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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3章

道, “是。”他说, “为何?” “不喜被打扰。” 谎话! 他们一路奔波,这人从没包下过酒楼客栈, 况且天字号的厢房独占一层,根本无需担心被打扰。 “是李玄…”酒酿慌了神,“是被李玄盯上了,所以才清空酒楼的吗…” 沈渊只说用不着她烦心, 可事关身家性命,她哪有不烦心的道理, “怎么办…”她焦急道,“禁军在这里有多少人,你的人能压制住他们吗…” “莽夫有何可惧。”沈渊语气轻松,甚至换下了外袍,毫无顾忌。 酒酿啪的合上窗,怒道,“小心驶得万年船,如此自大,别把我也害死了!” “你死了有我陪着,怕什么。”沈渊说, 酒酿给气到翻白眼, 都怪自己太无能,无计可施,命都由不得自己。 明知我命由天不由我,酒酿还是想做垂死挣扎,“弩箭你带上来了吗?” “找门口侍卫要去。” 酒酿听了马上去要,拿了把袖珍小弩回来, 虽小,威力巨大,射穿头颅轻而易举, 她关上门,搭箭上膛,正对沈渊, 那人蹙眉看她一眼,都懒得躲,“要不要给你交代下蟒印在哪,以免我死了,侍卫不听你指挥。” “在哪?”酒酿问, “外袍袖子里。” “怎么用?” “拿着就行,谁拿着他们就听谁的。” “太荒唐了吧!万一给抢走怎么办。” “知道荒唐还不把箭放下来!”沈渊语气不耐,抖开被褥,摊的和面饼一样平,“上床去。” 酒酿悻悻放下武器,卸下膛口,抱着弩箭钻进被子。 李玄的算盘打了个空,以为用药就可以控制东明岸,没想到秦意光靠张脸就让霏儿叛变了, 禁军是冲着沈渊来的,可难顶她也跟着遭难啊, 等沈渊被俘,李玄一看定要乐了, 拿一赠一, 到时候定会用她来控制秦意,从而控制东明岸的。 … 抱着弩箭入睡,虽没什么用,但好歹有点心里安慰,她唉声叹气,连问三次门有没有关紧, 那人耐心十足,三次都说关好了,说完还笑她,“怎么突然就怕死了。” 酒酿不吱声, 谁不怕死啊, 脱口而出的那些狂言不过是虚张声势,或者狗急跳墙罢了。 … 深夜。 “有声音…”酒酿惊醒,连忙去推沈渊,“有人来了!醒醒!” 那人好像根本就没睡,“你有没有意识到一点。”他问, 酒酿疑惑,“意识到什么?” “你不需要安神香了就能睡着了。” “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少女咬牙道, 不过话说回来,自打从苍林里走了一遭,好像真的不再需要安神香了。 不对,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你要不出去看下,看看什么情况?”酒酿说, “不去。”沈渊说,“外面冷。” 酒酿要被气死了,拿起弩箭爬了起来,猫腰踮脚地摸到门口, 闭上只眼,透过缝隙往外看, “啪!” “啊——唔——” 尖叫尚未出口,就被只大手给捂了回去。 第149章 重新回去 “穿鞋。”沈渊沉声说, 哦,是扔鞋的声音啊。 “故意的吧你!”酒酿压低了声音怒道, 一双素足踩地上,白玉似的泛着柔光,匆忙塞进绣鞋,踩塌了鞋后跟, “看出什么情况没?” 门外空空荡荡,除了侍卫,再无他人, 也许是她多虑了… 于是拖着绣花小鞋回床边,重新钻进被窝,试图再次入睡,结果又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睡不着,那人又笑她, “要么重回苍林吧,你在山洞里睡得可香了。” “才不要。”她一口拒绝, “真的,睡的都打呼噜了。” “污蔑!” 沈渊压低嗓子笑起来, 打呼噜是乱说的,但他真的想带她回去, 至少在苍林里,她是依赖他的,特别是把她从巨狼口中救下之后, 醒着的时候虽嫌弃,睡着了定要往他怀里钻。 夜晚的林子很静,只有风声, 篝火将他们包围,她下意识地抱着他,小小的身躯蜷缩着,羊羔一样温顺, 恍然间天地好像只剩下他们,而他是她唯一可以依赖的人, 多好。 … 心中惶惶,再也睡不着了, 酒酿翻来覆去,四仰八叉,将计就计把那人踹了下去, 也不算她踹的,估计是被她闹烦了,自己下去的。 她也坐起身,撑着双手往窗边看去, 朗朗星空, 那人双臂交叉抱着,腰间挂着匕首,侧倚窗棂,稍稍低头,垂眸看着窗外,瀑布般的乌发散下来,好似月下嫡仙。 酒酿蹙起眉,移开了目光, 哎, 这样的好皮囊跟着这种人真是浪费。 “就在今晚了。”沈渊说, 酒酿心脏猛一跳,“李玄吗!” “也许吧。” “什么叫也许,说话能不能说清楚。” 那人不开口,又朝着窗外望去, 酒酿急了,拖着绣鞋急急跑窗边,跟着一起往外看, 酒楼坐落于城中唯一的小丘上,目之所及,凤栖一览无余, “你手上到底有多少人啊?”她问, “一百。”沈渊说, “禁军呢。” “不多。” 酒酿松了口气, “两千。” 酒酿想现在跳窗逃跑会不会胜算更大些。 她喉咙发紧,欲哭无泪, “完了…”她狠狠剜了那人一眼,“都怪你非要往凤栖跑,走小路溜回盛京不行么!现在好了,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话落,回应她似的,远方骤然亮起火光!共五条,游蛇一样逼近小丘,定是手持火把的士兵! “怎么办!”她急的要哭,拉着沈渊袖子问,“他们来了,怎么办啊!” 那人不言,把她拉进怀里,清洌的冷松香裹了上来,胸腔里,跳动都心脏沉稳而清晰,脸颊贴着他胸膛,慌张竟消失了大半, “有我在呢,别怕。”他说, 声音沉沉,无波无澜。 “如果输了会发生什么…”酒酿闭上眼,任由他抚摸她的鬓发, “党争失败,你觉得会发生什么。” 她看向扭曲迫近的火蛇,满目绝望, 会抄家,会问斩,会满门尽灭, 就像败北的太子一样,连府十岁稚子都被一杯毒药送上了路。 “你不该来东明岸的…”她喃喃,“明明和李玄斗的剑拔弩张,居然还会因为我的三封书信孤身前来…” 沈渊纠正,“是三封威胁信。” 末了,还补充,“一式三份,字都不带差一个。” 酒酿叹气,“说这些有什么用…反正都要死了…” 脸颊滑过冰凉,她一摸,不知何时落下泪来,收回目光,落在隆起的小腹上, 终于鼓得高了些, 涵儿是个坚强的孩子,跟着她吃苦受罪,跟着她颠簸流离,就这样还能稳稳长大, 她低声啜泣,“希望他们等我生下涵儿后再斩我…” 大启有律,罪不及三岁以下幼子, 但对有身孕的女子的判法倒很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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