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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章

意的交欢,放荡的呻吟。 爽到极致似乎都变成了一种痛苦,快意濒临巅峰时,裴长淮蹙眉咬住谢从隽的手指,忍着近乎哭泣的吟叫,在谢从隽一下下蛮狠的顶撞中射出精来。 可谢从隽还不见停,裴长淮忍受不住,仰起头来,眼色被泪水洗得漆黑雪亮,求道:“从隽,从隽……不要了……求你,放开,呃……放开我……” 谢从隽吻了一口他发汗的后颈,握着他的腰,将裴长淮按伏在床上。 谢从隽的身影覆压下来,用温柔的语气哄着他说道:“很快就好。” 裴长淮双腿再次被谢从隽别开,狰狞的性器再次畅快如意地插到深处。 裴长淮骨头都酥软了,撑不起身子,只能将头埋在枕中,低声乱叫。 谢从隽兀自狠插深送,看裴长淮抱住枕头咬牙忍着声音,一手捞起落在一旁的腰带,勒在裴长淮的唇齿间。 他轻轻一扯,裴长淮被迫仰起头来。因齿间勒着东西,裴长淮唇齿轻张,自是难耐呻吟,涎液将衔着的腰带濡了个透湿。 光景说不出的淫艳。 渐渐的,裴长淮连叫声都低哑了,身子难以抑制地发着抖,被干得铃口处不断淌精。 也不知这场跟没有尽头似的欢好又持续了多久,谢从隽呼吸越来越沉,终是被裴长淮缠吮得定力全无,一松精窍,畅快淋漓地射进他身体当中。 再次高潮后,裴长淮浑身软成一滩春水,伏在床上一动不动,只有双腿在轻微发着抖。 谢从隽没从他身体里撤出来,轻喘着压在裴长淮身上。两人都是汗津津的,彼此火热的肌肤相亲相贴,仿佛亲密无间。 谢从隽抚他的脸颊时,摸到他眼下的泪水,他掐起裴长淮的下颌,往他湿润的眼角处吻了吻,问:“怎么哭啦?” 偏偏这时语气温柔无辜,仿佛刚才在行欢时逞凶斗狠的不是他一样。 裴长淮被折腾得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了,想着谢从隽在这床上总有百般花样、千般厮磨,哑着声说道:“你就是个混账。” 谢从隽笑起来,撤身出来,躺到床的一侧去。 裴长淮跟赌气似的背对着他,谢从隽见他不搭理自己,握住他的肩头,低声道:“长淮,我错了,好不好?” 他尝试着将裴长淮捞到自己怀里来,裴长淮嘴上骂得狠,却没抗拒过与他亲昵,翻过身来凑到谢从隽的怀中,安安静静地闭上眼睛。 外头黄昏的余晖收尽,已然是夜天。 谢从隽怕他着凉,扯来薄毯裹住裴长淮。转眼瞧见书案上的赤霞客,想起从前的事来,他顺势握住裴长淮的腰身,貌似认真地问他:“你从前真的没想过与我这样?” 裴长淮小时候又懂什么,纵然知道一些云雨之事、龙阳之兴,在一干好友中他也不自觉地更喜爱跟谢从隽亲近,可他对谢从隽有爱慕,有崇拜,却万万没有过邪念。 他道:“没想过。” 谢从隽轻哼一声,握着裴长淮腰身的手一下作起乱,在他痒处乱挠:“没想过?没想过?” 裴长淮受不住这个,痒得乱笑,挣扎着捉住谢从隽的手,上下一颠倒,翻身压制住谢从隽。 他清俊的眼睛里有似少年一般纯粹的笑意,低斥道:“真没有!” 谢从隽望着他的眼睛,也笑,卷着薄毯将裴长淮整个抱住,道:“没想过,方才咬我咬得那么紧?” 裴长淮脸有些红。 谢从隽乘胜追击,再道:“没想过,芙蓉楼见着一个长得像我的,你堂堂正则侯就去陪他睡一夜?”说着说着,他心里又醋起来,隔着薄毯在裴长淮臀上掐了一记,道:“不准!不许!” “要我怜取眼前人的是你,这会子又不准不许的也是你,真不讲道理。” 谢从隽往他嘴唇上咬了一口,无端端霸道起来,“我就不讲道理。” “你当真一点儿也不记得?”裴长淮道,“本侯那日确实喝了不少酒,但一开始是你自己扑到本侯怀里来的。” 当时裴长淮久病初愈,逢京都下过第一场雪,他贪想着一壶碧,那日就去了芙蓉楼喝酒。 酒至半酣时,听得芙蓉楼中热闹起来,似是有贵客临门,原是那扬州总商的管事在楼中宴请检校右卫大将军赵昀。 赵昀入京以后,曾向正则侯府递过三次拜帖,裴长淮以为他是有意攀附,一直以病为由拒见,不想回头竟在芙蓉楼碰上。 万一赵昀听说他也在芙蓉楼,指不定要找上门来,裴长淮不想让他扰了自己的雅兴,起身正打算离开。 却在楼台上垂首一望,见那商会管事引着一个穿黑蟒箭袖的年轻公子徐步走进梅园。 那年轻公子随手晃着腰间的麒麟佩,仰头看向这楼阁前盛开的梅花,笑声清朗,道:“这京都的梅花似乎也开得比别处艳些,不知可有好酒?” 只望见这一眼,裴长淮就没能挪开眼睛。 后来芙蓉楼中唱起《金擂鼓》,他似乎很喜欢,独自靠着阑干听曲,明明已然大醉,还是为求尽兴似的又喝了一壶。 裴长淮远远瞧着,眼前这一切仿佛似曾相识,多年前,谢从隽也喜欢站在那处,一边喝酒一边听曲。 失神片刻后,裴长淮正要离去,却见他似乎因醉得太厉害,身影晃晃悠悠,从前就有客人不慎从阑干处跌下楼去。 裴长淮见他身边无人,有些放心不下,迟疑多时,还是走了过去。 裴长淮正要问可是检校右卫将军赵昀,那公子先一步抬头望过来,一双风流眼迷离恍惚,摇摇晃晃地朝他走过来。 脚下一个踉跄,他整个人猛地朝裴长淮跌过去。 裴长淮下意识伸手接住他,“赵昀?” 跌在裴长淮怀中后,他才缓缓抬起头来,眼睛眯了一眯,似乎想努力看清楚裴长淮的面容。 不多时,他轻轻一笑,醉醺醺地说道:“小郎君看着面善,我们从前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裴长淮一怔,许久没能回答上来,也再没能挣开他的手。 谢从隽当时醉得一塌糊涂,哪里还记得这个?两人又阴差阳错地隔着赵家的仇,他还怀疑过裴长淮是有意算计。 如今想来,仿佛这世间姻缘在冥冥中早就注定,不论受多少磋磨,他都是要乘着这山河里最盛的一场风雪,回京赴约。 谢从隽吻了裴长淮一下,吻得情意缱绻,低低道:“我就知道,我难能忘了你。” 裴长淮也不免感怀,对谢从隽更有怜惜,回抱住他,柔情似水地深吻。 两人温存片刻,谢从隽哄着裴长淮再做了一回。 裴长淮风寒才好,到底还有些体虚,中途就被这厮折腾得昏睡过去,醒来时已至深夜。 谢从隽没什么睡意,侧躺在裴长淮身边,随手编著他的头发玩儿。这厢见裴长淮醒来,他才放下手,问:“怎么醒了?” “热。” 裴长淮身上的里衣是谢从隽替他换的,如今热出一身汗,背上潮乎乎的。 谢从隽抱住他的腰,提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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