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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他看着她,眼神溃散开来,又缓慢的聚成一个光点。 喉结滚动,她身上的味道,真好闻。 想抱她。 他斯文内向,话不多,独来独往,好像什么在他眼里都不重要。 那些只是别人对他的评价。 他真的不斯文。 一点也不。 第20章 第二十种爱 白悠悠饰演的电视终于开播,几乎是以不可阻挡的局势大爆了。 不光导演没想到,甚至连编剧都没想到。 毕竟这样的题材已经不算新颖了,之前也陆陆续续出过类似的题材,有的大火有的大扑。 在这种网剧多如牛毛的时代,很多时候一部剧上了,如果推广做不到位,几乎就是在无声无息中完结。 连一点涟漪都激不起来。 更何况,这部剧的确什么推广都没做。 何愈翻了翻评论,全剧最大的争议和亮点几乎都在第二人格身上。 两极分化严重。 这剧集数不多,一字打头,节奏也很快。 何愈看完开头两集的观后感:“太变态了吧这人,典型的得不到就毁掉啊。” 白悠悠皱眉吃着水煮西兰花:“可不是嘛,夏诉的演技又好,每次他用那种眼神看我的时候我都觉得一阵恶寒,那种恐惧从脚底上升到头皮的感觉。” 何愈关上电脑,问她:“杀青宴之后是不是就能休息一段时间了?” 白悠悠长指滑过手机屏幕:“按理来说是这样。” 她将剩下的西兰花全都吃完,把一次性饭盒扔进垃圾桶里,拧开保温瓶问何愈:“你呢,这几天有空吗?” “当然没空,最近工作比较忙,说不定下周就要开工了。” 白悠悠叹了一口气:“那不是又得好几个月看不到你了。” 何愈笑的露出两排大白牙:“你可以去工地看我啊。” 白悠悠装出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好吧,姐姐到时候就大发善心一回。” 何愈看了眼时间,站起身:“行了,时间也差不多了,我先回去了。” 白悠悠提醒她:“明天晚上八点,周然家不见不散啊。” “知道了。” “你记得把阿姨做的辣酱也给带上。” 她背上包出去,头也没回,伸手挥了挥:“不会忘的,你放心。”- 今天一大早,何愈她妈就给她打了个电话,让她晚上回家吃饭。 何愈随口应下。 反正春节早就过了,那些七大姑八大姨的也不会来了。 至少不会聚在一起来,一个两个分散着她还是能勉强应付着。 院子里的绿植都发了新芽,何愈推门进去,家里似乎来了客人,就坐在客厅沙发上,和她爸说着话。 因为是背对着她,所以何愈看不清是谁。 何琛看到她了,笑道:“哟,今天这么早啊。” “不早点你又要打电话埋怨了。”她扶着墙换鞋子,“我妈呢。” 何琛招了招手:“你妈在厨房,你先过来,给你介绍一个人。” 何愈一听后半句,心里咯噔一下。 顿时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每次她爸用这句话做开头,后面介绍的人,无一例外都会成为她的相亲对象。 那人听到声音转过头来,脸上笑意温润:“何愈,好久不见。” 何愈看着那张俊逸不凡的脸,愣怔片刻:“你是……?” “这才多久就不记得我了?”他站起身,走到何愈面前,悄悄将衣领往下扯了一寸,语调暧昧。 何愈看到上面那个数字纹身,好像有点印象。 江偃嘴角笑意越发显了一些,见提示无效,他低声做着自我介绍:“我是江偃啊。” 江偃。 何愈恍惚了一阵,突然想起来了。 江偃高中和她同班,是出了名的学霸,当年是全省第一的文科状元。 何愈和他的交集其实并不怎么广泛,只是互相知道名字的地步而已。 如果说认识的契机,大概就是他身上那个纹身了。 饭桌上,何琛脸上的笑意就没退过,他开了瓶茅台:“想不到你们居然还是校友啊,我这个女儿,读书的时候虽然皮了点,不过现在年纪长了,性子也成稳多了。” 江偃笑看着何愈,似乎对他的前半句话深感赞同:“是挺皮的。” …… 一顿饭,吃的并不安静。 他们似乎有很多话说,偶尔还会拉上何愈一起。 她简单的回应几句,继续低头吃饭。 时针差一点指向八,这场饭局才算结束。 “何愈,你送送人江偃。” 何愈走到玄关换鞋子,何琛还拉着江偃说个不停。 一直到陈烟喊他吃药,才算得到解脱—— 明天天气应该挺好,难得的,北城的天空出现了几颗星星。 微风将绿植吹动,她将外套轻轻收拢,细腰盈盈一握。 头发松软的垂在肩头,微风吹拂,有几缕被吹开。 何愈嫌碍事,伸手把头发拂在耳后。 江偃的目光落在她的耳垂上,圆润小巧,微微透着粉。 她平时虽然总是没个正形的,但长了一张温柔淡雅的脸。 细颈纤长,脊背挺直,下巴不算太瘦削,是恰到好处的弧度,菱唇微抿时,嘴角会浮现出两个若隐若现的梨涡。 她从高中开始,就一直顶着校花这个称号。 书桌总是被各种礼物和情书堆满。 那个时候的江偃是校草兼学霸。 看上去像是会在一起的两个人,其实在高三之前一直没有任何交集。 何愈人缘好,但她对任何人都只是点到为止,真正关系好的,也只有白悠悠和周然两个人。 “我刚听何伯父说,你这么些年来,一次恋爱也没谈过?” 他话里隐隐透露出些不可置信,毕竟追她的人前前后后都快能站满一个操场了。 何愈陷入大脑疲乏期,什么也不想说,什么也不想做,言简意赅回了一句:“宁缺毋滥。” 江偃看着她,唇角微挑。 似是表示赞同的轻笑一声:“思想觉悟很高。” 走到他停车的地方,这场毫无营养的对话才算终止。 眼看着他的路虎开出自己的视线,何愈捂嘴打了个哈欠,转身刚准备回去。 手机震了几下。 她拿出来看了一眼,是白悠悠发来的短信。 何愈指尖轻触屏幕,回了一个好。 收了手机出去拦车。 地点就在一家中式的酒楼,每个包房都是用屏风隔开的。 何愈找过去的时候,白悠悠脸上带着笑意,一直往那个秃头导演的杯子里倒酒:“孙导酒量这么好,再来一杯。” 那个孙导看上去横竖不过才三十岁的年纪,头发就已经没剩几根了,挺着个大肚腩,长的也格外油腻。 想到只比他小一岁的徐清让,何愈就莫名有些感慨,人和人的区别怎么这么大。 白悠悠看着精神的很,倒是那个秃头导演,已经醉的话都说不利索了,听她这么说,只得硬着头皮上。 白悠悠错目看到何愈了,拿着手包起身,面带歉意的冲他们笑道:“不好意思,我朋友来接我了,下次有机会再聚。” 出了包房,白悠悠顿时松了一口气,她扶着雕花隔断,轻揉着脚踝,穿了一整天的高跟鞋,她早就累的不行了。 “你要是再慢点过来的话,我这拳头可能就忍不住砸到他脸上了,想到上次的事我就来气。” 身旁不时有穿着汉服的服务员经过,何愈往旁边站,空出位置让她们经过。 白悠悠揉够了脚踝,直起上身:“走吧,出去醒醒酒。” 何愈应了一声,刚准备出去,雕花隔断后面传来瓷器被砸摔的声音。 何愈虽然没有听墙角的习惯,可声音实在太大,她还是清楚的听到了那句混账。 声音苍老,中气不足,带着很重的喘意。 再然后,门被推开,穿着浅褐色连衣裙的女人从里面出来,她的肩上还搭了件外套,手上的包是小香家的早春新品。 她长了一张很精致的脸,眉宇间却让何愈有种很熟悉的感觉。 里面有人叫她的名字:“徐铮,你给我回来!” 还是刚才那道苍老的声音。 那个女人丝毫没有停留,推开大厅的门出去,只余下一个和黑夜相互映衬的背影。 何愈还没反应过来,再次有人推门进去,搀扶着老者出来。 纵使华发苍颜,走路都需要人扶着,可周身的气度和神态,轻而易举的就和周边的人拉开了距离。 莫名的,何愈突然想到了一个人。 白悠悠刚走出去,没看到何愈,于是又折返进去找她。 见她有些走神,白悠悠喊了她几声:“何愈,你发什么呆呢。” 何愈像是没听到一样,一言不发。 她鬼使神差的将门推开,偌大的包厢,只有一个人。 满地狼藉,似乎和他不甚相关。 他背对着何愈,安静的吃着饭。 明明看不到脸,明明只是一个背影,何愈却还是感受到了那股与周边环境格格不入的孤独感。 他穿着暗色西装,肩线流畅,外套下面微微岔开。 暖色灯光有些昏暗,映照在他身上,显出了一丝落寞。 像是独行在深海中心的孤帆,孤立无援。 似是察觉到了什么,他停顿片刻。 而后放下筷子,起身的那一刹那,视线就这么对上了。 出乎意料的是,他的眼神很平静。 没有埋怨,没有怒意,是和以往一样的平静。 何愈皱眉。 突然很烦。 她径直走过去:“你脸是怎么回事?” 他也不说话,仍旧只是安静的看着她,那双深棕色的眼睛深如瀚海,像是乌云背后的景象。 远不如表面看上去那样的沉默。 伤口不深,可还是带着血。 尤其是在他的肤色的对比之下,格外明显。 想到刚才那两个人的眉眼,何愈大概也猜了他们的关系。 徐清让今天穿的正式的西装三件套,西装扣子散开了,露出里面同样暗色的马甲,领带是黑色的。 就连何愈自己也觉得她的怒意来的有些莫名其妙。 毕竟是人家的家事,她也没资格插手。 她微抿了唇,试图解释:“我是说,你脸上的伤虽然看上去不严重,但还是得处理一下。” 他抬手擦掉脸上的血:“没事,只是被弹起来的碎片不小心刮到了。” 他走过去,拖出椅子,低声问:“吃了饭再走?我让服务员再拿两幅碗筷过来。” 何愈急忙摆手:“不了,我还有点事。” 他微垂眼睫,突然沉默下来。 良久,方才低恩一声。 白悠悠接了个电话过来,拉着何愈:“走吧,周然给咱们已经占好了座,姐姐我今天请客!” 何愈点了点头,才刚抬脚。 低语声从身后传来,似在自语。 “过了今天,我就三十了。” 他的声音低沉暗哑,像是被砂纸打磨过一样。 心脏猛的往下坠,她的脚上像是灌了铅,突然走不动了。 第21章 第二十一种爱 何愈头回有这种感觉。 认识她的人都说她热情外向,其实只有她自己知道,那些不过都是假象而已。 她对每个人都很好,活的像个中央空调。 却都只是点到为止。 外热内冷,大概说的就是她这种人。 所以她觉得很奇怪。 明明她和徐请让,顶多算是见过几面,不太相熟的人。 可仔细一想,她去他家住过,他也去她家住过。 而且,她好像还暗中窥到了他的秘密。 她后来查过资料,造成双重人格的因素,很大一部分来自于童年的经历。 目睹刚才那一幕的何愈,自然看的出来,他家的气氛并不好。 何愈还是出了包间。 走了两步,又停下。 里面再没传来动静,安静的仿佛空气都凝固了一般,何愈微咬下唇。 迟疑片刻。 她看着白悠悠:“要不你先过去,如果待会时间还早的话,我再过去找你们。” 白悠悠欲言又止:“你不会真的要留下来陪他吧?” 何愈又开始咬下嘴唇了,她一有什么事犯难了就会咬下嘴唇:“我也不知道,就是看到他那个样子,有些不忍心。” 白悠悠看着她,沉默片刻,得出一个结论:“你很反常。” 何愈不解:“我哪里反常了?” 白悠悠一时也说不上来:“反正你注意着点,到家了记得给我打个电话报平安。” “知道了。” 白悠悠推开门走出去,冷风侵袭,被酒精浸淫过的大脑突然清醒过来。 难怪她会觉得奇怪。 徐清让看何愈的眼神,就像剧里夏诉看她的眼神。 那种爱如骨髓,带着病态的欲望。 白悠悠晃了晃脑子。 应该是她看错了吧—— 何愈进去的时候,徐清让仍旧安静的坐在那里,抬眸看到她了,身形微动。 不算太明亮的灯光,他垂下眼睫,默默的把一地的狼藉收拾干净。 然后拖出椅子:“坐吧。” 何愈迟疑片刻,还是过去了。 她抬手摸了摸后脑勺:“那个……生日快乐啊。” 她一向话多,这次却难得的词穷了。 服务员敲门进来,她将餐具放在何愈面前。 没多久,保洁也进来了,把瓷器碎片清扫干净。 有的时候,何愈真的觉得这个男人的忍耐力简直超过了常人。 好像无论什么样的情况下,他都是斯文安静的。 除了发病时会带些狼狈,他一直都活的一丝不苟。 也可能,是这些事情从来就不曾在他眼里占过一席之地。 何愈抬手看了眼时间:“今天不是你生日吗,在这干坐着多没意思啊,我带你去个地方。” 徐清让无声的看着她,他的睫毛很长,眼底被光投射出一片浅薄的阴影。 眼里情绪晦涩难明。 他低声开口:“好。”—— 何愈嘴里说的那个地方就是网咖。 她平时除了上班基本就是窝在家里打游戏。 以前喜欢的篮球滑板也很少碰了。 这里毕竟是繁华地带,不像何愈住的那个小郊区的网吧,烟雾缭绕,鱼龙混杂。 网咖的环境比网吧简直好太多。 而且这个点人也少。 何愈去前台开了两台电脑,问徐清让:“你玩过游戏吗?” 他摇头。 意料之中。 何愈手把手的教他:“你先登陆游戏账号。” 等何愈把游戏登上以后,发现他正在创建账号。 …… 沉默片刻,何愈起身站到他身后:“你登我的小号吧。” 低头时,长发落在他的脖颈,有点痒,带着淡淡的青柠香。 何愈没有意识到,他们此刻的动作到底有多暧昧,哪怕再往下低一寸,她的胸口就会碰到他的脊背。 手指熟练的按着键盘,她按下回车,显示密码错误。 何愈皱着眉头,靠近了一些:“密码错误?” 她一手按在电脑桌上,一手输着密码,像是从后背抱着他。 柔软的触感贴上的那一瞬间,徐清让感觉有股酥麻感顺着尾椎骨到了头皮。 喉结上下滚动,他咬紧后槽牙。 要忍耐。 忍耐。 他将自己近乎病态的欲/望掩藏的很好,生怕她看出一点端倪来。 孙医生说过,有些时候,极大多数的人对这种强烈的占有欲是怀着抵触的情绪的。 所以他得耐心的等。 等她能适应了,再一点一点告诉她。 自己的情感,还有欲/望。 喘息声渐重,何愈没有察觉到。 按下回车键,看着进入游戏的界面,她松了一口气,坐回自己的位置上:“好长时间没登了,我都快忘了密码。” 何愈之前听他爸说过,徐清让是他教书以来,见过最聪明的学生。 所以她以为他在玩游戏这方面也是天赋异禀—— 十五分钟过去了。 何愈无声的打开战绩界面,看着徐清让的战绩—— 0-23 能死这么多次,真的也不容易。 而且他还有好几次是被小兵打死的。 打野发出了他疑惑的小声音:“ADC?” 何愈看了一眼坐在她旁边的徐请让,后者仍旧面色无改,眼睫轻垂,一脸沉静。 可能是嫌里面太过憋闷,他抬手勾着领结,将领带松开。 这身禁欲又精英的打扮,轻而易举的就和周围那群T恤牛仔裤的宅男拉开了距离。 再加上他那副实在出众的皮囊,前台那几个小妹妹早就虎视眈眈的盯着他了。 秋波暗送个不停。 可是谁又能想到,这个看上去像是在批阅文件的业界精英,其实正在游戏里疯狂的送着人头。 打野显然是怒了:“ADC你他妈信佛吗,开局这么久,你连个小兵都没杀。” 何愈无声敲下五个字:“他真的信佛。” 打野:“……” 辅助似乎早就放弃了这个连河道蟹都不如的ADC,开始四处游走了。 至少河道蟹皮厚,有的时候还懂的走位。 何愈忙着自己发育,暂时顾不到他,于是她和辅助打着商量。 “风女是妹子吗?” 正在给中路加护盾的辅助抽空回了两个字:“是的。” 何愈顿时松了一口气:“给你个保护帅哥的机会。” “ADC?” 何愈老油条,一步一步的引她入套:“对啊,他现在就坐我旁边呢。” 辅助显然不信:“我还没见过哪个帅哥信佛呢。” 何愈沉默了,其实她也没见过。 …… 三年一个坎,徐清让比她大五岁,四舍五入就是隔了两个坎。 所以何愈把他对游戏的消极性归结为代沟。 何愈迟疑的开口,问他:“你真的信佛吗?” 不是对于游戏的调侃,而是顺从内心的发问。 她从刚见到徐清让那天就觉得好奇了。 徐清让看着她,语调平静:“不信。” “那你怎么……” 她话到一半就停了,舌尖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唇角,“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有些好奇,对不起啊。” 他收回视线,眼底微沉:“我的心眼没那么小。” 意识到自己说错话的何愈顿时想咬断自己的舌头。 怎么说呢,自从知道他的病症以后,何愈就特别在意他的情绪。 毕竟她还从未有过和双重人格相处的经历。 虽然百度过了大概病状,可她的潜意识里还是觉得这玩意儿就像是变身一样。 奥特曼变身。 …… 那个辅助也是个话多的妹子,一来二去就和何愈聊上了,甚至还加了微信。 她私聊何愈:“照片。” 何愈:“?” “你不是说ADC是帅哥吗?” 何愈没想到这妹子竟然还是个实干派,她当时也是随口一说。 “我玩辅助上过王者,只要不是低能儿,我都能奶的他超神。” 男人的胜负欲一般都很重,徐清让就是个闷性子,何愈担心他是顾全面子装的不在意。 思虑了一会,就答应了。 她拿出手机解锁,将摄像头对着徐请让,点开相机,假装在自拍。 何愈看着手机屏幕里的那张脸,突然想到了高岭之花四个字。 按下拍摄键的那一瞬间,强光压过网咖里的光线。 高岭之花的侧眸看着她,神色淡淡。 何愈尴尬的笑道:“不小心把手电筒给打开了。” …… 只是一个侧脸,何愈发给她以后很快就按了撤回。 那边安静良久。 才发了一连串的感叹号过来。 “!!!!!!!!神仙下凡辛苦了!!!!!这个侧颜简直无敌了!!!!!!” 不分种类,不分男女,美颜攻击似乎都是最有效的。 游戏的后半个小时,风女几乎是用自己的命在奶他。 ……虽然还是输了。 看着游戏界面上的战绩,风女感慨的给何愈发了一条私聊。 “谁又能想到,拥有这样一张绝世容颜的人,在游戏的世界里竟然是个低能儿。” …… 低能儿解开西装扣子,淡定的问她:“还来吗?” 何愈干笑两声:“我们还是玩别的吧。” 她想,俄罗斯方块他总会玩了吧。 “要不我们赌点什么吧,就这么干玩多没意思。” 徐清让低恩一声:“赌什么?” 何愈条件反射的开了口:“输了的叫爸爸。” …… 她敏感的察觉到,身旁的人气压瞬低。 眼底攀上一抹暗色,眉头微皱。 何愈心虚的咬了咬下唇,她和周然他们说习惯了,一下子没太调整过来。 “那……” “拜个把子?” 第22章 第二十二种爱 何愈默默的闭上了嘴。 她现在可算是明白了什么叫说多错多了。 一场游戏玩的她身心俱疲。 徐清让不光技术不好,态度也很消极。 输赢在他眼里似乎一点也不重要。 时间也不早了,两人从网咖出去。 何愈笑道:“这还是我第一次陪人在网咖过生日。” 徐请让垂眸,默声不语。 何愈也早就习惯了他的安静。 “那晚安?” 她挥了挥手,刚准备走,徐清让低声开口:“我送你。” “不用,我不回家。” “我知道。” 何愈沉默了。 徐清让有哮喘,不适合去酒吧那种地方,所以她想拒绝。 可是徐清让这个人,表面看上去斯文绅士好说话,其实本身是个下了决定就不会轻易改变的人。 鬼使神差的,她点头答应了。 “谢谢。” 上车以后,何愈坐在副驾驶,微微有些走神。 面前暗下去一块,男人身子微倾,离她很近。 心脏莫名跳动的有点快,她下意识的往椅背上靠:“你……干嘛?”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把眼镜戴上了,路灯光线透过挡风玻璃折射进来,他的皮肤白的近乎透明,金边眼镜架在鼻梁上,眸光清冷。 他的睫毛真的很长,低垂眉眼时,甚至还能看见卷翘的弧度。 脸颊上的那个伤口被创可贴覆盖住。 啪的一声,他将何愈的安全带扣上。 这轻微的声响让何愈回过神来。 他也没问她到底在想什么,在导航上输下目的地,踩下油门驶出去。 在路上的时候,白悠悠给她打了一个电话,不过因为她那边实在太吵,何愈根本什么也没听见。 最后打电话改成了发短信。 想了想,何愈觉得徐清让可能也只是想把她送到酒吧门口而已,所以还是不要多此一举和白悠悠讲了。 夜色朦胧,何愈看到了写着BELL的牌子。 她解开安全带:“就在这儿下吧,前面就不好倒车了。” 徐清让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不用倒车。”??? 何愈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徐清让这话的意思是要和她一起进去。 …… 酒吧里面鱼龙混杂,什么人都有,何愈本来就不是什么乖乖女,早就轻车熟路了。 平时朋友聚会,一般也都会来这里。 至于徐清让,这里完全就不像是他会来的世界。 甫一进去,何愈就感觉四面八方有很多双眼睛看了过来。 最终目的地都在她身旁这位不苟言笑的男人身上。 他气质独特,相貌出众,不论在哪里,轻而易举的就成了全场焦点。 周然站起身,冲她招了招手:“二白,这儿。” 何愈应声过去,卡座里除了他两还多出了一个人。 “顾晨?” 正在洗牌的男人闻声抬头,看到徐清让了,脸上倒是没有过多的诧异,似乎早就料到他会来:“你脸怎么回事?” “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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