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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 觉得他好像更诱人了。 想一口一口,把他拆骨入腹的吃掉。 然后她伸出舌尖,轻轻舔舐了一下颈窝处的软肉,又用牙齿咬住。 学着吸血鬼那样,缓慢的吮吸着。 像是咬破了血管,真的能吸出血来一样。 大腿处,有什么缓慢的抵住。 隔着裤子的布料都能感受到灼热。 第49章 第四十九种爱 迷离的双眼眨了眨,她歪头,有些不明所以。 似乎是忘了,她坐的地方是哪里。 硌的不太舒服,于是她伸手:“这是什么?” 能感觉到,它在自己掌心的变化。 旁边有人吹起了口哨:“喝光啊记得。” 注意力被吸引过去。 徐清让坐在那里,任凭她的不安分。 粗重的呼吸被抑制,他抱着她,咬含住她的耳垂,暗哑的声音贴合耳廓滑进去:“回去再惩罚你。” 何愈醉的快,酒醒的也快。 等白悠悠吐完回来,她差不多也清醒了。 白悠悠踩着高跟鞋,扶墙进来,眉头皱着,胃里如同翻腾的海浪一样。 她在何愈身旁坐下,倒了杯热水:“再也不这么喝了。” 那场生日宴,似乎没人记得主角到底是谁。 顾晨不见了有一会都没人察觉。 何愈问白悠悠:“顾晨呢?” 她脑子里像是浆糊混着酒,什么也记不清了。 模糊的想了一会:“我好像吐他身上了,然后他说去给我买解酒汤。” 何愈点点头,却忘了问顾晨为什么要给她买解酒汤。 顾晨姗姗来迟,衣服也换了一套,显然是没办法忍受带着浓烈酒味的呕吐物。 他买了两碗,一碗给何愈,一碗给白悠悠。 何愈乐呵呵的和他道谢,他看了她一眼,笑了:“你酒量不是挺好的吗,怎么一喝就醉。” 何愈试图和他解释:“酒量好和容易喝醉没关系。” 顾晨点点头,似乎认同了她的歪理。 目光落在一旁的徐清让身上:“你就这么把我们让让给忽略了?” 徐清让身形微动,投放过来的视线带着些许嫌弃。 似乎对他这个称呼很不满。 想到刚才的事,何愈就觉得面颊发热,急忙转移话题:“你别说了,还是喝解酒汤吧。” 然后把自己喝了一半的碗推到他面前。 顾晨怔了一下,面露嫌弃:“我又没喝醉,喝什么解酒汤。” 徐清让缓站起了身,在他们继续往下说的时候,牵着何愈的手:“生日也过完了,我们走吧。” 顾晨饶有兴趣的看着徐清让。 嘴角带着一抹玩味的笑。 他就知道他坐不住,可真苦了何愈了,和一个占有欲这么强的人交往,是很累的。 说不准他什么时候,会因为什么事而吃醋。 回到家后,何愈才彻底理解顾晨说的那句。 很累是什么意思。 她坐在徐清让的腿上,下巴搁在肩颈。 轻轻呜咽着:“我……恩,我想玩游戏。” 他扶着她的腰,呼吸逐渐变的粗重,眼角染上红欲,声音暗沉,却还带些一丝的低软,像是在哄她:“恩,你玩你的,我玩我的。” 何愈紧抿了唇,手无力的垂放,手机也险些掉下去。 时间仿佛过的格外缓慢。 她抬了下眼睫,能看到,窗外的树枝,映衬着无尽的夜色。 就像是一副画。 而她就身处其中。 呜咽着低声求饶,却是于事无补。 不知道过了多久,何愈恍惚记得,他抱着自己进了浴室。 替她冲洗干净,又给她穿上睡衣。 她全程困的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了,趴在他的肩膀上—— 那段时间,徐清让去了一趟美国。 三天后才会回来。 他叮嘱何愈,记得按时吃饭。 她肠胃不好,就是因为饮食不规律造成的。 何愈含糊的应道:“知道了。” 嘴上,却正啃着鸭脖,她今天的充饥午餐。 电话那端的人沉默片刻。 而后,低冽严肃的声音响起:“何愈,你听话。” 不再轻言软语的哄。 更像是命令。 显然,对于何愈这种不长记性的主,后者更好用一点。 她当即就听话的把啃了一半的鸭脖扔进垃圾袋里:“哦。” 身旁似乎有人在和他说着什么。 他又简单叮嘱了几句:“我很快就回来,乖乖等我。” 然后挂了电话。 何愈盯着垃圾袋里的鸭脖发呆,然后脚踩着地,坐在椅子上,滑到小陈旁边:“你们男人是不是都是那种得到了就会变心的。” 小陈正在整理资料,被她的话问住了:“也不一定吧,这得分人。” “如果是你呢?” 他理直气壮的点了下头:“反正我是。” 何愈白了他一眼,又重新回到自己的位置。 有一点点的不开心,以前徐清让可从来没用这种语气和她说话。 刚才那个语气就像她爸一样。 她几乎都快条件反射的背检讨了—— 好在最近工作也挺忙的,她也没空去胡思乱想。 有时候加班完了,赶不上末班车,索性她就直接回家住了。 陈烟有时会旁敲侧击问她徐清让的事。 譬如他们两个分了没有。 何愈无奈的叹气:“你再这样我都不敢回来了。” 何琛看了陈烟一眼:“孩子的事你就别操心,是她嫁人又不是我们嫁人,她自己会有分寸的。” 何愈撒娇的去挽何琛的胳膊:“还是爸好。” 陈烟摇头:“你呀。”—— 周六放假,何愈好不容易可以给自己的脑子放放假。 原本是约了白悠悠去打网球,结果她临时有事。 要去参加某个一线明星的生日宴。 好像还是她最近在拍的电视剧男一号。 剧组为了电视热度,经常在网上炒他们两的绯闻。 因为这个,白悠悠没少和何愈吐槽。 白悠悠不能来,她也只能回家了。 原路返回,马路边上围满了人,有人在打电话。 隐约听到这里有人晕倒了。 何愈过去看了一眼,被围着的马路边,躺着一个穿着黑色条纹的中年人。 而他面前,则是一个给他做着心脏复苏的…… 何愈愣了一下,徐清让? 救护车很快就来了。 护士和他道过谢以后就跟着上了车。 如果没有他,可能这个人就已经死了。 何愈站在那里,等到男人转过身来。 四目相对,脸上的笑意逐渐隐去,又浮现,甚至比方才还要灿烂。 单纯的,像是孩童见到了心爱的玩具。 这样的笑容,从来都不会出现在徐清让的脸上。 于是何愈迟疑的开口,喊了一声:“季渊?” 他歪头,和她打招呼,背后是艳阳。 “好久不见啊。” 的确很久不见。 久到,何愈甚至忘了徐清让有这样的病。 附近正好有个射击馆,反正也闲的无聊。 去的路上,季渊和她解释了经过。 回去的时候,正好看到有人倒在路边,周围虽然围满了人,可是大多都在拍照,没人敢上前。 他之前上过几节医学院的课,所以大概懂一些。 何愈突然想起,顾晨和她说过,徐清让之前也是医学系的学生,是大二才转的专业。 一路上,季渊似乎有很多话都想和她说。 话痨如何愈,都插不上嘴。 只能安静的听他讲。 到了射击馆,他才稍微停下来一些。 二楼是射击馆,三楼则是一些休闲些的娱乐项目,譬如桌球。 何愈戴好护具。 分开双腿,拉弓弦。 箭射到靶上,她松手。 因为先前学过一段时间的射击,其实她还挺有信心赢过季渊的。 却不想他次次正中红心。 就连射击馆老板都对他赞不绝口。 “你这个男朋友一看就是天赋型选手啊。” 何愈出声解释:“您误会了,他不是我男朋友。” 想了想,又觉得不对。 他是她的男朋友,只不过现在的他不是。 就连她都觉得绕,更何况射击馆的老板了。 索性没有继续解释下去。 有些累了,她坐在旁边的椅子上休息,桌上放着西柚汁,她喝了一口。 季渊和徐清让就像是两个极端。 连爱好都是。 一个好动,一个喜静。 徐清让最大的爱好就是看书。 因为安静,不被人打扰。 何愈眨了下眼,虽然知道这是一种病,可是总觉得很神奇。 她想知道季渊在成为徐清让的一个人格之前,是不是真的存在这么一个人。 也想之前,他的名字到底是谁取的。 他将弓箭递给一旁的工作人员,低头取护具。 旁边有人经过,穿着贴身的连衣裙,身材姣好,巴掌脸,墨镜几乎挡住了一半。 视线移向落地玻璃内,注意到某个人后,她的脚步停下。 然后推开门进来。 何愈看着她,总觉得很熟悉,像是在哪里见过一样。 直到她取下眼镜,她才恍然大悟。 苏汋,难怪她会觉得熟悉。 大明星啊。 她径直走向季渊,似乎在和他打招呼,后者样子有些懵。 在他开口之前,何愈急忙过去:“我有话和你说。” 然后在苏汋疑惑的目光之下,把季渊拉到一旁,她小心叮嘱他:“千万别说你叫季渊。” 他诧异:“为什么?” 何愈不知道怎么和他解释:“反正你先装成徐清让,事成之后我请你吃饭。” 他笑了一下,满足的点头:“好啊。” 何愈这才松了一口气。 之前徐清让多重人格的新闻已经闹的满城风雨,好不容易压下热度了。 不能再露出端倪。 等她那口气松下来的时候,苏汋不知道和他说了些什么,他笑着点了下头。 她伸手去挽他的胳膊。 季渊无措的看了一下何愈,不知道她和徐清让的关系。 更加不知道该怎么应对现在的场景。 她亲昵的说:“一周后我有个晚宴,你来吗?” 何愈眉头紧皱,冲他使眼色:“松开!” 季渊反应过来,急忙甩开她的手:“抱歉,我那天有事。” 苏汋遗憾的低头:“这样啊。” 遗憾似乎并没有存留多久,至少今天,他对自己的态度不像之前那样冷漠。 视而不见到,仿佛世界上根本就不存在她这个人。 “那下次有空再约。”不等他开口,她就笑着说,“这么说定了啊,我先走了。” 苏汋说完转身走了。 何愈皱着眉头过去,脸色不太好看的问他:“她碰你哪了?” “胳膊。” “还有呢?” 季渊一脸无辜:“还有……腰。” “你不会推开她啊。” 季渊犹豫半晌:“我不知道他们是什么关系,就……” 何愈无奈的看了他一眼,转身走了。 季渊站在原地,眨了下眼。 然后跟过去:“你生气了?” 她诚实的点头:“有一点。” 想到徐清让被别的女人占便宜了,她就感觉有些不爽。 季渊小心的哄着她:“你别生气了,我请你吃冰淇淋。” 何愈一脸嫌弃:“谁要吃冰淇淋啊,小孩子吃的东西。” “那你要吃什么我都给你买。” “哎你别跟的这么紧啊,鞋都要被你踩掉了。” 他急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何愈叮嘱他:“今天洗澡的时候记得多洗几遍胳膊和腰,知道吗?” 他乖巧的点头:“知道。” 何愈往车站走,见他一直跟着自己,于是停下:“我要回家了,你跟着我干嘛?” 季渊也停下。 低头看着鞋尖。 想说的话堵在胸口。 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出来了。 他不愿意占用别人的身体,可昨天,不知道为什么,睁眼看见了天花板。 他用了好长的时间才消化过来。 他又在无意识的情况下,占用了徐清让的身体。 脑海里突然有个格外强烈的念头。 想见她。 他真的—— 很想她。 第50章 第五十种爱 而后,他又跟上去:“我请你吃饭吧。” 何愈眨了下眼:“请我吃饭?” 季渊点头。 何愈疑惑的问:“为什么突然请我吃饭。” 因为…… 犹豫良久,季渊笑了一下:“就当庆祝我们再次见面?” 然后何愈就鬼使神差的和他一起去了附近的饭店。 对于季渊,她的感觉其实还挺复杂的。 一方面觉得他就像个不谙世事的小弟弟一样,对谁都捧着一颗赤诚之心。 另一方面,他只是徐清让的另一种人格,是他疾病的根源所在。 “这里的海鲜粥很好吃。” 他给她盛了一碗。 何愈吃的时候,他没动筷,一直看着她。 何愈问他:“你怎么不吃?” 嘴角弧度尚在,他笑着摇了下头:“我不饿,你先吃。” 手机在包里响了两下,何愈接通以后,稍几,神色瞬变。 “哪个医院?” 话音刚落,她就匆匆挂了电话,看着季渊,“我还有点事,先走了,下次我请你啊。” 季渊欲言又止,看着她离开的背影。 玻璃门推开又合上。 她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路口。 他点了下头,声音极轻的开口:“好,下次……你请我。”—— 白悠悠吊威亚不小心摔了下来,腿折了,在医院躺着。 那个电话是她的助理打给何愈的。 白悠悠的家庭关系复杂,她已经很久没有回去了。 哪怕是住院,也不想和他们联系。 于是让她叫来了何愈。 过去的时候,她正躺在病床上,脚上打着石膏。 样子看上去似乎也没什么大碍。 何愈顿时松了一口气:“还好吧?” “没事,小骨折。”她吃了口香蕉,“我本来想明天出院的,医生非说让我留院观察几天。” 何愈把垃圾桶拿过来,把桌上的香蕉皮扔进去:“那就多住几天,万一有什么脑震荡什么的,多麻烦啊。” 白悠悠看了她一眼,才听话的点头:“知道了。” 何愈那几天经常往医院跑。 带着她妈熬制的各种补身体的汤。 白悠悠几天下来,大概胖了好几斤。 不知道谁泄露了住院地址,临出院了,外面总是站满了过来看望她的粉丝。 大多怕打扰到她,不敢进去,于是派代表,将花送进去。 是一个小男生,看上去也没多大,应该还是学生。 一看到白悠悠脸就红了,忐忑不安的站在病房门口。 脚尖蹭着地面,手上抱着花束。 何愈出去,安慰他:“别紧张,她又吃不了你。” 小男生愣了一下:“请问……您是悠悠在微博提到的发小吗?” “微博?” 他急忙点头,空出手点开微博,将手机翻转,屏幕朝向她。 看名字,的确是白悠悠的微博。 配图是何愈替她倒热水的照片,不过贴心的把脸给挡住了。 这个微博号一直都是椿姐替她在管。 想也知道是她发的,白悠悠的性子,根本就不可能发这样的微博。 何愈有些尴尬的摸了下后脑勺,干笑道:“好像……好像是。” 那个男生从袋子里拿出一个巧克力:“谢谢你这些天一直照顾她。” 何愈看着递过来的那盒巧克力,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年轻的生命,哪样都是鲜活的。 就连眼睛都像是带着光亮一样,真诚的不行。 “谢……谢啊。” 最后,他还是鼓起勇气,进了病房。 看到白悠悠的那一刻,那张脸彻底红透了。 话也没说几句,放下花和各种袋子,就匆忙走了。 白悠悠疑惑的眨了下眼,问何愈:“不是,我有这么可怕吗?” “人家那叫害羞。” 何愈替她把东西收拾好:“行了,你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明天再来看你。” “路上小心点啊。” “知道了。”—— 从这儿回家,路程有点远。 何愈突然想到了徐清让,也不知道这些天下来,他的身体里住的是季渊还是徐清让。 刚准备给他打电话,他的电话就过来了。 “吃饭了吗?” 声音有点虚弱。 何愈的心莫名提了起来:“你感冒了?” 他咳了好几下,才缓慢止住:“没事,昨天晚上吹了点风。” 最近变天,时冷时热,他又经常待在空调房里,不感冒才怪。 “那你吃药了没有?” 他轻笑道:“吃了。” 往日清冽的声线带着一丝宠溺。 然后又问,“下午有时间吗?” “有啊,怎么?” “想请你吃饭。”他说,“还想见你。” 何愈抿唇,没有忍住笑意:“好的呀。” 徐清让说的请她吃饭,不是去餐厅。 而是他家。 他买了些食材,何愈过去的时候,他正好在切菜。 锅里煲着汤。 何愈有他家的钥匙,自然不用通过按门铃来等他放下一切过去开门。 小心的绕到料理台后,伸手,动作极轻的环住他的腰。 “猜猜我是谁。” 柔软的手臂缠绕上的那一瞬间,身子有片刻的僵硬。 他停下手里的动作,把菜刀推远了一些。 手抚上搂住自己腰的手。 掌心贴着手背,指腹摩挲过每一个指关节,似乎要将她的轮廓全都描绘出来一样。 “是一只……” 他挺顿了下,似乎在笑,“不太听话的猫。” 然后握住她的手,转过身来。 料理台间的距离不算太宽,两个人就有显得有点挤了。 她只能尽量往他那边靠,脊背才不至于抵到冰凉的台面上。 身高差异有些悬殊,他安静的看着她。 因为感冒,模样些微显出一丝疲态:“感冒了以后,好像更想亲你了。” 他稍稍往后退,拍了拍她的肩膀:“我就快好了,你先出去等一会,别离我太近,小心被我传染……” 话说了一半,便停下了。 柔软的唇覆盖住他。 没有技巧的碾压。 有什么,轻而易举的就被勾起。 何愈甚至还来不及开口,双脚腾空。 她坐在料理台上,徐清让就站在她面前。 手还来不及从她腰上离开。 额头相抵,声音低哑:“乖,我不想把感冒传染给你。” 何愈眨了下眼,有些不解:“那你……把我抱上来干嘛。” 他垂了眼睫,视线落在她松开的衬衣扣上:“想做的。” 他伸出手,给她扣好。 骨节分明的手指,动作慢条斯理。 “可是我的感冒有点严重,怕传染给你。” 何愈的脸顿时红了,她刚刚亲他只是…… 只是觉得他生病了,想慰问一下而已,谁知道他误会成这样。 于是急忙开口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不等她说完,徐清让已经把她抱了下来:“我马上就好。” 何愈沉默片刻,无奈的叹了口气。 乖乖的去外面坐着了。 的确很快。 她才坐了没多久,徐清让就把菜给端出来了。 很大一桌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今天是什么节日呢。 她拿筷子夹了块红烧肉送进嘴里:“今天是什么特殊的日子吗?” 唇边染上了油,徐清让用纸巾替她擦干净:“请你吃饭的日子。” 何愈眯了下眼:“我平时怎么看不出来,你还挺冷幽默。” 他把纸巾揉成团,扔进垃圾桶里,给她盛汤。 “放冷点了再喝。” 徐清让自己没吃多少,全程都在给何愈夹菜。 她撑的不行,可是他做了这么大一桌子菜,她不多吃点又怕他难过,只能硬撑。 肚子实在难受,出去走动走动消了会食。 回来的时候他已经把碗给洗了。 何愈顿时觉得自己有种被包养的感觉。 可是又觉得自己不太符合被包养的条件,毕竟像徐清让这样的,才像是有可能被包养的。 胡思乱想了一会,天色渐晚。 阴冷的,不见一点月光。 天气预报说,今天好像有雨。 徐清让告诉她:“要下雨了,我家没有伞。” 然后又问,“今天留下来?” 她进来的时候,可是看到玄关放着几把黑色的雨伞。 却还是没有拆穿他,点了下头:“好呀。” 想了想,何愈还是一点一点蹭到他身旁坐下:“我从小就不爱学习,初三的时候第一次被叫家长,是因为我爸隔壁班那个说话下流的男生给揍了,高中的时候迷上打游戏,经常很晚才回家,后来我爸就直接给我办了住宿,我就和白悠悠一起翻墙去网吧,那个时候我的成绩很差,差点考不上大学,后来高三那年,我爸生病,我才开始转了性,努力学习。” 掀老底一样的把自己的所有都告诉了她。 徐清让看着她,些微的愣住,似乎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和自己说这些。 嘴唇有些干涩,何愈伸出舌尖舔了一下,突然很紧张。 徐清让喜欢她,她知道。 孙智曾经告诉过她,一个心理出现过问题的病人,如果把他的一切都告诉你,那就说明他全身心的相信你。 何愈希望徐清让能像相信孙智那样相信她。 他们是男女朋友,未来可能会成为夫妻。 即使她已经知道了,可还是希望能听到他亲口告诉自己。 意义不同。 “我没什么特别了不起的事,这些就是我的全部了,我都告诉你。”她停顿了会,深呼吸,“你也能告诉我,你的一切吗?” 她安静的等着,内心忐忑。 他的病,可能不算秘密了,至少从宋景和顾晨的反应来看,他们都是知道的。 何愈只是希望,他能相信自己。 真正的喜欢,本身就是毫无保留。 她不希望他们之间有欺骗,她长这么大,最讨厌的就是故意的隐瞒和欺骗。 眼睫轻颤,徐清让缓慢的开口:“我不是很健康,身体疾病和心理疾病都有一点,不过这么多年的治疗和心理疏导,已经减缓了很多,大学期间虽然有过轻生的举动,手腕留下的疤也消不下去了,不过现在已经痊愈了,不用吃药,也不会在晚上的时候,变的格外消极。” 何愈问的格外小心:“还有吗?” 握着她的手,轻轻收紧。 窗外的夜色像是不慎打翻的墨汁,厚重到涂抹不开。 良久,他摇了下头,声音嘶哑:“没了。” 何愈眨了下眼,提起来的心逐渐落下。 在她看不见的地方。 他还是做不到完全相信自己。 原本以为,他们的感情已经算是深厚了。 艰难的挤出一个笑容,她站起身:“我先去洗澡了。” 因为之前她住过几次,徐清让的家里有她的睡衣。 何愈进去洗澡。 电脑放在客厅,他戴上眼镜,继续工作, 桌上的手机轻轻震动着,徐清让起身看了一眼,是白悠悠打来的。 浴室的的水声停了,吹风机的轻响传来,她应该在吹头发。 徐清让拿着手机过去敲门:“你的电话。” 门还没打开,屏幕上方弹跳出一条短信。 眼睫轻垂,像是突然变了天,阴霾迅速在他眼中汇聚,压过了任何光亮。 浴室门从里面打开,何愈头发吹的半干。 她将手擦干,接过他递来的手机。 按下接听键,没有注意到他的异常。 更没有注意到,他紧握的十指,和泛白的指节。 眼底带着一丝风雨欲来的征兆。 白悠悠说她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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