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但他有了小花生之后,又不是没和花咏同过房! 这个蔡泓到底收了花咏多少好处,才会在这煞有其事地建议他们多同房!??还要搞再次标记!? 见盛少游一脸怀疑,蔡泓抬了抬下巴,指示花咏特别指派来的产科权威继续做补充。 产科主任对蔡泓的意见表示认同。 这位头发全白的老专家,一惯十分严谨中肯。医德也是有口皆碑,因此退休后才又被和慈返聘回来,作为整个产科的技术带头人。 “蔡医生说的没错。”老专家摸着下巴,又给出了一个更容易实施的建设性意见:“我建议,把任务量化,落实到数字。”他沉吟片刻,说:“我认为应当以一周五次同房,两次再次标记作为及格标准。并严格按照这个数量作为最低要求来执行。但就是不知道,你伴侣的身体吃不吃得消。” “吃不消。”盛少游没好气地答。 “我不是问你。”老专家撇下盛少游,亲切地向面嫩又一脸柔弱的花咏投去关怀的目光,问他:“你虽然还年轻,但是眼下时间紧,任务重。患者现在很需要你的滋养。我知道,这个数量的同房对任何人来说都有压力,年轻人,你的身体吃得消吗?” 花咏宛如中了个天大的大奖,被一个从天而降的大馅饼砸中。 他忙不迭地点头:“我可以!” “哦好的。” 尽管患者家属欣喜若狂地表示完全没问题。 但老专家还是很不放心地拉过花咏,给他开了三盒六味地黄丸,三盒金匮肾气丸,这才肯放他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晚上10点前还有更新哟~ 第78章 (正文完结) “高途躲着我。” “哦。” “我找到了他妹妹, 屋子里明明有他的信息素气味,但就是没看到人。” “哦。” “我看完了一整本《新手父母指南》,里面说Omega在孕期会特别脆弱, 很需要Alpha的安抚信息素,难道高途不需要吗?” “你说, 他会不会被人绑架了?” “喂?喂?听得到我说话吗?喂!?” “你真的好烦。”电话那头,盛少游的声音冷冷地响起来:“沈文琅, 你已经是快要三十岁的‘中年人’了,不是刚满三岁的小孩, 不要再拿你的私事来骚扰花咏了!” “你他妈才老年得子呢!”沈文琅暴跳如雷:“再往前推几个月,到底是谁骚扰谁,花咏!你是不是忘了!要不是老子深具奉献牺牲精神, 你俩现在都还他妈单着呢!哪轮得到你俩冲着我枪口一致对外!” “别这么对盛先生说话。”花咏不太高兴地打断了他:“高秘书肯定会躲着你, 早在几个月前我就告诉你了,多新鲜哪?” “你早就知道高途就是那晚的Omega!为什么不早一点告诉我!” “给你发照片, 都不知道要看, 要是早点告诉你真相——”花咏嘲笑他:“按你这个位数的情商,搞不好一时脑子不清楚, 拉着人家高秘书去夹娃娃。” 电话那头顿时安静下去。 见沈文琅蔫了, 花咏继续说:“文琅, 鉴于你活在一个极度变态的家庭里,我可以原谅你现在对我说话的口气。不过——”他笑了笑:“论原生家庭,咱们半斤八两。你要是再敢用这种态度和我们盛先生说话, 我就祝你永远找不到高秘书。” 沈文琅:...... 花咏开着免提, 把亲手现煮的牛奶吹温, 递到盛少游唇边。 盛少游正在看文件, 被他们俩烦得一个字都看不进去。 “我不喝奶。”他放下文件, 皱眉道:“花咏,我给你两个选择,要么,你挂了电话,准备睡觉。要么你带着你的手机立刻去书房,别在这里烦我。” “我选睡觉。”在天大的诱惑面前,花咏完全没有要顾沈文琅死活的意思。本着坚决不能被恋爱白痴拖累的原则,他火速挂断电话,滋溜一下钻进被子,打了个呵欠说:“我已经要睡了。” 盛少游被他孩子气的举动弄得笑出声,故意问他:“已经要睡了,是吗?” 花咏轻轻点头,睁大含着水光的眼睛看向盛少游,轻轻地说:“嗯,好困啊。” “哦。”盛少游合上文件,好像很遗憾的样子,说:“那么,医生交代的任务就算了吧。”他看了一眼床头的电子日历,“今天是周三,反正你也已经超额完成任务了,所以不——唔。” 完全用不着六味地黄丸的年轻Enigma,面对面地从被子里钻出来,柔软温热的嘴唇牢牢堵住爱人张合的唇瓣。 兰花味道的安抚信息素,紧紧包裹住同样浓重起来的醉枝香气,两股香味互相纠缠着,像融合又似勾引。 从被窝里探出头来的Enigma来势汹汹,盛少游被他激烈的吻,吻得急剧喘息。 轻轻蹭着他的Enigma像只黏人的猫咪,皮毛温热柔软,翻着肚子勾引他去摸,皮肤粉嫩,白得近乎透明。 盛少游的嘴唇被啄吻得鲜艳润亮。 可他全然不知道,在露出猫咪姿态的雄狮眼里,自己到底有多么诱人。 猎物以捕猎者的姿态,居高临下地望过去。 盛少游的手指在花咏尖削的下巴上流连,享受着伴侣皮肤滑嫩的触感,他微微笑了笑,舔着嘴唇反客为主道:“想要的话,说啊。” “我想要。”花咏立刻扑过来,搂住他。温热的体温熨烫在他身上,诚实,坦荡,毫无羞耻心。 “盛先生,我想要。” 他果然没皮没脸,过往的害羞,脸皮薄,全然都是装的。 身份是假的,眼泪也是假的,只有滚烫的、带着体温的爱骗不了人。 花咏的手又移回Alpha的腰上,与其说是抚摸不如说掐。 医生的担忧,实属多虑。 他简直是世上最想完成“任务 ”的Enigma,努力地滋养着伴侣,借口要让他们的孩子拥有一张更牢固的温床,大行渴望之事。 大概是不满父亲们不早早睡觉修生养息,却总沉迷于在床上打架,爱好和平的小花生蹬着小短腿翻了个身。 盛少游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他沉迷欲望的样子无比迷人,声音低哑,额角有汗,全身的肌肉都紧绷着。嘴巴微微半张,后颈的腺体散发出诱人的香气,很热,扑扑地跳着,这让忍不住舔舐他后颈的花咏,仿佛舔着一颗心。 “唔——” 牙关控着力道合起来,雪白的牙齿咬破了Alpha本不该用于承受标记的腺体。 花咏的动作称得上温柔,可注入信息素的剂量却十足,一下子冲进血液的高阶信息素,让盛少游忍不住弓起了脊背。 他被紧紧搂着,身体收缩着,叫辛勤的Enigma抚慰得舒舒爽爽。 盛少游的脸部整体线条偏硬,但嘴唇很饱满,柔软丰盈,让人忍不住就想吻他。 而彻底拥有他的花咏,是个高效率的行动派,是想到就要做的典型,所以他立马再次把自己的唇印了上去。 结合过深,小花生再次抗议,举起小手伸了个不标准的懒腰。 盛少游“呜”地一声绞得更紧,唇瓣被含进嘴里舔和咬,腰被掐得酥麻中带一丝丝疼。 快乐云山雾罩,笼着意识飘忽地向上升。 他身上发软,大脑发热没什么力气,整个人都沉浸在一团香甜温暖的热气里。 眼睛很热,生理性的泪水从半睁半闭的眼眶里渗出来。 土地被极致耕耘着。 土地主人累得鼻息急促,张着嘴,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胡言乱语了些什么。先是骂了花咏,要他慢一点,又嫌他不够快。颠三倒四,喘得嗓子低哑,最后神志不清,甚至有了哭腔。 这父子二人,个顶个得可恶,一个赛一个地能折腾。 小的让盛少游疼,大的让他疼痛酸涩,却又沾染上无休止的痒与渴望。 胡闹了一通,盛少游体力不支,喘得更厉害了。 可每当他叫停,脸颊便会落下一个鼓励的、羽毛般的吻。 花咏的动作很大,渴求明显,好像他是世界上最后一块蛋糕,得很努力,很大力地角逐才抢得到。 脆弱稀薄的奶油融化下来,滴滴答答地落在床面上,脊骨出了汗,被舌尖一截一截,润潮地舔去,然后发麻发痒。 尽管动作粗暴,但花咏的吻却一直非常、非常的温柔。 凌晨一点,盛少游按着腰,冷脸下床去了浴室。 花咏跟在他身后,一路甜腻腻“盛先生”、“盛先生”地叫,却还是被无情地关在了淋浴房的玻璃门外。 隔着透明玻璃,手摸不到,眼睛却一眨不眨,盯着自己费尽心思才哄骗到手的所有物。 水流徐徐,汩汩流过身体,顺着线条优越的腰滑下去,滑过腰窝上发红的掌印,滑到大腿。 花咏目不转睛,在充满水蒸气的浴室里,他觉得干渴。 “要不要我帮你?” 盛少游闭着眼冲淋,水汽蒸腾在俊逸的脸上,脸颊发红,却只当没听到。 趁他闭眼无暇,花咏悄悄推开玻璃门,他脱了松垮的睡袍,光滑的身体轻柔火热地贴上去。 “没完了你?” 盛少游不客气地给了他一肘子。 Enigma痛觉低,当初被盛少清捅穿腺体才难得觉出点痛,这回,被Alpha一推,却立即娇滴滴地“嘶”了一声。 这一声很管用,盛少游力道果然小了不少。 没再遭到顽强抵抗,花咏继续不依不饶贴上去。 这一次,盛少游没再请他吃拐子,只是皱眉冲淋,任他抱着。 “少游。” 他突然叫他的名字,用他最喜欢的声音和样子。 盛少游一滞,直觉没什么好事。 果然,花咏贴着他,手指绕到后面去:“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 盛少游想说不好,但花咏的反应很明显,蹭着紧窄的臀缝,假装民主地征求他的意见:“好不好嘛?嗯?” 盛少游被他蹭得腿软,说不出好,但也说不出不来,腰微微塌下去,便又被填满了。 浴室洗了半天,越洗腿越软,嗓子都被水汽熏哑了。 眼角、鼻尖、嘴唇无一不泛红,盛少游把荒淫无度的P国“暴君”推出浴室,恶狠狠道:“滚吧,再这么下去,明天上不了班了。” “我替你去。” “替我去干嘛?搞死盛放生物,好让你们X控股在江沪也一家独大?”盛少游的眼神犀利起来。 花咏还是一副任他拿捏的样子,软软地说:“没有。” 他真的缺乏最基本的羞耻心,眼神柔软地望向盛少游,顶着一张脆弱、漂亮又纯情的脸,对盛少游说:“我不想搞盛放生物,只想搞你。盛先生抱起来很舒服。” 盛少游自问脸皮不算薄,但这个人毫无廉耻,和他争论是自掘坟墓。 他热着脸,转过身草草冲干净,擦干后,赤身裸体地走出来。 洗澡时间太久,皮肤都发红。 花咏已经穿上了衣服,脖子和脸一样粉嫩,红扑扑,水淋淋地看着他,用迷恋的表情凑过来,亲吻印着兰花标记的后颈。 “盛先生好帅啊。” “你真不要脸。” 花咏满意地笑了笑:“嗯,不要。我只要你。” 他什么都可以不要。 因为唯一想要的,渴求的,已都在他怀里。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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