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脱开来,“贺惊秋。” 黑夜里的喘气声都被无限放大,贺惊秋回:“怎么了?” “你别这样。”林惟清还是无法适应这样的贺惊秋。 贺惊秋打破砂锅问到底,“我哪样?” 一到床上贺惊秋仿若变了个人,跟人前古板正经的他大相径庭,林惟清仰头说:“你以前不这样。” “我一直都这样。”贺惊秋把他的t恤撩起一角,手指顺着往下,指腹贴着乳珠轻按了一下。 “呜……”林惟清微仰着头,气息灼烫,贺惊秋在他颈间嗅了一下,“洗澡了?还是橙子味的。” 林惟清往后缩了一下,嫌弃溢于言表,“你一身酒味。” 贺惊秋吻他嘴角,“你以前难道还见过我在床上的样子吗?” 林惟清夹着腿不让贺惊秋继续往下碰,“我又不是和你没睡过。” 他说的不是上床,而是以前贺惊秋在林家留宿两人时常同床的日子。 贺惊秋低笑一声,问:“你知道你最性感的时候是在什么时候吗?” “我不想知道,你别……” 贺惊秋底下硬的生疼,胯下往上顶了一下,他把林惟清捂着耳朵的手一点点掰下,“我每天陪你在画室的时候,时常在想,你这双手要是给我弄该有多舒服。” 林惟清咬紧了牙,“变态。” 林惟清的画室实在算不上整洁,他画画的时候因为太过认真,从来不会发现坐在他后面的贺惊秋灼热的眼神。 那一隅画室对于林惟清而言是神圣的,但对于贺惊秋而言却成了他挥之不去的情欲念想,肮脏与圣洁的结合往往才是令人最着迷的。 林惟清手被拉着往下,贺惊秋却如同下命令一般,“解开。” 林惟清给他解了皮带,纽扣摇晃,他颤抖着手把拉链拉下,贺惊秋说:“继续。” 林惟清跟着照做,伸手摸了进去,太烫了,太大了,他单手根本握不住,只能两只手一起握住。 “动一动。”贺惊秋伸手揉他的臀部,林惟清听到胶管的挤压声,他不知道贺惊秋是怎么在没开灯的情况下准确的拿到这瓶润滑油的。 他扭着屁股不让贺惊秋碰,贺惊秋一把锢住,威胁道:“再敢动,我就开灯让你给我弄。” 他的说一不二延续到了床上,林惟清气急了说:“你的洁癖呢?自己都不洗澡。” 贺惊秋笑出了声,“弄完这一次就洗澡,嗯?” 林惟清算是看清楚了,在床上的贺惊秋软硬不吃,他双手握住给他上下套弄,心里满是委屈。 “唔……”贺惊秋深喘了口气,手下动作没停,指头进了一截,“乖,放松点。” “贺惊秋,你轻点。”林惟清求饶道:“我手酸。” 贺惊秋不理他的敷衍,“才弄了几下?继续。” “我手酸,混蛋。”林惟清想甩手不干,贺惊秋腰腹绷紧,粗长的阴茎伫立在林惟清的手心处,整根手指插进了后穴,搅动的淫糜水声在黑夜里越发清晰,“累了?” 林惟清点头,“嗯。” 他下午坐了五个多小时的高铁,回到公寓躺了几个小时,饥肠辘辘的去楼下买东西吃,这会儿还要给贺惊秋打手枪。 “高铁上没吃东西吗?” 林惟清不好意思道:“吃了一点。” “嫌弃难吃?嗯?”贺惊秋腰胯一挺,“那就是吃了,没低血糖就行。” 林惟清见他是铁了心,也放弃了挣扎,后穴插进了两根手指,贺惊秋也不强迫他给自己弄,阴茎往前送,磨在林惟清的手心,“不想弄就给我乖乖给我操。” 手心磨的软薄,火辣辣的酸痒,青筋脉络在手心里被轻易感知,柱头微微弯曲,沉甸甸的睾丸也要撞进来,林惟清憋出了哭腔,“贺惊秋,我手疼。” 贺惊秋隐隐失控,林惟清这双引以为傲的手在为他做着最污秽的事情,他真想一直这样把他弄脏,他一口含住林惟清的耳垂,理智开始渐渐回归,“去浴室。” 他一把托起林惟清,林惟清双腿自然夹在他腰间,手指抽出,他后穴一阵空虚,扩张的已足够松软。 “啪”的一声,贺惊秋几步走到浴室开了灯,这里不比林家,公寓浴室称得上狭窄,林惟清看清贺惊秋深埋眼底的欲望,只是这次不加掩饰。 他迎头亲上去,只是吻技稍显生涩,贺惊秋低头回应,他短暂的停下,“怎么不哭了?” “没哭。”林惟清不认账,“不做么?” 贺惊秋却没给他反应的时间,t恤被脱下,连同底下也被他剥的精光,他全身白的发光,屁股哪里尤其白,穴口透着淡淡的粉,贺惊秋脱了上身的衬衫,露出鼓胀紧致的腰腹臂间肌肉,他双手撑着浴台低头笑着看他。 “骚货。”贺惊秋冒出粗鄙之词,林惟清睁大了眼,似是不相信这话出自他之口。 “唔……”贺惊秋低头吻住人,林惟清推他胸口,贺惊秋也没勉强,停下道:“林叔送你的酒还有吗?” 林惟清反应过来,眉开眼笑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我想喝行不行?” 林惟清噗嗤笑出了声:“贺惊秋,你缺红酒喝吗?” 他挑了下眉,如以往一样张扬夺目的漂亮,贺惊秋把放在浴台上的衬衫捡起,“穿上。” 林惟清道:“臭死了,我才不要。” 贺惊秋道:“也行,那我抱你去我的公寓穿干净的也可以。” 林惟清一惊,他知道贺惊秋说得出做得到,这里的公寓虽然一梯两户,但不能保证电梯不会停错楼层,光着身子这样过去,就算没人也够丢人的。 “变态。” 贺惊秋给他穿上沾了水的衬衫,又将他从背后压在浴台上,林惟清羞耻地闭眼,贺惊秋抬起的下巴,在他耳边说:“睁开眼看。” 林惟清趴在浴台上,眼角发红道:“贺惊秋,你是不是吃醋……啊……” 阴茎突然插了进来,林惟清下意识道:“你没戴套……” “你没买,我戴什么?”他倒打一耙,林惟清反驳道:“我拿不准尺码。” 润滑油买了也是以备不时之需,他根本没想到刚买就用上了,贺惊秋说:“操你的时候感受不到吗?” “啊……”林惟清被撞的一直往前耸,脚尖一直踮着,着实累人,“贺惊秋,你轻点。” 前端的性器被干的挺立,刚没系紧的领带绑住了手腕背在身后,“轻不了,我就是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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