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眼角有些红。 下一刻握着我的手腕:「师姐,我们都联系不到你……」 周围几人不明所以地看着我们,我有些尴尬。 直到有人提醒他:「张医生。」 他看我一眼,才松开了手。 望着我陌生的目光,他脸上迟疑闪过: 「师姐,你是不记得了么?」 我脑中有些痛,没来由地抗拒。 下一刻,阿婆从门口走来,看了我一眼,将我挡在身后: 「丫头,不要勉强自己。」 我回了房间,满头大汗,掏出药瓶倒出几颗药。 这还是当初从祁宴家里带出来的,阿婆说这是镇定精神的药,还是特制的。 我也是那时才确定,自己原来真有精神病。 这几人算是阿婆学生,来找她讨教学问。 我给她做起了临时助理,倒也得心应手。 她满意地笑了笑:「我就说你学过医吧?中医,西医不分家。」 那些人很快就走了,除了那个年轻男人。 望着我时每每欲言又止。 我总是下意识回避他的目光。 手中药材的苦涩味传进鼻尖,阿婆低着头: 「既遇故人,难免旧事,若好奇,便去问。」 对上我担忧的神色,她淡淡一笑: 「万事还有我。」 当我主动走向男人时,他略显踌躇地望着我。 我给他倒了杯花茶: 「可以跟我说说我的事么? 「每次勉强去想,都会头痛。」 他有些为难:「像你这种,怕是很痛苦,才会忘记。」 我平静道:「我知道。」 可是我总觉得自己亏欠很多人。 尤其亏欠一个人。 他合上了手中的书,封面上是「外科学」: 「五年前,我们还在实习,师姐你已经考上了老师的研究生。 「一天晚上急诊值班,本来是到我,可是我刚好有事,师姐就来替我。 「当时你说,你因为怀孕在家待了半年,刚好多上临床实习,有什么活都跟我们抢着干。 「可第二天,我到医院时,才知道那晚有人在急诊闹事。 「那人带着注射器,是毒品。 「而且,他是你父亲。」 他说到此处就停了,抹着眼角。 我浑身控制不住地发抖,甚至抽搐。 他连忙捏住我下巴,怕我咬到舌头,阿婆面色焦急地往我嘴里塞药。 19 我又梦到了过去,梦到了祁宴。 只是这一次,我变成了他的白月光。 我不是孤儿,家庭也并不美满。 爸妈年少不懂事,早早辍学,生了我。 我爸人长得好,却没本事,只能到处打零工。 我妈年轻貌美,爱花钱打扮,还要照顾我。 我爸赚的钱根本不够家里花销。 他们三天两头吵架,严重时还动起了刀子。 我爸打了我妈一巴掌后,我妈夺门而出,再没回来过。 破旧的出租屋楼道里,我爸把她的东西全都扔了出去。 家里瞬间空空荡荡,只剩他和我这个拖油瓶。 他开始每天酗酒,醉了也打我,踢我。 时间一长,我学会了抱头躲着。 直到有一天,他也走了,家里只剩我一个。 社区里帮我申请补助,学校也给我减免学费。 我初一时,在路边看到一个男人。 穿着光鲜,脸上带着讨好的笑,怀里揽着个女人,身后还跟着个臭着脸的女孩,他手臂上就挂着那个女孩的书包。 我静静地看着他们上车,直到走远。 后来,我才知道,我爸傍上了富婆。 而那个女人,还有老公。 偶尔再遇到,我就会躲得远远的。 直到我高一,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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