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5章
…” 话没说完,就见秦渊冰冷的眼神看过来,吓到他们顿时一噎。 几人顿时安静。 秦渊问,“不服我是吗?” 男人连连摇头,“服,服,我们开玩笑的渊哥。” 秦渊招手,“你们几个,裤子脱了过来。” 几人面面相觑,不敢过去,却又不得不听命令。 裤子齐刷刷掉一地,秦渊扫了眼,被那几根金针菇弄得直皱眉。 “议论她骚,你们这德行满足得了她吗?”狗吃完了牛肉,剩下一盘血水,秦渊一脚踹翻,“把血抹上去。” 几个混子脸色一变,不敢顺从,“渊哥,会烂的。” 秦渊问,“刚才说那些逼话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会烂?” 在激烈的心理斗争之后,他们还是选择了保命,一个一个地抓起血水,往裆间抹。 秦渊突然松开狗链子。 “去吧宝贝,再吃点餐后小甜点。” 常年用生肉训练的烈犬,闻到血腥味就兴奋,猛地朝他们扑过去。 一群人惊恐大叫,几人一狗撕成一团。 秦渊面不改色,去卫生间洗手。 他的狗听话,不会真咬死人,最多让他们变成太监。 不消一会,外面就安静了,只剩下一片颤抖的哀嚎。 秦渊接到了秦夫人的电话。 他明白对方想说什么,但还是接了。 秦夫人仿佛失了魂,“阿渊,是你带走了他,对不对?” 秦渊背靠墙,随意道,“也没做什么,就是问了点你们之间的事。” 秦夫人哭诉,“是我主动去找的他,你有什么冲我来,不要动你王叔叔。” 她负了他,嫁人后没有得到爱,又重新去招惹,一切都是她的错。 所以为了他的安全,做母亲的面子也不要了,在儿子面前低声下气。 秦渊表情阴翳,“妈,你何必为了个男人变成这样。” “你不懂,阿渊,你不懂。” 秦渊呼出口浊气,不耐道,“挂了吧,我不会把他怎么样。” 手机滑落,秦夫人无力坐下,两行泪止不住地流。 突然觉得不对,她停下伤心,扭头看去。 就见秦忠杰站在门缝外,一双眼满是愤怒。 秦夫人惊愕,就见秦忠杰一脚踹开门,“贱人,你敢给我戴绿帽子!” …… 王昊天的临时变卦,让任清歌起了疑心。 她试探性地又发了一条消息。 对方没有再回。 再加上秦渊不在公司,两人同时消失,必定有蹊跷。 任清歌马上安分了下来,给霍危打电话,“你能找到王昊天吗?他说他拿到秦氏集团的罪证了。” 霍危,“你先下来,我们当面说。” 任清歌不解,“下去哪里?” “秦氏总部的楼下。” 任清歌不敢相信,“你这么明目张胆吗?” 霍危淡淡道,“我例行勘查秦氏,小秦总不在,不该他的秘书接待吗?” “……” 她来到一楼时,前台已经殷勤地给霍危送咖啡了。 霍危没接,西装穿得板板正正,表情更是公事公办的严肃。 “任秘书。”他跟来真的一样,对她的态度也是冷冰冰,“很忙吗?叫我好等。” 任清歌被他这幅闷骚样子给刺激得心里痒。 偏偏有别人在,她还得陪他演戏,“抱歉霍秘书,小秦总不在,我事情多忙过头了。” 霍危朝总裁专属电梯走去。 “他什么时候回来,我有话要问。” 任清歌跟在他身后,“还不清楚,霍秘书你先去办公室等一等。” 电梯合上,头顶有监控,两人都心照不宣老老实实的。 任清歌拨开袖子看了看表。 “十一点多了,霍秘书有什么忌口吗?中午跟小秦总一块吃饭如何?” 霍危瞧着她那小样,压着上扬的嘴角,“不吃,忙。” “那可惜了,一直久仰霍秘书的威风,还想着多接触一下。” “任秘书晚了一步,我有心上人了。” 任清歌抿唇笑,心里灌了蜜似的。 她也不问是谁。 霍危反问,“任秘书那块表好像是情侣款,应该也有喜欢的人了,怎么还想着勾引我。” 任清歌笑眯眯,“家里一个外面一个,不冲突嘛。” 霍危也笑,“那倒也是。” 到了之后,任清歌打开秦渊的办公室门。 霍危却来到隔壁。 任清歌道,“哎霍秘书,你走错了,那是我办公的地方。” 霍危迈步走进去,“先勘查你的。” “……” 她一进去,就被霍危揽着腰推到墙上。 眼前一黑,呼吸也被他夺走。 昨天才接过吻,今天霍危这架势,就跟三百年没亲过嘴似的,恨不得把她生啃了。 亲一阵后他又抬起头,“眼镜,给我摘了。” 任清歌被他双手摸得起火,脑子混沌听他差遣。 新一轮的攻势后,任清歌招架不住。 她喘息道,“这就是霍秘书的工作吗?勘查女人的嘴?” “是。”他脸不红心不跳地胡说八道。 在这样的地方,霍危也不会真的做什么,厮磨一阵之后分开,给她整理好衣服。 任清歌压低声音道,“趁现在秦渊还没回来,你意思一下就赶紧回去,别跟他碰上。” 霍危手指勾了一下她胸前的项链,“我确实找他有事。” 任清歌抬起水润迷离的眼,有点迷茫,“嗯?但是我的事还没有办完,你找他是不是太早了点?” “你不用操心。”霍危摸她的腰又摸起感觉了,哑声问,“中午休息几个小时?” 任清歌舔舔唇,“两个半。” 霍危盘算了一下。 “除去吃饭的时间,够我做两次了。” “……” 第466章 霍危那畜生 秦渊回来的时候,任清歌被霍危支走,去买街对面的咖啡。 办公室只余下他们两个男人。 各自连表面功夫都不做了,冷气交织。 秦渊洗得再干净,霍危也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血腥气。 “小秦总在忙什么。”他开门见山道,“杀人放火的事,也要你亲自操劳?” 秦渊微微眯眼。 他摸不清霍危突然造访的目的,有所保留道,“造谣全凭一张嘴么,你说我杀人,证据呢?” “有证据又如何,不是照样有人替你收拾烂摊子。” 秦渊原以为他知道王昊天的事了,闻言又觉得不像。 他继续周旋,“你说我父亲?你觉得他有那本事么。” “秦忠杰不能,周强能。”霍危看向他,笑里藏刀,“是吧,小秦总。” 秦渊心下一沉。 任清歌告诉他了? 之前就料到会有这一天,但秦渊以为他们掰了,霍危不会管。 没想到他亲自找上门。 一开始秦渊就忌惮霍危,只是把赌注压在任清歌身上,现如今他明显败了,只能跟霍危正面刚。 秦渊随手端起旁边的茶杯,喝口水压压惊。 “怎么,现在霍秘书的手那么长,外省的事你也管?” 他摸索他的七寸,“为清歌出头么?” 霍危慢条斯理道,“还跟任清歌有关系?” 问题抛回来,秦渊分辨不清真假。 “既然不是为了任清歌,你又何必来找我兴师问罪。” 霍危轻笑,“兴师问罪?那你是承认了,周强害死自己哥哥,被内部发现端倪,所以他栽赃给任世昌,拿无辜的人命顶罪。” 秦渊掌心出了一层汗。 他面不改色道,“原来是这么回事,那确实是过分,不过我知道霍秘书你顾虑多,如果你觉得解决他很困难,我可以酌情帮你一把。” “好意我心领了。”霍危意有所指,“小麻烦而已,一个都跑不了。” 秦渊的脸色开始变得难看。 这时,门外有人敲门。 霍危起身,“小秦总先忙,不打扰了。” 开门进来的是秦渊的下属,手里碰了个快递盒子。 霍危走后,下属把快递放在他面前,“是个生鲜快递,从外省寄过来的,渊哥,现在拆吗?” 秦渊回过神,盯着那快递箱子看了一会。 “拆了。” 箱子一打开,下属就变了脸。 他屏住呼吸,把箱子往秦渊面前推。 冰袋里躺着一只断手。 手指完整,一刀切下来的,中指上纹了条蛇。 是周强的。 秦渊总算明白了霍危今天来的目的,脸色阴沉到极致。 “不亏是董燕青的人。”秦渊冷冷道,“霍危那畜生,学到精髓了。” 下属低声道,“霍危威胁我们,那我们就如法炮制,扣了任清歌?” 霍危对任清歌是有情的,那枚扣子来自霍危,他伤了王昊天的手,原因只是因为他摸了任清歌而已。 秦渊心里有数。 “但女人能撑得了多久。”秦渊烦躁地点燃一支烟,“霍危这几十年来就没碰过几个女人,对任清歌也不过是短暂的新鲜感,她起不了多大的作用。” 下属心里拔凉,“那怎么办渊哥,霍危不怕周强,难不成要老卫……” 秦渊眼底幽深,“别跟我提他。” “是。” 任清歌端着咖啡上来,见办公室里只有秦渊一个人。 秦渊瞧着她,庆幸自己今天没把她弄死。 不然现在早就被大卸八块。 任清歌被他看得心里发毛,“怎么了秦总?” 秦渊皱着眉,猛吸一口烟,“心里烦。” 任清歌,“那就不打扰你,我先下班了。” 秦渊幽幽道,“你就不知道安慰安慰老子。” “我嘴巴笨。” 秦渊心里有一股邪火烧得厉害,急需要发泄。 他吩咐道,“找个女人来。” 任清歌扯唇,“这不是我的工作,我没渠道。” 秦渊甩了一张十万块的支票。 “能办吗?” 任清歌接过来,“能。” 她离开办公室,走到秦渊的下属身边,递给他五百块钱。 “帮秦总找个女人。” 下属,“……任秘书,刚才没关门,你跟秦总说的话我都听到了,他让你去找。” 任清歌又抽了一张红钞,“六百。” “……” 下属不是贪那六百块钱,是不敢让秦渊久等,还是去找了。 知道秦渊喜欢雏儿,特意买了个一天八千块的。 秦渊更烦了,在办公室里吼,“就他妈没有胸大点的吗?” 下属走进来说,“渊哥,这,这一直都是你喜欢的类型啊。” “都给我滚!” 下属带着人刚走,秦渊就接到了家里的电话。 保姆哭哭啼啼,“少爷,老爷打了夫人,见血了,你快回来看看啊!” 秦渊赶回去的时候,家庭医生刚给秦夫人包扎完。 被扇了巴掌,额头划开一道口子。 整个人很颓靡。 秦渊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压抑着怒火问,“秦忠杰呢?” 秦夫人差走其他人。 跟他说,“他知道我和你王叔叔的事了。” 秦渊气得胸膛一起一伏,“他没搞女人吗?怎么,允许他点火,不准你点灯?” 秦夫人眼眶红红的,“都怪我,我要是再忍一忍,不会让你这么难做。” “狗东西。”秦夫人一直都是秦渊的底线,原本他们父子关系就不好,这一动手,把秦渊唯一一点良知也崩断了。 他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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