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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他问道:“你要刘项做什么?” “你不要管。”裴长淮道,“三日之后,本侯定当将刘项安全无虞地送回牢中。” “好。”赵昀执黑子敲了敲棋盘,而后落定,“待会儿我写个手谕,你去牢里提人。” 裴长淮执白的手一顿,迟迟没下去这一步,他没想到赵昀答应得这么干脆,甚至连缘由都不曾追问。 赵昀看他还在发愣,提醒道:“长淮,到你了。” 裴长淮一回神,道:“多谢。” 紧接着,他落下白子,正将赵昀的黑子围断,棋盘输赢已然分明。 赵昀扬起眉,马上收回自己先前那一手棋,“这步不算不算,我下错了。” 裴长淮眼疾手快,一下按住他的手腕,淡笑道:“赵昀,落子无悔。” “我才学多久,小侯爷真欺负人。” 口吻听着委屈,眼睛却亮得慑人,赵昀反手捉住裴长淮的腕子,俯身过去,轻促地在他唇上亲了亲。 裴长淮惊得心一跳,下意识向后仰去,手背抵着唇,睁大眼睛看他。 越看,脸越红。 赵昀方才只想惹他玩儿,现下见裴长淮面颊绯红,自己也给惹火了。他一把挪开放棋盘的矮几,因太情急,不慎打翻了个棋瓮,黑子哗啦啦蹦落了一地。 身影覆压下来。 赵昀抱住裴长淮,热切地深吻,吻中隐隐带着一股强硬的味道,他按着裴长淮的手,与他十指交扣,吻得也越来越浓烈。 裴长淮有些窒息,搭在赵昀后背上的手一紧,死死地揪着他的衣衫。察觉到他的抗拒,赵昀与他分开一些距离。 赵昀嗓音低哑,问道:“上次行刺一事,连累你了。腰上的伤好点了么?”他说话温情脉脉,却也不等裴长淮回答,手探上他的腰,隔着衣裳去摸。 提及此事,裴长淮最先想到的是赵昀那招“云闲龙潜”的剑法,上次来不及问清楚,实际上他也不知该怎么问起。 “侯爷又心不在焉了。”赵昀眯了眯眼,手往下游,“我在你身上,你不想我,又想什么呢?” 裴长淮腿间一紧,当即抽了一口气,着急按住赵昀不安分的手,“赵、赵昀!你敢……” “怎么不敢?”他拢住裴长淮的脸,又在他润红的唇上纠缠了一番,含混着说道,“今晚留下来教我下棋,好么?” 裴长淮眼睛里蒙上几分雾气,面红耳赤道:“你这是学棋的样子?” “我就喜欢这样学,还望小侯爷能因材施教。”赵昀摸索着去解他的腰带,裴长淮始终不放手,推扯了几番,赵昀急了,在他的臀上狠狠捏了一下,恶劣地说道,“还要不要手谕了?” 裴长淮听了,眼色一变,猛地推开赵昀。 赵昀倒跌在榻上,险些被他掀下去。他一脸错愕,道:“你这人,怎么说翻脸就翻脸?” —— 来了来了,这两天有点忙。 上,还是不上,这是个问题。|?.?)? 第39章 连夜雨(四) 裴长淮冷着脸坐起来,一边抚整领口一边说道:“本侯走了。” 赵昀忙从背后揽住他的腰,把他重新扯了回来,低声道:“侯爷不愿意就算了,我又不能强要了你。” 他说的彬彬有礼,仿佛把自己之前做过的事一概浑忘,俨然成了什么正人君子。 裴长淮真想赏他一巴掌,但听他声音里透着玉质的清亮,心就软了,到底没下得了手。 赵昀贴到他后颈吻了一下,吻到他的长发上,“你不该来的。” 说完这句不明就里的话,他起身去写手谕。 赵昀写得很慢,似乎一笔一划都极耗工夫,裴长淮也不着急,就站在他身旁等,眼睛不经意地打量赵昀的书房。 这里也没多少藏书,案上摊着两三本杂书异志,平时读来消遣,没什么大用。文房四宝一应俱全,赵昀最近貌似在临摹荣公的草书,单单是练习用的纸张叠起来都有一掌之厚,可见勤勉。 荣公的真迹很罕见,不过因他后半生沉迷修道,倒在京郊几处道观的立碑上留有墨宝,赵昀这字帖多半是从这些碑上拓下来的。 书案旁还摆着一个玉白透润的细颈瓷瓶,瓶中插着一根结满碧色花朵的梅枝。这绿梅名唤“翠翘”,因品性娇贵,只长在城郊野外。 眼下这枝已经枯萎了,还没被丢弃,可见赵昀喜欢。 裴长淮正琢磨着这些有的没的,那厢赵昀写好手谕,合上,递给裴长淮。他去拿,赵昀第一时间没松手。 “裴昱,现在刘项就是个烫手山芋,你做什么都要谨慎一些。”赵昀语气有些沉。 裴长淮肃容道:“多谢。” 拿到手谕,裴长淮请辞离开,听得门外有人求见。 那人端着酒壶与杯盏进来,低眉顺眼的,不过模样生得很好,丹唇粉面,五官出奇的秀气。 裴长淮看着眼熟,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他跪下,先给裴长淮行礼:“奴才寻春拜见正则侯,侯爷万安。” 听到这个名字,裴长淮才记起来他是芙蓉楼的小倌,因容貌出挑,性情温柔乖顺,在芙蓉楼也有些艳名。 以前徐世昌跟他说过,这小倌在床上很会服侍人,什么花样都玩的来,尤其是后庭可容双龙同入,乃是罕见的奇货。 他说这话的意思,是想拉着裴长淮一起试试云雨,没想到竟惹毛了他,得他扇子敲头,一顿猛捶,额角上淤起大块青紫,足足疼了半个月。徐世昌认识裴长淮那么久,头次挨他这么狠的揍。 后来又因着有两位年轻公子为寻春争风吃醋,更在芙蓉楼里大打出手,此事由徐世昌从中调解,才算没闹开,所以裴长淮对这寻春的印象很深。 没想到,如今他竟成了赵昀的人。 这有什么奇怪的?赵昀本就是个风流性子,府上不置妻妾,身边自也少不了陪伴的人,那日在芙蓉楼不也将他当成…… 裴长淮说不出心中滋味,深呼了一口气,暗暗收拢起手指。 赵昀遣退寻春,替裴长淮斟了一杯酒,道:“芙蓉楼的一壶碧,听闻小侯爷最喜欢,不妨喝两杯再走?” “不必了。” 裴长淮无名火起,猛地一拂袖,撞得那酒水一晃。尽管赵昀已往后闪了半步,还是被洒了一胸襟。 裴长淮转眼见他神情无措,很快有些后悔,可心底还烧着莫名的怒火,实在道不出歉,说了声“告辞”,转身离开书房。 赵昀也没拦着,一边隔窗眺望裴长淮的背影,一边掸了掸胸前的水迹,兀自叹道:“真难伺候啊。” …… 裴元茂在裴长淮房中跪到半夜,事情终于传到他母亲余氏耳朵中。 余氏到底心有不忍,含着泪想扶他起来,裴元茂知道自己这回闯下弥天大祸,不敢起身,只抱着母亲大哭了一场。 余氏问起缘由,他没敢瞒,将此事一五一十交代了。 他跟辛妙如是在一场诗会上认识的。 辛妙如得知裴元茂是正则侯府的大公子,看他举止大方,一表人才,不由地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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