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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7章

阿音的意思是,怀的男宝宝?” 姜音笑得掐裴景川的胳膊,“要切了吗?” 裴景川,“……” 温向慈也笑,“完了,又一个小裴景川,这北城要被他们父子俩闹翻天。” 姜音却是奚落,“裴景川的女儿梦碎了。” 裴景川安慰自己,“二胎再生。” “再给你生个儿子。” “……” 气氛和谐得令旁人都忍不住笑,任清歌的心情总算好了些。 她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姜音。 不同于罗沐瑶的是,姜音的气质实在太耀眼。 同裴景川站在一起,两人登对得如同上古宝物。 是天造地设的佳偶。 任清歌没法把她当情敌,也讨厌不起来。 她只觉得无力。 后悔自己当初为什么要对霍危上头。 后悔自己为什么要跟霍危做那么荒谬的决定。 姜音见任清歌仿佛有心事,过来关心,“怎么了,昨晚上没有睡好吗?” 任清歌摇摇头,“睡得很好,我下午就要走了姜小姐,多谢你昨晚的款待。” 姜音并不知道昨晚的事。 顺势问道,“那霍危跟你一起吗?” 任清歌听到他的名字都快要应激,“不。” 本想说走的事情你也不要告诉他,但是想到这样的事情怎么能瞒得住,又闭了嘴。 “我先走了。”任清歌某处隐隐作痛,站不太久,“姜小姐你保重。” “好。” 任清歌出去之后,拐去外面药房买了点外用药。 这次并没有受伤,霍危后面生气弄得狠,却也只是那么几下。 只是她不放心,即使轻微痛也想早点它好。 不然它会一直提醒,他们今天早上的气氛多剑拔弩张。 买好药出来,霍危的车刚好开进来。 两人隔着车玻璃对视一眼,对方的眼神是冷冰冰的。 只看一眼,就迅速挪开。 任清歌心想,他应该不会找自己说话的。 毕竟在床上提别的男人,即使他们关系不正当,也伤他的自尊。 他应该很生气。 并且气到现在都还没有消。 看见她应该眼不见为净。 结果任清歌贴着墙走,霍危也跟着贴过来。 任清歌的路被车轮子堵住。 她被迫停下。 窗口露出霍危凌冽的脸,他一双眼淡淡看着她,“在医院看见阿音了吗?” 任清歌呼吸绷着,如同学生见到老师那样寡淡回应,“看见了,刚产检完。” “几楼?” 任清歌回忆了一下,好几秒之后,才道,“四楼。” 霍危没有多余的眼神。 打转方向盘,前往停车位。 任清歌垂着脑袋继续走自己的路,没有回头。 霍危停下后,从后视镜看她,那个背影越来越小,直到彻底看不见。 他胸腔用力起伏着,眼眸阴冷了下来。 早上走时那股憋在心里的闷气,因为任清歌此刻的冷漠,而猛然爆炸。 他早上出门后就哪儿都没去,一直在医院楼下待着。 见她出来就故意逼近,想看她懊恼,后悔,最好是悄悄抹眼泪。 一边哭一边说不该在床上提到秦渊。 然后发挥她看黄漫累积下来的经验,哄他撩他。 可她一点变化都没有。 又是那个刀枪不入,面无表情的任清歌。 他不甘心,所以他刚才故意问她关于姜音的事。 他知道她很介意。 他就偏要提。 然而任何结果都在偏离想要的效果,任清歌的任何反应,都让他厌恶。 她凭什么那么冷静。 霍危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异常的暴躁,启动车子,快速离开。 中途他点了一支烟。 抽一口呛得喉咙痛,他才反应过来竟然点了这玩意,想丢掉。 就看见不远处,任清歌微微弯腰,跟出租车司机讲话。 她浅浅笑着,好像在报地址。 霍危心里越发的燥,还好刚才的烟没扔,送入嘴里猛吸一口。 跟谁都能笑一笑。 对自己就那副死样子。 看见任清歌上车之后,霍危依旧不放心,跟在身后。 她到了裴景川的别墅。 下车后她看见霍危的车,停顿两秒,而后无视朝里走去。 霍危也不掩饰自己跟踪的行为,下车后跟进去。 家里只有李妈,任清歌跟她说,“我有东西落下了,拿了就走,等会裴总跟姜小姐他们回来,你帮我说一声。” 李妈问,“快中午了,要不要吃了饭再走?” 任清歌摇头。 背后那道影子越压越近,带着十足的压迫感。 任清歌大步走向客卧。 霍危直接跟了上来。 任清歌握拳,在门口的时候想掉头,被霍危直接揽着腰,粗鲁地推进卧室。 第403章 喜欢她了? 任清歌没想到他会这么直接,被推得没站稳,往前倒去。 霍危及时拉住她,因为过于担心急切,手上不自觉发了全力。 痛得任清歌凉气倒吸。 冷着脸用力推开他。 “霍危你发什么神经!” 吼得霍危当即黑脸。 他从小被人恭维,对方不管什么身份都给他三分薄面。 即使是当年的裴景川,也会做表面功夫笑脸相迎。 而任清歌一早就犯错,不知道道歉就算了,此刻还敢给他拉脸子。 霍危的怒气重新上涌,眼底阴翳骇人,“任清歌,你到底在跟我矫情什么!” 任清歌死气沉沉,“我有矫情吗?” “那你早上在干什么?” “不是在跟你上床吗?”从小性子就稳的任清歌,在此刻很熟练的驾驭情绪,“请问我哪里矫情?” 霍危怒视她。 听到背后传来李妈的脚步声,他转手关门。 砰的一声巨响,震得人耳朵发懵。 任清歌的余光能瞥到他的上半身,肌肉膨胀绷着衬衫。 怒气冲冲。 说话更是冲,“你不矫情,你在我身下提秦渊?” 任清歌小脸儿绷紧,“我还不能说实话了?” 这话无疑火上浇油,霍危咬牙,“我犯了什么错你不能好好说,就非要用这种话气我?” “我没气你,我说的是事实。”任清歌语调平稳多了,但是杀伤力极强,“我一开始不是叫你快点了吗,你非要问,问了你又不乐意。” “少找理由,你什么性子我还不知道,真想着秦渊根本就不可能跟我上床。” “怎么不能!”任清歌一下子就激动了,“我也能一心二用,心里装七八个男人!” “那你现在去跟他睡。”霍危说话不经过大脑,“我倒要看看你在他面前是不是也那么骚。” 任清歌瞬间红了眼。 她呼哧喘着气,气得想给他一巴掌,又不屑于打他。 霍危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神色微微一滞,伸手拉她。 有些话她自己能说,但是他不能。 一说出口意义就全变了。 任清歌迅速躲开他的靠近,也不顾自己来卧室要找什么了,大步朝外跑。 霍危哪里能让她跑。 拽回来扣住脑袋,直接封住那张恼人的嘴。 任清歌手脚并用,抓他脖子抓他脸,挠出血痕了都不罢休。 霍危半点不觉得疼,唇舌咬得更用力。 想吸干她的氧气,她的唾液。 恨不得把血都吸干净。 任清歌窒息得浑身发软,眼前发黑,不得不败下阵来。 见她身子软软往下滑,霍危扣紧她的腰身,贴在自己身前。 他抱得紧,强行将她脑袋扣在自己肩膀上。 让她呼吸新鲜空气。 任清歌缓过神来,又推他。 霍危没松手,用最后一丝耐心问她,“清歌,你跟我说实话,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任清歌动作停住。 她眼睛涩,喉咙涩,心口更是涩。 涩得她音调不稳,“你没做错,是你不够好,我不喜欢技术太差的男人。” 霍危声音压低,“早上弄了那么久,你一直都很僵硬。” 还没有感觉。 他是憋不住了,才硬闯进去的。 任清歌低低道,“是啊,我的身体不喜欢你。” 霍危的心如同被敲了一下,闷闷发干。 “秦渊技术好?” 任清歌不知道,也不感兴趣。 她只道,“肯定比你好,你要是还想跟我做,就去问他讨教一下经验。” …… 任清歌这张嘴,从小就不饶人。 霍危被气得浑身烧起来似的痛,最后两人不欢而散。 他出门之后就没有再回来,任清歌调整好情绪,赶去机场回松市。 夜幕降临,裴家亮起暖灯。 夫妻俩下午去采购了婴儿用品,大大小小的箱子堆了半个客厅。 姜音坐在沙发上给物品分类,心里美滋滋哼着歌儿。 裴景川在落地窗前接电话。 昨天霍危提了一嘴老卫,他派人去查,今天就已经得到反馈。 老卫两月后出狱是事实,但是没有什么动作。 目前唯一可用的信息,是他那私生子一直在松市。 被谁罩着不清楚,但一直规规矩矩。 裴景川现在性子温和了。 不主动惹事,只守不攻。 窗外一辆车乱七八糟地开进来,一会擦过墙,一会碾碎草坪。 制造出一片噪音。 裴景川挂断电话,朝外走去。 车子停下后,霍危走下来。 裴景川一脸冷清,“原来是霍秘书,刚才开车那技术,我以为是谁家司机被丧尸咬了,跑来我家找人肉吃。” 霍危无视他,朝里走去。 裴景川按住他的肩膀,视线凌厉,“任清歌已经走了,你也该走了。” 霍危冷眼,“松手。” 裴景川指着他那辆车,“慢走,不送。” 霍危正好一肚子怒火无处发泄。 打一架吧! 他们俩打了那么多回,次次都是霍危输。 裴景川心善,想着让他这么一回。 结果霍危真把他当人肉沙包,往死里打。 裴景川也不客气了。 精疲力尽后,两人坐下来,安安静静。 姜音见裴景川一直不回来,开门出来看。 见两人背对门口面朝天,像两兄弟谈心。 闻到烟味,姜音没出去,隔老远问,“干嘛呢?” 裴景川说,“一会进来。” 姜音不解,“你说话怎么不对劲,咬着舌头了?” “没,吃零食。” “……” 不知道他们俩发什么神经,姜音关上门进去了。 她要是出来看,就能看见裴景川跟霍危两人脸上都挂了彩。 裴景川的嘴角被打破了,微微红肿。 燃烧的烟火星子忽明忽暗,他抽得漫不经心,映着伤口上的血印,别有一番魅力。 “很久没抽烟了。”他抽了两口就踩灭,“不能抽多,多了上瘾。” 霍危瞧着他利落的动作,哼笑一声。 “婚后男人过得这么惨。”他吐出烟雾,恶劣道,“那你多吸两口二手烟。” 裴景川不以为意。 他喜欢被姜音管着,看她发脾气使性子,脸一皱就要他命似的。 见他笑,霍危越发冷沉。 比起裴景川现在的幸福,他刚才那两句嘲讽,毫无攻击力。 反观自己。 一团糟。 裴景川知道他在恼什么,慢悠悠问,“我听李妈说,你跟任医生在家里吵了一架。” 霍危抽烟更猛了。 哑声说,“她欠收拾。” 裴景川挑眉,“这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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