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地窖,这地窖挖得可深,还隐秘。 就是给空间里的鹿血酒准备的障眼法。 ... 媳妇痴迷学习,赵振国起初心里头还挺美,觉得这是好事一桩。 可差不多过了一周,他就不这么乐呵了。 媳妇说啥也不让他“那个”了,说是看书看得太累,晚上就想踏踏实实地睡个觉。 赵振国那个郁闷啊,自己是想玩养成系,结果把福利给玩没了,算不算玩砸了? 不过,他倒也不后悔,好说歹说,媳妇总算松了口,答应弄一回再睡。 这边赵振国裤子刚脱下来,那边就听见外面小红“嗷嗷嗷”地叫了起来。 箭在弦上,他才懒得搭理,可小红越叫越大声,最后都发出“呜呜”的警告声,还伴随着人的惨叫声。 赵振国知道事情不对劲,只得翻身下床,一边穿着裤子,一边骂骂咧咧地走出去。 妈蛋!谁坏他好事,一定要弄个半死! 225、赔啥玩意?(求打赏求必读票) 打开院子的灯,发现小红朝着一个方向狂啸不止,刺啦着牙,牙上还带着血。 他唤着小红打着手电筒出了门,只找到一溜血迹,没看到人。 唤了小白,没唤回来,不知道是不是追上去了。 他索性也不再追了,回到卧室。 还想继续,结果媳妇竟然睡着了,看来脑力劳动确实辛苦… 天擦亮的时候,小白回来了,扔下了一只兔子,满嘴都是血,还拿小红当擦嘴布。 小红满脸生无可恋,可打也打不过,只能委屈地忍了。 赵振国吃完早饭,在院子里和婴儿车里的棠棠玩。 棠棠还不会说话,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跟爸爸“呀呀”地交流着,那声音嫩生生的,像春天里刚冒头的小芽儿。 赵振国变着法儿地逗棠棠,一会儿做个鬼脸,一会儿摇摇手里的拨浪鼓。 棠棠被爸爸逗得咯咯直笑,小手挥得跟拨浪鼓似的,停不下来。 突然,棠棠转过头来,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赵振国,先是“啊”了一声,那声音清脆响亮。 接着,她像是攒足了劲儿,吐出了一个字:“爸”。 赵振国下意识地“哎”了一声,然后愣住了,以为自己听错了,脸上写满了不敢相信! 这闺女,真会叫爸了? 当棠棠再次看着他,清清楚楚地喊着“爸爸”的时候,赵振国的心窝子被暖洋洋的东西给填满了。 他这才真的相信,这是真的! 两辈子加起来,头一回听到闺女喊他爸爸。 闺女叫一声“爸爸”,他就点一次头,应得那个欢实。 棠棠像是找到了新乐趣,喊得越来越顺溜,不停地喊着“爸爸”。 五大三粗的赵振国,哪受得了这个,眼眶子一热,眼泪就掉了下来。 他不停地“哎”着,还一遍遍地说着:“我是爸爸,我是爸爸。” 说着说着,他实在忍不住了,用手背擦了擦眼泪。 这时候,宋婉清从屋里出来了,一看赵振国哭了,她心慌了,赶紧掏出手绢给他擦眼泪。 可是那眼泪,越擦越多,很快就把手帕湿透了。 宋婉清急了,问:“咋了咋了?” 赵振国吸溜着鼻子,脸上的笑容比那盛开的葵花还要灿烂,他得意洋洋地说: “咱闺女会喊爸了!”那兴奋劲儿,恨不得爬房顶上嚎上两嗓子! 宋婉清也裂开了嘴角:吓她一跳!以为出了什么大事了!看来最近一直教棠棠喊爸爸的成果不错! 婶子看着这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样子,眼里满是笑意,她朝宋婉清挤挤眼,深藏功与名,转身又去忙活别的事了。 正高兴呢,半掩着的院门“哐当”一声被人猛地踹开了, 尘土飞扬中,小红就像是被踩了尾巴似的,炸着一身红毛,呲着雪白的牙,呜呜地叫起来,小白也立刻进入战备状态,盘旋着下来想开啄,被赵振国喝住了。 “你赔翻条斑鸠比我个仔!”为首那个老头愤怒地朝赵振国吼道。 啥?赔斑鸠?啥玩意儿? 小红这货偷吃他们家斑鸠了? 赵振国能听出对面这怒气冲冲的老头说的是白话,但他对白话的认知仅限于“内侯”、“扑街”... 虽然话他听不太懂,但眼前这十几号人气势汹汹,一看就来者不善,这点他还是能看出来的。 他赶忙把媳妇和女儿护在身后,示意媳妇带着棠棠快进屋,还不忘叮嘱道:“进屋去,把堂屋门锁好!” ... 老头又重复了一遍,“你陪我儿子的叼! 一句话把赵振国干沉默了! 听过赔钱的,赔东西的,第一次听说有人找上门,问他要这东西的! 这时,王栓住、王大海、赵大哥等人赶来了。 王栓住看见老头,赶紧上去打招呼,“赵队长,这是咋了?” 赵荣吭哧了半天,忍了又忍,还是没说明白到底怎么回事,他刚才是怒发冲冠,才吼出那么一嘴,现在脑子回炉了,觉得有点不妥,怎么能把儿子这事情嚷嚷出来? 可是他不说,自会有人说。 村里有好事的人已经打听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正在跟大家绘声绘色地讲。 原来赵荣儿子昨天出去喝酒,从别人嘴里听说赵振国家挖了个很深的地窖,是藏宝贝的,就动了心思。 几个人酒劲儿一上头,就跑到了赵家,想下那个地窖看看,没想到被小红发现了。 其他人还好,就是为首的赵国庆比较惨,被小红一嘴咬到了裤裆,人现在在镇卫生院。 “他那玩意儿被咬掉了!” “你瞎说,明明咬到的是蛋!” “切,你们都瞎说,我听说他那玩意儿还在,就是撒尿的时候,漏...” ... 在场的男人们忍不住夹着腿看了眼赵振国腿边龇牙咧嘴的狐狸,额,赵荣儿子好惨。 赵家三代单传的儿子眼看是不能用了,赵荣就带人打上门来,找赵振国要个说法。 赵振国听的嘴角直抽抽,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开始捧腹大笑,都快笑出眼泪了,总不能把自己憋出内伤吧! 小红干的漂亮!中午加肉! 狗剩听完,虎了吧唧地朝赵荣说:“这玩意儿咋赔?他儿子就那么点?”说着还伸出拇指和食指比了个一丢丢,“我振国哥,是这个...”直接比了个一札。 赵振国:... 他以为狗剩到此为止了,没想到他真是语出惊人死不休, “咋滴?把我振国哥的那玩意儿赔给你儿子,你再把你的那玩意儿割下来找零给我振国哥啊!” 听到这里,王栓住绷不住了,啪,给他脑门上一巴掌,还嫌不够乱? 找零? 这还兴找零? 赔几把这种事情可太稀罕了! 村里的男女老少也顾不上下地刨食儿了,乌泱泱跑来赵家看热闹! 要说打群架这种事情,赵振国从来都没怵过, 老少爷们一听这动静,扛着锄头铁锨,呼啦啦就来了一大片。 婶子大娘们也不甘落后,挤在边儿上窃窃私语,眼神光往赵振国那里瞟,“真有一札?” 赵振国:... 幸好媳妇抱着棠棠进去了,这都哪儿跟哪儿? 王大海跃跃欲试,频频看向赵振国,那意思是,“哥,咱啥时候开打?” 人堆里有个满头是包的人指着赵振国破口大骂,可惜,输出很厉害,他一句都听不懂。 纯属无效输出! 他正骂的起劲儿,小白盘旋而下,朝着他脑门上就是一下, 赵荣带来的人有点怂了,一只狐狸都那么凶了,再加一只鸟,感觉干不过! 赵荣急眼了,大吼:“大家上!一人一块钱!” 这话一出,他带来的人跟打了鸡血似的,挥舞着家伙就要往上冲。 就在这时候,一阵汽车喇叭声响起,众人回头一看,一辆212吉普车缓缓驶来。 车门一开,下来个穿着白色公安制服的公安,四十来岁,干净利落的寸头,腰间还挎着把54手枪, 他步伐稳健,眼神锐利如鹰,扫视了一圈在场的众人,那威风劲儿,一下子就把场子给镇住了。 赵荣一看,乐了,哈哈大笑:“这是我侄女婿!大伙别慌,自家人!” 226、劳教十年,少一天都不行! 赵荣一见刘和平,立马热情地迎了上去,拍着他的肩膀,笑得满脸褶子,俨然一副长辈对侄女婿的关切模样。 他手指着赵振国,滔滔不绝地控诉着他的“罪行”,语气里满是愤慨。 在他嘴里,故事变成了他儿子无缘无故被赵振国这个混子给放狐狸咬了... 说到动情处,赵荣叹了口气,差点哭出声来: “侄女婿啊,你看这事闹得,赵振国这小子就是流氓坏分子,你一定要把他抓起来,送去劳教!十年,少一天都不行!一定要让他知道厉害!” 这话一出,周围人的脸色都变了,劳教,他真是往赵振国身上乱扣屎盆子! 跟在后面的小孙翻了个白眼:他咋不知道师傅有这么个叔叔?哪来的八竿子都打不着的亲戚? 刘和平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瞅着赵荣说:“荣叔?真打算判他十年劳教?” 赵荣一听,唾沫星子乱飞,斩钉截铁地说:“判他十五年也行,侄女婿,我家还有箱茅台,回头我让儿子给你送去!” 小孙:我呸!这人太坏了,居然拿糖衣炮弹来腐蚀师傅!师傅不会真的那啥吧?他也不想怀疑师傅,可... 王栓住听到两人的话,眼珠一转,悄悄给在场的男人们递了个眼色。 赵大哥和狗剩冲在最前面,其他几个机灵的也心领神会,上前两步,不声不响地把赵振国护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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