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么办?二少爷的丧事......” 威国公吐血昏倒,许夫人那个模样,自然他们俩都不能操办了。 许靖央凤眸漆黑,想了一下,说:“之前太子殿下和九公主都为了铮哥儿的事来过,就先给他们两个递帖子,告知情况吧,另外,给族老传信,请他们出面。” “竹影,你再去请个阴事先生,将永安阁收拾出来停灵,那里离前门近,宾客来了可以引去悼念。” 她一应安排,家仆们顿时各司其职。 很快,许鸣铮自缢,死在狱中的消息,传遍京中各个门阀世家。 有人错愕,有人诧异,也有人直呼活该。 太子是最不解的那个。 他再次去拜见长公主,说:“马上就要将他救出来了,何况他的罪名也犯不上死罪,怎么就突然自缢了?” 长公主保养得宜的面上,神色凝重威严。 “要么是被害,要么是有人逼他去死,保全家族。” “父皇又没说要威国公府承担罪行,何况,我听说父皇看了威国公的认罪书,感慨连连,还说为人父母,辛酸苦辣只有自己知道,这分明是愿意宽恕的。” 长公主神情骤变:“就怕是你继母那边,看我们要成事了,下狠手。” 说罢,她立刻叫来心腹:“去给大理寺卿顾大人传令,让他亲自彻查这件事!若查出许鸣铮死于非命,本宫定会严查到底!” 第262章 两日后,初秋下了一场细密的雨,直至雨停,天色都是阴沉的。 晌午过半,御书房就点了火烛,从外面看去,白玉台阶上,殿宇精美,雕梁画栋,半敞的窗子流泻出明耀光芒。 萧贺夜的黑靴踏足此处,大太监将他引领进去。 三扇门扉推开,皇帝明黄龙袍的身影,出现在眼前。 他正在看一封奏折,看着看着,笑了起来。 萧贺夜拱手:“参见父皇。” 皇帝看向他,顿时抬掌:“夜儿,来,给你看样东西。” 萧贺夜走过去,从皇帝手中接过那封奏章。 只看了一眼,就挑起剑眉。 奏折是大理寺卿顾安之写的,题为:议威国公府二公子之死。 在许鸣铮死后,顾大人专程去了一趟他生前被关押的牢房。 尽管已经打扫的一干二净,他还是找到几处蛛丝马迹。 比如,他发现牢房的铁栅低处,有一点草绳碎屑,以及对应的,牢房里面,靠下壁的墙上,有过猛烈踢踹的脚印。 所以顾大人的结论是,怀疑许鸣铮并非自缢,而是被人勒亡。 皇帝站在他身旁,抚须嗤笑:“看完了么?好不好笑?他还说,只要开棺检查许鸣铮的尸首,看看脖子是左右被拧断,还是前后断的,就能确定是否他杀。” 萧贺夜将奏折放回御案上,说:“顾大人查案向来不出错,他说有问题,那便是有问题。” 皇帝仍是在笑,看着他的眼神却变得幽深几分。 “你也觉得许鸣铮死的蹊跷?那为何前几日,许鸣铮被关衙门,闹的满朝风云,人人替他说情,你怎么不出声,嗯?” “儿臣不愿。” “为何?” “儿臣不敢说。” “说!”皇帝陡然变脸,厉色起来,“朕与你为亲父子,有何不敢?说!” 萧贺夜俊容平静,透着疆场上历练出来的沉稳。 他也跟着笑了下,像一块带着锋锐的玉。 “说了,岂不是讲姑姑的坏话?” “怕什么,这里没有外人,只有你跟朕。” “那儿臣可就说了,许鸣铮不管是自尽,还是他杀,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以官袍抵押银票,这种事不能再姑息了,当年姑姑府中幕僚的妾室,私偷官印,借机偷书又拿去外头租借换取银两,相似的事已经发生过一次,如今还敢再有人触犯,说明当时罚得不够重,无人惧怕,律法就失去了威慑的意义。” 皇帝抚须:“当初你姑姑可是信誓旦旦做保,说那幕僚不知情,朕才没判他速死。” “一个没有背景的妾室,岂敢偷取四品官印?”萧贺夜一笑,“姑姑向来如此,这次焉知其中没有她手笔?” 皇帝扬起眉梢。 萧贺夜立即作揖。 “父皇,儿臣说了,不该说姑姑坏话,您非要听。” “朕也没说你错了,”皇帝笑意莫测,“夜儿,你知道朕为什么独独放心你手握兵权吗?” “儿臣优秀。” “你这混小子,竟半点不知谦恭,不如你大哥,在朕面前,装的很好。”皇帝又笑了起来。 这次萧贺夜没有搭话。 皇帝负手,说:“朕信任你,因为你最懒得遮掩本性,也从不主动争夺什么,朕对你放心,许鸣铮这件事刚发生,满朝文武都为他说话,这是何等凝聚力?朕静默不语,朝臣便一再催逼,怎么,威国公府的威望,竟如此之大了?朕都不知。” 第263章 萧贺夜神情没有变化:“看似多方争斗,实则为姑姑和母后较量。” “说的好,”皇帝拍了拍他的肩,“这个时候,大理寺卿顾安之还敢上奏折,调查许鸣铮死因,夜儿,你替朕走一趟许家。” “父皇想怎么处置?” 皇帝转过身,抬掌按住平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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