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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确定他喜欢你吗?” 何愈迟疑了,喜欢吗? 可是他和自己都这个那个了,应该是喜欢的吧。 似乎是看穿了她的内心所想,白悠悠提醒她:“你去问问周然和顾晨,他们两个都是单身,估计第一次早就没了,所以做没做和爱不爱没关系。” 何愈犹豫:“那……” 白悠悠打断她:“姑且就算他喜欢你,但是你真的了解他吗?” 如果是刚才,何愈还会很肯定的回答他:“当然了解啦。” 可是现在,她又不那么肯定了。 白悠悠叹了口气,何愈是她最好的朋友,她当然希望她能幸福,能够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 可是徐请让那个人实在是太神秘了,她家的情况,她也有所耳闻,虽然很多都是边角料,不能全信,但大抵也是半真半假。 如果何愈只是想要玩玩的话,她无所谓。 可是何愈的性格她是知道的,认定了一个人,那恐怕就是一辈子了。 “当然,你要是真的喜欢的话,我也不介意多这么一个妹夫。” 何愈皱眉:“怎么算都是姐夫吧?” 白悠悠无奈的看了她一眼,这人总是喜欢在这种小事上计较,她想占点便宜都不行。 “行了,晚安吧。”想了想,她从外套口袋里拿出一瓶药递给她,“稍微擦一下。” 何愈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她说的是什么。 脸一红,伸手接过。 擦完药以后,她穿着睡裙躺在床上。 满脑子都是徐清让刚才的话。 他对她负责。 嘴一抿,她抱着被子往旁边滚,努力抑制着尖叫。 他是怎么做到又苏又可爱的啊! 她把头埋在枕头里,片刻后,又抬起来。 要不…… 稍微看一看? 反正他们都这个那个了,也不用再故作矜持了。 何愈穿上外套过去,房门是关着的,只有门沿下面泄出丝丝光亮。 何愈屈手敲了敲,小声喊道:“徐清让。” 里面传来衣服窸窣的声音,再然后,门被打开。 徐清让戴着眼镜,白色的衬衣,袖口卷至臂弯。 看到她了,笑着侧开身子,让她进去。 何愈脸一红。 这人简直犯规,怎么可以笑的这么好看。 进去之前,她四处看了看,生怕走廊中有别人。 然后才进去。 桌上的药还没来得及收,最旁边放着一杯热水,瓶盖里装着安眠药,白色的,很小一粒。 何愈疑惑:“你还在吃安眠药吗?” 他笑了笑,把药倒回瓶中:“今天应该不用。” “为什么?” 徐请让但笑不语,他给她倒了一杯水,递给她:“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 何愈拧着衣角,有些不好意思,这种事情怎么能让女孩子开口呢。 她抿了下唇,一点一点的蹭到他旁边:“那个……昨天的事。” 徐清让安静的看着她,嘴角的笑意也逐渐敛了下来。 仿佛一个等待制裁的囚徒。 害怕她说出那句,我昨天喝醉了,一时糊涂,要不咱两就当忘了吧。 他不知道她真的说出这句话了,自己会怎样。 可能会控制不住,让她看到最真实的自己。 然后把她绑在这里,哪儿都不许去。 只能看着他,只可以看着他。 他一直努力装出温柔的假象,就是害怕她会害怕,然后远离。 从小到大,对于想要的东西,他从来没有多说过一句话。 哪怕是真的很想要,他也不会开口多说一个字。 可何愈不同。 从第一次遇到她那天起,他就想她把她关起来。 只有自己能看见才好。 他无法忍受那些带着爱慕和倾羡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他感觉,他们会抢走她。 “我们现在是……” 徐清让看着她:“什么?” 她干笑一声,揶揄过去:“没,没什么。” 想问他,我们现在算在一起了吗,可又问不出口。 她的脸皮不该这么薄的啊,难道有了喜欢的人以后,都会这么容易脸红吗。 何愈觉得格外伤脑筋,随便找了个椅子坐下来,他这次来可能是怕无聊,特意带了几本书过来。 都是些严肃文学,何愈现在的脑子没办法将它们拼组成一句话。 在她眼里,它们都是单个的个体。 看不出什么意思来。 她手有点痒,想用笔把那些字都给涂黑。 读书时期养成的坏习惯,好歹还是忍住了,毕竟不是她的书。 这样太没礼貌了。 她打了个哈欠,歪头,一目十行。 徐清让的声音温润清冽,在耳边响起,他站在她身后,将另一本也递给她:“喜欢的话,我送给你。” “不用,我就是觉得无聊,随便翻翻。” 他垂了眼睫,声音有些低,似是轻喃一般:“和我在一起,很无聊吗。” 好像还有那么点委屈。 何愈愣了一瞬,意识到自己说错话,急忙开口解释:“不是不是,不无聊。” 他歪头,视线落在她脸上,脸上的阴霾逐渐消散,像是天边第一缕日光。 带着光亮,却依旧还有晚风的凉爽。 温柔的,让人舍不得眨眼。 “我逗你的。” 他在她旁边坐下,轻轻握着她的手,指腹摩挲着骨节,动作轻柔又细致:“我只是,希望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能多注意到我一些。” 不然他会嫉妒,还会有那么点难过。 就连他自己,也低估了自己的占有欲。 甚至连一本书的醋都会吃。 何愈抿着唇,忍了一会,没忍住。 笑的眼角都弯了:“那……” 她才说了一个字,有人在外面敲门:“徐清让,我手机没电了,把你手机借给我打个电话。” 是顾晨的声音。 何愈听到后,急忙站起身,四处找地方躲。 徐清让看着她,有些疑惑。 房间大多简易,衣柜又是开放式的,根本没地方躲。 在她准备直接钻到床底的时候,徐清让大概清楚了她的想法。 拦住她:“地下脏,去床上吧。” 何愈脸一红:“什么?” 他神色平淡:“去床上躺着,盖上被子,他看不出来。” 原来是自己会错了意。 她点头,沉默的脱了鞋,躺上床,将被子盖过头顶。 被子是浅蓝色的,干净柔软,她一闭上眼,似乎就是昨天夜晚的场景。 她和他在这里…… 脸又红了。 她觉得真的很奇怪,明明自己不是一个脸皮薄的人,怎么和徐清让在一起,就这么容易脸红。 开门声响起,他们似乎说了些什么,何愈听得不仔细。 只是在最后的时候,她仿佛听到顾晨说:“看不出来啊,你下手还挺快。” 何愈眨了下眼,在被子里躺了太久,有些喘不来气了。 被子被人掀开,徐清让弯腰站在床边:“好了。” 何愈从床上坐起来,脸因为缺氧而变得有些红,长发凌乱,领口也歪了一些。 她大口喘着气:“吓死我了。” 她有点心虚,担心会被别人知道。 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到底在心虚什么。 徐清让半晌没说话,视线落在她歪掉的领口上。 白皙的脖颈,锁骨精致而瘦削,没了遮挡,旖旎的红痕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中。 眼神变的晦暗,像是被某种情绪染上。 何愈没有注意到他的异样,掀开被子下床:“时间也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她穿上鞋子,白色的棉布拖鞋,鞋面有个兔子状的玩偶,“你早点休息。” 她才走了两步,手腕被人握住。 细白的腕子,在他掌心,尽数握着,她太瘦了。 他抬眸,声音暗哑:“明天再回去?” 何愈诧异回头:“怎么了?” 他松开手,摇了摇头:“晚安。” 何愈挑唇笑道:“晚安。” 第44章 第四十四种爱 何愈的睡眠质量很好,头刚沾上枕头就睡着了。 可能是白天水喝多了,半夜,她被憋醒。 打了个哈欠下床。 头发睡成了鸡窝。 走廊的灯整夜都是开着的,何愈的眼睛没睁太开。 整个人还处于半梦半醒的状态。 像是在梦游一样。 睡眠质量太好,有时候也不是一件好事。 譬如她现在,还没有怎么清醒,一举一动完全是凭着本能。 走廊尽头就是洗手间,和浴室一起。 很大。 里面有人在洗澡,流水声传出来。 何愈蹲在门口等,背抵着门,埋头睡了。 不知什么时候,里面的水声停了。 门被打开,没了承重物,何愈整个人往后靠。 意料之外的,后脑勺没有传来痛感,有人轻轻护着她。 徐清让的头上盖了块干毛巾,身上还带着沐浴乳的味道。 淡淡的清香,很好闻。 她眨了下眼,看着他。 这么近的距离,甚至连他根根分明的睫毛都能看清楚。 他的皮肤真好啊,又白又嫩。 明明都三十岁了。 想捏。 然后何愈真的捏了,可能是嫌一只手感觉不出什么,她索性两只手都用上了。 他就站在那里,手还揽着她的腰。 捏累了,她就直接靠在他的怀里。 小声埋怨他:“睡了我还一句话也不说。” “连句夸我身材好的话都没有。” 他愣了一下,眼底攀附上浅淡的笑意,抱着她的手略微紧了一下。 刚睡醒的她,身上都带着一丝软意,就连责怪的声音也是。 就像是一只小猫,在他面前亮起了利爪,偏偏挠下去的时候,却又不痛不痒。 浅灰色的毛巾沾了湿意,暗了一块,他低头,在她眼角留下一个吻。 能感觉到,她的睫毛颤了一下。 在他吻上去的那个瞬间。 “想说的。”徐清让握着她的手,指腹轻扫过手背,“可是怕你害羞。” “又怕你因为害羞躲我。” 走廊里,安静的不行。 她的呼吸逐渐变的平稳。 从他这个角度,正好可以看到她紧闭着的双眸,和卷翘的睫毛。 徐清让抱的更紧了一些—— 何愈起床的时候,天光已经大亮,旁边的桌子上放着一杯水。 因为时间的流逝,热气已经不在了。 她昨天好像没有倒水啊。 从床上坐起来,刚准备换衣服,突然想到了什么。 她昨天…… 好像抱着徐清让撒娇了? 还埋怨他睡了自己还不夸自己身材好? 这是什么让人想自杀的羞耻经历啊。 她埋头重新钻进被子里,自我嫌弃了一会。 又从被子里出来。 安慰自己,往好里说,至少她算是和徐清让说开了。 自从那天晚上以后,她一直在想自己和徐清让是什么关系。 酒后乱性的一夜情?还是炮友? 不管哪种,她都没办法接受。 今天周末,幼儿园放假。 陈林为了饭馆的事去镇上了,纪月也跟着去了。 家里没人,陈林就拜托白悠悠他们照顾一下小盈。 小盈显然还没从前几天的运动会里出来,非要拉着他们一起玩游戏,她来做裁判。 何愈打开窗户,往下看了一眼。 顾晨在北城也是一家世显赫的富二代,公司高层,总是一身名牌高定,不苟言笑。 来这里以后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短袖花裤衩,和他们小区看门的大爷挺像的。 就差没给他配一收音机了。 白悠悠看到她,冲她招了招手:“二白,下来。” 何愈打了个哈欠:“我先洗个脸。” 等她洗漱完下楼,小盈站在那,抱着个比她头还大上不少的球,奶声奶气的讲着游戏规则:“两个人一组,球砸到谁谁就输了。” 开场热身,周然试了下手。 还没开始就结束了。 何愈看着顾晨,眼睛都亮了:“牛逼啊老哥。” 顾晨挑唇笑道:“还凑合吧,主要是对面太弱鸡了。” 看着周然的视线,带着赤/裸/裸的嘲讽。 周然气的脖子都红了,他问白悠悠:“我哪得罪他了吗,他这么针对我。” 白悠悠瞥了一眼他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墨镜下的眼睛往上翻了个白眼。 “你得没得罪他我不知道,但是我这句话说完以后,你的爪子还没从我的肩膀上拿下去,我会让你亲眼见一见,你的后背长什么样。” 周然顿时吓的收回手,小声嘀咕道:“这么凶干嘛。” 比赛开始,何愈和顾晨一组,白悠悠和周然一组。 何愈这个人,玩起游戏来六亲不认。 比赛输了对她来说,比上断头台还痛苦,所以她不管玩什么,都要玩的最好。 顾晨全程只砸周然,像是泄私愤一样。 虽然何愈并不清楚他们两个私下能有什么联系。 就连当事人周然也不知道。 他哪里得罪这位小祖宗了。 中场休息的时候,小盈进去喝水,正巧碰到从楼上下来的徐清让。 小孩子没什么分别善恶的能力,外貌是最直观的判断。 所以她很喜欢徐清让。 跑过去抱着他的腿撒娇:“叔叔,我渴了。” 领口的扣子还没来得及完全扣上,猝不及防的被抱住。 他揉了揉她的发顶:“等叔叔一会。” 早上喝凉的对肠胃不太好,徐清让用奶锅给她热了一杯牛奶。 试好温度以后,倒进她的奶瓶里。 外面有点吵,偶尔传来何愈的声音。 夹杂在其中,听的不仔细。 小盈悄悄告诉他:“他们在比赛呢。” 她坐在椅子上,腿不够长,就这么吊在空中,晃来晃去的。 徐清让笑了一下:“什么比赛?” “就是玩球比赛,小姨和顾叔叔是一组的,顾叔叔好厉害,比老师还厉害,小姨还抱了他一下。” 其实只是庆祝的一种方式。 徐清让脸上的笑意逐渐敛去,他眯了下眼,神色变的阴沉:“是吗。” 小盈点头:“对呀,叔叔要不要也去,周然叔叔太笨了。” 她喝的到处都是,徐清让用方帕给她擦干净:“慢点喝,别呛着。” 然后他把帕子扔进一旁的垃圾桶里,解开袖扣,边卷袖子边往外走。 何愈不知道在和顾晨说什么,笑眼弯成月牙。 一些不太好的情绪涌上,他微抬下颚,静静地看着她。 后槽牙无意识的被咬紧,又松开。 眼底攀上一抹暗色。 心脏像被什么拧住,在她尖叫着朝顾晨冲过去的时候。 清晨的阳光不算浓烈。 有风吹过,脑后的马尾被吹动。 嘴角的笑容染上日光。 短裤下的长腿笔直而白皙。 他的目光落在她的膝盖骨上。 像是很多年前一样,他是球场边的观众,而她则是人群中最闪耀的那个。 这种感觉很不好。 让他有摧毁一切的冲动。 想把她关起来,只有他一个人能看见的地方。 没有什么时候,情绪比现在还要强烈。 他是一个病人,他一直都知道。 不光身体和心理,甚至连情感上也是。 可他一直都小心翼翼的藏着,就是怕她会害怕,然后远离。 他那么处心积虑,她才开始对他笑的灿烂了一些。 可为什么,她对每一个都能笑的这么灿烂。 周然累的没力气了,刚刚还想着一雪前耻,这下彻底放弃了。 他挥了下手:“换人换人,我不来了。” 他拖着精疲力竭的身子往回走,看到徐清让了,他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去吧,记得帮我报仇啊。” 何愈皱了下眉,有些不放心徐清让的身体。 “算了,要不还是……” 她话才说了一半,徐清让点了下头。 “好。” 何愈沉默了,刚才她的目标全场都是周然,可现在…… 白悠悠虽然个子高,可现在徐清让身旁,还是矮了一大截。 女人和男人的身材,有着最直接的区别。 最明显的就是身高,其次则是肩宽。 何愈在心里和白悠悠说了声对不起。 游戏结束,何愈他们那组莫名其妙的输了。 因为她全程心不在焉,生怕砸到了徐清让。 畏手畏脚的。 白悠悠并没有因为比赛赢了而高兴。 她面带怨气的看着何愈,硬挤出那四个字:“重色轻友。” 何愈欲言又止。 毕竟她好像是有那么一丢丢……一丢丢的重色轻友。 她抬了下手,疼的皱眉。 可能是刚才不小心把手腕给扭伤了。 徐清让走过来,垂眸看了一眼。 “过来。”声音清冽。 何愈抿了下唇,听话的跟过去。 可能真像徐清让说的那样,久病成医,他好像对什么都懂一点。 他给她擦药酒的时候,可能是怕弄疼她,动作尽量放的很轻。 何愈抬头看了眼徐清让,后者神色淡漠。 似乎心情不是很好。 她犹豫的开口,问他:“你心情不好吗?” 上完药了,徐清让把东西装好:“没有。” 何愈点了点头。 知道他是不愿意说,也就没有多问了。 她把袖子放下来,刚要出去。 “你对谁都那么笑吗?” 低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背光站着,整个人藏匿在阴影之中。 头微低,握着药瓶的手逐渐收紧。 像是有什么在体内叫嚣着。 他一直都努力克制着自己,至少在她面前,得活的像个正常人。 藏起那些病态的占有欲。 可是他不确定。 如果她说出那个是,他会有什么反应。 可能干脆撕掉假面,什么也不想再去管顾。 何愈没有注意到他眼底晦涩隐忍的情绪。 有些疑惑:“哪样笑?” 他没说话。 何愈走过去,轻声问他:“你为什么心情不好?” 他还是不说话。 何愈也不急,就安静的站在那里等着。 好半晌,徐清让的身形微动,他终于抬眸,低声问她:“刚刚为什么不砸我?” 她说的格外坦荡:“我重色轻友啊。” 眼底的暗沉逐渐消散,喉结动了一下。 他缓缓抬手,盖住她的眼睛。 能感觉到,掌心之下的睫毛在轻轻颤动,和眼睛的幅度一起。 看吧,他真的很好哄。 他再次松开手,何愈拿着手机看了一眼:“我先去哄人了,待会再来找你啊。” “哄谁?” “因为我重色轻友而产生的受害者。” 她打开门出去。 房门再次关拢,他站在原地,视线仍旧没有挪开。 仿佛能穿透那扇门看到后面的景象一样。 第45章 第四十五种爱 假期结束,上飞机之前,小盈抱着何愈的大腿哭了好久。 说舍不得她:“小姨几年不回来,好不容易回来一次,这么快就走了,下次肯定又是几年后,等小姨回来,估计小盈都长成大姑娘了。” 何愈蹲下身,捏了捏她的小圆脸:“长成大姑娘还不好啊,长成大姑娘了,就比小姨高了,到时候保护小姨啊。” 她低着头,瘪嘴:“可是人家舍不得小姨。” 直到何愈跟她拉了勾勾,保证下次国庆长假还会回来看她。 她才恋恋不舍的松开手—— 休息了这么久,整个人都懈怠了不少。 飞机才刚落地,何愈就接到了苏微打来的电话,刘姐预产期快到了,请了孕假。 附近发现了一处遗迹,明天就要过去。 好在就在北城市内。 何愈先回了一趟家里。 何琛的病已经有了好转,最近迷上了打太极。 饭后,何愈被迫和他学了一小段,随便找了个借口离开。 陈烟把准备好的泡菜用盒子装好,递给她:“我刚做了点泡菜,给你的邻居送一点去。” 她一个女孩子在外面独居,他们难免有些不放心。 邻里关系处理好了,以后有了个什么紧急困难,还能互相帮衬一下。 何愈在这种事上懂的不多,她得多教教她。 何愈点了下头,接过泡菜:“我知道了,你先进去吧,外面风挺大的,别吹感冒了。” 陈烟看着她,叹了口气:“我和你爸现在就盼着你赶紧找个男朋友了。” 她就知道。 每次回一趟家,这个环节是必不可少的。 “行了,我心里有数。” “有什么数,有数你还能这么大了连个恋爱都没谈过吗。” 她妈似乎有动怒的预兆,何愈很有眼力见的找了个借口溜了。 “再迟点就没车了,我先回去了啊。” 这个点车还多的很,陈烟知道她是嫌自己唠叨。 看着她匆忙离去的背影,摇了摇头。 这孩子,从小就特别有自己的主见,她想要做的事,他们拦也拦不住。 以前读书的时候就这么,后来大学毕业,工作了,立马就攒钱自己买了房,付了首付,还不肯他们帮忙出。 谈恋爱这种事,也是—— 电视里正播放着新闻,宸辉娱乐的副总宋景吸/毒被抓。 照片和录音被人传上网。 宸辉是大公司,白悠悠之前也是这个公司旗下的艺人,好在前些日子合同到期,她正好又有开工作室的打算,就没有续约的打算。 一时之间,宸辉股价疯狂下跌。 书房门没关,徐铮推门进去,电脑屏幕发着萤白的光。 眼镜还没取,徐清让靠在椅背上,双眸紧逼。 徐铮深呼了一口气,屈指敲了敲桌面。 听到声音,徐清让睁开眼睛。 似乎知道她因为什么来找自己,慢条斯理的取下眼镜。 徐铮开门见山的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低头,浅灰色的眼镜布,从镜片上擦过:“我做什么了?” “让人偷拍他吸……的事情,甚至还录了音。” 徐清让抬眸,又把眼镜给戴上:“你的意思是,我做错了?” 徐铮一时无话。 做错事的是宋景,她不是想替他开脱,只是…… “做错了事,就得挨罚,徐铮,我应该和你说过吧?” 他的神色淡漠,镜片之下的眼睛似乎还透着一丝寒意。 徐铮咬着下唇,桌上的文件在她手中被揉皱。 她就是讨厌徐清让这幅不近人情的样子。 “他好歹也是你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啊!” 朋友? 徐清让歪了下头,看了她一眼。 眼眸微眯,他又收回视线:“没事的话,你出去吧。” 徐铮站在原地,半天没有动静。 恶狠狠的剐了他一眼。 果然,她对他就不该有改观的,这人和小时候一样,冷血又绝情。 如果不是爷爷带他去做了亲子鉴定,她甚至怀疑,当初被人贩子拐跑的,她的亲哥哥,其实早就死了。 顾晨看到新闻后,立马就打了个电话过来。 “你小子行啊,我还以为上次的事你还真愿意为了你妹妹吃那个闷亏。” 手机开的扩音,放在一旁,徐清让专心的看着电脑。 偶尔有键盘的敲击声传来,顾晨嗤了一声:“又在工作呢?话说他进去了,你不需要请我吃顿饭庆祝庆祝吗。” “我说宋景那个人,是不是看上你了,结果因为你对他爱搭不理,然后因爱生恨,要不然他怎么从小到大一直看你不顺眼,不是骂你被鬼上身,就是带头和别人一起欺负你,还把你从二楼推下去,以前说他年龄小不懂事,这都三十了还……” 他话说到一半,对面就按了挂断。 嘟嘟的忙音传来,顾晨耸了耸肩,这祖宗就这样。 你说他脾气好吧,其实也就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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