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章
束后,霍危给她洗干净,放在干净的沙发床上。 再用单薄被子给她盖好,避免着凉。 把弄脏的床单丢进洗衣机,霍危撑在阳台上,拨出了裴景川的电话。 磁性嗓音从手机里传来,“说。” 霍危关上阳台的门,沙哑道,“你跟阿音刚在一起的时候,她家庭情况不乐观,你都是怎么说服你家里人的。” 裴景川道,“你就不能歇会再给我打电话么,你这声音好像干了三天三夜。” 霍危,“你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裴景川顿了顿,才道,“用实力说服,我爸当时受情伤一蹶不振,我接管裴家,我想做什么没谁拦得住我。” “亲情那一关呢?” “什么亲情?”裴景川笑了声,“我也就顾虑一下我爸和我奶奶,其余拦我的,全死了。” 霍危抿唇不语。 当年裴家的事闹得不小,他略有耳闻。 温向慈一早就为他铺路,弄死了不少旁支,裴景川杀出来之后就是裴家的顶梁柱。 话语权是现在的霍危不能比的。 裴景川问,“跟任医生情场坎坷了?” 霍危靠在门上,微微仰头,闭上眼。 难得的,他在裴景川面前会露出轻微脆弱。 “很麻烦。” 裴景川心里也清楚,他们俩不一样。 裴家亲戚想弄死裴景川,他有正当理由反击。 但是霍家不一样。 霍家齐心协力,没有二心,即使是亲戚也都井水不犯河水。 霍危没必要为了个女人,做出赶尽杀绝的事来。 裴景川道,“都是命,如果不是音音当年家里出事,她不会来找我,早跟顾宴舟好上了。” 霍危,“然后呢,如果真好上了,你怎么做。” “还能怎么做,抢。”裴景川不以为意,“顾宴舟那细狗干不过我。” 霍危扯了下唇。 裴景川安慰他,“没有名分也没什么,你结你的婚,她成她的家,私下你该当小三当小三,该舔就舔,谁叫你这么不值钱。” 霍危不说话。 电话不知道是怎么挂断的,霍危此刻只有一个想法。 他以后再给裴景川打电话述衷肠。 他就是个傻逼。 …… 过了下午一点,助理的电话就一遍遍打进来。 最近他又落下很多事没处理。 单位那边不能离岗太久。 霍危订了餐送到家里,抱着任清歌坐起来,哄着吃了点。 她困得厉害,嘴里嚼着,眼睛眯着。 一整个软绵绵。 霍危看她吃了半碗,才把人放下去继续睡。 另外又定了一些她穿的衣服。 等衣服到了,霍危选出一套放在床头,他才出门上班。 早上打架的事情他瞒下了,但是架不住秦夫人告状,指责霍危冲动。 “我问过做笔录的警员了,好像是感情纠纷。”秦夫人怒气冲冲,“我儿子最近追清歌是追得勤,但是也没越界,霍危是在较什么劲?” 韩雪雯被说得心里一跳一跳。 之前有过两次端倪,她现在什么都不敢说,先赔礼道歉。 秦夫人是有心要任清歌的,不会把话说绝,“雪雯你也别往心里去,我实在是心疼渊渊,霍危下手太重了,他有只眼睛现在还看不清东西。” 韩雪雯,“你放心,我一定教训霍危,让他上门道歉。” 秦夫人又不敢了,“那也不至于,渊渊也有错。” 挂断电话,韩雪雯马上给霍危打电话。 他在忙,没接到。 韩雪雯就给任清歌打。 任清歌睡得迷糊,一开口全是事后的滋味,“喂?” 韩雪雯心里越发不安,“清歌,在午睡吗?” 任清歌翻身,脑子混沌,“嗯……是伯母啊,有事吗?” “没事。”韩雪雯憋着,怕打草惊蛇,“晚上来家里吃饭吧,有空吗?” 任清歌敷衍答应下来。 手机一丢,韩雪雯立即开车出门。 她先去了一趟任家,敲门问任世昌,他说任清歌一直没在家。 没在家午睡。 那在哪里? 任清歌不是乱来的人,唯一的可能性就是秦渊,但是秦夫人刚刚才说秦渊受伤在家里修养。 那还有谁。 还有他那个混账儿子! 韩雪雯心里的疑虑几乎要压垮她。 急匆匆赶往霍危的私人住处,她深呼吸一口气,转头叫了个开锁师傅来,直接打开。 她等不及了。 即使任清歌不在里面,她也不怕霍危秋后算账。 这边开锁,防盗消息会传达到霍危的手机上。 当霍危看到的时候,已经是开锁后十分钟。 他眼神一凝,丢下工作驱车回家。 从单位到家里的路程要十来分钟,他给任清歌打电话,对方没接。 他当即心里一沉,不管不顾死踩油门。 赶到家后,霍危直奔楼上。 隐约有谈话声传来,是韩雪雯的厉声呵斥。 霍危五步并两步走,推开卧室的门。 刚好韩雪雯扬起手,一巴掌打在任清歌的脸上。 啪的一声脆响。 体力透支的任清歌承受不住,身子往后坠,狼狈倒在床上。 崩断了霍危紧绷的那根弦。 第418章 都是我的错 韩雪雯看向霍危,顿时一愣。 见他一脸肃杀,韩雪雯脸上七分害怕三分愕,手指抖了抖,呼吸屏住。 “霍危,你……” 她性子一向高傲,本想怒斥他干的好事,却被霍危突然跨进来的动作吓得咬到舌头。 韩雪雯竟然以为他要揍人,下意识往后退。 可霍危却是直奔床沿。 将任清歌抱了起来。 任清歌没有表情,手抓住他的衬衫,脸往里埋。 霍危立即护住她的后脑勺,哑声道,“没事,没事。” “我回来了,清歌。” 耳边传来凌乱脚步声,是韩雪雯出去了。 霍危无声抱了任清歌一会,才满是愧疚地轻抚她的发丝,“清歌。” 任清歌的肩膀开始缓慢抖动。 滚烫泪水浸透衬衫,浇在霍危的胸膛。 如尖锐刀片,割得他生疼。 “对不起。”霍危突然慌张,“我不该把你一个人丢在家里,对不起。” 任清歌摇摇头不怪他,却是哭得更厉害。 十分钟前,她听到开门声以为是霍危回来了,无力下去迎接,就打算继续睡。 随后她听到高跟鞋的声音。 急躁地奔向主卧,又转到客卧,一间一间找。 任清歌知道来人不善,马上起床穿衣。 刚穿好就见韩雪雯推开门。 这一天终究是要来的,任清歌做好了准备,但是韩雪雯的怒火,远远超过了她的想象。 怒到极致后她劈头盖脸一顿教训。 最后那句,她问的是,“我平时对你不好吗?为什么要勾引霍危?” 任清歌只回了一句,“我跟霍危都不清白。” 护子心切,失去理智,韩雪雯怒火上头给了她一巴掌。 那一巴掌打麻了任清歌半边脑袋,霍危捧着她的脖颈仔细看着那片浮起的掌印,红着眼低头亲吻。 干燥的唇摩擦过红印,疼得任清歌闷哼。 “没事。”在霍危吮掉她泪水的时候,任清歌支起身子,别开脸,“出去吧。” 霍危没应声。 缓缓松开她之后,用冷水毛巾给她敷脸。 敷完又半蹲在床沿,翻出医药箱拿出消肿药,用掌心热化了之后盖住她的脸。 “从小到大,你从未被人甩过巴掌,也没有哭过这么久。”霍危声音藏了几分冷,“都是我的错。” 任清歌身子耷拉着,一动不动。 她看着他,瞳仁黑得不见底,“其实不痛。” 从韩雪雯找过来,骂她,再到打她。 其实任清歌的情绪波动都不大。 她突然绷不住流泪,是霍危把她紧紧抱在怀里的时候。 他的心疼是绵绵刀尖,划开心里最酸的肉,放大委屈,逼得她嚎啕大哭。 “我们的事情即使败露,她也该找我,找我做什么都可以,唯独不该打你。”霍危语气轻,寒气重。 这件事不会就这么算了。 哪怕那位肇事者是他的母亲。 任清歌无言,抹了药之后她重新躺下。 霍危陪着她情绪稳定之后,起身。 任清歌突然拉住他的衣袖,“霍危,你们是母子,不要动手。” 霍危打断她,“继续睡,我知道怎么做。” 韩雪雯没走。 在客厅里坐着。 见霍危下来,她一直僵硬的身躯依旧不敢松懈半分。 原本腹稿了一堆说辞,接触到他阴沉脸色时,气焰顿时消失得干净。 他走近,面无表情道,“我送你回去。” 韩雪雯打量他,摸不准他此刻的想法,不敢轻易开口。 离开别墅,韩雪雯先挑无关紧要的说,“锁我会给你换个新的。” 见他没有波动,才道,“清歌的事情你私下慢慢处理好,干净利落点。” 霍危却道,“不需要处理。” 韩雪雯一听就不高兴了,“什么意思?难道你还要继续跟她乱搞吗?” 霍危打开车门,语气冰冷地纠正,“是我单方面纠缠她。” “混账东西!”韩雪雯听不得这些字眼,“你堂堂霍家少爷,去纠缠一个下人的女儿,说出去被人笑掉大牙!” “下人?我断腿的时候爸去求任叔出山,当时你怎么不说他们是霍家下人?” “任世昌的名号全是我霍家扶持出来的!”韩雪雯厉声道,“他们父女对你有恩,我会用钱补偿,这不可能是你和任清歌乱来的理由!” 霍危冷嗤。 不接话。 他不作声,韩雪雯又不敢得寸进尺,一肚子火憋得厉害,脸都发紫了。 到了霍宅门口,韩雪雯才再次开口,“今天打人是我不对,我会给清歌道歉,但是你必须听我的话。” 霍危姿态缓慢地抽出一支烟,点燃。 韩雪雯睁大眼睛,“你什么时候学会……” “谦要道,我听不听话你没资格管。”霍危打断她的话,眼底根根血丝透着渗人的冷,“从今以后,你都管不到我了。” 韩雪雯嘴唇颤抖。 从前只见过他对别人如此,如今落在自己头上,他的肃穆叫韩雪雯心里没底。 她想叫嚣,警告他我是你妈。 可她也很清楚,这些话根本威胁不到霍危。 就像当初姜音那件事,她早就用身份压制过他一次了。 没用。 …… 霍危掐了烟蒂,想要的东西也拿到了。 他淡淡扫了一眼,而后拨出父亲霍海岩的电话。 霍海岩正好在集团,儿子说想来看看他,就约在办公室见面。 霍危推门进来,“爸。” “你怎么突然要来公司找我。”霍海岩开玩笑,“你不是总说这儿乌烟瘴气。” 霍危往他手边放了一份文件。 他面无表情道,“您看看。” “怎么神神秘秘的。”霍海岩拆开,粗略一扫,笑容顿时收起。 他立即站起身,皱眉问,“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天底下没有哪一家大公司的背景真的干净,特别是霍危从政后,他更是格外小心,瞒到至今没有人知道他犯过错。 结果霍危全给他搜罗来了。 霍危面不改色,“怎么还怕上了,我是你亲儿子,能把你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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