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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肩接踵,水泄不通,哄笑声、鼓掌声、叫好声也连绵不绝。 男女主持人的相互调侃中,“金句频出”,让许多村民们耳目一新,如沐春风。 比如,他们相互对对子,就让村民们觉得对得很好,对得很有意思,比那些咿咿呀呀、弯弯绕绕,看半天、听半天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的对子、对联要好得多。 女:“人吃鱼,鱼吃虾,虾吃水,水落石出。” 男:“你老公压你,你压床,床压地,地动山摇。” 村民们“嘿嘿”笑着大声叫好! 女:“白天没鸟事。” 男:“晚上鸟没事。” 台下的怪笑声和掌声又立即响起。 尤其是他们把闻达也列入调侃对象,更引出了围观氛围的一个小高潮。 女:“闻老板自从找了个女秘书,整个人可就轻松多了。” 男:“那不见得。” 女:“有事秘书干,怎么不轻松?” 男:“没事干秘书,怎么能轻松?” 村民们的哄笑声、掌声和叫好声如雷鸣般响起,经久不息。 随着一个妖艳的女子上场,演出氛围正式步入高潮。 女子上身穿着紧身小背心,下着金光闪闪的超短裙,在灯光的照耀下,布林布林闪闪发光。在台上走路时,女子故意大幅度扭腰摆臀,不时撩起几乎遮不住臀部的裙子。 如水蛇一般在台上扭动着唱完一支歌后,女子又问台下的观众,她唱得好不好。 人山人海的围观群众居然整齐划一地回了一声“好”。 女子又问,那你们还想不想看,还有没有什么要求。 数百人又齐声说了一声“想看”,这话才落音,也不知道人海中哪个臭不要脸的扯着嗓子喊了一声:“脱!” 出乎意料的是,女子却立即接话:“谁叫脱啊?听好了,脱一件20。” 台下众人激动不已,更是连声叫好。 有人往台上扔了20块钱。女子居然真就脱掉小背心,露出胸衣。又有人扔了20块钱,女子继续脱……直到一丝不挂。 正当人群激动得难以自已,另一名衣着暴露的女子上场,用身体和语言进行挑逗性表演。谁知道大家看了一会儿后,居然齐声高喊了一声“脱”。还没等她说话,被揉成一团的纸币就像雨点一般朝她砸上来。 这名女子很快也脱得一丝不挂。 似乎还嫌现场的气氛不够热烈,原来的女子跑到台下,在一位老人面前扭动身体,吓得老人直往后躲,却立即引来哄堂大笑。 后来的女子将一名小伙子按倒在地,做着让人浮想联翩、想入非非的动作,却直接引爆现场,引来掌声、叫好声、口哨声,声声叠起,如惊涛拍岸,轰鸣不绝,又如山呼海啸,喧闹入云。 人山人海中,很多女人的胸和屁股莫名其妙地被摸了很多把。 此时,台下人海已乱成一锅粥,而舞台后的背景墙上,闻达父亲庄严的遗像正默默地注视着眼前闹哄哄的场景。 人群外围,由于不能近距离观看的村民,在失望失落之余,不由对眼前这么隆重的葬礼纷纷表示夸赞。 “这丧事,体面啊!”一个上身穿着西裤衬衣,脚上套着一双拖鞋,将裤腿卷在膝盖处的男人,站在田埂上,一边举目眺望,一边由衷赞叹。他的面颊通红,也不知道是在吃席时喝酒喝的,还是被眼前的火辣场景刺激的。 “厚葬,百年难得一见的厚葬!”回话的这人脚上穿着一双尖头皮鞋,上身穿着裤衩和背心,嘴角长着一颗黑痣。正踮着脚尖往人海中看,却只能看到黑漆漆的人头。 “闻老头有闻瘸子这么个儿子,该知足了。”红脸男人收回目光,对黑痣男的“厚葬”之言深表认同,“闻瘸子这是拔高了咱村里办丧事的水准,别说以前没人能将丧事办得这么隆重,往后,不敢说几十年,至少在十年内,没人能办出这么热闹的丧事。” 似乎被红脸男人的这句话引出心事,黑痣男人也收回目光,叹了口气:“我家老头儿这段时间吃不下饭,只能喝点米粥,看样子去向马克思报到的时间不远了。” “老头儿躺在床上听到闻瘸子这里闹哄哄的,和我提了几遍闻瘸子‘搞得好’,言下之意,无非就是要我以闻瘸子为样板,把他的丧事也办得这么风风光光。可他只听到声音,没见过现场。这么大的排场,我哪里搞得出来。在老头儿面前,我也就一直不敢接话。” 这时,那两个一丝不挂的年轻女子又重新回到台上,正在做着各种挑逗性的动作。台下的许多男人早已面红耳赤,眼冒绿光,就差哈喇子流一地。 红脸男人不以为然,指指舞台:“你只要把这个什么‘歌舞团’的人请过来,这场丧事,你就学到了精髓。至于其他花费,咱不是闻瘸子,搞不到他这个水准也算正常。” 黑痣男人双眼一亮,却又立即陷入黯然:“这个……也不知道贵不贵,咱能不能请得起。” 红脸男人在他后脑勺上拍了一下:“你个不孝子,给你爹办丧事咧,还在乎钱多钱少。得空问问闻瘸子,请这‘歌舞团’要多少钱。没钱你借嘛,就找闻瘸子借。这死瘸子反正不差钱,你又是给爹办丧事,他没道理不借。他是个大孝子,没道理不让别人做孝子。” 黑痣男人摸摸自己的后脑勺,又摸摸脸颊:“你说的也对。有这闻瘸子办的丧事在前,我要是办得太过冷清,这面上也过不去……多少还是得要点儿体面……” “孝子个屁,体面个屁……伤风败俗,臭不要脸。”一个白胡子老头拄着拐杖,弓着背,颤颤微微地沿着田埂走过来,停在一侧,握着拐杖在黑痣男人的肩膀上戳了戳,“不要学闻瘸子。这丧事不是给死人办的,是给活人办的,办的是他闻瘸子自个儿的颜面。” 二人喊了一声“三叔公”。他们嘴上不说,但脸上神情却足以显示他们虽然对三叔公的话挑不出什么毛病,却也不认为闻瘸子这样做有什么不对。尤其是黑痣男人,显然没有将三叔公“不要学闻瘸子”的话听进去。 三叔公见他二人满脸敷衍的样子,也不在意,而是看着黑压压的人群:“生前打老爹,死后来砸钱,就是大孝子?呸!好端端的丧事,硬是被个死瘸子搞得乌烟瘴气。” 见眼前二人又踮着脚尖往前看,似乎压根儿就没在听他说话,三叔公也不生气,却握着拐杖在他二人的屁股上戳了几下:“去给叔公搬条凳子来,叔公要站在凳子上看。” 二人这才回过神来,以充满诧异和疑问的语气,异口同声地“啊”了一声,同时又满脸不可置信地看着三叔公。 三叔公脸不红耳不燥:“和尚摸得,我就摸不得?你们看得,我就看不得?别用什么为老不尊的屁话来砸叔公。我一个要进棺材的人了,还管你们世风日下,洪水滔天?快去,给叔公拿条凳子来,再晚了可就没得看喽。” 二十多年以后,在清河市抓了一个“地雷村”出来的变态杀人大色魔。这个变态杀人魔喜好割去女人的双乳。经审讯,据色魔交代,他在五六岁的时候跟着爷爷去看了村里的一场“晚会”,由此对女人产生了极大的“兴趣”,并在这个“兴趣”上越走越远,最终一发不可收拾。 这场“晚会”以后,色魔在家里经常会将妹妹的衣服脱得精光,在学校会扒女同学的内裤,稍微长大一点后就开始在网吧里流连忘返,浏览各种带颜色的非法网站和电影、视频。 这个色魔是留守儿童。在其成长过程中,即便学校老师发现他的异常之举,却始终缺乏父母的管教,造成他逐渐行偏踏错,最终走上犯罪的道路。 正当三叔公踮着脚尖,却什么都没看到,还在等黑痣男人和红脸男人搬凳子过来时,舞台上仍在妖艳扭动的两团白肉身后,突然出现一个惊慌失措的男人,站在台上慌慌张张地抓过话筒,对着话筒喊:“死人了,死人了……” ===第107章 千丝万缕(8)=== 台下的人鸦雀无声,却都在想:你身后摆的闻老头,的确是个死人,但这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呢? 甚至还在猜,这是不是闻瘸子安排的什么新节目时,那人就着话筒,又喊了一句:“闻达,闻老板死了!” 大家这才恍然大悟,一窝蜂地往舞台后面的宅子里去,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是想去帮忙,还是去看热闹。 两个脱光的年轻女子没想到会突然发生这一幕,见到黑压压的人流在舞台两侧如潮水一般涌过去,很多人甚至直接蹦上台,从她们身边一阵风似的穿过去,这让她们莫名其妙地多了几分紧张,然后一手捂在胸前,一手捂在两腿之间。 小小的宅子自然装不下这么多人,少数人涌进屋里,大多数人里三层外三层地站在屋外和舞台上下。 两名女子下意识地想要穿上衣服,却见原本被扔在舞台上薄如蝉翼的衣裙,还有内衣内裤,早已莫名其妙地不翼而飞…… 闻达死于心梗。 当外头正在进行轰轰烈烈的脱衣舞表演时,不管是村民邻居,还是料理丧事的一众人员,都跑去围观了,整栋宅子里仅剩下闻达父子三人,还有怀孕6个月的阮星竹。这一家四口,都在二楼。 大概一个月前,闻达就总觉得牙疼,吃了很多止疼片也不见有什么效果。 或许是外头的喧闹声太大,原本躺在床上“咿呀哎呀”哼哼唧唧的闻达突然感到胸闷,牙疼的毛病似乎也一下就加剧不少。 阮星竹挺着大肚子,在给闻达端水送止疼药时,钢水杯在床头柜上没放稳,一下掉在地板上,发出“叮哐”一声,水也洒了一地。 闻达的暴脾气立即发作,像根弹簧一样,突然在床上一跃而起,扬手就给了阮星竹一耳刮子。 自从阮星竹怀孕以后,闻达打人的毛病就改进了不少——只打脸。 随着闻忠的年龄逐渐增大,并且去了清河市以后,多以寄宿读书为主,这让他免了不少的皮肉之苦。史际由于在中国是“黑户”,只上了小学和初中。高中时,要用到身份证和身份证号码,这让他不得不终止学业。 在清河期间,阮星竹学会了做各种中国菜,尤其擅长做海鲜。 阮星竹一个趔趄,差点儿摔倒在地,万幸在客厅的史际闻声赶来,扶了她一把。 闻忠在客厅的沙发上睡着了。作为孝孙,闻忠披麻戴孝在灵堂上要对来访宾客进行跪拜答谢,还得不分昼夜、时不时地在法师的牵引下,在哀乐声和那些听不懂的颂文声中,围着装有死者遗体的棺材绕圈圈,这让他早就精疲力尽。 闻达见史际只问阮星竹有没有事,却看都没看他这个“父亲”一眼,胸闷气烦的感觉更加严重,骂骂咧咧地说了一声“越南野种”,也不知道是在骂史际,还是在骂谁。 骂完之后,他又气势汹汹地走上来,似乎想要连史际也一起打。但他才跨出两步,却突然一手捂着自己的胸口,一手撑在床尾,一副呼吸急促十分困难的样子,并且很快就满头大汗,然后一头栽倒在地上。 史际和阮星竹吓蒙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能将熟睡的闻忠摇醒。 闻忠睡眼朦胧地走进卧室看了一眼,说这大概是心梗发作,还要他们不要乱动,完了还说这是喝酒喝出的毛病。 闻忠下楼后,碰到在屋后上完厕所的歌舞团团长,然后问他有没有车,说闻达大概是突发心梗,快不行了。 但外头人山人海,团里的破烂中巴车想要通行,先得驱散围观节目的人群。这让团长决定上楼看一眼再说。上楼后,却见闻达面白如纸,躺在地上,头部位置的地面上流着一滩汗水,并且已经没了呼吸。 团长倒也不是没见过死人,但他以往见到的死人基本都躺在棺材里。白天还活生生的一个人,转眼到了晚上就成了一具尸体,并且就躺在眼前。这让团长来不及唏嘘感慨,却心生慌乱,于是便有了先前一幕。 乱哄哄的人群当中,自然有人开始拨打120,也有主事的长者要派人去请村里卫生院的人过来,谁知道卫生院的医生就在现场。外头的脱衣舞表演开始时,医生就已经来了。 医生拨开人群,好不容易挤上楼,翻了翻闻达的眼皮,又趴在他胸口上听了一会儿心跳,最后站起来,似乎想对阮星竹和闻忠、史际说什么,最终却又什么都没说,只是摇摇头,然后挤出人群,骑上自行车,走了。 大家心知肚明,闻达死透了。 纵观闻达的一生,不难发现,他是一个勤奋的人,是一个颇具商业头脑的人。同时,他也是吃上时代红利的人。在那个物资短缺,各行各业亟待发展成熟的年代,闻达这种没有任何学历和资源,仅凭着“胆大”,实现“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从而一夜暴富的人不在少数。 闻达的一生,是跌宕起伏的一生,是矛盾的一生。 被地雷炸过三次,身体残缺,不但没有让他对自己的人生失去目标,反而将他淬炼为村里的致富带头人,这说明他似乎是个坚强的人。 同样由于被地雷炸过三次,并且被原配抛弃,却也让他的脾气越来越差,养成酗酒和习惯性家暴的坏毛病。这似乎又说明他并不是一个真正强大的人,或者说,他的坚强至少是以将自己的痛苦分担给家人为基础。 闻达似乎敢于正视自己身体的残缺,却又似乎对命运的残酷带有怨愤。这让他需用通过制造家人的痛苦,来减轻自己内心的痛苦。 被地雷炸过三次,犹如一柄双刃剑。乐观者会认为这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从而更加珍惜生活珍爱家人,悲观者则会产生抱怨心理,把对残酷命运的怨恨发泄在家人身上。毫无疑问,闻达属于后者。 在我们身边,总有这么一些人:他们自己痛苦,就要让身边人也痛苦;他们自己不快乐,就要让身边人也不快乐。并且,他们的思维逻辑乍听之下还十分强大:我把你当亲人,才对你这样,要不你看我怎么不对陌生人这样。 这让他们心安理得地将自己最差最坏的一面统统“赐予”给自己最亲近的人,完全不管你受得了受不了。 闻达的死和黎玉真的死一样,看起来一切“正常”,似乎就是疾病和意外造成的“正常死亡”。 这一年,闻忠21岁,史际19岁,阮星竹31岁。 两年后,阮星竹失踪。很多人说,这个女人带着她和闻达的孩子,还从闻达家卷走一大笔钱跑回越南做富豪去了。 90年代,越南在推行革新开放的政策后,经济慢慢步入正轨。这让阮星竹对回到自己的家乡似乎不再那么感到恐慌。 同年,23岁的闻忠开始正式接手闻达留下来的种子公司。闻忠接手后的种子公司在经营上一直不上不下,撑不死也饿不死,似乎就吊着一口气,如同很多在体制内上班的人一样,并且这种要死不活的状态持续了十几年,直到2012年,公司才正式注销登记。 闻忠的第一次婚姻登记时间就在阮星竹失踪,以及他接手种子公司的同一年。 嫁给闻忠的女人叫陈怀安,她的父亲叫陈祈年,母亲叫范舟。陈氏一家是在华越侨。 闻忠和陈怀安的婚姻关系维持不久,短短几年后二人又有了离婚登记,并且陈怀安一家也随之消失,据说是回了越南。 此后,闻忠又出现了第二次婚姻登记和离婚登记。这个女人叫宁可卿,是清河本地人。同样诡异的是,随着宁可卿和闻忠婚姻关系的解除,她原生家庭的一家人也离开了清河,据说是移民去了澳大利亚。 闻忠在经营种子公司期间,曾出现过一个合作伙伴,叫屈正罡,但这个人很快也失踪了,同时却没有人为他的失踪向警方报警。 经清河警方进一步查询,阮星竹和她的孩子以及陈怀安一家人都没有回过越南,宁可卿一家在她和闻忠离婚后,也没有去过澳大利亚。也就是说,这些人都诡异地失踪了。 更诡异的是,屈正罡有个女儿,就是李海军的老婆屈露露。 围绕闻忠的调查到了这一步,再结合闻忠家院子里那个阴森恐怖的地下室,傻子都知道这个人的身上肯定隐藏着极大的不可告人的秘密,至于阮星竹、陈怀安、宁可卿等人,多半也是凶多吉少。 最后一条关于屈正罡的信息,足以让清河警方将屈露露列为调查和审讯的重中之重。 原本只以为屈露露的丈夫李海军和诡异的闻忠曾是生意伙伴,没想到她的父亲也是。父亲和丈夫都曾作为闻忠的合作伙伴,并且似乎也都因此而一个失踪,一个出车祸,这个屈露露却从来没有因为父亲的失踪而报过警,反而和闻忠有不清不楚的传闻?这真是乱乱妈妈给乱乱开门,乱到家了。 ===第108章 千丝万缕(9)=== 在“地雷村”一些和闻忠相熟的人眼里,小时候的闻忠对史际这个弟弟特别关照。 他在出门前,不但会拾掇好自己,更会整理好史际的发型和穿着。村里的同龄孩子大都灰头土脸,鼻孔下挂着两条“黄龙”,他和史际却从来都是干干净净,像是年画里走出来的童子。即便是在放养的时候,也从来不会邋里邋遢、埋里埋汰。 不同的是,这两个白白胖胖、干干净净的童子,总是在脸上、脖子上、手脚上会出现五颜六色的瘀痕。 住在闻达隔壁的邻居说,小时候的闻忠还会手把手地交代史际,洗脸的时候要从下往上擦,刷牙的时候,要用几分力度,牙刷的倾斜度大约是多少,大概要来回刷多少遍,才能把牙齿刷得干干净净。 洗菜的时候,得用几个菜盆,要洗几遍,洗完的菜盆子要放哪里,没洗完的得放哪里,这些都有十分细致的教导和安排。 史际都会一一照做。 简而言之,闻忠关注并安排着史际的一切,这包括史际头发的长短,说话的音量,甚至还有他洗内裤的水温。 同村的孩子们相互之间会经常打架,但他们从来不敢打闻忠和史际。这两兄弟干干净净的外表,似乎拉远了同其他孩子们之间的距离。更重要的是,闻忠虽然看起来干干净净、斯斯文文,却也有一些让同龄孩子们觉得发怵的“毛病”。 比如,他对于解剖青蛙似乎特别感兴趣,并且在解剖的过程中,特别专注,甚至沉迷于其中不能自拔。别人解剖青蛙是为了炒了吃,闻忠却纯粹是为了好玩,并且对剥开青蛙皮似乎怀有十分浓厚的兴趣,甚至到了乐此不疲,经久不厌的地步。 此外,闻忠似乎还特别喜欢听猫叫。但他喜欢听到的猫叫,是猫在遭遇痛苦时发出来的惊叫或尖叫。这让他在村里抓到山猫或野猫时,会想尽各种办法给它们制造痛苦,让它们发出惨叫。这种行为实际上只需要几个字就能概括——虐猫,并且享受。 村里的孩子经常会看到漂漂亮亮干干净净的闻忠,满脸微笑地一手牵着史际,一手拎着一只血淋淋的青蛙或奄奄一息的猫。这让他们自觉或不自觉地对这两兄弟“敬而远之”。 闻忠在“地雷村”的小学同学们都说,闻忠在小学期间,学习成绩一直是标准的优等生,不但人看起来特别聪明活泼,还曾多次担任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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