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4章
了,神色阴沉下来。 他以为饲主又被另外几个讨厌的生物带走,可没想到一回头,看到消瘦的人类女性正被两个人包围着,手里拿着枪抵在另一个人的头上。 他的饲主是那样温柔善良,又见不得血腥,既然拿出枪来,一定是遇到了让她不安的事情。 脑海中闪过许多联想,在没有任何依据的情况下,已经把唐柔想象成了被鬣狗逼到角落,瑟瑟发抖的可怜兔子。 没有任何停顿,他走到她身旁,单手捂住她的眼睛。 凭空出现的少年如同一个优雅的贵族,苍白的面容,阴郁的气质,宛若油画肖像中漂亮又诡异的吸血鬼。 两个人贪念还未起,浑身像被代表着极度恐惧的颤抖包围。 他是真正意义上的恶魔。 是这幢建筑的主人。 现在这只披着精美皮囊的恶魔抬起一只手,捂住了人类女性的眼睛。 “抱歉,让你不开心了。”声音轻柔得像羽毛。 可同时,他的另一只手臂散成烟雾状,只在一秒内消散又聚合,露出了青绿色的,与他肤色截然不符的手掌。 那两个人甚至没有看清楚发生了什么,已经被迎面袭来的诡异电流窜上身体。 须臾间变成了一滩灰烬。 吞噬掉云母之后,他越来越习惯变换成任何一种他接触过的生物,将云母的特性为己所用,发挥得淋漓尽致。 怀中的人类女性很安静。 唐柔没有扯开少年的手。 海兔子茫然无措的跟着她,揣摩不出她的情绪。 直到一路尾随到了木屋,看着唐柔进入厨房,一如半年前她曾在夜晚出现的那次那样,在厨房忙忙碌碌。 不久后端出一锅煮好的火锅。 很辣。 两个人围坐在落地窗旁,吃着吃着笑了起来。 “以后想吃,我做给你。” 唐柔抽出纸巾擦了擦少年嘴角的红油,“不要让别人做这些事,我不喜欢那个地方。” 少年怔怔地听着。 唐柔又笑,“谢谢你做的一切,我很开心。” 只不过,再像都不是真的。 如果是假的,她也不愿意再过去。 路西菲尔没有在木屋过夜的资格,属于他的时间结束时,他就要按照约定离开。 饲主看起来像睡着了,裹着毯子窝在沙发上,黑而柔软的长发垂在脑后,像流淌的墨汁。 他临走前在人类女性额头上落下轻柔的吻,没有打扰她的好梦,轻手轻脚地离开,同时将房子里的所有灯光关掉。 他走后,唐柔睁开眼,又坐到玻璃窗前发呆。 天是黑色的,没有白天和黑夜。 极夜已然来临,唐柔在永恒的黑暗中,不知道过了多少个日夜。 第424章 天总是黑的,时间好像没有那么重要了。 半梦半醒间,唐柔被人抱了起来。 睁开眼睛,只看到一段修长的脖颈。 有人轻轻摸着她的头发,温声说,“再睡一会儿。” 这个声音好像有魔力。 听到的瞬间,新一轮困意沉沉压下来。 她闭上眼。 朦胧间感觉有人在亲吻她的唇,濡软如果冻般的湿滑触感滑过唇缝,轻柔地探索着她。 她发出不满的声音。 吻就顺从地从唇上往下移,来到下巴,贴着脖颈细细吮吸。 又亲到锁骨,轻轻咬了咬,继续向下。 唐柔像被打扰了好眠的猫,皱眉流露出不满。 细碎潮湿的吻终于停下。 他起身,将唐柔捞进自己怀里,轻轻抚摸着她的背脊,梳理她的纠结凌乱的头发。 “抱歉,是我打扰你了,再睡一会儿吧。” 明明是被打扰了梦境,唐柔却生不起气。 他的动作太温柔了。 五指贴着头皮梳理下来,舒服的她贴着他的胸膛,再次沉沉睡去。 大多数时间,纳西索斯不愿意她太清醒。 希望她可以像这样,毫无芥蒂地睡过去。 因为清醒的时候,她总是不开心,昏昏欲睡时,才能看见放松的模样。 他抬起手,抚摸她的眉心,把睡梦中还拢着的眉头抚平。 抱着她像在抱一只贪睡的猫,爱不释手。 梳理好她的长发,又轻吻她的额头,唇瓣贴着她的肌肤摩挲了一会儿,才搂着她停止了动作。 纳西索斯闭上眼,下颌贴着唐柔的额头,模仿人类假寐。 他在学习她的习惯,模仿在他看来是低等生命体的人类的所有行为。 他愿意为了她,假装是人。 ——在她面前假装是人。 十二点,有钟声从海岛那个为她而建的钟楼响起。 唐柔的生日要到了。 隐约感觉到有人亲吻她的耳畔,说送她一份礼物。 唐柔浑浑噩噩地挡住磨人的吻,翻身埋在他胸口。 她久违地做了场梦。 梦中,自己好像变成了没有具体形态的流沙。 她站在荒芜的时间尽头,看到了一切的起点,转瞬间,时光在她面前以某种流线型的模样变幻,伸缩舒展,她又看到了终点。 世界是那样璀璨,抬手间,唐柔触碰到的无数面时间长河中,属于她的这一条。 世界有很多面,但当你去观测它的时候,它会坍缩成唯一的一面。 这场梦做了很久,太过意识流,以至于醒来后唐柔自己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她只觉得有点刺眼。 暖白色的光线照耀在眼皮上,将每条毛细血管都清晰地印在视网膜上,生成图像传入大脑。 她早就没有面对过这么强烈的光线,刺得眼睛生疼,翻过身,踢开搭在小腹上的被子,喊人关灯。 这么久的时间,让她已经习惯了被异种生物纵容。 可光线依旧刺眼。 有人捉住了她的脚,很快,脚背上传来湿润冰凉的感觉。 唐柔一惊,睁开眼,人鱼已经放下她的脚,柔声询问她,“还没睡好吗?你已经睡了很久了。” 他勾着嘴角,花瓣般的唇上漾着晶莹的水渍。 唐柔揉了揉眼睛,缩回泛起薄红的脚背,羞耻地想再埋头回去睡一会儿。 用被子盖着脸,囔囔地问,“为什么要开灯?好刺眼。” “没开灯。” 他含笑。 清润的声音隔着被子传来。 唐柔翻了个身。 空气静止几秒,她披头散发的坐起来。 甚至来不及穿鞋就跳下了床,一把拉开浮动的窗纱。 窗外是荡漾着粼粼水光的深蓝色海洋,天际呈现出一点深沉的蓝,渐次晕开,像画家笔下的最纯粹的风景画,静谧又安静。 几缕光线从厚重雪白的云层中透出,拉长呈现,如纱如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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