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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佛说话之人就在身边, 酒酿被骇的一惊,仓惶向后退去, 一声巨响, 石门咔的裂出闪电形缝隙,光线从外面透进来,刺的她双眼直流泪, 在黑暗中待了这么久,多微弱的光对她来说都是极大的刺激, “让一让——”又一声高呼, 酒酿连连向后靠,脚腕锁链叮当作响, “轰”的一声,石门碎成石子,洋洋洒洒铺一地,一个九尺壮汉手持战俘站在门框间,把去路挡了个整死, “让开!”壮汉高呼着举起斧子,酒酿失声尖叫,刀锋落下,干净利落地斩断了困住她的锁链, “走!”那人说话干净利落,随即让开一条路, 酒酿呆住,坐地上目瞪口呆, “走!”壮汉又喊,声音震耳欲聋,把石墙震的在颤, 她一个激灵爬起,手脚并用地往外跑,嗡鸣的声音在她身后大喊,“跑!找他去!他在等你!” 谁... 谁在等她... 她来不及想这些,牟足了力气撒腿狂奔,穿过走廊,爬上石阶,跌跌撞撞向上跑着,跑着,直到暗门挡在头顶,用尽全力都无法推动分毫, “开门...”她哭喊着,双手狠狠砸着石门,眼泪不要命地往下掉,“开门啊...” 无人应她, 昏暗的石棺好像只剩她一人,就好像被人永远遗忘,直到死亡降临,血肉腐烂,变成一副森白的骨架,被灰尘掩埋殆尽。 “开门...”她低声哭着,用指甲抓挠悬在头顶的石门,也许出血了,又或者没有,她早就感受不到疼痛了,有何区别呢… … “柳儿…” 有人在唤她, 声音何其温柔。 “柳儿…醒醒…” 她转过头,停下了抽噎,可身后空无一人,她循声找去,在黑暗中摸索,突然脚下一空,哇的大叫一声直直坠下台阶, 预想中的疼痛没有出现,似是有人接住了她,铜墙铁壁一样的双臂牢牢护在她身, “痛…”她低低哭道, “包扎好了…不痛了…”那个声音回她,声音的主人顺势在她额上落下一吻,“不可以再挠地了,知道吗。” 她想辨认出是谁在说话, 可她认不出…就好像认不出自己的声音… 冷汗出了一身又一身,几乎把身体里的水消耗殆尽,早就渴到嗓子像被火燎,嘴唇皲裂开来,舔一下就一口血腥味, 她浑身瘫软地躺在那人怀里,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 一定是一副不人不鬼的样子… “柳儿想出去吗。” 那个声音问, 出去… 她想出去啊… “想…”她喃喃,“我…我想喝水…” “出去了想找谁?” 找谁… 她能找谁… 那个拿着大斧子的人让她找谁? 第97章 自救 她不知道要找谁, 破门的人没告诉她… “我想…”她呜咽抽泣,“我想…” 声音越来越低,沈渊不得不低下头去听, 怀里的人浑身烫的厉害,呼出的气息竟有些灼人, 死牢审讯就是这样, 不伤及身体,但能极快地摧毁意志… 从封门到现在不过五个时辰,就把她折磨到如此地步, 可这五个时辰折磨的何止她一人,他自己又何尝不是心如刀割,锥心泣血。 他吸气,柔声问,“柳儿,告诉我,你想不想见他,见秦意?” 怀里人一怔,发出呜咽,喃喃回他,“想…” “想…?”沈渊心脏莫名抽痛了一下,捏在她上臂的手骤然收紧,疼的她哭起来, “想喝水…”酒酿哑着嗓子哭道,“老爷…求求你…我想喝水…” 是想喝水, 他长长舒了一口气,拿起早已准备好的水袋,递到她唇边, 满满一袋水被喝了个干净,她喝得急,中途呛了几次,让他不得不停下来给她拍着后背顺气, 什么都问不出, 只好再审。 他捉住少女指尖缠着白布的双手,把它们握成拳,用更多的白布捆起,直到再也张不开, 张不开,就再也不能用指甲抓地, 也就不会弄伤自己了。 … … 大门轰鸣着再次关上, 酒酿在黑暗中睁开眼,她清醒过来了,应该说早在沈渊提及秦意的时候她就醒了, 醒了,就演给沈渊看, 她想起来了, 梦境里那个拿着巨斧的壮汉,在最后关头大喊着让她去找秦意, 找秦意,秦意在等着她… 会等她吗…还是会抛弃她… 她是从桃花山庄被绑走的,秦意一定知道她被谁带走了, 可他会为了她得罪沈渊吗… 她值得他这样做吗… 她只是沈渊玩腻了的通房丫鬟,卖过清白,落过胎, 她配吗… 等到年老色衰,年华不再,秦意真的不会后悔如今的冲动吗... ... 绝望似浪潮扑向她,她再次低低哭起来,眼泪掉着,但咬着唇,不愿发出一点声响, 她逼迫自己想那些美好的,值得期待的念想, 比如秦意许诺她的大婚, 林婆婆告诉她,她的喜服长尾拖地足有九尺,是几十个绣娘精心缝制的成果,还说聘礼嫁妆都备好了,调笑她是全天下第一个夫家出嫁妆的人, 又比如他们今后在桃花山庄的日子, 林婆婆又说桃花山庄只有一个卧房,说明改建的时候根本没想着纳妾娶姨娘,如果容儿来住,还得再另修一间... 再比如她当上了女先生, 一身长褂在课堂上给小小姐们讲课,如果有谁不注意听,就拿毛笔点她们脑袋... 如此想着,一旦意识再次陷入模糊就狠咬舌尖,让疼痛把她唤醒,或者不停地拉扯镣铐,让生铁的撞击的声响充斥耳鼓,好过一片死寂。 也许又过了几个时辰,或者只有两柱香的时间, 门再次开了, 沈渊又一次给她喂了水,换了伤药,问了她同样的问题,又再一次离开, 是的, 她又一次骗过了他, 头痛欲裂,真的像要裂开一样,似有人拿钝器在脑子里一下下敲击后颅,又像头被巨象用脚来回踩,疼的她几乎要呕出来, 她明白沈渊为何要拿走她的簪子了, 若簪子在手,她真的想插进眼眶或者太阳穴,止住这几乎能要了她命的痛苦。 … 一墙之隔, 油灯烛火跳跃着,扭曲了沈渊修长的影子, 他立在石门前,手掌贴门,锁着眉头,面若寒霜,眼眸一片黯淡, 如此站着已经许久了,久到没一个侍卫敢大声喘气,全都恪尽职守地守在远处。 御查司审人从来都是狱卒的活,今天死牢里关着的大概犯了天条,让沈大人亲自审问,亲自在下面待了整整一天, 简直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多久了。”沈渊问, 守卫恭敬道,“回大人,上次见光是戌时初,现刚亥时中,还有一个时辰。” “怎么还有这么久?”沈渊蹙眉,轻声叹了口气,“开门吧。” 守卫拧开阀门躬身退下,石门在眼前缓缓平移,空出一人宽的空隙。 虚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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