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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 他哄着苏景晨,姜母则贴心地拿了饭盒,盛了好几种好菜在里面递过去。 “给,景晨,要是能拿下阮团长的话我们家这后半辈子就不愁了,阮语槐肯定比你爸还要有出息。” 苏景晨刚才的郁气一消而散,他笑着拿上饭盒赶紧追了上去。 阮语槐又回到了部队里,在房间里绞尽脑汁地想着这件事该联系谁才能办下来。 几声敲门声,她下意识抬头,以为是姜承年回来了——他平时一到这个时候,就会“献殷勤”地来送饭,可打开门后,看见是苏景晨那张脸,她心里失落几分。 “语槐姐,我给你送饭了,是我爸爸让我带过来的,说你肯定忙着没吃呢。” 苏景晨轻笑着掩上门,走到桌边,把饭菜一一摆好。 这是他从姜家带出来的,比部队食堂里的饭要好得多,可阮语槐丝毫没有食欲。 “你自己吃吧,我现在没胃口。” 她看也不看,就继续翻着通讯录里的号码,这里面的人至少都是团长这个级别的,总有能说上话的人。 苏景晨看她那样子就知道她还在为姜承年发愁,男人咬住嘴唇,不满地皱眉。 “语槐姐,是我哪里比不上哥吗?” 姜承年是标准的大少爷,一双长腿,肩宽腰窄,看一眼就难以忘记,但是苏景晨也不差,他身材羸弱,长着张天真无辜的脸,每次一皱眉,都好似要落泪一样让人难以拒绝。 要是平常,阮语槐一定会哄上几句,可现在她满脑子都是姜承年——他那样的人竟然去了乡下…… 她敷衍地回应一句,手上动作没有停。 “为什么这样说,你和姜承年都各有各自的优点。” 苏景晨靠近几步,按住阮语槐的手。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语槐姐为什么一直想着哥,难道语槐姐喜欢哥吗?” 一句询问,让阮语槐猛然清醒。 是啊,她在做什么,姜承年再也不会来“勾搭”她了不是好事吗?为什么她现在这么担心? 她手上停了几秒钟,随即挥开苏景晨的手。 “他一日是我的兵,那我自然要保护他,何况姜承年根本不是自愿去乡下的。” 她找到了一个师长的联系方式,眼神一亮——她记得这个人曾经还欠她一份情,找他问一问的话或许可以。 她拿着通讯录走到电报机前面,刚要编辑内容,就被苏景晨猛地抱住腰。 “可是哥回来的话,我就要去乡下了,语槐姐就舍得我去娶乡下的小渔女吗?” 他语气含泪,坚硬的身体紧紧贴着阮语槐,让女人犹豫了下,随即坚定起来。 “我会找到你们都不会去乡下的方法,景晨,你也不用担心,谁都不会去乡下的。” 她准备按下电报,苏景晨却突然俯下身,吻上她的唇。 在这个年代,男女之间要是有亲密动作就要负责,否则传出去名声受损后,后果就严重了。 阮语槐完全没反应过来,苏景晨就推着她后退几步,吻得更加热烈,就在男人的手抚上她身体时,阮语槐才猛地回神,一把推开了他。 “景晨!你在做什么!” “语槐姐,我喜欢的人是你,我想跟你在一起,我害怕哥回来,你就会被他吸引走了,语槐姐,你不要管他好不好?” 苏景晨坐在地上,眼神阴郁。 阮语槐青黑着脸。 “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你,景晨,不要再做这种事了。” 苏景晨一愣,刚刚还是假装的泪水都停下,他不敢相信的看过去。 “语槐姐,你不喜欢我?你怎么可能不喜欢我,你明明对我是最特别的!” 苏景晨是随队医生,早就喜欢上了阮语槐,不然也不会在雪崩的时候找了她三天三夜,不顾一切的把她救回来,而之后阮语槐对他也不再是冷冰冰的态度,他以为她也喜欢上他了,可现在阮语槐说她从来没喜欢过他? 面对着苏景晨的眼神,阮语槐板着脸。 “我对你做的那些,都是因为救命之恩而已,没有一点儿女情长在里面,我没想到你会误解,景晨,我不喜欢你。” 苏景晨不敢置信,眼眶红了大半。 “你不喜欢我,你总是对我那么好,你甚至把最珍贵的血清给我用!你现在跟我说,你不喜欢我,那你喜欢谁,姜承年吗!” 阮语槐没回答,“既然清楚了,以后就别再做这种事了。” 说着,她要继续使用电报机,给师长传消息,可苏景晨一直以来的自信都被摧毁了,他一直以为,阮语槐对他那么好,是真的喜欢上他了,原来她对他只有救命之恩,没有一点感情。 他又想到,阮语槐对姜承年的种种,他愈加担心,只要姜承年回来,一定会立马把阮语槐抢走。 他一把按下电报机的开关,在阮语槐的薄怒中又一次抱上去。 “语槐姐,既然你说不喜欢我,那就当圆了我一个梦,好不好?” 他恳求着,将女人抱在腿上,去脱那一身工整的军装,当他解到最后一个扣子时,阮语槐按住了他的手。 “景晨,不要这样。” 又是拒绝他的话。 他都主动送上门了,她竟然一点都没有欲望! 苏景晨骤然崩溃。 “语槐姐,你对我就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我对你只有恩情。” 阮语槐回答。 “既然这样,那你当做是报恩不就好了?语槐姐,我不信你对我没有感觉。” 苏景晨铁了心要得到一个回答,他扯开女人的军装,挑拨她的情绪,但从头到尾,阮语槐都没有说过一句话,只是默默承受着。 哪怕是最后欢愉的时刻,女人在他的怀里,阮语槐也只是叹气。 当苏景晨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是在阮语槐的床上,他还来不及高兴,就看到才跟自己上过床的女人脸上带着一抹难以自持的喜色,手里还拿着一张电报。 “太好了,姜承年有办法能回来了!” 他一愣,欣喜的眼神慢慢褪下,成了怨恨。 姜承年明明都走了,竟然还能抢走阮语槐! 他故意摔下床去。 “好疼!” 果不其然,下一秒,阮语槐就立刻赶了过来,把他扶起。 “景晨?你没事吧。” 看见女人眼中的焦急,苏景晨暗暗的勾起嘴角,但还是故作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 “我没事,语槐姐,刚刚听到你说哥能回来了?” 说到这个,阮语槐脸上的喜色就藏不住,她拿出手里的电报纸。 “没错,我联系过师长了,他说他有办法让姜承年回来,当然,你也不用去乡下,你们都能继续在这里生活。” 苏景晨闻言也露出笑容。 “是这样吗?实在是太好了,那哥回来后第一时间就能知道我们已经在一起了。” 阮语槐的笑意慢慢僵硬,她扭头问。 “你说什么,景晨?” “我说,等哥回来的时候,就能第一时间知道我们已经在一起了呀,语槐姐。” “不要胡闹,我们什么时候在一起了?我说过,我对你没有喜欢。” 阮语槐的脸板起,她刚要走就被抓住衣角。 “可是语槐姐,我们都做过那种事了,不应该对我负责吗?” 她的身上还带着痕迹,明眼的人都知道是才上过床,苏景晨叙述着。 “语槐姐对我真的没有喜欢吗?要是没有的话为什么会同意跟我上床?昨天晚上的时候,你还被我亲那么久,语槐姐都忘了吗?” 他越说,阮语槐脸上的神色就越沉重。 “够了!是你说,当成报恩,所以我才那样做,我对你没有喜欢,景晨,请你自重,我现在要去找姜承年了。” 她穿好衣服就要离开,苏景晨怔了一下,想不通明明他连她的身子都拿到了,为什么阮语槐的心里还是只有姜承年! 他恶狠狠看着她的背影,突然喊出来。 “阮语槐,你是不是喜欢姜承年!你去找他,是不是舍不得他娶乡下臭烘烘的小渔女!” 阮语槐的动作停住。 她喜欢姜承年吗? 明明是一个娇生惯养的大少爷,第一天来部队里就磨破了脚,还天天骚扰自己,可是为什么知道他要娶别人后,她会这么着急? 阮语槐想起姜承年灿烂的眼眸,数次露出笑意,每次他假装抱住自己的时候,她都想要抱住那个炙热的身躯。 可是在工作场合里,她是团长,怎么能动私情。 荡惊磛拇龝论捯質褶镢唟庥愋訦兄驏 她在原地站了好几秒,才理清楚自己的感情。 “没错,我喜欢姜承年,我要去找他回来。景晨,以后就不要再提起这件事了。” 她没有回头,直直地往外面走。 苏景晨着急了,他不顾自己半披着的衣服,冲到窗户前。 “语槐姐,你今天要是敢去找他,我就跳下去!” 阮语槐没有回头,苏景晨咬牙,直接跳了下去,这里是二楼,虽然不高,但阮语槐也听到了什么东西坠落的声音。 她的眼瞳骤然缩小,不敢置信的反身,就看到苏景晨已经不在房间里,而窗户开着,她立刻冲进去,苏景晨真的跳了下去! 看着一地的血,苏景晨牵起勉强的笑容。 “语槐姐,你回来啦。” 她的心一紧,顾不上自己要去找姜承年的事,赶紧联系了医生,把苏景晨送进医院。 她在床前守了一天,苏景晨才醒过来。 医生说,幸好只是二楼,没有大害,只是摔断了腿,修养几个月就能好起来。 尽管如此,阮语槐还是自责无比,她没想到苏景晨真的会跳下去,要是知道这样的话,她怎么也会先跟他说好,再去找姜承年。 “语槐姐,对不起,用了这种办法留下你,我真的喜欢你,语槐姐,你考虑考虑我好不好?”一睁眼,看见阮语槐在自己的身边,苏景晨就哀求着。 不知是因为什么情绪,阮语槐这次没有立刻拒绝他。 “好好休息,我去给你打饭。”她给他盖上被子,前往医院的食堂。 路上,她一直在纠结,苏景晨是很好的男人,而姜承年总是为难刁难他,要是她真的把姜承年接回来,景晨之后肯定会过得不好。 想到今天的事,她的心里产生了犹豫。 阮语槐紧紧盯着苏景晨,她一直都以为,他虽然偶有淘气,但也情有可原,而且还是自己的救命恩人,所以在部队里一直纵容他。 但她没想到,在她的纵容下,苏景晨会这样对待姜承年,甚至把他逼走到乡下。 她的心发冷,面上更是没有一点表情。 “景晨,那天,明明是你自己摔了药,为什么要诬陷姜承年?” 苏景晨脸色一变,还没来得及解释,阮语槐就继续说。 “你为什么要把姜承年推下河?” “你为什么要烧了他母亲的照片?” “苏景晨,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随着她的话,阮语槐一步步靠近,带给苏景晨压迫感,他没想到阮语槐都知道了。 看着女人面若寒霜,苏景晨忍不住颤抖,但又想到什么,他红着眼眶。 “我不是故意这样做的,我只是太喜欢你了,语槐姐!我之前把你救上来,就是因为我喜欢你,我爱你!” “但是姜承年一点都不会看脸色,还要一直跟我抢你,我实在是太担心了……万一你喜欢他怎么办,万一你不要我了怎么办?” “语槐姐,你不是才答应我,要考虑我的吗?” 说着说着,他的眼泪就流下来。苏景晨很会利用自己的优势,无数次伪装成弱势的一方,让女人为他心疼。 可是阮语槐已经看清楚了他的真面目,现在再看他的眼泪,只觉得恶心——他就是用这种方法,一次次伤害了姜承年! 阮语槐毫无波澜,冷冷开口。 “之前你中毒的时候,我已经救过你一次,我们之间彻底结束了,我不欠你什么。但我不会原谅你那样对待姜承年。我喜欢的人不是你,你不用再白费力气了。” 她看向面露惊慌的男人,无情继续:“我会把承年找回来,跟他道歉,然后跟他在一起,而不是你这种恶毒的人。” 说完,她不顾还躺在床上的他,就要离开。 苏景晨着急,直接下床抓住女人的手。 “不要,语槐姐!” 阮语槐惊讶,视线向下移到苏景晨的腿上——他竟然连受伤也是假装的! 一瞬间,她的脑子里被怒火盛满,用力甩开苏景晨的手,看他的眼神无比凶狠厌恶。 “苏景晨,你真是让我恶心!竟然用这种方法让我可怜你、逼我留下来。既然你的腿没事,那我们就到此结束,我不想再见到你!” 被自己深爱多年的女人这样对待,苏景晨一颗心都要碎了。可是他也恨姜承年——他明明针对了他那么多年,他竟然还来抢自己的人! 他不屈不挠地从后面抱住阮语槐的腰。 “语槐姐,你不要这样,我已经知道错了!我只是太爱你了……” “我以后会和哥好好相处,再也不会陷害他,你不要讨厌我……” 苏景晨不住哭泣道歉,希望眼前的女人能够原谅他,就像以前那样宠溺他。 可阮语槐听到“承年”的名字从他嘴里吐出,怒火更盛,再也无法忍耐,一把推开身后的男人。 “都是你的错,你还好意思提到承年!如果不是你,他怎么可能会离开,怎么可能会同意到乡下去!是你逼走了他!” “这一切都是你的错!” 知道真相的心痛、被欺骗的恼怒,还有心爱之人的离开,让阮语槐无法忍耐。 苏景晨的脸色陡然变得惨白,他不住哀求眼前的女人,求她不要这么心狠,可她依旧不为所动。 他绝望地看着阮语槐,没想到她竟然说出这么绝情的话。 “姜承年在你心里那么重要,那我又算什么呢!” “明明你也喜欢我,你对我跟别人完全不一样!分明你心里也有我,不是吗!” 他声嘶力竭地喊着,而阮语槐的眼神仍然冰冷。 “我说过很多次,我对你,只有恩情。” 明明他知道,她喜欢他的。 既然不喜欢,为什么还要一直接受他对她的好? 苏景晨眼含热泪,彻底看清了这个人的面目。 他猛地抬起头,眼中尽是嘲讽和不甘。 “阮语槐,你真的觉得,是我逼走姜承年的吗?!” “是你对我不拒绝,一直默认对我好!是你自己伤害了姜承年!部队里所有人都知道我对你而言是最特殊的,难道姜承年会不知道吗!” “他是被你逼走的!现在你把所有错都怪在我身上,阮语槐,你真是好绝情啊!” 苏景晨撕心裂肺地吼着,满眼都是绝望。 阮语槐不为所动,声音冷得可怕。 “如果不是你,我不会那样对姜承年。” 说完,她不顾已经跌坐在地上的男人,转身离开病房。 路上,她直接来到师长的办公室。 “小阮,你要想好。虽然这次可以帮你,但姜家那么大的资产,日后查起来也是很容易的,一个不小心,你的军衔就不保啊。你好不容易爬到团长的位置,晋升也不远了,要考虑清楚。” 嫁到乡下是上头的政策,资本家必须执行,姜家已经拖了好几年。如果她现在插手,以后可能会失去职位。 但一想到姜承年在那么大的风雨中离开自己,她的心就一阵阵痛。 她已经错过了他一次,不能再错过第二次。无论付出什么代价,都要把他带回来。 阮语槐郑重点头。 师长拿出一纸协议书。 “来吧,决定好了就签下名字。以后要是出了意外,就是你一个人担着,我只能帮你到这了。” 她爽快地签下名字,而后笑了一下。 “放心吧师长,以后不管有什么意外,我都会一并承担,只要能把他带回来。” 师长点点头,没再阻止,而是把纸收好。看着她迫不及待的样子,还是忍不住问道: “第一次见你办私事,这个人是谁啊,小阮?” 阮语槐停顿几秒,而后轻声说。 “是我很喜欢的一个人。” 随后没过几天,师长传来消息,说已经办妥,她能下乡去找人了。 阮语槐一刻也等不了,请了所有年假,立刻往乡下赶。 她想要立刻见到姜承年。 因为下了雨的缘故,去往乡下的路泥泞不堪,姜承年先是坐客车到了县里,然后又转牛车到了乡里。 车上好几个人一起乘坐,从来没见过像姜承年这样帅气干净的男人,皮肤又白,气质又好,十里八乡的糙汉们都比不上人家一根小手指。 女人们目不转睛地盯着看,不住地咽着口水,偷偷往那边瞟,却又不敢多看。 姜承年晕车,牛车又颠婆,一路上晃得他没有精神,自然没注意到那些视线。 一直到了村里,该下牛车的时候,赶车的人才敢过去搭话。 “那个,兄弟,你是哪家的啊?我看你面生,是不是我们村的啊,要是走错路了,就只能赶明个的牛车回去了。” 姜承年这才发现已经到了,他晃晃脑袋,看了眼村口竖着的牌子,对着赶车的人礼貌地点点头。 “就是这,多谢你了,多少钱,我给你。” 姜承年伸手要去荷包里拿钱,赶牛车的人连连摆手。 “不用不用,这次给你免费了,兄弟,你是哪家的啊?” 赶牛车的人说了几句话,脸上都蒸红了。 姜承年也不介意,他强行给车夫塞了钱,然后思索着。 “应该是夏家的……我还没来过,你给我指个方向吧,我自己过去。” 他是迫不得已来的,也没要求风光大办,只知道自己未来妻子姓夏,至于家住哪个方向就更无从得知了。 闻言,车夫惊讶了一声。 “你竟然是夏家的啊,夏家那姑娘什么时候有了这么好看的兄弟,你看,夏家人来了,应该是来接你的吧。” 车夫抬手一指,姜承年就看到了深一脚浅一脚踩在泥地里的女人。她绷着脸,看见姜承年的目光后,急忙加快了脚步。 “你就是姜少爷吧?我是夏月晚,你的……” 碍于还有车夫在,夏月晚下意识停顿了下,没有说出口。 姜承年倒是无所谓,他已经接受了自己的命运,只不过是娶个小渔女而已,也不能阻挡他未来要越过越好的决心。 他笑了下,接上后半句话。 “你是我的妻子,我们走吧。” 夏月晚哽了下,没想到姜承年竟然毫不介意自己的身份,明明是被迫娶她的。 不过她一向嘴拙舌笨,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能默默地点头,引得车夫啧啧称赞。 “兄弟,你竟然是夏月晚的丈夫,那你的日子好得很呢!” 姜承年没听明白她的意思,但女人脸上已经深红,轻咳了一声。 “路上泥多,我背你回家吧。”说着,她就弯下腰。 女人的脊背很厚实,可姜承年早就不是什么娇生惯养的大少爷了,他摇摇头,自己走下泥地里。 “不用这样,我跟你走就行了。” 夏月晚只好赶紧走在前面。 他们走了大概十来分钟,终于见到一座青瓦房子,在乡下里,这样的房子已经很不错了,可夏月晚还是觉得不好意思。 “村子里,现在只能盖这种房,听你爸说,你平常住的都是小洋楼,以后我会努力再盖一栋你喜欢的小洋楼。” 话毕,她又张了张嘴。 “我知道你是被迫娶我的,要是你不愿意,我可以送你回城里的,姜少爷,这里什么都没有,你肯定住不惯。” 不管是部队里的人,还是乡下里的人,看见姜承年这细皮嫩肉、资本家里的少爷的模样,下意识都会觉得是城里的人,住不惯乡里。 姜承年不介意这些目光,因为比这还要难堪的议论他都听过,只是几句话而已,以后自会有时间验证这些。 他拒绝了夏月晚要送他回去的事,转头熟练地打水、烧水,没有一点吃不了苦的样子。 只是他支撑了没多久,就开始摇摇晃晃。 来乡下之前,他在部队里淋了整整一天一夜的雨,又坐了一天的车才到这儿,此时不管是体力还是抵抗力都已经到了极限。 姜承年面色绯红,喘着气,还没来得及洗一把脸,就直接倒了下去。 等他再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了床上,额头上搭着一块用凉水浸泡过的毛巾。 “你终于醒了,大夫给你看过了,你现在烧得很严重,要好好休息才行。” 夏月晚守在床边,面上都是紧张的情绪。 姜承年想要坐起来,结果第一眼就看到了自己身上的衣服被换了,他下意识看向对面的女人,结果那人也明白了意思,脸上通红。 “不是我,是我找了隔壁的王叔,大夫说你要擦擦身子才行,我没碰你。” 她那着急的样子好像恨不得要长出三张嘴来解释似的,看到这女人淳朴的样子,姜承年虚弱地笑了笑。 “你现在是我妻子,你动手也没什么,谢谢你照顾我了。” 夏月晚一直很拘谨,仿佛连靠近都不敢。 “没什么,我应该照顾你的,这里什么都没有,是我委屈你了。” 女人憨厚的笑,引得姜承年也笑起来。 他在床上躺了好几天,才完全好清,这几天一直是夏月晚在照顾他,不仅帮他打水烧水擦汗,还要定时熬药,就连大夫都来了好几趟。 最重要的是,夏月晚在这段时间内,没有碰过他一根手指,虽说姜承年已经接受了自己的命运,夏月晚非要跟他同房的话,他也会忍着接受。但她根本没有提起一句,这让他的心慢慢放了下来。 等病好了后,他就再也在床上待不下去。 他虽然看起来是大少爷的样子,但在部队待了好几年,早就养成了习惯。 乡下主要靠耕田谋生,姜承年虽然没干过,但也打算入乡随俗。 他找了件粗布衣穿上,戴上一顶遮阳的草帽。 “月晚,你是不是要去湖边捞鱼了?我跟你一起去吧。” 夏月晚连忙摇头。 “你在家就好了,我自己能干完,你别动手。” 姜承年对她露出一个笑容。 “既然我们现在已经是夫妻了,那自然要一起干活了,要是累了我会自己回来休息的。” 夏月晚说不过他,只好千叮咛万嘱咐才把姜承年带去湖边,这天热,没一会就要晒得头晕。不过姜承年在部队几年也吃过苦,这点小事还难不倒他。 他在河边捞了一会鱼,就热得满头大汗,一身粗布衣也遮不住他帅气干净的容貌,旁边一起干活的同村人对着夏月晚打趣。 “什么时候嫁的人?这么好看,也不好好办个礼。” “就是啊,我要是有这么好看帅气的丈夫我肯定不让他跟着我干活,多埋汰啊,夏月晚你怎么不好好护着你的小丈夫?” 几句话下来,夏月晚的脸上就已经通红,姜承年见不得自己家的人被这样说,擦了一把额头的汗。 “我心疼她嘛,当然要跟着一起来干活了。办婚礼又麻烦又浪费钱,不办正好啊,把钱省下来,能住大房子了。” 村子里的人纷纷点头,就连一些婶子们也对姜承年投来赞扬的目光。 干了一天的活,姜承年觉得自己快要累死了,在部队里也没有过一整天都在训练的情况。 他回到家,脱了鞋子一看,脚上果不其然起了几个水泡。 他叹了一口气,夏月晚已经打好了水,端过来给他泡脚。 “你辛苦了,这活累,你在家就好了,平常都是我一个人干活,早就习惯了。” 姜承年一想,自己不熟练,只会拖了后腿,不如在家里给她做饭,干脆点头同意了。 女人的脸上一阵欣喜。 她之前就听上头说会下来一个城里的大少爷作为帮扶来到她们家里,结果三年过去,都没有消息,她还以为这事已经没信了,没想到前阵子又突然收到信,大少爷要来了。 夏月晚知道,城里的大少爷们都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肯定会嫌弃乡下这儿不好。 但她没想到姜承年不仅不嫌弃,还要主动帮忙。 看着不远处的人弯着腰泡脚,露出一截白净的脚踝和脖颈,夏月晚从来没见过这么帅气的人,见到的第一眼就移不开了。 她想了想,拿出一个小荷包来。 “给你的,这是家里所有的钱,以后你来当家吧。” 乡下以卖粮食为生,有的人攒了半辈子的钱,可能都比不上姜承年一年的花销,夏月晚也知道自己这点家当在大少爷眼中肯定算不上什么,她小声解释。 “我虽然是个小渔女,但是以后我多干点活,会多挣点的。” 姜承年心里一暖,这个年代,男女都得干活是大家默认的事,但是没想到她竟然会心疼自己。 所以他身上哪怕揣着十万块钱,他也没想过要轻易拿出来,就怕这个小渔女婿擅自拿去花了。现在看来,夏月晚的性格还不错,想到这段时间以来,对方的照顾,姜承年便默默收下了荷包。 “好,我知道了,不过你也别太累了,从明天开始,我就在家给你做饭。” 夏月晚点点头,又去烧水。 姜承年虽然能吃得了苦,但受不了一天下来身上脏兮兮的,他对夏月晚唯一的要求就是每天必须洗澡。 所以这小渔女晚上回到家还得跑好几趟去打水才行,其他乡下人没这么讲究,一看到她天天打水,就知道是她家里那位要干净。 姜承年关上房门,村子里没有公共浴室这种设备,他就只能用木桶洗。他泡进去,舒舒服服地叹了一口气。 乡下的生活,也没有其他人说得那么难熬。 他泡了一会,就擦干净身体,换好衣服走出来。 夏月晚就在外面,一看见他穿了件宽松的睡衣出来就移开眼神。 姜承年白净的长腿和胳膊在月色下照得更加瓷白,光是看一眼,她就觉得像亵渎一样。 乡下人淳朴,就算姜承年无数次告诉他们已经结婚了,夏月晚还是一下都不敢碰他。 之后一段日子,都是夏月晚自己在外面卖鱼,姜承年在家里做饭。 他之前没下过厨,不过夏月晚什么也不挑,不管做出什么东西,这人都是几口就扒了下去,还拼命说好吃,每次都吃得一口不剩。 有一次,他不小心烧糊了饭,连姜承年自己都下不去口,想着重新烧锅做一份,结果夏月晚也不介意,糊了的部分也都进了嘴,让他惊讶不已。 “月晚,你,你这别吃了,都糊了,我给你重新做一份吧。” 夏月晚摇摇头,笑得淳朴。 “我爱人我做的,怎么都是好吃的。” 这是她第一次喊他爱人,说出来后不仅姜承年愣了下,夏月晚也没想到。 她懊恼了一下。 “我不是故意的,我下次不喊了,承年,你别多想,我就是听别人听顺嘴了。” 在外面,大家都喊他夏月晚爱人,以为夏月晚是走了多大的好运才能嫁给这么帅气能干的人。 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这不是他自愿的,所以夏月晚也一直没喊过他,保持着尊敬的距离。 这时候脱口而出的话惹得夏月晚那么害羞的人一下就急了,好像生怕被讨厌似的。 姜承年一笑,不知为何,被逗得有几分甜意。 “从我来这儿的第一天起,我就是你爱人了,你想喊就喊,没关系的。” 这是他曾经在阮语槐那里得不到的尊重和偏爱。 而夏月晚见他真的不在意,于是又喊了一声。 “爱人?” “嗯。” “爱人!” “我听到了。” “我去洗碗!” 夏月晚满脸喜色,抱着碗放进烧锅里,浑身上下像有使不完的劲似的。 姜承年看着她的背影,想到了自己身上带来的十万块钱。 他可以让他们过得更好的。 姜承年虽然能吃苦,也不怕吃苦,但他不会一直放任自己处于乡下。 他会向其他人证明,即便去了乡下,他也能过得很好。 之后,他就开始研究一些赚钱的营生。 乡下人脱不了贫的主要原因是思维固化,总以为只有下田才能吃饱饭。 这么多年,虽然姜承年和姜世昌关系不好,但他父亲是资本家,他多少知道一些赚钱的方法。 只不过他还没想好如何实施,村子里就迎来一个不速之客。 一辆小轿车颠簸行驶着,吸引了大部分人的目光。 “小汽车哎!这得多少钱啊!” “哪家有钱人来咱们村了?这玩意儿在县城、城里才能见着吧,没想到咱们村也能见到!” “我要有辆小汽车该多威风啊,哈哈哈。” 村民们议论着,脸上满是羡慕。 小汽车在村口停下,走下一个一身军装的女人,围观者更加惊叹——他们半辈子没见过穿军装的人,一看就很有本事。 村长忙不迭跑过去:“哎!您来这儿找谁啊?路不好走,有啥事我帮您办!” 村里人对有军衔的人天生有好感,祖上经历过打仗,对军人格外尊敬。 阮语槐看了看环境,下意识皱眉,不明白姜世昌怎么能做决定把姜承年送到这里。 部队再差也有水有电,可村里吃水要打井,用电得接线,没人舍得浪费电费。 她按捺性子,微微侧头:“你知道姜承年吗?” 村长一愣,随即笑道:“您找夏家那位啊?他们现在在湖边呢,我带您去!” 阮语槐眉头皱得更紧——姜承年竟然在湖边!他那么娇气,怎么受得了这种天气去湖边干活? 她心里怜惜,跟着村长走去。 乡下路不好走,到田边时更是泥泞,大家都穿着雨鞋。 阮语槐没心疼脚下的军靴,踩过一个个泥坑,终于见到姜承年。 他挽着袖子,露出藕节般的手臂,许是太热,正用手背擦汗,白净的皮肤在太阳下晃眼。至于穿着,姜承年何时穿过这么便宜的料子?阮语槐心里五味杂陈。 村长兴致勃勃介绍:“这是夏家那个小渔女的爱人啊,前段日子突然一个人来咱们村,也不知夏月晚怎么嫁过去的,现在是村里有名的村草呢!” “看着像大少爷,做饭干活却不含糊,还温柔!” “现在全村人都羡慕夏月晚呢!” 村长没说假话,不少人觉得夏月晚走了几辈子大运,虽然这个男人不怎么干重活,放家里看着也舒心,何况姜承年从不偷懒。 阮语槐远远看见,姜承年一抬手擦汗,旁边女人就赶忙递毛巾,满脸关怀。 姜承年没拒绝,低头任由那黄皮肤女人帮他擦汗,还露出感激的笑。 她心口一痛——以前,姜承年只会对她露出这种表情。 她再也忍不住,大步上前:“姜承年!” 男人一愣,听见熟悉的声音,不可思议地转身——竟然是阮语槐。 她怎么来这里了? 他还没反应过来,就听阮语槐说:“姜承年,你可以回去了。我已经求了师长,你们姜家不用再去乡下了。” 她的目光扫过夏月晚。 那个自称姜承年妻子的女人,看起来呆呆傻傻,这样的人怎么能让姜承年幸福? 他一定在乡下忍了许久,等他们回去,自己就向他求婚。 阮语槐攥紧拳头,她想清楚了,不能忍受姜承年娶别的女人,尤其是乡下人。 姜承年擦了擦手,从田里出来,走到她身边:“阮团长,你回去吧。我现在已经是她的爱人了,这是我自己的决定。” “这明明是姜世昌逼你的!他怎么能让你去乡下?你现在跟我回去,我都安排好了,你不用再在这受苦!” 心爱的男人近在眼前,却听他称自己是别人的丈夫,阮语槐心口像被扎了一刀。 姜承年面无表情,从他决定到乡下帮扶起,阮语槐就再也不会左右他的情绪了,他淡淡地说:“是我自愿的,而且我在这里也没有受苦,月晚对我很好,你回去吧,不用来找我。” 他越是这样淡然,阮语槐就越是生气,姜承年竟然说他过得很好!明明在部队里,他非得要日日洗澡,头发也舍不得剪,在这里什么都没有,他怎么可能过得好! “我说了,我已经把一切都做好了,就算你要生我的气,也可以回去再气。” 情急之下,她抓住姜承年的手就要带他离开这里,夏月晚跑上来,一下推开她:“你要做什么!是团长就能欺负人吗!” 她是老实人,要是姜承年真的决定跟她回去,她也不会说什么,但承年明明不愿意,她还强行动手! 夏月晚护在姜承年的面前,警惕地看着这个人。 姜承年心里一暖,没想到夏月晚会跑过来维护他,这让他更觉得自己的选择是对的,他笑着看向阮语槐:“看到了吗,她现在是我的妻子,阮团长,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X?v兔=兔G故-tC事zk,屋_`r提k取Gl本e2文R0n勿?私r>{自 弹幕让我这个豪门假千金讨好真千金,我却偏偏处处和她作对。 只因上一世,保姆带着真千金找上门的那天,我看到了空中漂浮的弹幕。 “真千金回来只想和家人好好相处,要是假千金没有因为嫉妒处处针对人家,最后也不会落得个众叛亲离的下场吧。” 我吓出了一身冷汗,下定决心要好好和夏雨薇相处。 弹幕说夏雨薇爱喝牛奶,我好心送去。 可她喝后竟满身起了疹子,几近休克。 抢救过来后,夏雨薇哭着质问我。 “你明知我对牛奶过敏,为什么还要强迫我喝,你就这么恨我吗?” 宠爱了我十几年的父母第一次对我动了手,眼中流露出失望。 一个月后,弹幕说夏雨薇被曾经贫民窟里的小混混堵住,我赶去救出了她。 保姆妈却在警局拿出了我霸凌夏雨薇的视频以及联系小混混的聊天记录。 豪门父母对我彻底失望,觉得我心思歹毒,将我赶回贫民窟。 最后,我被怀恨在心的小混混折磨致死。 重来一世,我定要还自己一个清白。 ...... “姐姐你好,我叫夏雨薇。” 面前的女孩穿着土气,躲在爸妈身后怯怯和我打着招呼。 我张了张嘴,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这时,弹幕如潮水般出现在我眼前。 “雨薇真是个好宝宝,作为真千金流落在外这么多年,心里不仅没有半点不满,还下定决心要好好和假千金姐姐相处。” “是啊雨薇接受夏家的精英教育后,更是会展现出惊人的天赋,日后带领公司走向新的高度。” “只可惜这个假千金太蠢了,雨薇宝宝前期还是很喜欢这个姐姐的,她明明可以躺平,跟在人家身后混吃混喝,非得因为嫉妒处处针对人家,最后被豪门父母嫌弃扔回贫民窟,落得个众叛亲离的下场。” 直到这一刻,我才无比确定,我重生了。 上一世,真千金找上门。 说二十年前保姆和父母抱错了孩子,并拿出亲子鉴定书证明。 我在震惊之余,看到了这些似乎能预言未来的弹幕。 他们说我会处处和夏雨薇作对,最后自食恶果。 于是我下定决心要和夏雨薇好好相处。 弹幕说夏雨薇最喜欢喝牛奶,只是这些年家里太穷,一直喝不起。 我便好心为她热了一杯端去。 哪知她喝后竟全身起疹子,呕吐不止,休克被送到医院急救。 保姆妈撕心裂肺跪在地上求我。 “清清,你是我女儿,可雨薇也是我疼爱了几十年的孩子,你别恨她,要恨就恨我,别动我的孩子!” 夏雨薇苏醒后缩在父母怀中,眼里全是对我的恐惧。 “我对牛奶过敏,姐姐你为什么还要强迫我喝?明天的新闻发布会我不去了还不行吗,我没想赶你走,我只想和爸爸妈妈在一起。” 妈妈失望至极,第一次对我动手,扇了我一巴掌。 爸爸没分给我半个眼神,第二天就将夏家找回真千金的消息公布。 这件事过后,我再也没敢给夏雨薇送任何食物。 直到一天,弹幕疯狂滚动。 “不好了,雨薇被贫民窟里的小混混堵住了,要是真被他们得逞,雨薇这辈子都会留下心理阴影!” 我做不到见死不救,冲出家门,把夏雨薇从人堆里救了出来。 可等警察赶到,夏雨薇却红着眼质问我。 “夏清清你为什么要雇人毁我清白,我到底是哪里得罪你了!” 爸妈起初不愿相信我会做出这种事。 直到保姆妈赶来,亮出我在家虐待夏雨薇的视频、以及联系小混混的聊天记录。 她狠狠扇了我一巴掌。 “你抢了雨薇这么多年的身份和生活,不感激她就算了,怎么能这么丧心病狂!” 警察在我手机中找出夏雨薇被小混混欺辱的视频,让我彻底坐实了这一罪名。 我百口莫辩,被豪门父母彻底抛弃。 无处可去,最后在贫民窟被怀恨在心的小混混堵住,折磨致死。 到死我也没能明白,为什么我按照弹幕所说和夏雨薇好好相处,却还是搞砸了一切,被所有人唾弃。 重来一世,我一定不能再重蹈覆辙,更要弄清楚这一切,为前世惨死的自己讨回公道。 对上夏雨薇满是期待的目光,我勾了勾唇。 并没有像上一世那般热情回应,而是语气不卑不亢道。 “好啊,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夏雨薇脸上的茫然一闪而过。 爸妈则是满脸欣慰,半句没提让我认回生母的事,只让我们两个好好相处。 晚饭过后,我回了房间,弹幕果然如同上一世那般再次出现。 “薇薇这模样一看就是口渴了,谁要是现在马上给她一瓶冰牛奶,她一定会很开心。” 我没有作声,只是自顾自吃着水果。 见我一动不动,弹幕滚动得更加厉害。 “如果夏清清主动给雨薇拿瓶牛奶,两人的关系一定能快速拉近,可惜假千金根本没这脑子。” 我依旧不为所动。 这时,房间门被敲响,夏雨薇可怜巴巴站在门口,对着我道。 “姐姐,我好口渴啊,你知道哪里有水喝吗?” 我挑了挑眉,指着冰箱。 “想喝什么自己拿,就当在自己家一样。” 夏雨薇急忙摆手,深深看了我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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