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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火冒三丈,干脆蒙头睡下。 酒酿一看真不理她了,心里急了起来,但跪是她自己跪的,还能把沈渊喊起来不成… 可她也火大,就算李玄是冲着她来的,但她关键时刻一人放倒四个,虽然其中一个是自己人,但这么厉害的战绩都没被夸一句,反而被这样怪罪。 车厢彻底没声音了, 酒酿越想越气,嘴唇被咬出牙齿印,借着月光瞪着横躺着的。 带着怒气的目光似能穿透厚实的羊绒被, 男人被针扎了一样坐起,咬牙道,“哭丧呢!” 酒酿一怔,觉得是挺像,身后插根草都有点卖身葬父的意思了, 不吉利。 于是哦了声,跪着转半圈,朝车门口去了。 沈渊给气到想笑,想拍桌,想把这丫头按腿上好好打一顿,气到最后也只能蹦出句, “躺回来,睡觉!” 酒酿就跟早等着这句话一样,跐溜钻回被窝,贴着往男人身上挤,在外面跪了半盏茶的工夫,手脚变得冰凉,于是手伸进他衣襟,脚贴上小腿,取暖来了。 沈渊被冰的嘶了声,忙掖好被角,把寒气隔在了被褥之外。 车厢再次安静下来, 马车缓缓驶入黑夜,车轮碾着皑皑白雪,终在破晓前回到了盛京。 ... ... 沈渊在屋里躲了三天才出门, 双眼将将消肿,恢复成酒酿熟悉的那双冷俊眸子,但若细看,熟悉之人还是能瞧出些端倪, 眼尾不似寻常,微微泛着红,打破这张脸的凛冽气质,多出几分人味来。 酒酿喜欢现在这张脸,敢对着这张脸撒娇,敢作对,更敢蹬鼻子上脸地说教。 … 晨曦微露,兰若轩依旧蒙着层灰暗, 卧房里,床帘低垂,里面响起细碎的说话声, “老爷,以后不能这样了,后半夜是用来睡觉,不是用来胡闹的。” 没回应, 少女声音又响起,“老爷你看,眼下是年休还没什么,等过了元宵节你就得上朝,你想想,你从御查司回来是酉时,沐浴在戌时,沐浴完你还要看书,一晃就到亥时末,之后嘛...若一个时辰好还说,两个时辰再往上就真不像话了,毕竟你得在卯时起,不然铁定耽误上朝,但哪天睡过了头,让人参你一本,皇上怪罪下来怎么办,你这官还当不当啦。” 被说教的依然没回应, 帘内响起压低着的轻笑, 见苦口婆心被无视,酒酿蹙眉,拿出了最有威胁性的话, “你要不改,我可就走人不伺候了。” 平心而论,沈渊一直瞌着眼,没仔细听她在说什么,只觉得每次叽叽喳喳说一堆甚是有趣,提到关键字眼,这才严肃起来, “走人不伺候了?”他问。 少女似是被他神情突然唬住,顿了顿,回过神来问道,“老爷...是要食言?” 大丈夫一言九鼎,怎么能反悔呢。 那人答道,“答应你的,不反悔。” 酒酿心脏刚刚短暂地悬起一瞬,落下后鬼使神差地问了句, “老爷...那如果我一直不愿意伺候呢...” 沈渊笑道, “你不敢。” 第74章 你不敢 短短三个字让酒酿心凉了瞬,仿佛一桶凉水从头浇下,浇了个清醒。 你不敢。 从沈渊口中风轻云淡地说出来, 甚至都没意识到这三个字的分量。 从宁安花市回来后他们在屋里胡闹了三天,三天里沈渊由着她来,把她宠得无法无天,甚至敢发号施令地指使沈渊做这做那,让他给她梳状打扮,给她锤肩揉腰, 正这三天给了她错觉,以为自己脱了奴籍,能左右自己的选择,甚至和主子平起平坐, 殊不知奴依旧是奴, 主子不经意的一句话就能把她打回原形,认清自己地位。 她是沈渊的通房,沈渊的奴,命都是他的,仗着被喜爱才这般放肆,等喜爱没了...她又是什么呢... 什么都不是,一个寻常的婢子罢了。 她跟着笑了笑,“那肯定不敢...” ... ... 正月初六迎财神,破晓刚至,东市长街就响起霹雳巴拉的鞭炮声, 声落,各家铺子纷纷开了门。 药铺也是其中之一, 翠翠一早就等在了门口,踏进大门直奔抓药柜台,掏出药丸便让掌柜细瞧, 掌柜点点头,说这药是从他们家开出来了,还问有何不妥,翠翠说自己把药弄混了,忘了这药的功效,掌柜松口气,说这是避子药。 翠翠愣在原地,重复问了三遍都得到同样的答案,先是诧异,接着反驳,最后一股怒意油然升起,恨的是她做梦都想要的东西竟被个低贱的粗使丫鬟避而不及… 她开始心疼沈老爷,心疼他疼错了人,宠错了人,那人居然把他的真心弃之如敝履, 凭什么! 答案呼之欲出,她惊到一口凉气倒灌进肚里, 是秦意… 一定是他! 两人早在李府时就不清不楚,流言起了一次又一次,但还未四散开来就都被秦意给止住了,这样的流言在沈府又上演了一次,谁人不知秦意都追到了大门口, 她开始愤恨起来,想不通酒酿有什么好,让一个两个都对她念念不忘, 这样的怒气一直延续到进门,在听见兰若轩传来的嬉闹声时达到了顶峰。 她藏在拱门后,目光追着那人身影, 他罕见的一身纯白长袍,如瀑的乌发全然垂在腰际,眉梢挂笑,冷峻的一张脸竟能如此温柔,她觉得他生得太过俊朗,阳光落在他肩头,攒够了,融化成一条金线,勾勒出青松般挺立修长的身形,像极了画中的清俊傲骨的神仙, 他手指修长,一双完美无瑕的双手团着雪球,冻的指尖和骨节微微泛红, 多漂亮的一双手,属于金尊玉贵的贵人的一双手, 若是可以抚上她脸颊,滑进她衣襟,探进她罗裙… 她想着,目光稍稍左移, 搭配这身纯白长袍的银狐尾披风正裹在酒酿身上,把她裹的像只过冬的胖狐狸,只露出一张狐媚子脸来。 他们在堆雪人,堆了许多,两个半人高的,其中一只戴着琉璃簪,她看出来了,代表的是院中二人, 大雪人旁边跟着两只小的,膝盖高,其中一个插着腊梅枝,她也看出来了,是代表两个孩子,一男一女。 她突然笑起来,眼中透着阴冷,骨节捏到发白,“装,可真会装。” … 酒酿觉得院门口总有视线投来,以为是宋絮来找,兴冲冲地跑过去,只见雪地留下凌乱的脚印,不见半个人影, 也罢,兴许是哪个走错了道的小丫鬟。 她又回到沈渊身边,这人兴致盎然,用细长的柴火给雪人当胳膊, 幼稚,孩子心性。 这是宋絮对沈渊的评价,她终于深以为然。 本来是她提出的滚雪人,结果她玩够了想回屋,被沈渊给扣在院里继续作陪, 眼看沈渊又开始滚雪球,这次又小一号, 酒酿额角忽地一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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