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 景黎放弃找药,伸手扯了扯李嘉敏的袖子。 李嘉敏打了一张牌:“怎么了,宝贝?” 景黎:“我先走了。” 听闻景黎突然说要走,李嘉敏侧过头来,便发现她手一直落在腹部上,尽管面色淡然,可脸色不好:“你胃病犯了?” “嗯。” “药呢?” “车里有。”景黎已经站起来。 “你疼成这样还敢开车,不要命了。”李嘉敏坚决不同意。 “我没那么不珍惜自己命,我吃完药在车里歇会儿,不那么疼了再走。” “我去给你拿药,你在这休息,不疼了再走。” “这里太吵了,车里安静点,还可以看看文献资料什么的。” 卷中之王。 牛逼! 在这里上学的学生没有哪个不努力的,但经常努力到凌晨两三点还在学习的却很少。 景黎是少数人里的一个。 李嘉敏有时候不明白她为什么要那么拼,明明,已经很优秀,优秀到很多人无法超越。 景黎这么说,李嘉敏不劝了:“好吧,我送你过去。” 这时候,被晾在一旁的沃尔瑟插了一句:“那个……Jill,我送你回家吧?我没喝酒。” 李嘉敏眼睛微亮,她当然是希望有人负责送景黎回去。 这位是自己的朋友,人挺靠谱。 但…… 按照景黎的性子,估计会拒绝。 果不其然。 “谢谢你的好意,但我可以。” 白高兴了,李嘉敏想。 断情绝爱景大小姐,天仙都入不了她的眼。 沃尔瑟主动搭话应该是对自己有意思,景黎对他无感,没打算给对方任何机会。 沃尔瑟眼中失落感满满。 景黎离席的时候才发现裴砚舟没在位置上,目光一转,瞥见他在跟别人打台球。 旁边很多女生在围观。 酒吧里有暖气,裴砚舟身上的冲锋衣已经脱掉,身上只穿着一件白色高领毛衣,他俯着身体,一脸漫不经心,击球的动作却干脆利落,台球桌上的黑色球将蓝色球撞进洞里。 看了一眼,景黎收回目光。 丹尼尔也瞧见李嘉敏送景黎离开的背影。 “Leo,Jill怎么那么回去了?” 裴砚舟眉眼冷淡,并不在意景黎的去留:“你问我有什么用。” 丹尼尔犹豫片刻说:“她看起来好像不太舒服。” 闻言,裴砚舟这才停下击球的动作。 景黎有胃病,他想起以前,自己上课上到一半要去给她买药,给她接热水,要是请假漏听了课,他还得做笔记给她,伺候的跟祖宗似的。 他声音泛冷,“跟以前一样就会给别人添麻烦。” 景黎景黎出了酒吧,发现外面又下雪了。 屋檐,树上,街边,堆积薄薄一层白雪。 “怎么又下雪了。”李嘉敏一脸无语。 冷风一吹,李嘉敏哆嗦身子,发现自己身上只穿着一件毛衣,她光顾着景黎,忘记把外套给带上了。 “你在门口等等我,我回去把外套穿上。” “送到这里就行了,我车停得不远。” “不行,我很快的。” 李嘉敏不等她拒绝,以最快的速度跑回去拿外套,发现景黎的车钥匙掉在了沙发上。 然而,等李嘉敏再出来时候,哪还有景黎的影子。李嘉敏哪放得下心,正想追出去时,丹尼尔叫住她。 “我得去找Jill,她车钥匙没拿。” “把车钥匙给Leo,他会送Jill回公寓的。” 李嘉敏立马把车钥匙递给了裴砚舟。 裴砚舟接过钥匙便推开酒吧的玻璃门,高大挺拔的身影没入风雪里,很快消失不见。 第04章 只有你能治他 景黎双脚踩在柔软的白雪上,嘎吱嘎吱的声响伴在耳边。 雪路易滑,她胃还疼,走的并不快。 五分钟后,才停在一辆SUV白色车前,正翻找着包里的车钥匙。 她的包比较大,里面装了一台笔记本电脑,好几本书,以及各种杂七杂八的东西,车钥匙平时都是放在夹层里,可手一摸,夹层里空空如也。 此时,寒风就像刀子一下又一下往脸上刮,鼻尖儿,手指冻得通红,身体又痛又冷。 景黎仔仔细细翻了个遍才接受车钥匙并不在包里的现实,落酒吧座位上的概率很大。 她正想给李嘉敏打个电话时,耳朵敏锐地听到车门喀嚓一声细响,锁开了。 景黎回过头,目光触及站在不远处的裴砚舟,他手里拿着她的车钥匙。 其实,她倒不是每次见裴砚舟都会像今晚一见到他就甩脸色,态度极差。 起因要从三个月前说起,他们意外一起参加了一场辩论赛,一个正方,一个反方。 景黎作为正方一辩,她表现得和裴砚舟不分伯仲,更不输于反方任何人。 但这场辩论赛最后还是反方赢了。 她当时输了辩论赛只是心里有些难受,没招惹他,就是脸色臭了些,但裴砚舟说了一句话让她很生气。 他说,“你别争不赢就总给我甩脸色,我很忙,没有义务哄你开心。” 景黎是从小喜欢和他争输赢没有错。 她一直是胜负欲蛮强的一个人,尤其是面对裴砚舟,那种想要赢他的欲望会数倍放大。 偏偏,每次面对裴砚舟,除了生物物理相关的竞赛,总是输多赢少,景黎想不明白,争不赢他的时候有点小情绪怎么了? 再说,他自己输了比赛的时候还不是一个人锁房间里谁也不爱搭理,那张脸臭得好像谁欠了他几百万。 还有,要不是他一直是那副不把她放眼里的欠扁样,她至于输了比赛会对他甩脸色发脾气吗? 没有义务哄她开心? 搞得她好像多矫情,多不讲道理,多让他心烦。 自那以后,景黎跟他再没联系过,裴砚舟自然也没有找过她。 所以…… 景黎看到他拿着她车钥匙出现的时候,脸上没有半点表情。 她红唇微启:“谢谢,车钥匙扔过来就行。” 这一声谢谢,自然敷衍不已,没有半点感谢之意。 裴砚舟却言简意赅:“上车。” 这是要送她回去的意思? 景黎想都没想,拒绝:“用不着你,我自己可以。” 裴砚舟并不是真心想要送她回家,他巴不得她有事也别麻烦他,纯粹是今晚她胃病犯了,他父母又待她宛若亲生女儿, 她在这里万一有什么三长两短,被他家里人知道的话,他吃不了兜着走。 她一脸不耐烦,伸出手再次强调:“车钥匙,扔过来!” 裴砚舟沉了声,颇有几分警告的意味:“上不上?” “……” 这个时候跟裴砚舟对着干,吃亏的必然是她。 景黎明白这点,但心里就是憋着一口气,不想让他送。 她在想要不要上去把车钥匙给抢过来,但现实很骨感,思考不过片刻,胃越来越疼不说,还有些低血糖,头晕目眩。 景黎身体一软,心一紧,下意识喊:“裴砚舟!” 裴砚舟眼疾手快,扶住了要倒下去的景黎。 …… 雪越下越大,SUV行驶在公路上。 副驾驶座上,景黎吃了胃药,药开始起作用,已经没那么难受,恢复了点体力。 裴砚舟问:“你今晚抽什么风?” 景黎没好气回:“你才抽风。” 裴砚舟余光瞥了她一眼,他有时候根本不懂景黎脑子里在想什么,今晚一见到他那脾气冲的,跟吃了炸药一样,刚才明明已经很不舒服,还非要跟他较劲。 不要他送? 娇气的大小姐最会使唤驱他做这做那,不可能会放过送上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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