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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一个角落,霸道又强势地追逐着他柔软的舌头,避无可避地与之纠缠。 宁嗣音的脑海十分混乱,他们是师徒,怎能如此胡闹。 秦子衿的吻持续了很长时间,直到他的双唇微微刺痛发麻,秦子衿才意犹未尽地放开了他。 宁嗣音被拽进他的怀里,靠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猛烈的心跳。 “师尊。” 秦子衿的声音沙哑深沉,带着难以言喻的隐忍,大掌握着他的腰肢,隔着衣物都能察觉到那掌心的温热。 宁嗣音瞬间僵硬地像块石头,他明显能感觉到秦子衿的呼吸变得比方才更重了些,颈侧传来的湿润感,让宁嗣音又痒又麻,还有几分羞耻又愉悦的感觉。 秦子衿在轻轻舔着他的脖子。 宁嗣音脸上布满了红晕。 时隔万年,没想到与秦子衿的第一次见面,就如此劲爆。 这让宁嗣音有些不知所措。 他也曾幻想过于秦子衿见面会发生什么,可当真正发生的时候,他有些无所适从。 宁嗣音羞恼地想要推开秦子衿,被他捏住了推拒的手,将他牢牢锁在怀里。 秦子衿的吻从他的薄唇游离到他的耳际,直至含住了他敏感的耳垂。 “嗯……” 宁嗣音微微战栗,感觉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太亲密了。 即使在梦境中,做过无数次,都不如此时此刻来得真切。 还有那硌着他的灼热,让宁嗣音羞臊万分。 不能再这样继续下去了。 仗着秦子衿不敢伤害他,宁嗣音施着灵力将他推开,但他没留意到的是他此时与秦子衿还在半空中。 所以他一脚踩在半空中,不受控制地往下掉,宁嗣音满脸的潮红褪去,吓得脸都白了。 秦子衿再次将他拥入怀中,摸着他的青丝,安抚道:“别怕。” “有子衿在,师尊别怕。” 宁嗣音连忙抓住他的衣襟,不敢松手。 就在眨眼之间,宁嗣音发现他和秦子衿回到了炼药峰的小木屋里。 确认安全之后,翻脸不认人的宁嗣音用力睁开了秦子衿的怀抱,脸上有几分愠色,怒斥道:“为师是这么教你的吗?” 怎能……怎能对师尊做如此不敬之事。 宁嗣音看着站在面前的秦子衿,这才发觉,秦子衿如今都长这么高了,连两人站着说话都需要仰视他的程度。 秦子衿穿着白色的玄清宗弟子服,褪去了少年的青涩,身上还有一股难以掩盖的杀戮气息。 他的肩膀很宽,弟子服穿在他的身上有些小了。 以前他们二人还能平视,如今宁嗣音只到他胸前的高度。 莫名的有一种安全感。 不对,他为什么要想这个。 宁嗣音想起方才秦子衿压着他吻了一遍又一遍,甚至对他毫不遮掩的欲望。 包括现在,就在这个小木屋,这样空间狭小的地方,秦子衿正紧紧地盯着他。 那炙热的目光,像是想要把他融掉,更像是想要将他吞吃入腹。 那丝毫没有收敛的目光,像是在用眼睛扒着他的外衣。 宁嗣音十分气愤地向他挥了一掌,但筑基期修为的他即使使出全力一击,打在秦子衿身上也不过是挠痒痒。 “孽徒!” 秦子衿忽然屈膝,跪在了他的面前。 宁嗣音皱眉:“你这又是干什么?” 秦子衿落在身旁的手蜷缩了下,极力克制着想要将眼前的人拥入怀中的欲望,低垂眼睑,平复内心的汹涌和挣扎。 “师尊,弟子知错。” 宁嗣音抿着唇,没有叫他起来,因为这一跪是秦子衿欠他的。 就算不欠他,秦子衿跪他也是天经地义。 只要他一日是秦子衿的师尊,无论他现在是真神还是魔尊他都受得起。 虽然他被玄清宗逐出宗门,可宁嗣音从未说过要与他断了师徒缘分。 宁嗣音坐在小木床上看着他,冷哼一声:“为师花了十年给你炼的丹,到最后做了无用功,你是想气死为师吗?” 秦子衿:“是弟子无用,不能去除心中魔气,最终还是辜负了师尊的期望,堕入魔道,误入歧途。” 宁嗣音眉头一皱,淡淡地说了句:“为师从来没觉得对你失望过。” 他看见秦子衿抬眸,那双漂亮的凤眼里含着红血丝,眼神里充满了错愕。 宁嗣音觉得有些难过。 想起这一年里,他被秦子衿带入梦境中时,秦子衿时常会红着眼对着他忏悔,总会说他辜负了师尊的期望,偶尔还能从他脸上看到挣扎和恨意,有好多次他在梦境中都看到秦子衿满身伤痕。 原来他一直在伤害自己,一直在自罚。 宁嗣音蹙眉,眼里闪过一丝心疼。 他忽然就明白了。 那颗用他心头血铸成的化魔丹,给秦子衿带来了多少痛苦。 秦子衿一定是觉得自己会怪罪他堕入魔道,一定会怪罪他浪费了自己十年的心血,甚至会怪罪他为了这颗化魔丹断送了修为和性命。 师尊为他做了这么多,可他最终还是入了魔,他甚至痛恨自己没办法改变他的混沌体质。 他只记得自己曾经对他说过希望他走正道。 希望他成神。 所以秦子衿成神仅仅只是因为这是他的夙愿。 这么多年来,他一直在找让自己重生的办法。 那是整整一万年啊,无数个日日夜夜。 甚至因为痛苦到想要求死来获得解脱,却因为混沌体质不死不灭,他永远都活在亲手杀死了师尊的阴影下,永远都无法自渡。 宁嗣音咬着下唇,忍不住红了眼眶。 他很后悔,那些随口说的话,让秦子衿记了一辈子。 他何德何能,能让秦子衿对他做到这种地步。 宁嗣音的眼泪簌簌地往下掉,他低着头不想让秦子衿看见他这副模样。 “师尊,为什么难过?” 秦子衿干涩的声音传入耳,只见他抬起了手,想要拂去他脸上的泪痕。 宁嗣音偏了偏头躲开,秦子衿的手僵在半空中。 宁嗣音:“若是为师没有重生,你会如何。” 秦子衿默默地收回了手,淡声道:“找到能让师尊重生的办法或者我死,弟子定能找到其一。” 宁嗣音气愤地骂道:“秦子衿,你是不是疯了?!” “为师当日宁愿身死也要保全你的性命,就是为了让你活下去!” “你居然想要求死?!” 宁嗣音手指捏得泛白,眼泪落得汹涌,声音哽咽。 秦子衿想帮他擦眼泪,可方才宁嗣音的偏头躲开让他只能克制着冲动,他内心慌乱得不知所措,感觉喉咙充斥着一股腥甜,艰难地开口:“这世上若无师尊,弟子绝不独活。” 宁嗣音的心狠狠颤了一下。 从此刻开始,他知道,他再也无法逃避秦子衿对他的感情。 宁嗣音的胸口涨得满满的,有几分甜蜜,更多的是苦涩。 若是当年他没有选择跟系统交易,而是一直留在灵界,他们之间也许就不用错过万年之久。 秦子衿不用苦等万年。 虽然对宁嗣音而言,只有一年的光阴。 可在这短短一年,他看清了自己的内心。 就如系统所说:宿主,秦子衿是强行将你带入了他的梦境,可梦境里发生的任何事情都是你默认的,你并没有拒绝秦子衿不是吗。 是。 秦子衿对他做的所有事情,都是他默许的。 他明明可以拒绝的,但是他没有。 陷入在梦境中,无法自救的又何止秦子衿一人。 还有他。 他也不愿从梦境中醒来。 忽然。 宁修筠从外面打开了小木屋的门,打破了两人的沉默。 虽然现在还有许多误会未解开,秦子衿很享受与师尊独处,他盼了这天盼了万年,今朝终于得偿所愿,突然有人闯进来,破坏他与师尊的二人世界,让秦子衿非常恼火。 他不满地往门口方向使出一道灵术,门外的宁修筠敏锐地侧身躲过。 那一掌使出的灵力极为霸道,将那半开的木门烧穿了一个大洞。 宁嗣音见状,哑着声音:“不得无礼。” “是,弟子知错。”秦子衿立刻收回了手。 宁修筠心里猛地一怔,从半遮的木门看向了屋内,只见秦子衿正低眉顺眼地跪在了小师叔前面。 这一幕让宁修筠有些愣神。 这万年来,他每次看见秦子衿皆是一副冰冷的神色,浑身带着杀戮和暴戾的气息,宛如来自地狱的修罗,让人胆颤生寒。 从未见过如此乖顺的秦子衿。 还真乃一物降一物。 宁修筠原本只是听到小木屋有异响,想着小师叔应该回来了,正准备给他做晚膳,眼下这场面,他还是先走为妙。 “小师叔,师侄告退。” 宁嗣音淡淡地“嗯”了一声。 等宁修筠走后,宁嗣音看着眼前跪着的秦子衿,轻轻踢了他一脚。 “还不起来?” 作者有话说: 看到各位小可爱的留言,还是给大家说一下。 开文就不会弃坑,也不会消失的,如果需要请几天假一定会上请假条(《帝心》前面三个月全勤的情况,应该不会有这种事情发生)。 每天晚上都是凌晨更新,有时候有存稿,但是审核没过,然后就会下班改改改。 感谢大家支持,么么。 15 ? 第 15 章 ◎只听见那一声声温柔地低哄:“别怕。”◎ 折腾了一天,宁嗣音哈欠连天,连晚膳都没用,将秦子衿赶出房外,躺在小木床上累得睡着了。 爬沧海山,与师兄见面,又遇到秦子衿,哭了许久。 他的眼睛有些红肿,脸色有些苍白,蹙着眉,睡得并不安稳。 秦子衿悄悄地走进了小木屋,沿着床边坐下,指尖温热地抚着他的眉头,掌心轻轻地覆盖在他的眼皮,灵力的注入让宁嗣音感觉阵阵清凉,双眼的红肿渐渐消退。 秦子衿就在床边守着他睡觉。 “不要!” “别过来!” 听着师尊的梦呓,让秦子衿不由地想起那天夜里师尊误入他的梦境,还有脸上委屈的神色。 看着师尊苍白的脸色,让秦子衿垂下眼帘,杀意在黑沉沉的眼眸中翻涌。 他的神色冰冷,却又十分温柔地执起了师尊的手,指腹轻轻地摩擦着师尊的手背,进入了师尊的梦中。 宁嗣音此时陷入了梦魇之中。 他又梦见了那日在望月湖划船,不知不觉地睡着了,然后梦醒时出了一身汗,他伸手进湖里舀水洗脸。 宁嗣音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在梦中,想要提醒梦中的自己快些离开,不要看向湖底,可是梦境只会一遍又一遍重复着那日的情形。 他看到湖底那双金黄色的竖瞳正在死死地盯着他,忽然大蛇从湖底冒出水面,用蛇尾缠住他的身体,缠得他有些喘不过气来,然后张开了血盆大口。 宁嗣音害怕地闭起双眼,忽然听见大蛇被人用灵术击退,感觉到那大蛇缠着他身体的力道逐渐松开,他颤抖的身子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只听见那一声声温柔地低哄:“别怕。” 是秦子衿。 宁嗣音也不管自己现在有多狼狈,他紧紧抱着秦子衿的腰。 委屈地把脸埋在他的胸膛,状似撒娇又带着几分埋怨:“你怎么才来,我等了你好久。” 秦子衿心疼极了,低头在他的额间落下虔诚一吻,“是弟子的错,让师尊受惊了。” 秦子衿在梦境中哄了他好久,宁嗣音才渐渐平复了心绪,连呼吸都平稳了下来。 宁嗣音紧紧地攥着秦子衿的手,仿佛只要握着他的手就能获得安全感。 秦子衿睁开了双眼,满眼爱怜地看着师尊。 他向宁嗣音温柔地注入灵力,想要查探他的记忆。 宁嗣音在睡梦中有些不适地蹙眉。 秦子衿全神贯注地盯着宁嗣音的脸,没发现师尊胸口的吊坠忽然闪了一下,系统悄悄地给宁嗣音现代生活的记忆上了锁,让秦子衿只能查探到他重生回来玄清宗之后发生的事。 秦子衿看见宁嗣音回到玄清宗的种种,慢慢地红了眼眶。 在他的视角里,只看到宁嗣音因为没有灵力,常常被玄清宗的弟子欺负。 他换了样貌重生回来,时隔万年,玄清宗无人识。 看到他的师尊因为饿肚子只能不停地喝水,因为身体孱弱还要做许多粗活,所以经常生病,只能躺在杂役峰那间小床上蜷缩着身子,自己熬过来。 看到他的师尊因为洗破了衣服,被管事的人责骂,甚至受罚。 看到他的师尊常常一个人坐着发呆,脸上的表情总是淡淡的。 无悲无喜,仿佛随时都会离开这个世界。 直到最后遇见了宁修筠,将他带回了炼药峰的小木屋。 即使在炼药峰得到很好的照顾,但师尊还是不开心。 秦子衿心如刀绞,痛恨自己为什么没有早点察觉师尊已经重生回来,痛恨自己没有第一时间保护好师尊。 直到他终于看见了让师尊委屈落泪的真凶,那条沉在湖底的大蛇。 看着师尊被大蛇如此戏弄,甚至想要将师尊吞吃入腹。 秦子衿的左眼慢慢染上了猩红色,小木屋传来的浓烈杀意甚至引起了不远处宁修筠的惊惧。 他轻轻地抚摸了一下师尊的青丝,给他点了睡穴,让他睡得更沉了些。 秦子衿给师尊掖了掖薄毯,转身离开了房间。 感觉到空气中灵力的波动,还有那股强大的威压,宁修筠猛地从打坐中惊醒,看向小木屋的方向。 只见小木屋多了道结界,宁修筠用灵力试探了下虚实,随后蹙眉收回了手,即使他化神境全力一击恐怕也不能将这结界破开。 他还在背着手研究这结界,却看见秦子衿从小木屋里走了出来,丝毫没有将他放在眼里,径直地朝玄清宗的望月湖飞去。 宁修筠一惊,那地方…… 看来小师叔今夜又梦魇了,若是秦子衿发现此事,那孽畜恐怕活不过今晚。 宁修筠看着望月湖的方向长叹了一声。 他早知此事不会善罢甘休,宗里最近恐怕不太平。 今晚之事,他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就当作不知情吧。 秦子衿要出手,他也不可能阻拦得了,更何况那孽畜出手伤了小师叔。 宁修筠飞到炼药峰的顶峰,却看见宗里的几位长老各据一峰,同时看向了望月湖的方向。 几人只是脸色凝重地互相对视了一眼,并未出手阻止。 只见以望月湖方向为中心,一股强大的威压像四处扩散,平静的湖水瞬间起了波澜,卷起了惊涛骇浪,困在底下的黑蛇被强行拖出水面,发出嘶嘶的气流声,蛇尾拍打着湖水。 传音入耳。 “宗主,可要出手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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