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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

,会好好地将人放出来办差吗?他那么多疑,难道不会为了预防背叛而做些什么吗? 而井若云无父无母,想要控制她就只有一个法子—— “井姑娘,”她跳下马车,开口喊住了要进府的人,“你入大周前,殷时有没有给你吃什么?” 第710章 这是唐姑娘 井若云似是僵了一下,片刻后才扭头看过来,眼底都是茫然:“吃什么?没有啊” 许是先入为主的缘故,谢蕴觉得她有些不对劲,可很快就反应过来,自己给井若云诊过脉的,脉象没有问题,即便自己学艺不精看不出什么来,可唐停也为她医治过,她都没说什么,应该是自己想多了。 井若云这样的性子,的确容易让人放下戒备,兴许殷时就是觉得她不敢背叛,所以才没做什么。 “没什么,进去吧。” 她抬脚追了上去,随口与她介绍府里的路如何走,井若云一一答应着,隐在袖间的手却战栗起来,却又被她强行压了下去。 谢蕴一无所觉,带着两人进了自己的院子,虽说她住的时候不多,可这院子的仍旧看得出来,布置得很是用心,院子里还种了梅树,只是时候没到,并没有梅花盛开。 “姑娘回来了?” 听见脚步声响,平宁连忙迎了出来,之前谢蕴回来的时候她不在,再往前的见面,已经是几年前进京求救的时候了。 此时瞧见谢蕴她满脸惊喜,一把就抓住了井若云的手:“姑娘瘦了些,你这胳膊是怎么了?谁敢伤你?” 井若云有些慌,谢蕴笑得无奈:“平宁,你认错人了。” 平宁懵了一下,抬眼朝她看了看,又看了看井若云,满脸都是惊奇:“你……你才是姑娘?这怎么会有这么像的人?竟比孙小姐还像。” 这里的孙小姐指的是关瑶。 说话间谢父谢母也赶了过来,谢济一回府就说了井若云的事,惊奇的两人也顾不上招待祁砚,急匆匆就赶过来看热闹,一家子将井若云围在中间,看得啧啧称奇。 “还真有这么像的?” 谢父惊讶地直搓手。 谢母打量着井若云,目光落在她胳膊上:“这是谁做的?谁伤了你?” 井若云浑身僵硬,动都不敢动,她鲜少接触长辈,唯一的一位便是祁家的老夫人,那人对她可说是刻薄,眼下瞧见谢家夫妇,她便有些紧张,结结巴巴好一会儿都没能说出话来。 谢蕴只得开口:“是路上遇袭,为了护我伤的。” 谢父脸色瞬间变了:“怎么遇袭了?你随銮驾而来,何人胆大包天敢袭击銮驾?你可有受伤?这姑娘的伤可要紧?” “是殷时的人,”谢蕴连忙安抚他,一个个回答他的问题,“我已然请了唐姑娘给她医治,休养些日子就没事了,我好好的,没事。” 谢家二老仍旧又打量了她一眼,这才看向井若云。 见两人十分和善,井若云这才冷静下来,用力摇了摇头:“不是什么大事,二位不用在意。” 她越这么说,越让谢家人看重。 谢母拍了拍她的手:“谢家不是知恩不报的人,你有什么事只管开口。” 又是这句话,她没什么事要帮忙的。 她求助地看向谢蕴,谢蕴只好上前打圆场:“她还有伤,需要静养,个中内情容后女儿再与母亲父亲详说。” 二老也看出来了井若云的不自在,闻言没再打扰,带着谢济要走,谢济却木头似的戳着没动:“母亲,那位是唐姑娘。” 谢母奇怪地看他一眼:“我知道,先前不是见过吗?” 她知道唐停性子洒脱,不计较俗礼,见人正在收整东西便没有打扰,却被儿子这一声提醒给说懵了,这是觉得她怠慢人家了? 她狐疑地看了眼儿子,谢济给出了肯定答复:“您这般不理会,的确很失礼。” 谢母狐疑地看他一眼,刚才丢下祁砚过来的时候,她这儿子怎么不提失礼这事? “唐姑娘。” 可她最后还是给了儿子一点面子,朝一直站在角落里摆弄药材的唐停喊了一句,“稍后的接风宴,姑娘可愿来?” 唐停侧头看过来,微微躬身算作见礼,手里却举起了药材,“多谢夫人邀请,只是这些药材得赶紧处理,就不叨……” “有酱肘子,”谢济低声开口,“还炖了羊,汤都白了,也有波斯来的胡椒,这种天气最是暖身。” 唐停嘴边的拒绝一顿,咽喉微不可查地滚动一下,随即她看向谢母:“恭敬不如从命。” 谢母含笑说了一声恭候,转身拉着谢父走了。 一院子姑娘,谢济也不好再多呆,也道了一声别,追着父母去了。 却没能追上人,反倒遇见了正在路上闲逛的祁砚,他连忙迎了上去:“墨生,方才怠慢了,真是对不住。” 祁砚并没有计较,他此番不请自来,也正是有件事想单独和谢济谈谈。 两人在书房落座,平安奉了茶来,祁砚却是摩挲着杯身迟迟没言语,谢济隐约猜到事情不小,抬手将平安遣了下去:“墨生,此处虽狭窄,可若有所言,绝不传六耳,你无须忧虑。” 祁砚抬头看他一眼,神情有些晦涩,片刻后才下定决心一般开口:“皇上此行,虽名为亲征,可更有要事,想必今日接风宴上他就会提起。” 谢济眉梢一挑:“你是说提亲之事?” 他如此通透,倒省了祁砚的口舌,他肃容道:“正是,恩师与夫人久居僻静之地,不知道如今朝内的情形,可谢兄你应当有所耳闻,如今的皇上绝非良配……” “墨生,”谢济淡淡打断了他,抬手为他添了一杯茶,“你来谢家,就是为了此事?” 祁砚不自觉想起井若云,他来这里既是想阻拦这桩婚事,也是想看看井若云的伤,可是后者不知为何,他竟有些难以启齿,所以犹豫片刻他还是点了下头。 谢济叹息一声:“迟了,母亲早就应了。” 祁砚脸色骤变:“夫人糊涂啊!” 谢济脸一黑,说谁糊涂呢? 祁砚察觉到他的不悦,无奈解释:“我是说这桩婚事成不得,谢兄,你为何没有阻拦?你不是一向不希望谢姑娘入宫的吗?” 谢济看他一眼,轻叹一声:“墨生,你怎么会觉得我能做妹妹的主?” 第711章 置之死地而后生 祁砚一哽,谢济是谢蕴兄长,她的婚事他理应能说得上话,再说如今谢家要靠谢济撑起门楣,他若是咬定不同意,谢家二老自然也会再考虑。 “当初阿蕴在一众学子里挑了皇上,我曾为你鸣过不平,你虽出身不在世家,可才华品行样样皆是上乘……” 祁砚怔了怔,他不知道当年还有过这样的事情,情绪有些激动:“那为何最后……” “阿蕴说,你会是一个好官,会是一个孝子,可她要的是一个夫婿,你不合适。” 祁砚颇觉冤枉,他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让谢蕴生了这样的错觉,他若是能娶得明月,如何会不尽心照料? “我当初不以为然,但这些年过去,我便越发觉得她说的是对的。” 祁砚脸色逐渐难看:“谢兄,你这是何意?我到底何处做得不好?莫不是因为我与阿云之事?” 谢济摆摆手,他不知道井若云是什么来路,也并不关心。 “我且问你,你是否会为谢家平反?” 祁砚蹙起眉头:“若是谢家无辜,我自然会尽力而为。” “那若是平反不成,你可能忤逆母亲,娶罪臣之女为正妻?” 祁砚哑然,许久才开口:“母亲最喜知书达理的世家之女,她不会阻拦我与谢姑娘完婚。” 谢济毫不意外他会这么说,却还是叹了口气:“祁兄,你的条件太多了。” 祁砚被这话说得脸色青青白白,好一会儿才开口:“谢兄的意思,莫不是要我娶了妻,便枉顾是非,不尊孝道?” “所以阿蕴才说你不适合。” 谢济抿了口茶,“她并非不辨是非之人,或许些许作为当不得光明正大四个字,可必定合她心中道义,祁兄你明知她性子如此,却仍旧诸多顾虑,这般下去,即便你们有机会走到一起,也迟早会反目。” 祁砚垂下眼睛,看不出来对这番话信或不信,可谢济毕竟与他同窗多年,对他的心思还是知晓几分的:“你是否觉得,入了你祁家门,谢家事于她而言便无关紧要?” 祁砚这才抬头:“我并无此意,我知道谢姑娘与寻常女子不同……” “寻常女子?” 谢济重复了一遍这四个字,眼底露出叹息来,“寻常女子又何辜,要你这般瞧不起?” 祁砚一时无言,他不知道自己只是一句称赞,怎么也能说错。 “祁兄,阿蕴要的东西,你给不了,放手吧。” 祁砚被这句话彻底刺痛:“她想要什么?名分我给得了,宠爱也给得了……” “她要的是谢家东山再起,是一展抱负不负所学,是站于人前享尽尊荣,”谢济淡声打断了祁砚的猜测,“不是你想给的那些。” 祁砚怔住,回神后却意外地不觉得惊讶,他口口声声说谢蕴与旁人不一样,可心里终究还是将她归在了后宅。 只是他终究有些不甘心:“可今日这幅情形,不过偶然,你们当初选皇上……” “你如何知道是偶然?” 谢济声音一低,他没再说下去,只一双眼睛定定地看着祁砚,直看得他后背发凉。 “你,你的意思是……” 祁砚脑海里浮现出一个猜测,惊得他不自觉站起,连连后退。 置之死地而后生…… 可这样的棋太凶太险了,谢家怎么敢? 中间但凡一处出了岔子,那就是万劫不复,然而现在又的确是世家皆灭,唯谢家尚在,且挟救驾之恩屹立于千门关之外,旁人轻动不得,若说是巧合,未免太过巧了。 “从头到尾,都是设计……” 祁砚颤声开口,眼底满是惊惧,连谢济那张平和的脸此时看来都带了几分晦涩不明。 “兄长,你又在胡说什么?” 门外谢蕴的声音响起来,打破了书房内逐渐凝滞的气氛。 谢济抬手开了门,谢蕴就站在门外,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月色衬得她十分柔和,可祁砚看着,却怎么都没办法生出以往的渴望来。 “兄长与大人说笑呢,请大人莫要当真。” 她微微颔首,祁砚侧开头,没有与她对视,却还是冷静了下来。 “谢侯说的这些,不论真伪,本官都会查个清楚。” “本侯说什么了?” 谢济摊了摊手,一脸的无辜,祁砚没有与他多言,抬脚匆匆走了出去。 谢蕴摇了摇头:“兄长,莽撞了。” “机会送上门来,莽撞些也无妨。” 兄妹二人对视一眼,心照不宣的笑了一声,想要保住谢家,保住谢家的尊荣和富贵,他们必须得未雨绸缪,纵然千门关是个不错的地方,可长居戍边,迟早会成为下一个靖安侯,他们不能冒这样的风险,最后还是要回到朝堂中去。 可若是回去,少不得会走世家的老路,他们必须要给自己找一个对手。 制衡之道,既是帝王之术,也是朝臣生存之则,祁砚如今执清流党牛耳,又身居高位,是与谢家为敌的最好人选,如此一来,也能制约清流党,免得他们权势过大,生出第二次世家之乱来。 “天色不早了,兄长去准备吧,我去请皇上。” 谢济答应一声,抬脚就要走,到了路口却又回过头来,目光忧虑地看着她。 谢蕴轻笑一声:“兄长放心,谢家女,永远是谢家女。” 谢济眼底都是怜惜:“这么大的担子都压在你身上,这些年辛苦你了。” 谢蕴摇摇头,她不能只看自己付出了多少,她也得看看自己得到了什么,谢家当年全力护持过她,给过她过自在日子的机会,只是被人破坏了,既然先皇和殷时都看不得她做个寻常女子,那她也只能反击。 于是在谢家四面受敌之际,她与父母兄长想出了这样一个法子,抄家也好,流放也好,都只是为了让世人看见谢家的确已败,如此才能隐在幕后,静待时机。 只是他们以为会很久,兴许十年,二十年,甚至到下一任皇帝。 可殷稷比他们以为的要果敢优秀得多,登基三年便掌握了足以和世家抗衡的资本,所以在意识到殷稷当真要下手的时候,她才会写下那封信,将谢家的所有孤注一掷地压了上去。 事到如今,总算如众人所愿,只是这个局,她永远都不会告诉殷稷,除了祁砚,也永远不会再有旁人知道。 她轻吐一口气,抬脚去寻殷稷,蔡添喜靠在熏笼上睡着了,床榻上却并不见殷稷的影子,她心里一咯噔,该不会…… 第712章 回家要吃面 她慌忙转身往外头去,下一瞬就撞进了男人怀里。 殷稷愉悦的笑声从头顶传过来:“这么着急是要去找我吗?一个时辰不见,就想我了?” 谢蕴仰头看着他,仔细打量着他的神情,殷稷有些不明所以,抬手摸了摸下颚:“莫非一觉睡醒,朕又英俊了些?” 谢蕴扯了下嘴角,又将头埋进他胸膛里,用力抱紧了他的腰。 “怎么了?” 殷稷顺了顺她的后背,语气里带着关切,谢蕴在他心口蹭了蹭:“就是想你了。” 殷稷眼神柔软下来,低头来亲她的额头,蔡添喜被说话声吵醒,睁开眼睛看过来,一见这幅情形就忙不迭闭上了眼睛,却不留神撞了下熏笼,发出了一阵短促又刺耳的摩擦声。 殷稷被吸引了注意力,侧头看了过去。 蔡添喜讪讪一笑:“老奴不是故意的。” 这一路越往北走越冷,晚上即便是在营帐里他都冷得睡不安稳,这冷不丁有了熏笼,他便被热气熏得睡意上头,刚才被说话声惊醒的时候还以为是在做梦,哪料到是坏了旁人的好事。 他忙不迭爬起来:“老奴去准备热水。” 他灰溜溜走了,谢蕴看了眼天色:“接风宴要开始了,我们走吧。” 殷稷低头打量了自己一眼才应了一声,拉着她往前面去了,到地方的时候谢家父子正在外头说话,嘀嘀咕咕地十分热闹,连两人走近了都没发现,还在自顾自说话:“……毕竟今非昔比,不得不谨慎。” 谢蕴问了一声好,父子两人这才闭了嘴,抬眼看过来,见殷稷也在,连忙见礼。 “一家人不必多礼。” 谢父连道不敢:“礼不可废,皇上请,屋舍简陋,委屈皇上了。” 这话没什么错处,只是带着几分疏离,并没有殷稷想要的亲近,他心下叹了口气,倒是也能理解,谢家当初毕竟是在皇权里栽过的,即便他从进门起就对谢家处处包容,也没办法消除这份戒心,他们总不能再拿全族人的前程性命来赌。 可即便明白,多少也还是有些失望。 罢了,日子还长着,慢慢来吧。 他拉着谢蕴要进门,谢蕴却没动:“我与兄长说几句话。” 等殷稷和谢父进了门,她才看向谢济:“你以往见他也不是这副样子,今日怎么格外地疏离些?” 谢济揉揉脑袋:“别说了,先前将皇上自己丢在路口的事,父亲好生训斥了我一顿,说我失礼,要我谨记身份,不可再犯。” 谢蕴心下一叹,其实昨日见到父亲时,她便能看出来父亲在刻意维持和殷稷的距离,他尊重儿女的意愿,不会强行干涉她的婚事,可心里对皇权到底还是十分忌惮的。 “君臣太过亲密的确不是好事,父亲应当是对的,日后我也要谨慎一些。” 谢济思虑片刻还是开了口,谢蕴无言以对,这自然说不上错,只是她原本想着能多几个人一起疼惜殷稷的,现在看来是她想得太过简单了。 “也好。” 她没再多言,抬脚进了门,却意外地听见了说笑声,她本以为是那翁婿两人聊得投机,消了隔阂,可没想到进门却瞧见了祁砚。 比起殷稷,当初的祁砚在谢家家学可谓是出尽风头,谢父惜才,没少将人唤来家中用饭,他们二人能聊的东西自然比殷稷要多得多。 眼下殷稷便坐在一旁看着,在两人共忆往昔时,一个字都插不进去。 谢蕴莫名的有些心疼,连忙开口:“原来还有客,祁大人有礼了。” 祁砚抬眼看过来,神情很是复杂,落在谢济身上时,便多了几分警惕,可他也清楚,即便当初谢家真的有心利用救驾之功重回朝堂,他也没有证据,当着皇帝和谢父的面说出来,也只是打草惊蛇。 何况谢父对他的确有恩,他不好当众给恩师难堪,所以思索片刻,他还是压下了诸般异样。 “谢姑娘,谢侯……恩师留了我用饭,皇上也应了,今日便叨扰了。” 谢蕴抬脚朝殷稷走过去:“欢迎之至。” 她抬手揉了揉殷稷的肩膀,低声和他说话:“我让厨房备了你喜欢的菜。” 殷稷仰头看过来,小声嘀咕:“我什么都能吃,好养活得很。” 谢蕴笑了笑,殷稷在饭菜上的确不挑剔,这些年又颇有厌食的迹象,便对饭菜越发不上心,可即便如此,谢蕴也还是在他不甚明显的偏好里发现了端倪。 “我让人备了灌藕和蜜姜豉。” 殷稷眉梢一动,嘴角翘了起来,人陆陆续续都到了,谢夫人看了眼下人,见下人点头,便起身问了一句: “菜色已经齐全,皇上,可能开宴?” 殷稷连忙颔首:“有劳夫人。” 随着声音落下,各色菜品陆续端了上来,谢蕴搭了把手,将两道菜放到了殷稷手边,可下一瞬就被挪开了,谢蕴一愣,一回头却是谢母。 “母亲?” 她有些意外,这是做什么? 谢母将她拉着在椅子上坐下,自食盒里端出两碗面来:“出门饺子回家面,该吃的还是要吃,母亲特意为你下的厨。” 最后一句话说得整间膳厅瞬间一静,正在和祁砚说话的谢父没了言语,正打算让人将肘子放在唐停眼前的谢济也忘了自己要说什么,父子两人的目光齐刷刷看向谢母,然后眼睁睁地看着她端了碗面放在了殷稷面前。 她周全得很,不止为谢蕴做了,也为殷稷做了。 眼看着殷稷无知无觉地拿起筷子,谢济浑身一个激灵:“且慢,皇上,臣许久没吃过面了,这碗赏赐给臣可好?” 殷稷动作一顿,还不等说什么,谢母先教训了一句:“胡说什么?想吃母亲再为你做,哪有在皇上面前讨要的道理?你怎么学的礼仪规矩?” 谢济被骂了一顿,无力反驳,只能求助地看向谢父,可谢父一见他挨了骂哪里还敢开口,他不得不将目光看向了谢蕴,却见对方也拿起了筷子,他这才想起来,谢蕴没有随他们去滇南,还不知道自家母亲的手艺有多么难以下咽。 在他懊悔不迭的时候,殷稷已经将面夹进了嘴里。 他死死盯着殷稷的嘴,见他嚼了两下就顿住了,心猛地提到了嗓子眼,皇帝该不会以为谢家是故意的吧? “皇上,您还好吗?” 他颤巍巍开口,话音一落,殷稷就抬眼看了过来。 第713章 同病相怜 “夫人的手艺真不错。” 殷稷淡淡开口,听得谢济一滞,一瞬间怀疑自己的耳朵坏了。 他茫然地看向谢父,谢父茫然地看向殷稷碗里那口咬了一半,明晃晃露着白心的面条,也陷入了巨大的困惑里,皇上这味觉是不是…… “比娇娇做得好多了。” 殷稷又补了一句,说完低头又吃了一口。 谢母一无所觉,被夸得满脸含笑:“皇上喜欢就好,娇娇的厨艺是我一手教的,想来是多年不做有些生疏了,日后定然能做得如我一般好。” 她说着看向那碗快被殷稷吃完的面条,很是热情:“皇上可要再来一碗?” 这句话将谢家父子走丢的魂给喊了回来,谢父一把握住了殷稷的手,没再让他吃下去,他算是看出来了,皇帝不是味觉出了问题,这是被苛待了啊,谢蕴那手艺他虽然没尝过,可想也知道一定深得她娘真传,皇帝这么久该不会一直吃的是她的手艺吧? 可怜见的,这是怎么闹的,皇帝竟然做到了这份上…… 他紧紧抓着殷稷的手,满脸的怜惜,因着这份同病相怜,他那戒备硬生生散了:“皇上这些日子,真是不容易啊。” 殷稷被强行拿走了筷子,有些茫然,可面对未来岳父这忽然的亲近他也顾不上计较,思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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