起来,仿佛一头在波涛中挣扎的巨兽。 赵振国下意识地挡在宋婉清和棠棠身前,眼神警惕地盯着门口,只要一有危险,他就会毫不犹豫地冲上去。 宋婉清紧紧地抱着棠棠,脸上虽然强装镇定,但眼神中还是透露出一丝担忧和恐惧。 她轻声说道:“振国,不会有事吧?” 赵振国转过身,握住她的手,安慰道: “别怕,张大哥他们都是经验丰富的水手,一定能顺利通过斗笠子滩的。” 赵振国把小团子的四个蹄子擦洗干净,把它放在了床上。 给棠棠讲了两个西游记的片段后,棠棠就抱着小团子睡着了,这个程度的颠簸,棠棠不仅不怕,反而睡得很香。 等身边传来俩宝贝的呼吸声,赵振国附身把宋婉清压到床上。 在泸州没干成的事情,在船上想来会别有滋味。 “别...”宋婉清小声说,她怕赵振国胡来,把人家的新床单给糟蹋了。 赵振国叹了口气,双手托在她腋下,把媳妇往上提了提,让她靠在自己颈窝里,偏头吻住她的耳垂。 温热的呼吸扑在耳侧,舌尖沿着耳廓舔吻。 赵振国在她耳边低声说:“放心,不会弄脏的...” 这种时刻他们之间已经不太需要多余的言语,赵振国俯身下来,从领口解开三颗扣子。 轻柔的吻印了上去... 宋婉清双手紧紧陷入赵振国的头发之间,把他环抱住,一边有些含糊地呜咽,一边断断续续地开口: “振国……这样不好吧?” 赵振国百忙之间抬头看她,“有什么不好的?” “嗯…嗯,别咬……”宋婉清的尾音不由得软了起来。 他嗯了一声,听话地放开了她们。 宋婉清觉得赵振国这嘴,也是真心不老实。 他开口,声音一如既往地低柔:“来不来么?” “别,嗯,你先别……” 宋婉清觉得自己能口齿清晰地说话就已经很不容易了,这人可真是能折腾。 船再怎么颠簸,也跟宋婉清无关了,她实在是顾不上了... 哄睡了媳妇,赵振国穿上衣服出来。 此时天已黑透,江上被一层厚重的冰寒之气笼罩。 凛冽的北风如刀子般呼啸而过,割得人脸生疼,江面在寒风的肆虐下泛起层层冰冷的涟漪。 船此刻正艰难地航行在这片危机四伏的水域。 斗笠子滩犹如一张张开血盆大口的巨兽之口,错综复杂的礁石在江水中若隐若现,像一把把锋利的匕首,随时准备将过往的船只撕得粉碎。 赵振国去了驾驶舱,给张云良让了根烟。 张云良看是白芙蓉,也没客气,三口就抽掉了半根,将半截烟头咬在齿间,独臂扣住舵轮。 江风裹着冰碴子从门缝扑进驾驶舱,张云良右臂空荡荡的衣袖在寒风中猎猎作响。 “兄弟伙些,把眼睛鼓得汤圆大!过勒阎王殿,闯得过回家团年,闯不过就都当水打棒!” 张云良扯着嗓子大声喊道,声音在呼啸的寒风中显得格外洪亮,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大家纷纷应和,却有几个人嘴上答应,心里却不以为然。 跟着张老大闯过很多次斗笠子滩了,每次张老大都会这么说,哪次也没出过事情,要说这张老大,年纪越大,胆子却越来越越小了…… 张云良全神贯注地盯着前方,凭借着多年积累的经验和对这片水域的熟悉,精准地操控着船舵。 突然,前方一块巨大的礁石如同鬼魅般出现在船头,船员们发出阵阵惊呼。 张云良眼疾手快,猛地一转船舵,货船在千钧一发之际擦着礁石而过,船身与礁石的距离近得几乎可以感受到彼此的震颤。 船身剧烈地摇晃起来,大家纷纷抓住身边的东西,稳住身形。 “稳倒!莫像些慌脚鸡!”张云良大声喊道,声音沉稳而有力,仿佛给船员们注入了一剂强心针。 422、1+1大于2?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张云良总觉得今天这船不太对,他再次想起了货舱里的货物... 但危险并未就此结束。 刚躲过这块礁石,前方又出现了一片密集的礁石群,如同一个巨大的迷宫,稍有不慎就会陷入其中,无法自拔。 江水在礁石间穿梭,形成了一个个巨大的漩涡,发出“咕噜咕噜”的诡异声响,仿佛是地狱的召唤。 张云良深吸一口气,目光紧紧锁定着前方的礁石,大脑飞速运转,计算着最佳的航行路线。 他微微调整船舵,货船小心翼翼地朝着礁石间的缝隙驶去。 船身在漩涡的边缘徘徊,仿佛随时都会被卷入其中。 船员们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大气都不敢出。 张云良很相信自己的判断,但不知道为什么,船头居然没有躲过那块礁石,反而朝着它狠狠地撞了过去。 水生发出绝望的呼喊,赵振国也感觉自己的心脏快要停止跳动了,不会吧,坐个船这么刺激的么? 眼看着那块礁石越来越近,张云良爆发出全身的力量,左臂猛地一拉船舵,货船在强大的外力作用下,硬生生地改变了方向,与礁石擦肩而过。 “日他个先人板板!"张云良大喊一声,脸上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 终于在经过一番惊心动魄的搏斗后,货船缓缓驶出了斗笠子滩。 江面渐渐变得平静起来,船员们欢呼雀跃,纷纷拥抱在一起,庆祝这场来之不易的胜利。 赵振国走到张云良身边,眼中满是敬佩和感激:“张大哥,多亏了你。” 张云良没说话,只是抬起胳膊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他眼神一凛,如同一把出鞘的利剑,扫视着周围的船员,突然厉声喝道:“李长江、刘鱼生、张江红,跟老子梭过来!” 赵振国被这突如其来的怒喝弄得一头雾水,张大哥这是要干嘛? 不一会儿,李长江、刘鱼生、张江红三人便低着头,脚步拖沓地走了过来。 他们的脸上满是紧张和不安,眼神闪躲,不敢与张云良对视。 张云良目光如炬,紧紧盯着他们,再次大喝:"哪个龟儿子手痒?" 那声音在寒冷的空气中炸开,震得众人耳膜生疼。 赵振国更是满心疑惑,挠了挠头,什么意思?张大哥这是要发落人? 张云良见三人都不吭声,怒目圆睁,脖子上青筋暴起,又大喝一声:“哪个摸黑偷舱?" 赵振国一听,更加摸不着头脑了。 他赶忙说:“张大哥,是我,不好意思,是我动了船舱里的货,我就是去看看!” 张云良摆摆手说:“振国兄弟回舱困瞌睡,我理抹点家务事。” 家务事?啥意思? 赵振国皱着眉头,嘴巴微微张开,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就在这时,刘鱼生突然“噗通”一声给张云良跪下了。 身体瑟瑟发抖,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双手撑地,声音带着哭腔: “老大,是我癞疙宝想吃天鹅肉,爪子伸长了…屋头老娘害瘟病,抓药钱都没得,脑壳一热就…” 李长江和张江红见刘鱼生招了,也吓得脸色苍白,“扑通”“扑通”跟着跪了下来。 李长江战战兢兢地说:“老大,我们几个眼皮子浅,帮他打马虎眼,晓得错求了,您老高抬龙袖…” 张江红也连连点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老大,二回脚杆打断都不敢咯!” 赵振国:... 张云良看着跪在地上的三人,脸色阴沉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天幕,乌云密布,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他深吸一口气,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努力压抑着心中那如即将喷发的火山般的怒火。 那股怒火在胸腔里翻滚、燃烧,烧得他喉咙发干,声音都带着几分沙哑: “晓不晓得刘鱼生勒贪口,差点让全船人走奈何桥?” 赵振国忍不住开口问道:“怎么回事?” 张云良缓缓转过身,目光如炬地看向赵振国,声音低沉而严肃:“振国兄弟要拖嘞货,怕是有三泼水(三吨)?” 赵振国下意识地点点头,他为了掩人耳目,狸猫换太子,把两个坛子装了水,另外一个坛子装上土,本以为重量差的不会太多… 三吨? 艹,张大哥特意提起重量,难道刚才过礁石滩走得那么不顺利,就是因为货物重量不对? 想到这里,他的额头不禁冒出一层冷汗,后背也瞬间被冷汗湿透,自己差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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